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贺雪兆是一九九七年一次法会上,他是资兴鲤鱼江电厂初中物理老师,大学毕业,三十多岁,一米七多的个子,高高瘦瘦,一表人才。
得法前,贺雪兆身体不好,有胃溃疡,关节炎等,曾练其它气功。但没有好转。有次在一本杂志看过介绍法轮功,按照动作比划过觉得全身有股热流通透。一九九六年暑假,贺雪兆在湖南长沙中南工大学习期间,早上晨练时看到一些人在炼法轮功,就是自己曾在杂志上看过的,当时就认准这辈子就要炼这功。打电话要家人把家里一千多元的气功书处理掉,家里要干干净净后,把师父的书和法像请回家。自此走入修炼,严格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师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工作认真起来了,从实验室拿回来的仪器,诸如电表,试电笔,望远镜等都送回去了。学校,家里,居民楼的脏的卫生都抢着干。大家都说他是个好老师。
由于他年轻有文化,自然就成了当地的协调人,义务组织大家学法、炼功、到各乡镇去洪法。
正当很多有缘人纷纷走入大法修炼,一场疯狂邪恶的迫害在酝酿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天变黑了,一整天下着倾盆大雨,空气中弥漫着邪恶的因素,贺雪兆与几位同修去老地方大市场炼功,正头顶抱轮时,警察来了,把他们抓到派出所,贺雪兆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新年,贺雪兆去老家耒阳过年,和当地同修二十多人一起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他在武汉被警察截回,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先被关押在郴州劳教所,当时他是郴州最早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郴州几十个大小官员对他进行威胁诱惑,他就对他们洪法,讲大法的美好,迫害大法不对。三个月后,贺雪兆被劫持往长沙新开铺劳教所,警察动用各种刑罚对他,上抻床、穿约束衣、戴钢盔帽子、手铐,他求师父说要炼功,手铐就松了,取掉帽子,他在禁闭室炼了四天功。到后来,劳教所不管他了,整个所只有他和那个老同修可以炼功。
贺雪兆被超期关押八个月后,于二零零一年八月出狱回家。回家后第一晚,贺雪兆看了一通宵师父的新经文,知道他写三书出狱做错了。警察、“六一零”人员第二天就来了,贺雪兆声明,他要重新修炼,劳教所写的“三书”不算数。警察气得直跺脚,说:“那你以后要长期跟我们打交道。”
回家后,虽然贺雪兆照常上班,但单位只发生活费每月六百元。
当时整个郴州都没有真相资料,贺雪兆同当地的同修一起做资料,送往外地。有一天晚上,贺雪兆骑摩托车五个多小时,把资料送到我们这里,当时已是深夜一点,他放下资料,坐了一会,就又骑摩托车回去了,一晚上来回200多公里。途中撞到一辆车,被摔出去一米多远,他爬起来,骑上摩托车回家了,第二天还接着上班。
二零零二年新年,当地邪党人员又将贺雪兆绑架到郴州洗脑班,他绝食反迫害,第八天被放出。
二零零二年五月,贺雪兆在单位再次被绑架,恶警从他家纷纷抄走电脑、影碟机、摩托车等物品。他被关到秀流宾馆的地下室,以彭延寿为首的恶警对他进行刑讯逼供,皮鞭抽、双手反铐向上拉,他绝食到第五天,发正念松下手铐,在看守人员的眼皮底下,走出了宾馆,开始了流离失所的日子。
在这段流离失所的期间,贺雪兆和我们几个流离失所的同修在郴州建立了一个大型资料点,真相资料源源不断送往周边的地区。那是郴州最早的大型资料点,可能由于人员太多,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恶警跟踪,贺雪兆等九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贺雪兆被关在郴州看守所,恶警几次将他拉到一宾馆地下室刑讯逼供,用皮鞭抽,用皮鞋踩肚子,将他打昏死后再用冷水泼醒,他始终没说。这次贺雪兆被非法判刑八年。
在常德津市监狱,狱警指使三个犯人二十四小时守着贺雪兆,不准他学法炼功,他全身长满疥疮,痒的通宵不能入睡,抠下来的皮有几脸盆;后又被迫害出肺结核、肺穿孔、胸膜炎,家人去监狱三次,坚决要求保外就医,直到他奄奄一息了,监狱才答应保一年。资兴“六一零”主任李永生还逼家属交一万五千元。二零零五年三月,贺雪兆回家时,已是皮包骨,只有六十多斤。
回家后,中共恶徒们仍然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贺雪兆,隔三差五打电话骚扰,他出门散散步就有人、车跟在身后。身体极度虚弱的贺雪兆这次没有康复,于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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