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时我二十五岁,通过学法我明白了大法是让人修炼得道的,师父是在末劫时下来传法度人的,从那时起,我天天学法炼功,总觉的自己得法晚,属于第三批進来的,所以特别精進,即便干活的时候,心中都背着师父的经文,事事用法来衡量,严格要求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到同修家时被市公安局警察绑架,后由当地派出所接回,关押到收容所。当时的情况是,我如果写个保证书就可以回家。我的亲人全部上阵劝说我,就连八十多岁的奶奶、姥姥也被拉过来劝说我,逼我写保证书回家,我丝毫不为所动。后来家人趁我不备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后,在一份东西上摁了手印。
我被接回家后,父母一直看着我不让我外出。直到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零年,在收容所认识的同修托上访的常人给我送来了《走向圆满》、《排除干扰》两篇师父的新经文。看了两篇经文,我觉的应该去北京证实大法。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以到镇上剪头发为名出了家门,骑着自行车刚到理发店,就看见跑城里的小公共停下来了,我来不及跟理发店的老板交代,扔下自行车就上了车。到了城里,跟同修交流一下,借了同修一百五十元钱,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到了北京市天色已晚,找了一个不要身份证的地下室旅馆,那儿住的大部份是同修。我们结伴来到了信访局,还没等進去,外面各地区的驻京办人员就把我们拦住,我们不报地区名,也不报姓名,他们就拿话套,听口音猜是哪里人,一旦报名或者被听出来,立刻把人拉走。最后同去的人中就剩下我,就听旁边一位大叔说:“你快走吧,在这里站着干嘛?”我一听此话,快步离开此地。
我还是要去天安门,刚走不远,一位男同修追上来,他刚从信访局出来,是学自动化的大学生,我俩结伴来到天安门,在天安门附近的大路旁休息。等天亮了,我俩到天安门广场,这时天安门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警察便衣到处都是,眼看一波波的同修被推上了车。我俩不能再等待,走到天安门广场的里面,选好位置,铺好报纸打坐,炼起了第五套功法,我想闭上眼睛闭不上,因为眼睛周围的小法轮转动着,手上、胳膊上的小法轮都在转动着。
我们炼到加持神通时,警察把我俩推上警车,拉到一个院子里,关了有好多同修,报出名的立马被车接走,不报名的也被分批拉走。我想:不报名的目地就是让当局看看这么多的大法弟子進京上访,引起他们的重视。我随着被拉走的人群往外走,最后发现别的同修都被拉上车,只剩下我一人站那,这时旁边又有一位大叔对我说:“你在这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走!”我回过神来,又回到了天安门广场。
这一次我结识了一位个子高高的大姐同修,我俩走到天安门广场,炼起了“法轮桩法”。不一会儿就被警察拉到了之前的院子,一女警察看着我说:“你怎么又来了?”他们在我身上没发现任何证件,后来见一卷卫生纸的厂址是烟台地区的,就让烟台驻京办的人将我接走。
烟台驻京办的一人说:“送你到火车站,给你买上票回家吧,要不就给你买票钱,你自己回家吧。”我说:“我不回家,我还要证实大法呢!”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拉着我一起去游览卢沟桥。到达目地地的时候,他们让我下了车,自己开车跑了。
我找到公交车站,又来到天安门广场。这回我没立刻站出来,而是在广场上找同修,几天下来结识了不少同修,我们晚上睡在天安门附近的小公园里,准备“七·二零”再一同站出来证实大法。这天,我跟同修们在天安门广场上寻找更多的同修时,都被推上了警车。
辗转几番,我与约三十个不报名的同修被关到天津大港看守所。我们在一起背法、炼功,并且绝食反抗非法关押。警察多次提审大法弟子,相对提审我的次数不多。记得一次,警察来提审我,我慢悠悠走着,忽然涌上来一口痰,我赶紧拿出一块卫生纸吐在里面,快步走向垃圾桶扔在里面,这一小小的举动,竟然感动了提审我的警察:“你们大法弟子真是好样的,到这个时候还做的那么好。”
每次提审,我只告诉警察“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法师父是被污蔑的”、“还大法、大法师父清白”等等内容。记的有一次他们气急败坏的把我铐在楼梯上过了一夜。
在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下,警察最终接受了我们的要求:不通过当地政府,而是让家人或者朋友来接走。大部份同修被接走了。由于当时我哥的电话号码换了,只好让村干部来接,谁知村干部报告了乡政府,最后是乡政府人员和村干部一同来接我。回到当地,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历时一个月左右,我终于完成了到北京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的心愿,返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