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第二天,我公婆去派出所告了我大伯嫂子,说我大伯嫂子骂人。我婆婆是个非常刁蛮的人,派出所干警便来到我大伯嫂子家,发现了这两本书,便问是哪来的?在慌乱中,我大伯嫂子说是我的,于是干警来到我家。当时我丈夫正在外家打稻子,我正要做饭,他非要我去派出所不可,我说:“我没犯罪,去派出所干什么?”他说:“因为这两本书。”我说:“这书是让人学好的。”可是他们硬是把我和我大伯嫂子带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恶警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你们翻一翻你们所有的档案,哪一次你们让我承认不炼功了?(99年10月13日我和其余三个功友去县“610”正法。99年11月16,我和另两个学员去北京和平请愿,被非法抓回后在县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被派出所接回后又送到镇敬老院办的“洗脑班”,在那里受到了非人的待遇。原派出所所长问我:“你是刘胡兰吗?你是江姐吗?”,我说:“不是。”,“为什么不是?”我说“刘胡兰坚持她的理,我坚持宇宙的理。”。当时我的思想只有一念:我决不出卖佛!师父说:“关键时是不是佛都能被出卖了呢?”(《为谁而修》)。承认是X教不就是出卖佛吗?师父的经文《为谁而修》、《位置》一遍一遍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我告诉他们没学法前,每天我都有轻生的念头,是大法救了我,如果你们硬要我放弃修炼,我只有死在这里。他们害怕了。正象师父说的:“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去掉最后的执著》)结果没交一分押金,他们便把我送回了家。在敬老院我被非法关押了36天。2001年元旦,邪恶之徒又把我送到县拘留所办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610”的邪恶之徒诬蔑我们反党、反社会。我说我们没有反党、反社会,江泽民代表不了党、代表不了政府。江泽民和毛泽东比怎样?毛泽东都承认文化大革命是错的,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就是错误的。把他们无话可说转身就走,腊月二十九我被无条件放回。)
他们又问我为什么还留书?我说:“这是好书,是教我怎么做好人的,我怎么能交呢?”下午,派出所干警、所长给我俩戴手铐要去县公安局,我说什么也不戴,也不去。我告诉他们,我没犯罪为什么戴手铐?为什么要送我?他们根本不听,强硬地把我俩戴上手铐带到公安局,我看到他们给我定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我说:“这个罪名不成立,我让我大伯嫂子学好,是缓解婆媳之间的矛盾,是让社会安定,怎么能扰乱社会秩序呢?我是修炼的人,我不去争、斗。如果我是常人,婆婆对我不公,我也要和他们争斗的。”。他们硬是把我俩送进拘留所。在公安局,所长去办手续的时候我问干警:“江泽民不会老活着,江泽民不会老当主席。文化大革命怎样?到时候不一样平反?江泽民下地狱,你们也跟着下地狱吗?江泽民现在权大,拿罚钱、撤职压你们,老百姓说句公道话都不行。”干警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到了拘留所,号里关着3个酒店小姐、2个湖南花假钞的。有两个小姐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直喊要换监,我告诉她们别听信电视上的造谣宣传。我耐心地给她们讲真相,处处关心她们。吃饭的时候,我把我的辣酱先给没有的犯人,然后我再吃。睡觉的时候,让她们先铺好,然后我铺一小薄层。这样她们被我的行为感动了,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她们开始听我劝,并主动给我好吃的,我便把这些好吃的分给另两个南方人。第三天我大伯嫂子让她弟弟领回去了。第4天我想,我怎么能在这里呢?我跟师父说:“师父啊,我不该在这里,这是关坏人的地方,不是大法弟子该呆的地方,这里污言秽语。”就这一念,第5天早开始腰痛,接着就呕、吐血丝,并且象心脏病发作那样,拘留所所长马上和公安局、家属及派出所联系,让家属来领人。我知道师父安排我回家了,便把我的生活用品和我大伯嫂子给留下的12.8元钱留给了分文没有的人。她们看到我这样还想着她们都围着我哭了。我告诉她们别信电视说的,你们要知道真正的炼法轮功的人都是这样的好人。就这样11月2日正念使我走出了拘留所。继续投入到弘法、讲真相的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