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在一座小县城政府某机关任职,我充份利用师父给我安排好的岗位,利用工作之便,接触到县政府、各机关单位及我部门的五十六个直属单位和二百六十多个下属单位及其它单位中的人群,在更多的范围去讲真相。
工作之余,我经常在县城的各个商店、超市、公园、绿地、广场、夜市、繁华的商业街、运动会、各单位举办的各种活动等人员密集地的有利环境中寻找有缘人。此外,同学聚会、生日宴会、升学宴会、婚庆宴会、同事聚会、亲属聚会及其它活动,我也都不失时机的择机讲真相。
我经常采取一些有利于讲真相的方式,接触不同阶层的人群,如对一些摆地摊的人,很多时候我是通过买点水果、蔬菜、食品等方式,易于近距离接触这些人,劝他们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一次,一个女士卖几样小孩的玩具,我花了几块钱买了一个几岁小孩吹的“叫叫”玩具。通过这种方式,我劝她退出了中共邪党的少先队组织。对不同的人,我讲述的内容、方法、角度也不同,投入的时间长短也不同。
某乡长三退后 赞:“你做的挺成功。”
一个酷暑夏日的星期日,我到一个小广场,看见人群中一个干部模样的人,他坐的长条凳上,旁边有个空位,我凑上前去,和他拉起了家常。交谈中得知,他是一个在职的某乡镇的乡长。
我抓住人们都想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希望自己能延年益寿的心理,结合当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作为切入点,讲了一九九二年北京东方健康博览会上法轮功显示出的祛病健身的奇效;讲短时间内中国国内出现一亿人修炼法轮大法的迅猛发展态势,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大法,是以宇宙特性真、善、忍为根本指导,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元凶)江泽民惧怕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太多,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与中共勾结一起迫害法轮大法,对法轮功学员進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制造了“天安门自焚”伪案;大纪元发表了《九评共产党》一系列社论,揭露了共产党是西来邪灵和妄图毁灭人类的罪恶目地,揭开了中共邪党篡政后的土改、三反、五反、镇压、肃反、文革、“六四”、镇压法轮功等杀人历史。
我还讲了贵州省平塘县掌布乡的“藏字石”,显示了“中国共产党亡”的天意;诺查丹玛斯《诸世纪》中的预言;《陕西太白山刘伯温碑记》、袁天罡、李淳风《推背图》预言大瘟疫降临;南海大海啸和古罗马四次大瘟疫和历史上的教训;《圣经》中的抹去兽的印记,免于被大疫淘汰的警言。目前的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是免于被淘汰,确保平安的可靠办法。
我讲的很多内容,这位乡长愿意听,我就使劲给他讲。交谈中,我也回答了乡长提出的一些问题,诸如工资问题,我回答:我们的工资是自己工作付出所得,其中包括从自己工资所交的个人所得税,绝不是共产党给的。共产党是一个没有形象的党派名称,是邪灵,它哪来的钱,等等。一个多小时后,他退出了中共邪党。最后,他对我说:“你做的挺成功。”
面对形形色色的众生 用大法指导实修心性
我经常遇到听明白真相、做了三退的人握着我的手,激动的说:“谢谢你!”我回答说:“我只是告诉你得救的一个办法,保护和救度你的是大法师父,要谢,就谢谢大法师父吧!”每到这时,我都为一个生命的得救而感到欣慰。
我经常用师父的讲法警醒自己,自己每一次讲真相、劝众生三退,不是我有什么能耐,我的智慧来源于大法,我没有任何值得骄傲的,我只是按照师父的教导做了我应该做的。
在讲真相中,我也曾遇到过不同情况和持反对意见的形形色色的人。家人怕我遭迫害失去工资;有的亲属说我和孩子炼法轮功是“没正事”;有的同行说我“净搞迷信”、“走火入魔”;有人讥讽我“都什么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有人拿出手机恐吓要举报我;有一些人说我“反对共产党”;更有甚者破口大骂我等等。每当遇到这些情况时,每次我都用师父的讲法鼓励自己。
每次事情发生时,我当时都能凭着大法保持一颗冷静沉稳的心态。可过后回想一些反对大法、不敬师父、辱骂我的人的态度、表情、动作等,心中就会涌起一丝丝怨恨,继而“发正念”让其遭报……
通过学师父的讲法,使我意识到,修炼中,我有时在表面上表现的境界并非是真实的体现,往往背后在思想深处心性不扎实,没有真正做到善,不是实质意义上的忍,思想深处还隐存着不符合大法的诸多因素。
最近,学习了师父的《惊醒》等经文,我如梦方醒,认识到世上的人都是师父的亲人,都是应该被救度的。但是,对那些为肮脏的小利构陷举报大法弟子的人、对那些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对那些违背天理良心非法重判大法弟子的法官,我怎么也生不出原谅之心。我意识到,对待众生我现在并没有真正修出慈悲心,仍残存着共产邪灵构成的因素“恨”。我没有做到师父所说的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的境界。反思中,我不断用大法修炼自己,努力抗击和摆脱各种负面因素的干扰。
近年来,我尽力用大法的法理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排除思想中不符合法的干扰因素,努力提高自己的心性。我坚持每次讲真相从家里走出去的一路上背法、发正念。在回家的路上,我反复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做饭和吃饭的时间,收听明慧广播等媒体节目。
为了减少负面因素的影响,我到网络公司取消了电视播放业务,撤掉了手机及电视网络线路,我就是看大法书籍和《明慧周刊》及大纪元等媒体报道,让大法和正的因素占据我身体周围和头脑中的空间场,用更多的时间去同化大法。
我一个人独居。每天早上炼功二小时四十分钟左右;晚饭后,学法四个多小时;白天不干别的,就是去讲真相。无论是烈日酷暑的盛夏,还是寒风凛冽的隆冬,在各种环境和情况下,始终坚持着讲真相,做着三件事。
正念看待身体魔难 坚持讲真相
冬日的一天早上起床后,我感觉浑身疼痛,四肢无力,视物模糊,眼珠子连着整个脑袋一跳一跳的胀痛。头重脚轻,站立不稳,走路往前戗。我这种状态怎么了?在我疑惑之际,师父的法打入了我的脑海,师父说:“所以我们修炼人一旦身体出现哪个地方不舒服的时候,我告诉过大家,它不是病。”(《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我坚信它不是病,是假相、是邪恶的干扰迫害,我要消除战胜它。无论如何也不能耽误和影响讲真相,哪怕救一个人也是值得的。我不停的发着正念,走出了家门。
外边的天空乌云密布,寒风刺骨,到处飞沙走石,小广场的人渐渐的退去。一会儿的工夫,我浑身上下被寒风打透,不断的哆嗦,脚冻的疼的似猫咬。我想,广场上没人了,我也回去吧。打退堂鼓的念头一起,往回走了几步,我想起了师父的讲法,我停住脚步,转身到小广场的一棵大树旁,把身体倚靠在大树的一侧稳住身体,借树抵御着寒风。
我坚信师父一定会把有缘人送到我的身边来。许久,果然有一个人進入了小广场,我马上迎了上去。我得知他是从市区来走亲戚的,我抓住时机,给他退出了中共邪党的共青团组织。
这时又飘起了雪花,路上行人也越来越少。我向四周搜寻着,发现有两个人来到了小广场一侧公交车的站台上。我马上凑了上去,给他们都做了三退。
雪越下越大,在我回家的路上,迎面过来一位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老人。我迎上前去,搀扶着送他回家。行進中,我给他做了三退。分手时,老人紧紧握住我的手,感动的不知说啥好。
坚持长期讲真相 助师救众生
近年来,每个月我都大约劝退一百四、五十人。虽然数量不多,但我一直坚持着做下去。
为了适应讲真相时抵御寒冷的需求,我特意买了一双老式的棉皮大头鞋、毛袜子、毛鞋垫,孩子从网上给我购了一顶老式的大皮棉帽子。我下身五件套,上身四件套,戴着口罩和大毛手套,俨然一身“全副武装”,可以长时间坚持在冰天雪地和寒冷的天气中。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我在往承包经营地里的糜子根部培土,但只有中间的两垄有苗,两边的两垄没有苗。还有四、五个人帮助我往秧苗的根部培土,帮我培土的地方小苗旺盛。醒后我悟到,师父点化我救人的任务只完成了一半,而且是有神帮助。在最后不多的时间里,我要加倍努力去完成我所担负的救度众生的那部份任务。
这些年,在我能做到的范围内,不分阶层、不分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我尽最大努力去做。我劝退的人群中,有在职和退休的县委县政府的领导、退职的法院检察院官员、县委某部的部长、政府机关局长、中层干部、乡镇党委书记、正副乡长、组织委员、机关党委书记、企业家、经商人员、在职和退休的警察、福利院院长、医院院长、医生、校长、教师、大学生、中学生、退休干部、工人、村支书、村长、摆地摊的、扫大街的、捡废品的、残疾人等各种人。
这些年,我没有计算过累计劝退多少人,我就是按照师父要求的做,在做好三件事中修自己,兑现我史前的誓约,完成我所担负的历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