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我找到了李文武,因为送我去教养院的事是他非法执行的,他说给我查一下,就又找来一个警察,他说得办理手续,就是问笔录、按手印等程序。我告诉他说这些东西没有用,我也不可能给你说,我说我就是来取身份证办工作。他不回答我,只是要我办理手续。这时又来了一个警察说了些没有用的话。不一会又来一个警察,我问怎么称呼,给我作笔录的警察告诉我说是他们的指导员。指导员问我:“你叫XXX?”我说:“是。”他问我:“上天安门城楼打旗的是不是你?还有谁?听说你给北京东城区法院写信了?还上网声明‘反弹’了?”我说:“我和你们认为的‘反弹’不是一回事,那个时候的认识是错误的。”他说:“那你在里面那么说,现在又这么说,不是说假话吗?”我说:“不是。人认识问题只有在祥和的心态下,才能有正确的认识。”他接着说了一句“整死你。”
在这期间进来很多警察。指导员把两个记笔录的警察叫到外边不知说了什么,然后又回来了,当时我就意识到不好,他们可能要迫害我,我就和提笔录的警察谈,我说:“我要去打个电话给单位保卫处长。”他说:“哪也别去,就在这,等手续办完,我请你吃饭。”当时我想:我决不能在这里给他们迫害,我一定得出去。因为指导员站在门口不动,我想他不走我怎么走得脱呢,就动了一念,让他尽快离去。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指导员真的就走了。我想这回好办了,这时屋里的警察还有四、五个,我和提笔录的警察说:“这里太乱了,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我能把话说明白。”在我再三要求下,最后他说:“到南屋去吧。”到了南屋之后,屋里只有一个警察,我就想,我一定得走出去。当时提笔录的警察跟我说:“你真转化了吗?你现在是怎么认识的?”我说:“转化是错误的。”他记上了,当时我就觉得我不应该回答他的问题。因为那将要成为他们迫害的证据。我说你不用说,我有很多话,我们出去吃饭。他说:“不行。”我就进一步试探,“你们这么做是有任务啊,还是上边有命令?”他说:“当然是上边有命令了。你得配合我工作。”我说:“你正常的工作我可以配合,但这不行,这是对我的迫害。”他说办完手续请我吃饭等等。我早就意识到他们要迫害我,但是我的心态从始至终非常的好。正在这时公安分局政保科的警察(以前打过交道,知道他姓杨)突然进来了,说:“来带你来了,跟我回分局。”我拿着我的包就往出走,这时听到他问那个警察:“他的手续办完没有?”警察说:“没有。”他赶忙跟了出来,大约跟我有四、五步远。当我走出大门,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大约二十四、五岁之间,把手铐拿了出来,当时我说了一句:“我不能跟你们走。”然后拔腿就跑,他们三个人在后边追,我边跑边发正念,这时听到杨警察叫:“抓住他,他是抢劫的。”(因为我前边有个人)这时我大声说:“我不是抢劫的,我是炼法轮功的。”我回头看看杨警察越追越近,那两个人不见了,当爬上一个大高坡时,我也跑不动了,我站着不动,那两个年轻人在我面前跑过。两个人说:“跑哪去了,跑哪去了?”当时我想:你们在那别动。这时我们之间只有五六步的距离,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喊:“哎——!”我没吱声,心情非常平静地在他们眼前过去,两个人又喊,这时我们之间的距离也不超过十步,我又跑了起来,他们在后边边追边喊:“你还往哪里跑!”当时我想他们是被邪恶利用的生命,就跟他们说:“我们没有恩怨。”因为当时我也喘不上气来,有很多话也没说出来。又转了两个弯发现他们两个也已不见了,我坐上了一辆三轮车,摆脱了邪恶的魔掌。
在这过程当中,我一直是在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由此我悟到:他们给我办理工作手续,由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那么我为什么上当了呢?就是因为我没有做到全盘否定邪恶势力所安排的一切,有漏,我查找一下自己的漏在哪呢?我找到了:从被他们从教养院放回来之后,因为没有生活来源,听说单位每月还给最低的生活费,再加上有人说100多元钱可以为大法做多少好事!我就去办了,其实就等于承认他们对我的迫害是一样的。
因为我为了宇宙大法,为了众生,为了不使人们走向万劫不复,去洪法,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是在做宇宙中最正的事,开除我的工职本身就已经是在迫害我了。我为什么还要重新办理什么就业手续呢?从此我悟到:我们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要时时处处以法为师,要坚定正信、正念、正悟、正行,才能不给邪恶以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