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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市法轮功学员刘玉芳遭迫害事实

更新: 2022年07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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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二年七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甘肃报道)甘肃省兰州市刘玉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从二零零零年至二零二一年这二十一年中,一直遭当地中共人员骚扰迫害,还曾被非法劳教,不但她本人身心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痛苦,她的家人也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伤害。

一、一身疾病不治 幸遇救命佛法

刘玉芳女士,今年五十八岁,兰州市安宁区孔家崖刘家庄村民。她自幼体弱多病,患有胃病、关节炎、慢性咽炎和心急等。二十二岁时,她突然又出现鼻出血,出血时鼻孔直往出冒血,因经常出血,血小板降到四点五万,又出现心脏病,身体发软,最后导致为再生障碍性贫血。

一次,刘玉芳在家突然晕倒,幸亏当时家里有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她经常是提心吊胆地活着。她结婚后,因各种原因她从婆家搬到了娘家的承包地居住。由于身体不好经常打针、吃药。

一九九九年二月,刘玉芳幸遇法轮大法,通过学习《转法轮》,她明白了许许多多做人的道理,做更好人的道理。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修心,身心受益很大,全身疾病不翼而飞,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二、上访说公道话被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刘玉芳到北京上访,想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抓住强行扔到抓人的公交车上,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房山看守所一个星期,后来被兰州市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副所长兼安宁区孔家崖街道办事处治安主任李亚彬(已死)和孔家崖刘家庄村妇女主任陈丽荣从北京接回当地,直接以所谓妨碍社会管理秩序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拘留在安宁公安分局十五天,她被非法拘留的房间,是关押过吸毒犯的房间,每天吃饭都在这间房子里,大小便都是在墙角的塑料桶里。刘玉芳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房山看守所时,兰州市公安局人员将她从北京房山看守所接送到北京驻兰办事处,车费要了二百八十元,当时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在刘玉芳上访和被关押期间内,兰州市安宁公安分局和安宁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到她家搜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刘玉芳再次进京上访。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她被非法关押在北京顺义看守所。这次兰州市公安人员从北京直接将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送到兰州火车站,被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警察李亚斌及刘家庄村妇女主任陈丽荣从火车站接回送到安宁公安分局被拘留。二零零一年,也就是过小年那天,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傅向阳到拘留所把刘玉芳叫出去,当时刘玉芳说要上厕所,他没让她上厕所。他们让刘玉芳给按手印,刘玉芳没给纸上按手印。他们就把刘玉芳送到兰州市第一看守所西果园看守所非法关押。当时天已黑了,刘玉芳到看守所号室时才上了厕所。由于警察傅向阳他们没让刘玉芳上厕所,造成刘玉芳下身好多天不舒服。

二零零一年一月小年至七月上旬,刘玉芳被关押在兰州市第一看守所十四队,六号室,当时队长是田庆萍、张玲玲、孙晓玲。在这六个月里,恶警唆使吸毒犯人迫害她,吸毒犯人党美琴多次唆使其她犯人对刘玉芳拳打脚踢,罚站,强迫嗑大板瓜子,不让睡觉,用鞋底打屁股。由于她私自找队长田庆萍,党美琴叫吸毒犯人把她两胳膊抓住,倒挂在墙上让吸毒犯们在她腰部用脚踏,造成她连上床都很困难,躺在床上腰部位剧烈疼痛,翻身也疼痛难忍,非常痛苦。

一天,法轮功学员陆菊芳被喊让收拾行李,其他法轮功学员问要送哪里去,管院的吸毒犯人王香莲恶狠狠地说送劳教。刘玉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抗议对学员的迫害,大家高喊法轮大法好。管院的吸毒犯人王香莲恶狠狠地在她脸上扇了十几个耳光,当时脸就肿起来了。后来恶警把她关到十号室去了。时间不长她就被劳教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刘玉芳被兰州市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警察从兰州第一看守所接出后,直接劫持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劳教。到劳教所她不配合检查身体,警察只好把她送到安宁公安分局拘留所关押一夜,第二天她被她父亲接回家。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三日早上八点多钟,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傅向阳带几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后来听说是雇来的,他们直奔刘玉芳居住地菜地,当时刘玉芳正在菜地里拔小白菜,他们把刘玉芳包围住,傅向阳对刘玉芳说,政法委的人要见你,你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一会儿就回来。刘玉芳不去,他们就把刘玉芳两个胳膊向后一拎,把她绑架到来的面包车里。到派出所后,他们把刘玉芳强行拉到楼上,后来又拉到楼下,几个人强行把她塞到警车里,送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送她去劳教的还有姓赵的指导员,他说刘玉芳你在里面呆几个月就出来了。我们也是被上面逼的。按规定到劳教所要检查身体,他们直接把刘玉芳送进去了。

刘玉芳被兰州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绑架送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后,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一中队。当时,七大队大队长戴文琴、七大队一中队的队长谷燕玲、姓郭的队长。刘玉芳被劳教所关押的四个月里,遭受了不许睡觉、罚站、不许随便上厕所、劳教所定时上厕所、罚走步、强迫每周写思想汇报、超体力劳动、强迫看批判诋毁法轮功的录像、答谩骂法轮功的题、由一名吸毒犯人每时每刻监视一切行动,上厕所也跟着,吃饭前要唱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歌曲,不唱不给打饭,每天晚上每两小时还要和吸毒犯轮流值班。

由于刘玉芳不答谩骂法轮功的题,吸毒犯人就汇报给组长,组长又汇报给队长谷燕玲。谷燕玲就唆使组长吸毒犯马玲玲和白晓霞把刘玉芳叫到劳教所外面的一个空院子的房子里,她们把刘玉芳两手腕铐上手铐,两胳膊背吊在房屋上面的角铁架子上,双脚尖离开地面,悬空吊起来,刘玉芳全身重量就在两胳膊上,两胳膊非常疼痛,疼的头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她们才把刘玉芳从角铁架子上放下来。刘玉芳胳膊疼痛了好长时间,两胳膊还发软,手背也是紫青的。一直到她走出劳教所时,手背还是青的。在劳教所因吃的不卫生,有时拉肚子,由于不许随便上厕所,要忍着疼痛,直到允许上厕所,才得到解脱。在劳教期间,刘玉芳两只眼睛也出现红肿,不能见阳光,见阳光就流泪,她还被迫到地里劳动。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在刘玉芳被劳教期间,安宁区孔家崖街道办事处治安主任兼安宁开发区派出所副所长李亚斌和孔家崖刘家庄村妇女主任陈丽蓉到兰州平安台劳教所看她转化了没。在刘玉芳被关押的近一年里,她的孩子才十岁,她丈夫工作单位远,有时上夜班,孩子只能让她娘家父亲、弟媳、弟弟们照顾。她种的菜地也就荒了一年。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刘玉芳结束非法劳教所回家。但骚扰、迫害仍然在继续。李亚斌经常指使村妇女主任和姓孔的副主任到她家去骚扰,还监视居住。一次李亚斌喝了些酒,让村妇女主任把刘玉芳的父亲也叫上,逼迫让她在保证书上签字,如不签字,就把她直接送劳教所劳教。

二零零八年八月的一天,安宁区公检法、政法委和刘家庄村妇女主任陈丽蓉、李亚斌等一帮人又去刘玉芳家骚扰,当时刘玉芳正在地里摘菜,他们说来看一看。安宁区水挂庄社区人员也来骚扰过她两次。后来,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刘玉芳全家搬到她丈夫所在居住地居住。

三、勇敢诉江遭连续骚扰

二零一六年,刘玉芳因依法向最高法院控告魔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随即又遭到当地中共人员又一波骚扰。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警察因找不见她居住地,经常到她父亲家进行骚扰,要求她父亲及弟弟们说出刘玉芳的住址及手机号,遭到刘玉芳父亲及弟弟的拒绝。后来派出所警察和孔家崖街道人员给刘玉芳打电话,要求和她见一面,刘玉芳挂断了电话。

二零一七年,兰州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到城关区盐场堡上川村社区物业公司查到了刘玉芳家的住址。五月二十六日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警察杜鹏及姓朱的警察和另一个警察到刘玉芳家进行骚扰,当时正是中午,他们砸门的声象土匪一样,惊动了左邻右舍,刘玉芳的丈夫就开了门。他们气势汹汹地进屋了,刘玉芳告诉他们敲门行动已经构成犯罪,他们狡辩说,是你们自己开的门。刘玉芳叫他们拿出身份证、工作证,他们都不拿出来,杜姓警察问刘玉芳家里有没有法轮功书籍及资料。还不许她到外面讲真相,要求她把户口转到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强迫刘玉芳在他们拿的表上签字,刘玉芳于是在表的空白处签了“法轮大法好”与“坚修大法到底”的字。

二零一七年七月五日,兰州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姓安的警察和一名女警察及一上川村社区物业人员到刘玉芳家进行骚扰,他们敲开门后,用欺骗的手段说,现在社会治安乱,派出所和物业配合要查你住的房子是自己的房子还是租住的房子。他们要刘玉芳拿出身份证登记,又要了手机号。这期间女警察拿手机偷着给刘玉芳拍照,刘玉芳质问女警察为什么拍照,女警察说让她领导看,接着姓安的警察问刘玉芳是不是炼法轮功,刘玉芳告诉他们因自己以前身体不好,有好多病,炼法轮功现在都好了,姓安的警察要求刘玉芳每个月到派出所报到一次,要么他们到刘玉芳家去。就在刘玉芳到卧室取身份证的这段时间内,他们就给她家客厅偷着放了监听器。后来她家晚上看《为你而来》的真相故事片后,第二天早晨派出所警察就去敲她家的门,过了一段时间又看了一部关于大法的电影,第二天又遭到派出所的敲门。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两个男警察,一个女警察,还有盐场堡上川村社区人员到刘玉芳家进行骚扰,女警察问刘玉芳是不是还炼法轮功,刘玉芳告诉他们,自己以前身体病多,炼法轮功后,病都好了,女警察说刘玉芳,你不要到处宣扬,左邻右舍也不要说。她又要给刘玉芳家的电脑拍照,刘玉芳没让她拍照,女警察气恨恨地叫刘玉芳到派出所去一趟,刘玉芳说,我做好人没犯法,为什么要跟你们去派出所。女警察说,这是上面的命令,你不配合,那就等着上面的来找你。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去了好多人到刘玉芳家敲门。刘玉芳没给他们开门,他们敲门时间长达一个多小时才离开刘玉芳家。

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日,兰州安宁区孔家崖街道办事处综治办主任吴平、还有两个女的、孔家崖刘家庄社区书记王义林、社区人员高作琴、安宁开发区派出所警察杜鹏下午到刘玉芳家进行骚扰,他们让刘玉芳在三书上签字,刘玉芳给他们讲修炼法轮功没有错,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并告诉他们不签字是为他们好,王义林又劝说刘玉芳的儿子,让她儿子劝说刘玉芳,她儿子没答理他们的无理要求。最后吴平气狠狠地对刘玉芳说,不签字就送你劳教,刘玉芳对他说,你说了不算,最后他们就走了。过了几天的一个下午,吴平和社区人员又去刘玉芳家骚扰,刘玉芳不在家,他们一直等到刘玉芳的丈夫晚上下班回家才离开。又过了几天的一个早上八点刚过他们使劲砸刘玉芳家的门,当时刘玉芳正在发正念,他们马上就走了,刘玉芳家人从窗户看到他们开车走了。

由于经常被骚扰,刘玉芳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她儿子也就没有再上班,因家里也有些事。那段时间,兰州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管段警察何欣也多次给她儿子打电话骚扰。最后刘玉芳在小区院子和他们见了面,何欣让刘玉芳在一个本子上签字,刘玉芳没给签字,刘玉芳给他们讲真相,何欣说她都来了好多次了,只是没敲门。

二零一九年九月中旬,盐场堡派出所马所长(警号:015810)和女警察何欣多次给刘玉芳儿子打电话要求与刘玉芳见面谈话,说是上面压下来的。九月十九日,马所长与何欣开车到刘玉芳家小区院子里,刘玉芳和儿子与她们见面,见面后马所长对刘玉芳说,让刘玉芳配合何欣的工作,这是上面压下来的,整个谈话过程中马所长身上戴着录像仪。

四、二零二一年“清零”迫害中不断遭骚扰迫害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日下午,刘玉芳从城关区盐场堡家去她儿子家安宁区孔家崖,刚到家一会儿,安宁孔家崖街道办事处综治办主任就带着几个综治人员到她儿子家敲门骚扰,刘玉芳以为儿子出差回来了,就开了门。他们说,刘玉芳从自己家里出来后,他们就已经监控上了,刘玉芳一到儿子家,他们就来了,一会儿孔家崖刘家庄社区孔姓人员和高作琴也来了,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管段警察杜鹏和另一个警察也来了。综治办主任让刘玉芳当晚就回自己家去,不要在儿子家住。刘玉芳给他们说,因儿媳妇怀孕,身体不好需要照顾,主任说,让刘玉芳找个保姆来照顾,刘玉芳说,老百姓哪有钱请保姆。刘玉芳就给他们讲真相,自己身体以前有很多病,炼法轮功都好了。刘家庄社区姓孔女的大声说,你拿共产党的钱,还反对共产党。刘玉芳告诉他们,自己是纳税人。那些综治人员们拿着手机就在客厅里拍照。最后综治办主任生气地对刘玉芳说,你要不回你自己的家,我们就天天来敲门,要么就到派出所见面,我们有的是时间。刘玉芳无奈,只好第二天早上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家。这次是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和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从监控里配合对刘玉芳进行骚扰的。

二零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早上,刘玉芳家里就她一人,城关区盐场堡上川村社区两个姓赵的女人敲刘玉芳家门,刘玉芳开门后和她们从楼道说话,其中一个偷着给刘玉芳拍照,刘玉芳对她们说,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她们就走了。一会儿她们又来敲门,刘玉芳开了门,结果冲进来了五、六个人,其中有社区人员王发海、赵姓的也来了、一个主任叫梁海燕,还有盐场路街道办事处的刘子宪,还有两个男青年。他们进门后,问刘玉芳是不是炼法轮功,刘玉芳就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刘子宪嘴里几次诽谤大法,刘玉芳制止他,让他不要诽谤大法,对他自己不好。梁海燕非要刘玉芳看她手机上诋毁大法的视频,刘玉芳不看,她就到刘玉芳家卧室打电话,这时社区人员,街道人员也到楼道打电话,一会儿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管段警察何欣就来到刘玉芳家,又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穿着特殊衣服的男青年,他们进门后,就把刘玉芳绑架到警车上。警车上何欣和梁海燕,她们打电话请示上面把刘玉芳送到哪儿。最后她们把刘玉芳送到城关区伏龙坪小学(法制办),实质就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他们把刘玉芳连拉带托弄到楼上,到楼上后,姓刘的青年和梁海燕连续不停地播放诋毁大法与大法师父的视频,梁海燕几次强迫叫刘玉芳看视频。中午后,梁海燕才把刘玉芳家的门钥匙给刘玉芳。

当天下午,城关区盐场堡派出所所长马某(警号015810)与盐场路街道办事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的、还有安宁区开发区派出所所长、管段警察、安宁孔家崖街道办事处综治办主任等也来到伏龙坪小学,他们劝说刘玉芳,让刘玉芳在四书上签字,盐场路街道办事处五十多岁的女的,强迫刘玉芳把自己做的好事都写出来。她说她都转化了好几个法轮功学员,自己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刘姓男青年大声说,你们反党,还叫人退党,上面才治你们。上川社区人员王发海扬言,如不签字,到刘玉芳丈夫单位把她丈夫工资给停了,到了晚上,孔家崖刘家庄社区人员高作琴和一个女的也来到伏龙坪小学,孔家崖街道办综治主任对刘玉芳说,你还打问我的名字,下一步就收拾你儿子。他们说,不签字就天天守在她儿子门口,让她儿子上不了班。天黑了,安宁区政法委女的和城关区政法委女的也到了伏龙坪小学,他们打电话把刘玉芳儿子也叫来了,城关区政法委人员和刘家庄社区高作琴与刘玉芳谈话,为了她儿子的家,叫刘玉芳签字。最后她儿子要替刘玉芳签字,他们说不行,必须是刘玉芳自己签。最后刘玉芳痛苦地签了字。就在刘玉芳被绑架的当天早上,安宁孔家崖街道人员也闯到刘玉芳儿子家骚扰。

善恶有报是天理。许多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都是被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利用来做恶的,也是最大的受害者。希望那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赶快弃恶从善,不要将来给自己落个可怕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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