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拿着解除劳动教养证明到工厂的信访办说明情况,又找到工作组组长(市政府的孙秘书长),说明我因炼法轮功被劳教期间,被工厂开除公职,这是不合理的,而且劳动法有明确规定解除劳动合同必须由甲乙双方签字方可生效。他听后表示同情,并说等到十月末给你处理。我就隔三差五到工厂去打听消息。这时我想我要能领到一万多元的安置费我就能分给孩子和母亲一部份钱,因我没修炼之前就和丈夫离婚,孩子由丈夫抚养,我给孩子部份抚养费,在我被劳教期间没有抚养费给孩子,所以前夫不理解不让我见孩子。这样我就能见到孩子了,我父亲已经去世,母亲是五七工人,已退休,那时母亲每月只有五十元的退休工资无法维持生活,母亲四个孩子每人都给她生活费。我要能拿到这个安置费也能给母亲一部份,心里盘算着挺高兴。
等我十月末去找秘书长的时候,他却说:现在规定不管是什么原因解除的劳动合同都不予处理。因为工厂已经黄了、已经不存在了。我听到后非常失落,原有的盘算全落空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哭了,并说你们的这种做法是不符合劳动法的,任何人的规定都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当时有很多人在场,有人高喊:说的好!好!因在此期间我厂还有一千多名员工被解除劳动合同,每天都有很多人讨说法。有几个员工听我说话很在理,就想让我跟他们一起找,我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因为炼法轮功。为了不让政府抓到把柄,说法轮功带头闹事。我没同意跟他们一起找。
回到家情绪很低落,我开始学法,而且不断的向内找,找到了隐藏很深的利益之心、私心、亲情、完全是为了自己,而没有站在法上。我静心大量学法,在法中归正自己。我就去找相关部门讲真相,先到工厂的信访办、又找厂长、书记、找市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司法局、市信访办等有关部门,讲我被迫害的真相,讲法轮功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我在工厂工作了二十年,曾多次被评为先進生产者、劳动模范,为厂做出了很多贡献。我就讲、讲、讲。在这个过程中我没有怕心,就堂堂正正的讲。记得印象最深的一次去市六一零办公室,他们正在开会,就派一个宋姓男士到另一房间接待我,我说完我的情况,他态度非常好,并表示理解、也很同情,他说:这个事还得由工厂处理。并说很羡慕你们,你们有什么事敢堂堂正正说出来。我们现在有病了、感冒了都不敢说,怕炼法轮功的知道了会说我们遭报应了。我听了心里只想笑。
在这个过程中我把利益之心,私心、亲情全放下了,还有求结果的心都忘了。在十二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去了市里的信访办讲了真相,下午我给秘书长打电话询问情况,他说:“你的公职给你恢复了,给你办了序列退休,每月发放一百二十元的生活费。等到退休年龄正常发退休金。你月末来开工资吧。”我放下电话,感觉非常惊讶,就这么简单吗?找回来了。因在此期间我厂还有一千多名员工被解除劳动合同,找个各部门也没给答复,大家都觉的这个结果是遥不可及的。
通过这件事我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弟子只是跑跑腿动动嘴。一切水到渠成了!感谢师父的慈悲保护。
再讲一个去怕心的经历。那是二零二二年七月末,省公安厅派驻人员到我市调查、严打法轮功,我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被监控跟踪,我是被重点监控跟踪的对象之一。当时我的手机号、车牌号、宽带网络及购物软件等与我个人相关的一切信息都被监控,我的住处也有固定人员蹲守。有专人每日向市局领导汇报。
当我发现住处楼下有人蹲坑时,我心里很害怕,就告诉了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A同修说:马上出来躲躲。B同修说:不用害怕、你该干啥就干啥。可我心里不稳,觉的自己还没有达到坦然的呆在家里。就去别人家借住了二十多天。我虽然大量学法,但没有及时向内找,心性没有得到提高,所以怕心没有丝毫减弱。期间每次出门都全副武装,每到一个地方再回来时都要从头到脚、衣服、鞋全部更换一遍,并且打着伞,以防被摄像头拍到暴露我的行踪,去任何场所都是先观察是否有摄像头,我知道自己是在用人的办法来躲避迫害。
之后我很仓促的租了一个新住处,以为换个住址能稳妥一些,结果刚搬進新家,就赶上疫情期间我市搞“清零”全面封城,所有人都被困在家中,每天做核酸时可以下一次楼,我一直没做过核酸,志愿者用喇叭通知做核酸时,我心中忐忑不安,从窗户向外看到人们排着长长的队伍,感觉十分压抑。我的新住处食物并不多,因为不知道多长时间能解除封城,怕挨饿(过后悟到这是执著心),后来就登记领了一份蔬菜,社区人员索要我的身份证信息,我说我是新搬来的,证件还未拿过来,等解封后再补给她。之后社区人员经常打电话让做核酸,没有身份证做不了核酸,我就把房东的身份证号码做了登记,社区误以为我屋中有两个人,但每天又都没有核酸检测的记录,当时的氛围是草木皆兵,社区觉的不做核酸简直是天大的事,就一直来敲我门。起初我没理会她们,后来他们把警察也找来了,说核酸已经立法了,我不做核酸已经犯法了,要破门而入等等,我就给他们开门了,他们全程给我和我的住处录像,包括师父法像都被录上了,这下新住处又被暴露了。但他们知道了我修炼法轮功之后却说:你炼功就炼呗,我们不管,但是你以后能不能配合我们做核酸?我说:能。之后我就配合做了几次核酸,还跟那个警察讲了几次真相,他表现的很接受。
那段时间正赶上我与之配合过的一个外省同修F被绑架,F被酷刑迫害的很严重。邪恶妄图以她为线索迫害更多同修,明慧网经常有她的消息,本地同修也传来她的很多被迫害的信息。多方因素汇集在一起,我当时很害怕,无论在明慧网或同修发来的信息中看到F的名字时就把我吓的浑身发抖,不停的哆嗦。我跪在师父法像前求师父,否定旧势力利用怕心迫害我,那个怕心不是我,我不要它。二十多分钟后,我身体不抖了,但心口还是堆满了怕的物质。我利用一切时间大量学法,发正念,但还是怕。我就开始背法。通过背法,这个怕心慢慢减弱了,但还没有彻底去掉。我坐在师父法像前打坐,发正念,并向内找,找到自己的诸多不足。之所以我所参与的项目被邪恶盯上,导致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因为我在做事的过程中,有很多执著心,有证实自我的心、显示心、欢喜心、安逸心、还有党文化中的好大喜功。还有对同修的怨恨心、妒嫉心、争斗心。找到这些心之后我流着眼泪跟师父说:这些心都不是我,我不要它,让它们死。就觉的自己的空间场“啪”的一下被炸开了,清亮了,那个怕的物质去掉了,心态也随之坦然。谢谢师父。弟子的感恩之心无以言表,唯有精進谢师恩。
封城持续二十八天后渐渐解封,每户发一个通行证,每天可以出去两小时,一周后全部解除封城。
弟子一如既往的坚定的走在师父的正法路上。感谢师父的慈悲看护!
责任编辑: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