信师信法伴我行 魔难更坚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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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四日】一九九七年三月,我有幸喜得法轮大法,结束了多种疾病长期对我的折磨(肝结石、口腔溃疡、乳瘤、近视、鼻炎、关节炎、神经衰弱、子宫肌瘤等),摆脱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绝境。

同修帮我请了一本《转法轮》,我一口气看完,边看边流泪。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自己生病的原因。我以前很凶,老爱骂人,得法后,我按照师父讲的“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单位职工看到我的变化,不骂人了,身体好了,很多职工都来学大法。我的亲朋看到我这么大的变化也来学大法。我就象换了一个人一样,之后,我和同修到处洪法,使很多有缘人走入大法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这个魔头发动了一场对法轮功的迫害,谣言、诽谤、铺天盖地,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为了使世人明白真相,二零零零年过年我到天安门去证实大法,我站在金水桥上高举横幅,被恶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他们对我又打又是按住照像,里面关满了来自各地的大法弟子。当晚我被广元“驻京办事处”带走后,我正念闯出,马上又来到天安门,结果被便衣警察发现,我又被广元“驻京办事处”带到火车上。苍溪国安警察又是手铐,又是照像,把我绑架到苍溪看守所。

参与人员有苍溪公安局政委张启维、国保队长罗小龙、国保恶警李平、国保恶警杨聪、国保恶警杨××等。

看守所关押了被绑架的十几位大法弟子,都被国保恶警敲诈钱财,多则一万多的,少则五、六千元才肯放人。我、李光清、罗长华、寇治秀四人被劳教,我们被非法关押四个月后,未经任何法律手续,于二零零零年五月,我们被非法送進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人称“人间地狱”。我们刚到不久,劳教所就成立了迫害法轮功的七中队,队长五十多岁李××,副队长张小芳、秦××等。大法弟子有一百人左右,遭强迫转化,不转化就往死里打、暴晒、吊手铐、几十个小时面壁、坐军姿、关水牢、黑屋、在烈日下走方队。我不转化,被拖出去暴打、暴晒、打耳光、不准大小便。三伏天不准洗澡。许多大法弟子身上长疥疮。恶警让没有长疥疮的弟子与长有疥疮的弟子同睡一张床,使疥疮普遍流行,我也被染上了,身体奇痒无比,骨头都痒,度秒如年,我不断地背法,靠着对大法的坚定,对师父的坚信,在师父慈悲地呵护下走过来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我回到家中,又与同修汇入讲真相的洪流,我与同修何秀珍到龙山区去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龙山派出所长侯祥宇为了向邪党立功请赏,伙同警察把我俩送到苍溪看守所,我们不配合恶警的任何要求和问答。在法庭上,面对法官我们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违反法律,不认可强加的罪名。庭长杨××把师父的法像拿出来,我说:“那是我师父的像,你要给我保管好,我以后要向你要的。”他们只好休庭,硬给我判了两年劳改。二零零二年又把我送往雅安监狱,在途中,我在师尊的呵护下,正念走脱,我不能也不该去劳改队,那不是大法弟子去的地方。

我来到丈夫妹妹家,我仍然出去讲真相,用布写成条幅,到处去挂。有一天本地同修告诉我,说网上正在通缉我,我也没动心,照样出去讲真相,做我该做的。后来我丈夫把我接到儿子家,在遂宁,我仍然坚持自己写真相,到处贴。结果某天苍溪国安几个恶警闯進儿子家,把我和我儿子绑架到苍溪看守所。在邪恶的政法委、610的指使下,苍溪看守所的恶警郑泽全、女教官马玉春把我绑在“死人床”上成“大”字,还戴着脚镣手铐,长达59天不准下床,那段日子非常难熬。而且身上有非常奇痒的疥疮。我对看守所长何永富说:“必须放我下床”,何永富说:“我放走个杀人犯可以,为了抓你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郑泽全、张荣等七八个人,并在网上、书刊上都登了你的照片。”据说周永康下密令拨款25万元,并重金悬赏,到处找人,我的所有亲朋好友都被牵连,儿子也被罚款几万元才被放了人。我的妹夫也因我被抓,罚款一万多元才放人。

“610”张启维,何永富,郑泽全等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和几个同修拉到法院大门口,开大会示众,后又把我们拖上大卡车在全城游街示众,我不低头,拼命喊着:“法轮大法好!”

回到看守所,因我长期被绑在“死囚床”上,两只手不能抬,恶警硬拖我,我痛得流泪,何永富却说我是装的。在看守所被关半年不算数,另又非法强制劳改三年半。何永富所长,马玉春又脚镣手铐把我铐在车上,把我又送進了简阳养马河女子监狱。

监狱内正在办转化班,我又被送進转化班。姓佘的主任在负责,一个月后,我始终不转化,我背法,坚信师父。我被关到二监区,这里奴役任务重,早上6点至晚上12点,年龄大的一人管三台打鞋帮的机器(根本就看不了)。看了师父的新经文《路》。我悟到:我不是犯人,不能配合他们,从此我不报数,不穿囚服,不做奴工,就背法,讲真相,炼功。他们关我小间,把我铐起来。有一次被佘某把我铐在大铁门上吊起,脚不沾地,手很快肿了起来。我较胖,全身的重量一下子集中到戴手铐的部位,真是生不如死,难受极了。象这样被吊挂了几次。他们看我也不会转化,就派了两名“包夹”白天黑夜24小时轮班守着我,逼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我就喊那是诽谤,造谣。又把我关進小间,内有水泥板一张,不准洗脸,双手铐上手铐,一床薄被,只能横盖。关了7次小间,只要外面来人参观,我就被转其它监区去关着,一次全监狱开大会,我喊“法轮大法好!”姓罗的队长说:“以后我们不要你了……。”2006年2月我又回到了家。

回家后,我又与同修汇入讲真相的大潮,贴不干胶,到乡下发《九评》。有一次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发,在儿子家又被苍溪城郊派出所绑架,所长陶××和几个警察拷问我,什么都没有得到,接着,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又判我一年半,再次将我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七中队,又被再次严管,队长任凤呜,段媛媛,姜队长,包夹是杨华丽(已上恶人榜),邓小玲。每天坐小凳21小时,“犹大”轮番围攻转化,我不听,我背法,在恶劣的环境中,我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心里非常难受,我决心在哪里跌倒,就从哪爬起来,我马上写了严正声明,并对另外的几个同修说,你们也写吧,于是我们把严正声明交给了队长,接下来,对我们的迫害加剧,吸毒犯多次关上门打我们,脚踢,用头撞墙,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让我们把大便拉在裤子内,床上。最后恶警和毒犯用尽流氓手段,也未达到他们的邪恶目地。最后只得给我们加重延教一个月不等。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八日,我在家乡向世人讲真相,发《九评》,被苍溪“610”副主任李荣跟踪,把我绑架到“610”办公地搜身,(在场有“610”主任李俸润,“610”刘颖,国安打手岳刚,国安队长杨佐平)。之后又抄了我的家,抢走二十多本真相资料,他们为了让我劳教编织罪名,最后又强行把我劳教一年半,

在看守所期间,我除了不断背法,就是给杂犯讲真相、劝三退,有些杂犯还劝自己的家人也三退了,监室有个姑娘结石痛,送到医院打针也没用,同修让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几个人围着背法,半小时她就好了,第二天送医院去检查,结石没有了。另一个金矿老板,被合伙人告了,要她交罚金100万才放人,她不同意,公安局说,至少也得交50万,才能放人。最后她相信真相后得福报。她给我讲:“怪呢,检察院给我道歉!”几天后她没交钱就回家了。

我又一次被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在路上我讲真相,并请师父加持,在劳教所做心电图时说我有冠心病,看我脖子有大刀口印问我,我说是你们所几个吸毒犯龙影等卡我脖子灌药,卡了一个大包,差点把我卡死了,邓小玲恶警队长把我拉到医院划了一刀。检查完后她们说:“你回去,象你这样的我们不收。”

我又被送回苍溪看守所,马队长叫我保外就医,结果我为了回家,写了我不该写的,结果他们还是不放,我就大声说,我要有什么事,我儿子一定会来找你们的!一会儿我儿子就来接我出去。后来才得知是被逼交了钱才放我出去的,由于邪恶多次对我迫害,折磨,我这个老太婆的身体和精神,受到无法想象的摧残,曾一度使我生活不能自理。

在这十分艰苦的时候,我还是和同修去发真相,发光盘,劝三退。之后也多次被恶人抄家,抢我的大法书,我想我要把大法记在心里,我就背法,我还到“610”办公地去向李俸润、李荣讲真相,叫他们三退保命,去向他们索要被抢的大法书,去要应属于我的被扣发的退休生活费。

最后“610”在我不知情况下,把我儿子叫去,又把我劳教一年半监外执行,我想,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哪里也不去,有师在,有法在,我怕什么,我的路是师父安排的,谁说了也不算。

由于文化水平有限,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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