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北京前门派出所,我对一个老警察说:“你看看大法弟子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江泽民为什么要迫害这些好人?”我说完这一句话,那个警察的眼圈就红了,泪水浸满了双眼,他难过的转过头去,怕被别的警察看见……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小人嫉妒,为了一己私利,利用中共流氓集团的邪恶本质,发动了震惊中外的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一夜之间,腥风血雨,红色恐怖降临中华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电视、报纸中共所有的宣传工具,每日连篇累牍的对师父对大法進行恶毒的攻击、诽谤。
法轮功学员们,只要真修的,只要是真正按照师父要求的“真善忍”的标准去做的,都在大法中深深的受益了,终年不愈的疾病不翼而飞了,甚至奄奄一息的起死回生了,在大法中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多少破裂的家庭和好如初了,还有多少个浪子回头了,等等等等。每个人都有自己在大法中修炼的亲身体会和感人的神奇故事。所以无论中共怎样铺天盖地的、黑白颠倒的对大法和大法师父的诬蔑宣传,在他们面前都显的那么苍白无力,丝毫动摇不了他们对大法的坚定信念。
记得那时候,我一想到伟大慈悲的师父蒙受这等不白之冤,就止不住流泪。多少次在单位领导找谈话时,一谈到大法的美好,想到电视里面的恶毒诽谤,自己就泪流满面,甚至泣不成声。我想当时的法轮功学员恐怕都是和我一样的心情,所以我们面对中共是非颠倒的宣传,面对恩师遭到的诬蔑,怎能苟且偷生!
于是我们顶着巨大的压力、恐怖,也许会失去工作,失去家庭,也许会被打骂、关押、判刑,甚至失去生命,但是我们要说一句真话,要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义无反顾的,同时也是在维护宪法赋予公民“信仰自由”的权力,同修们纷纷的走出来,去北京上访。
他们当中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怀中抱着正在哺乳的婴儿的母亲,还有残疾人坐着轮椅的,拄着拐杖的,有来自各行各业的精英,军人、干部、大学生、工人、农民等等等等。我也加入了这个洪流中,见证了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和二零零零年元旦期间,大法弟子在天安门广场证实法的伟大壮举,这当中不知有多少催人泪下的感人故事。
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之前,我就和同修去北京了,住在同修在北京租的房子里,都是来自于各地的同修,大家在一起交流如何去天安门证实法。那时大家交流的还是在某某时间大家一起站出来,象四﹒二五似的,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做,只是大家都希望能这样。
记得那天早上还没進广场就要戒严了,我们赶快進去了。一会儿我看到警戒线都拉开了,天安门广场外面所有的游人都不让進了。不一会儿天安门广场内四周也拉开了警戒线,警察在里面清场,把所有的人都推到警戒线外。我们几个本地的同修也同游人一起被推了出来,渐渐的广场内游人少了,这时我们才看清,广场中间的地上坐着很多大法弟子,警察在他们四周看着。
我们站在警戒线后面注视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切,看到在广场四周不同的角落,时而有大法弟子打开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立即被附近的警察连踢带打的把同修拽到中间去。在警戒线里面几乎一米远一个警察,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我听到身边站着的一个警察说,这些站在前面的都是(指法轮功学员)。我们谁也不说话,心情无比沉重。
这时,我听到我前面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在对身边大约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说:“听妈妈的话,你和阿姨一起回家,妈妈要進去。”小女孩一听就哭了,紧紧拉着妈妈的手不放,要和妈妈一起去。她妈妈又一再和她讲,小女孩把手松开了。这个同修一边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边冲進警戒线,往天安门广场中间跑去。小女孩边哭边喊:“妈妈,妈妈!”也要往里跑,马上被警察挡住了。
我离小女孩最近,一把把孩子拉过来,搂在怀里。瞬间,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我边哄着小女孩边给她擦着泪。那一刻,我身边许多人都在默默的落泪。这时过来一个同修,她和孩子母亲是一个地区的,把孩子领走了。我的心被刚才发生的一幕震撼了,我为同修的伟大壮举流泪,我为自己没有勇气象同修那样冲進去流泪。
这时,我前面有一对年轻人,那男青年在不断的想要冲進去,可是女孩泪流满面的死死拽他的胳膊就是不撒手……此刻,我深深的感到真是生与死的考验啊
接下来十一放假那几天里,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来自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证实法。“法轮大法好”响彻天安门广场的上空,此起彼伏。我们也在十月六日那天走向天安门广场,那一刻既神圣又庄严,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在天安门证实法被绑架后,在驻京办走脱,回到同修A夫妇的住处。一進屋,看到一位年轻男同修B,是东北人,他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十月一日那天,同修B在天安门广场看见到处是警察、便衣。怎么能够打开横幅呢?怎么能更长一点时间不被警察抢走呢?他就偷偷的把横幅的一头缠在胳膊上,紧紧的缠住。然后,他突然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边举起胳膊展开横幅。横幅顺风就飘了起来,那一瞬间游人都驻足观看。他边跑边大声喊,这时,他身边的警察还有便衣象恶狼似的向他扑来,把他打倒在地。他一边不停的喊着“法轮大法好”,一边用另一只手按着胳膊上的横幅不让警察抢走。警察穷凶极恶,劈头盖脸又踢又打,他就是不松手。这时有人一拳打在他的嘴上,他就感到自己的牙一下子被打得要掉下来了,他马上用手往上一推,牙一下子好像就又都长上去了,就在他用手捂嘴的瞬间横幅被抢走了,随即他被打的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当他醒来时,发现躺在警察办公室的地上,一个警察看他醒了,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你走吧,再别来了。并告诉他出门后往哪边哪边走。
同修A说,同修B刚来时上厕所都得扶着他,可是在师父的保护下,一天一个样,这一个星期基本上快好了。又过两天,同修基本上痊愈了。我们都感叹大法的神奇,师父的慈悲保护。
还有同修A的妻子已怀孕七、八个月了,他们特意租了个大房子,接待外地来京上访的同修,每天少则十几人,多则二三十人,吃住就不用说了,这些都是大家共同来做。可是外来的同修对北京不熟,去天安门不知怎么走,还有些怕心,不知道怎么做。同修A的妻子经常领着同修们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有一次抱轮警察在后面想把她踹倒,可是她的腿纹丝不动,跟金刚腿似的,有时她被警察推推搡搡的也没事,每天和同修一起去广场连跑带颠的也没事。
在这个期间,我们得知有许多外地同修要到北京上访,去天安门证实法,我们就在北京郊县租了一个大四合院,有五间房子,买了些被褥铺在地上,能住下六、七十人,有一晚上最多住了八十人。那晚上我都没地方住了,在厨房坐了一宿,顺便熬了两大锅粥给同修们吃。我们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外地同修到北京先落一下脚,休息一下,喝上一杯热水,吃上一碗热粥,然后同修们在一起切磋一下,如何去天安门证实法,如何不配合邪恶,不被抓走,既能证实大法,又能安全的回来。同修们都说我们做得太好了,正是他们需要的,很是感动,我们说:这都是师父的安排,师父的看护,别客气我们都是一家人。
这些同修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夫妻带着孩子的,还有一家三代的,大家互不相识,但是一见面就像亲人一样,感到无比的亲切。为了说句真心话,为了还师父清白,大家顶着巨大的压力,克服重重困难,闯过一道道关卡,真是千辛万苦才来到北京。大家有缘走到一起能够在法上交流提高,能够达到证实法的目地,那才不虚此行。我们都盼着同修去天安门证实法能安全回来,但是还是有很多同修没能回来,有被抓后闯回来的,就和还没有去的同修交流他们的体会,吸取他们的教训,以便做的更好。谁有困难了,大家那种无私的帮助不分你我,真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彼此间互相鼓励,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人与人之间纯洁无瑕,真的象师父说的是一块净土。
十天时间我们接送去天安门证实法的各地同修有三百多人。那时大法弟子那种修炼状态,那种证实法的劲头,虽然互不认识,在面对邪恶时,却能形成一种强大的整体,大家一起背诵《论语》,背《洪吟》,邪恶想迫害一个同修,大家马上站出来制止,令邪恶胆寒。
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和二零零零年元旦期间,我在北京接触到了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在那段难忘的日子里,见证了许许多多同修们证实大法的可歌可泣的事迹。更见证了师父时时在身边看护着大法弟子的神奇:警察的殴打甚至我们没有任何感觉,受伤了也不知道,脸肿了不知道,其他同修一说自己才知道,这都是慈悲的师父在替弟子们承受了。有的同修饿了,能见到热乎乎的馒头、包子;渴了能发现前边有一瓶水;一起来的同修走散了,在人山人海的广场上巧遇。这都是师父的时时看护啊!还有大法弟子对待警察无怨无恨,令警察感动,收敛了他们的恶行。
在这正法即将结束的最后时刻,我们更应该勇猛精進,不懈怠、不消沉,一思一念、一言一行同化真善忍,修好自己,完成自己救度众生的史前大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