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 见证大法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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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三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刚刚得法时的那个心情就是很明确的:我今生就是为这个而来的,这就是我生生世世一直在等待的!所以一下就走入了法轮大法的修炼之中,当时的那个心情、那真的是什么都能够放的下的。

那是刚刚得法后大概半个月的时候,我在大街上听到大喇叭广播中正播放着:“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流浪的人儿走过天涯,没有一个家,漆黑的夜里飘着雪花把我的泪吹下,走啊、走啊……”忽然间,我那一刻心生无限喜悦:我有师父管了!我修大法了!我可以回家了!

就在那天晚上,似睡非睡中,我站到了一个很粗很粗的大光柱子上面,一直向天上快速的升高而去,那一刻我的思想澄澈宁静一尘不染,回首脚下是黑漆漆的泥潭,仰望虚空光明寂静中漂浮着无数光球,每个光球下面还都有一个通道口,我站在大光柱子上似乎是触手可及,将来我修好了要到这来吗?我怎么回去呢?这时我儿子忽然碰了我一下,我一睁眼,哦,我在家里躺着呢,入眼的是寂静的夜空、一轮大大的明月挂在虚空!

可是,在以后接下来的两年时间的实修当中,我却因为被各种有求之心干扰带动,没能够踏踏实实的注重心性的修炼、没能够很好的实修!以至于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的前几年不能深刻的在法上认识法,长期抱着人心在做事,一路走的跌跌撞撞的、遭受了许多不应有的迫害、也造成了许多不应有的损失!

当经历了许多迫害之后,邪恶又一次要完全无理的强加迫害之时,我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我想:再这样一直被迫害下去我怎么学法修炼提高?我怎么兑现救度众生的责任和使命?为正法而来的那亿万年的等待不就都被毁掉了吗?当邪恶指使坏人在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又要强行把我关入劳教所迫害的时候,我高声大喊: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再也不允许邪恶安排、再也不允许邪恶迫害!师父救我!当时我觉的跟师父那里隔得太远、中间间隔了太多的垃圾败物,没太穿透。我就又大声高喊一遍: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再也不允许邪恶安排、再也不允许邪恶迫害!师父救我!我就觉的这次和师父那里连上了。

前一秒,被邪恶指使的那些坏人还是面露狰狞张牙舞爪的声色俱厉,下一秒,邪恶的因素好像完全消失了,那些人变的满面笑容一团和气。然后那个被当地同修称之为邪恶之首的六一零头子亲自跑前跑后的为我办手续送我回家,他们满面和善、说的都是人话!从此事之后十几年来,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路上实修自己的路上我越走越顺,从未再遭受过任何迫害。当然邪恶后来又有许多邪恶安排,但是都被师尊给一一化解于无形了!

回想这二十多年的修炼路,时时处处都伴随着师尊的慈悲苦度,有时执迷糊涂、有时能够悟道提高。

一、终于想起了佛法无边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之后,我被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在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多。去北京上访之后,又被绑架到了省劳教所。

一开始我都是无可奈何的消极承受了许多迫害。那时我经常梦到一片片参天大树被人给从根部锯断了,剩下的根基都有几丈粗、十几丈粗、几十丈粗;梦中我这里是一尺粗的电缆就和发电站连着、可以直接通电的,可是我就是不知道连接上;梦中我提着两大提包的大法书,闲庭信步似的漫步在一望无际波涛汹涌的大河上,滔天恶浪却不及我的脚面。我来回溜达却不知道上岸!一次又一次的点化我却一直不悟。当时的思想就只是停留在做好人上了。面对邪恶疯狂无理的迫害感到无可奈何,就觉的政权是人家的、警察是人家的、监狱劳教所是人家的、立法机关是人家的,人家可以随意践踏着宪法、法律、可以随意伤天害理杀人放火耍流氓,这能怎么办?

当时在劳教所里,法轮功学员被殴打、被折磨、被侮辱、被强迫体罚长期高强度劳动、都是家常便饭。被打死、打残、逼疯的都有。那里面空气中都弥漫着高压恐怖与绝望的气息。

当然法轮功学员在哪里都是最好的生命,跟我们接触多了,劳教所里那个从小就混迹在流氓黑恶群体中的、那个坏人堆里的坏人都很佩服我们,私下里他问我:你们法轮功的人怎么会这么好?我说:我过去也不是个什么太好的人,我原来在政府机关上班,每天就是喝酒打麻将,醉生梦死、虚度年华。是因为修炼了法轮大法我才明白了生命的真正意义。修炼法轮大法之后我一天就戒掉了喝酒打麻将,从此开始修心向善做好人!他说:你们的人太好了!人怎么会变的这么好?我出了劳教所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一本《转法轮》来看看,他怎么能把人变的这么好?!

经过了几个月冷静之后,忽然我有所醒悟,师尊讲过的释迦牟尼佛让他的弟子去打扫浴缸那个事,小弟子看到浴缸里面有虫子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几次去问师父。我想,佛让做的事怎么会不成呢?怎么会不行呢?我们学的不是常人的什么做好人的理论,我们学的是佛法、是天理大法啊,佛法无边!几个坏人怎么能挡得住我们呢?怎么能让邪恶与坏人为所欲为呢?

从那开始,我和同修就开始互相交流共同切磋在法上提高。当又一次邪恶恶毒的殴打大法弟子,致使那个大法弟子生命垂危的时候,我们集体都站出来找劳教所理论,要求立即停止迫害,严惩打人凶手!我们念头一正环境马上就变了,劳教所负责人当面给我们赔礼道歉,承诺停止侮辱殴打学员,说以后谁再对大法弟子动粗犯浑就一定会处理谁。而那些前几天还拎着大棍子耀武扬威的欺辱殴打大法弟子的坏人马上就蔫了、也过来给我们赔礼道歉!

有一次我和另一个同修一起给一个参与打人者讲述大法真相,那个人听着听着震惊的得脸色大变,他说:你们大法的力量太大了,简直就象是原子弹爆炸一样啊,我今天算是知道了你们的威力了,太强大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了!

二、体验佛法无边

一看高压恐怖改变不了人心,他们就把我又转到了另一个劳教所。到了这个劳教所之后,我竟然可以每天自由的学法了,因为这个劳教所利用那些邪悟者曲解法要把修炼人思想搞乱从而达到“转化”学员为目地的。在那里也确实有一些学法很不实的人被弄糊涂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学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大法以来很多我不明白的事情搞明白了、正念足了、法理清了,心性一提高上来,环境也马上就变。我和一些学员的交流中,明白了他们十几种邪悟论调的不同表现和具体原因,我就写了一篇文章,逐条揭露了那些邪悟者的错误之所在、陈述了那些说法是如何偏离法的。写了二十来页,抄了两份给大家互相传看。那段时间感觉劳教所好像是成了一个自由学法交流的环境,我也可以随意出入各个屋,就好像是迫害都不存在了。

那时有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去北京上访要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经历了很多高压、恐怖、惊吓与苦难之后,精神有些崩溃了。劳教所主管迫害的大队长就以此说事,幸灾乐祸的妄图以此给大法抹黑。恰好在接下的一个多小时之内,有人将那个孩子的家族有精神病史、他到北京又经历的恐怖遭遇等都讲给我听。我马上就写了一篇文章,讲明白了这些是因为孩子家族有精神病史、又经历了极端不公正的对待与迫害等强烈的精神刺激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的事实。写好了就交给了那个大队长。他看完之后很认可,跟我说: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

有一次,他们找来十来个糊涂的、邪悟的人来惑乱我,我就心平气和的从法理上谈自己的认识,他们一看说服不了我就魔性大发的侮辱谩骂的胡说八道,我还是心平气和的从法上谈认识、讲道理。过一会他们一哄而散,剩下两个不太吱声的人很真诚的对我说:他们这么无理的对你,你怎么就不发火、就不生气呢?我说:师父不是教过我们吗?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好、说我们不好,我们都要不动心吗?

有一次,劳教所搜号,从我的枕头套里搜出来了新经文,问我哪里来的。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们,那个大队长就对我动粗,他想摔倒我,结果他自己也摔倒在地上了。他用电警棍电我,我就去抓他手,吓得他一哆嗦,然后他用电警棍砸我,可是还没等砸在我身上,电击棍忽然就碎掉了,散落了一地碎块乱蹦乱飞。因为我当时的心态很稳、很轻松,所以在师父慈悲保护下有惊无险,轻松过关。

后来他们把我转到了另一个并不针对法轮功的大队。刚刚到了那个大队,就有两个普教给我拿来了一沓手抄大法经文,问我:这是你们法轮功的东西吗?我说:是,把这个给我吧。从此我又可以天天学法了!其实,不管我们身处何方,时时刻刻一直都在师父的看护之中。

三、证实佛法无边

出了劳教所之后,他们又强行把我关進了市洗脑班,每天让一个很粗俗恶劣的满嘴污言秽语的家伙来“转化”我,那当然是徒劳的。到两个月的时候,我忽然悟到,我不能总这样被他们非法关押着呀,我要出去救度众生!一念至此,我的泪水竟然真如泉涌一样流淌不止。更神奇的是,第二天我就被接回家了。

因为在劳教所、洗脑班经受了许多残暴邪恶的迫害,在思想中就形成了一些恐怖迫害的阴影,那时是把迫害看的很重的,反迫害、不被迫害的思想念头成了负担,看着警察就从心里感到很别扭。回家后,经过学法与同修交流,对否定邪恶的旧势力与破除旧势力的安排、不承认邪恶的迫害逐渐有了一些认识。但是因为那时对法认识的不足、信师、信法的正念不足,心里压力也一直是很大的,严重的障碍了修炼与提高,虽然三件事都在做,但是心里一直是不稳的。所以后来我又一次被邪恶迫害進劳教所。

当最后一次邪恶又要强行迫害我、强行劳教我时,我就高声求救于师父:“师父救我!师父救我!再也不允许邪恶安排、再也不允许邪恶迫害!师父救我!”前后一秒,死生迥异。从那以后邪恶对我来说就象就是从根本就不存在了!我终于摆脱了旧势力的邪恶安排,走在了师父安排的路上。

从此以后,一切都走上了正途,每天我就是正常的工作、生活、修炼、讲真相。我的工作是在公共场所,我基本上是见人就讲真相的,来一个讲一个。我都是堂堂正正理直气壮的讲的,因为众生被邪党迫害欺压这么多年,对邪党政权都是心存恐惧的,所以我想我越是堂堂正正理直气壮的就越是能够给众生勇气、唤醒众生本性良知。

四、讲真相救众生的过程也同时是修自己的过程

有一次,我的工作场所门前忽然有好几个穿警服的人在溜来溜去的,我心里就是一动:“怎么了?”这时两个穿警服的人很礼貌的推门问道:我们可以進来坐会吗?我说:当然可以。然后五、六个穿警服的人就都進来了。他们说:昨天你们给我们讲过真相,我们是银行运钞车武装押运的,每天都有几个小时空闲时间,所以过来坐会。然后我就又详细的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从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们经常来我这里玩。

有一次,一个高高大大的胖警察一身警服忽然就站到了我面前,我一问,他在法院上班,是法警。我心中一动:讲不讲真相?救不救?救!正念一出,智慧马上就来了。我问他:你说咱们中国还有法律吗?他问:怎么了?然后我就把我亲身经历的江恶首流氓一伙怎么杀人放火践踏着宪法与法律、迫害正法的邪恶与疯狂讲了一遍。听完我的经历与遭遇,他长叹一声:唉,咱们国家的法律,没法说了!通过这些事我也逐渐去掉了对警察的排斥的心里。回头想想,这些都是师尊为了弟子的成功而费劲苦心有序的安排出来的啊!

有一次,我给一对中年男女讲真相,当我讲到天安门自焚伪案时,他们说,这个他们都知道,他们就是刘春玲的叔婶,当时就在自焚现场,就因为看到刘春玲被打死了,所以吓出心脏病来了,现在正在全国到处拜庙治心脏病呢,并说那些假自焚的人“他们不是炼功人”,说完匆匆就走了。我想可能是因为他们知道自焚伪案的真相内情,怕被杀人灭口,所以才到处躲藏不敢回老家了吧。

有一次我给一个人讲真相,他说:“我过去是在部队当兵的,现在复员了。当时是我们去把法轮功的东西弄到了和你们师父同名的那个长春市副秘书长家里去的,然后拍照录像,造谣说你们师父有豪宅的。”

随着信师信法的正念增强,对大法的理解也越来越深刻。那时我们地区有几个同修去隔壁县讲真相被邪恶绑架了。当同修们坐在一起讨论如何营救同修时,我说:“这次咱们当成好事处理,这次咱们不营救同修,同修都有师父法身亲自看护着,邪恶动不了!而真正危险的是那些被邪恶的旧势力安排利用来参与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的不明真相的邪党机关公检法司、610的人,邪恶的旧势力利用他们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犯罪就是要销毁淘汰这些他们根本就看不上的生命,真正需要营救的是他们。那些同修不是因为要救度那一方众生而被绑架了吗?咱们一起上,继续营救那一方众生!”

那次因为大家在法上认识一致了,符合了法,所以互相配合的特别顺畅,有许多同修一起坐车去那里县委政府、公安局、看守所進距离发正念的、也有一些同修和被抓的同修家人一起找他们国保、公安局讲真相要人的,那次非常顺利,效果非常好,过了不几天那几位同修都顺利回家了!后来那个地区的同修反馈说:过去我们这里参与迫害的人都表现的非常邪恶,自从那次营救之后,有人再去610举报大法弟子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想管了,他们对举报的人说:炼法轮功的人不去北京给我们惹麻烦就得了,爱炼就炼去吧,你别管了!

有一天晚上,很多警车警察忽然出动就把我们家包围了,骗我们开门没得逞,就要强行闯入,我们就立即盘腿发正念除恶,他们在屋外闹腾了一宿,到天亮了他们才撤走。然后我也出门正常上班去了,这个事情就象没发生一样。

那次事件,只有一位一直非常付出与精進的老大姐同修被邪恶绑架到了省劳教所。当本地同修聚到一起讨论此事时,有一位同修就心情非常沉重的说:“唉,到了劳教所就要被殴打、被折磨、被洗脑,如果要是邪悟了可咋办?”我说:“你咋比旧势力安排的还仔细?我们为啥不能用正念想问题呢?为什么就不能是去那里近距离发正念除恶、去讲真相救众生呢?为什么就一定是要被迫害、被转化呢?”

后来同修们分乘两辆车一起去省劳教所近距离发正念除恶,有同修就看到在另外空间的表现是两只利剑射向了那个邪恶的黑窝。而那个大姐在那里也确实是都做的非常好,堂堂正正的讲真相救众生、近距离正念除恶,后来也堂堂正正的顺利回家。

有段时间,我们这里的同修都开始了用手机自动拨打语音讲真相,一开始我也是按照技术同修的要求播放几分钟就关机换一个地方再开机再播的办法,可回头一想这样也救不了人哪?电话刚刚接通,人家还没听两句,你就关机换地方了,这哪行啊?手机定位、跟踪、无线电信号这些东西不都是常人的东西吗?顶多是外星科技,难道它们比佛法神通还高明了吗?而大法弟子是有师父法身、有护法神看护的啊、不是佛法无边吗?从那以后,我是十几台手机直接插上电源就在我的工作场所,从早晨播放到晚上整天播放,一直干了一年。我们这里许多同修也都是这么干的,好几部手机整天播放,没有人遇到任何麻烦。

师父给了我们一部上天的梯子,我们就是需要不断突破、不断攀登、一路向上的,就得敢于突破自我的束缚、突破后天意识观念的障碍,敢于放下、能够放下人的东西才能够提高的!如果一直抱着人的东西不放,一直到最后那不还是一个人的状态吗?

我们这里有一位同修在外地讲真相被绑架了,并已经被非法判刑。我们这里有几位大姨大姐老同修通过学法认识到不能就这样任由邪恶迫害大法弟子,我们要把同修接回来,就结伴坐车找到那里的法院去要人,结果当天就把那位同修给接回来了。可是回来一年多之后,那个同修又被邪恶绑架直接送進了省监狱。同修们知道后就一起发正念除恶,并由那个同修的母亲(也是同修)去省监狱要人,结果又把这个同修接回来了。后来省监狱几次又想把人绑架回监狱,也都被同修们正念配合,一一给挡住了。

后来,我要去北京工作一段时间了。临去北京时,有一位同修老大姐跟我说,去了北京可得注意点,毕竟那里是邪恶的中心,可不能像在咱们自己家门口这样见一个讲一个了。临去北京的那天,我学法时就看到了师父讲的这一句:“神在控制着一切。”(《各地讲法十二》〈二零一三年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想,到了北京真看到了满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岂能不救?全国各地去北京的人也都有,机缘难得,怎能不救?所以在北京我也是见一个讲一个的。

在当时心性状态下干扰是有的、怕心也会时不时的往出返,但这不都是好事吗?暴露出这些人心执著,不正是去掉它们纯净自己的大好机会吗?邪恶的迫害无非就是想消磨大法弟子精進修炼的意志,我们如果能够知难而上,那这不正是修好自己、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最好环境吗?

在讲真相中也遇到过居委会的书记、公安警察、610的人,最后结果也都是好的。

北京两会期间,一个同修通过微信联系我说:大哥,你说我这是什么地方有漏呢?为什么一到“敏感日”他们就楼上楼下的监视我、又来迫害我?这个同修一直是很精進的、在救度众生讲真相上都是很主动、是很抓紧的那种。我说:你为什么要联想到迫害呢?他们明白的那面是不是来找你来求救的呢?请他们到屋里来喝茶,给他们讲真相!后来她回馈说:真神奇,我的心一变,他们马上就都撤了!后来一个经常与她配合的同修被绑架了,她又联系我,我说:我们这次都用正念对待,不要联系到什么迫害,有师在、有法在,那些邪恶其实什么也不是,那个同修就是去讲讲真相、除除恶,过两天就会回家的。过了两天。她高兴的告诉我:那个同修已经回家了!

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师父控制之中!那些邪恶烂鬼真的什么都不是!只是我们人心执著不去、总是习惯用常人的思维观念想问题、看问题、被常人社会的迫害形式的恐怖表现的假相带动才出现麻烦的,那时师父法身与护法神干着急也没办法,因为我们真的不在法上!记得看过这么一段故事:一个修炼人在树下静心打坐,忽然一阵清风吹过、一阵枝叶摇动。这时一个声音问道:是风动?还是树动?另一个声音答道:是心动!

其实,在“七·二零”迫害发生之前,慈悲伟大的师尊多次给我们讲过了“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各地讲法十三》〈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的法理。如果我们真能信师信法、坚定不移,跳出迫害之外再回头看看那些邪灵烂鬼坏人其实真的什么都不是!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经常出差,到全国各地采购。不管到了哪里、遇到什么人,我也都是见人就讲真相的。有一次,我在一个作坊里给一个工人讲真相,他的屋门口放着一个水桶,水桶里养着一只小乌龟。当从他们家出来后,同行的同修跟我说:你讲真相的时候那个人倒没怎么用心听,而那个小乌龟在另外空间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修道人,他却一直在聚精会神的听你讲真相,听完了之后人家高兴的欢蹦乱跳的撒欢呢!

有一次,我在广东一个大型商场给一个非常善良的小姑娘讲了真相,出来之后,一起同行的同修跟我说,在另外空间展现的景象是,这个小姑娘听完真相就归位了。

有一次,在河南南阳的一户商家,那里有三、四位老年妇女都是信基督教的,她们静静的听完我讲述的大法的美好与蛤蟆精流氓疯狂迫害的邪恶以及我亲身遭受的邪恶迫害过程,眼睛睁的大大的显得很震惊,她们说:你们简直就是耶稣啊!

当然这一路走过来,在讲真相中遇到的麻木的、说难听的话的、甚至要举报的也都是有的。当举报的人多了,警察就来找我说:你不能再讲了,已经有很多人举报你了。面对这些,我是发出来这样一念:众生啊,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为大法、为生命得救来在这世上的,只要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不对大法与大法弟子行恶,你就会拥有未来、就能得救!一旦你对大法与大法弟子行恶,不管你是哪来的也都完了,你将永远的失去生命与未来,你就将面临最悲惨的下场!随着我的心性的提高,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我们真能信师、信法、就没有过不去的关。大法弟子在这里,就要堂堂正正的救度这一方,就不允许这里的邪恶疯狂。因为我们是师尊的弟子,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就必须要、也一定能兑现责任和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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