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伟被迫害坐轮椅 |
刘宏伟是吉林省吉林市人,毕业于吉林医学院,曾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劫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通化市劳教所和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在朝阳沟劳教所,被恶警李军用电棍电击肛门、镐把毒打、长期体罚、各种精神迫害。2002年5月13日,妻子于立新被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虐杀,留下一个当时七岁的女儿。2003 年9月16日再次被吉林市610、国保支队绑架,被迫害致生命危险。刘宏伟从市医院抢救室走脱后,一直流离失所。
穆萍曾经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受迫害,身体被摧残的十分严重,劳教所在她濒临命危时才放她,后来一直很瘦弱。穆萍的丈夫邵慧是桦甸市红石林业局红石林场医生,2000年11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遭受各种非法折磨,后又被转到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遭受迫害。2002年3月31日从劳教所走脱,遭到非法通缉,于2002年8月21日晚在吉林市丰满区被国保支队和防暴队警察迫害致死,年仅31岁,留下一个当时五岁的儿子。
破碎的家庭使得两个孩子的心灵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损伤,相同的经历让刘宏伟与穆萍走到一起,重新组建了家庭,孩子能够有人相互照顾,这对于双方的老人来说终于是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刘宏伟与穆萍来到长春,并在那里找了工作安了家。
2006年10月24日,刘宏伟、穆萍在长春上班时间被潜伏的身着便装的吉林国安在没有出示证件和任何手续的情况下绑架,第二天被劫持到吉林市看守所,遭到办案人多次的刑讯逼供,经历了几个月的身心摧残后,于2007年初被非法开庭。当时刘宏伟已被迫害的不能行走,是被轮椅推到法庭的。之后,刘宏伟被非法判刑13年,穆萍被非法判刑7年。两个孩子再次失去父母的照顾。
一、刘宏伟被劳教折磨 妻子于立新被枉判五年迫害致死
于立新去世时36岁,17岁时考入了吉林农业大学经济系,大学毕业后,分到吉林当老师,吉林市总工会,成为了一名国家公务员,同年8月她和刘宏伟喜结良缘。然而,于立新自打从小身体素质极差,加上紧张的工作环境,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由先前的精神衰弱、风湿、胃炎、胃下垂、十二指肠溃疡、心脏病等病症又增加了类风湿、附件炎、盆腔炎、腹膜炎、心肌炎、心脏间歇性偷停等疾病,这样使原本风华正茂的她百病缠身,四处求医问药。一年的时间有时竟有8个月都是住在医院的病床上。有病乱投医,于立新先后用过各种名贵中西药,找过各类医学专家无数,根本没有任何疗效。丈夫为了她看病、打针方便,专门买了一辆摩托车。
1997年8月的一天,于立新到吉林市丰满干校开会,回来后欣喜若狂的对丈夫说:“我看到一本法轮功的书,法轮功是佛家的。”丈夫对她说:“你愿意学你就学吧,我不反对,只要能好病就行。”于立新每日起早贪黑的看书、炼功,没想到三个月后奇迹出现,她原本已蜡黄的脸色居然出现了一些红润,多年的药物全部停用了,身体也开始有劲了,而且还能帮丈夫干一些家务活了,从此家庭又开始充满了欢笑。不久她被调到了工会组织部任正科级组织员,主办人事调动、晋级职称、工资级别等。
在几年的修炼中,她按照师父的要求,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对工作任劳任怨,在单位做一名好干部,在家庭中做一个好妻子,把修炼前几乎不来往的婆母接到了家中,婆母高兴的说:“我的儿媳妇是世上最好的人。”在单位里,连年被评为先进工作者。
刘宏伟、于立新和孩子 |
1999年7月19日,于立新一家三口人和6位法轮功学员得知中央少数恶人决定取缔法轮功的消息后,当时她们9人(6个大人,3个孩子)一商量决定采取最快办法进京护法,租了两辆捷达轿车,用最快速度从吉林一天半宿跑了1200公里于7月21日晚11点到达北京天安门,后平安返回,却成了单位的“工作重点”,市委的“挂号人物”。于立新被停止工作,办班“学习”;被要求写认识;被各级领导、心理学专家、犯罪专家个别、集体找谈话80多次;这样还不算完,于立新家里的电话铃声一直不断,直到深夜,搞得她全家身心疲惫。
1999年9月6日,对法轮功的打压在全国范围内升级。面对反映情况的正常渠道已经闭塞,于立新走向北京,她要去信访局向中央领导反映真实情况。她的出走,惊动了当地领导和北京公安部,不久公安部使用手机定位手段,查出于立新的下落,将在京租住民房的于立新和她的丈夫一起抓走,镣铐相加押回当地,并在下火车时通过当新闻媒体进行了大肆渲染,看着善良坦荡的大法学员们戴着手铐脚镣、由警察夹道、被押解出站的电视新闻镜头,熟悉他们的人没有不震惊的,人们不明白,他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这样对待他们?
于立新和丈夫被关进了吉林市第一看守所,被关进小号许多天,1999年12月被吉林市检察院非法逮捕。于立新一直绝食抗议,坚持炼功。当时由于狱警和许多刑事犯人对她野蛮灌食、体罚毒打,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她没有停止学法炼功、讲真相。家里人在第一看守所给她存了2000多元钱,在她被非法关押的9个多月的时间里,她自己没有花一分钱。但却给无人看望、没有生活用品的多名刑事犯人花了600多元,买生活用品无偿的送给她们,而自己当时吃饭用的勺还是半截的。狱警和许多刑事犯人逐渐通过她的言行对大法有了真正的了解。
于立新在绝食抗议期间被送进医院住院,所在单位吉林市总工会出钱付住院费的同时,派人24小时轮流护理,许多人因此有机会和于立新面对面长谈,了解大法,见证大法在于立新身上展现出来的超常和神奇。她们同情于立新,佩服她的勇气,也为她难过和担心,有的一提起她就止不住心痛落泪,有的说服当班的警察,把铐着她两只手臂在床栏杆上的手铐摘下来,让她暂缓痛苦;有的买来水果、好饭菜和营养品,劝她多吃一些。2000年7月间,于立新被无罪释放。
2000年9月吉林市公安局一处的警察曲××、张××和国家安全局的两名警察强行闯入于立新的家,一处的警察曲××、张××当时一边以谈话为由,调开于立新夫妇,另两名安全局的警察闯入于立新的卧室,在里面把门反锁上,一直在安装窃听装置。于立新发现他们这一企图后,义正词严的质问警察:你们有什么权力执法犯法,侵犯公民合法权利?警察支吾了半天最后说:我们没有办法,是上面让我们这样干的。
2000年9月5日,于立新和其他三位同修再次进京上访。9月29日警察们闯入了于立新和30多名同修居住的房间。当时于立新一人,在房门口挡住了几十名想要强行抓人的警察,并一直对他们讲真相,这种场面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后几名警察把她强行抬下楼,堵上嘴强行塞进车里。
在北京大兴县被一派出所非法关押期间,由于她不报姓名,派出所所长就下令他手下的警察折磨她。6、7个年轻的警察都使出了浑身的解数,除了拳打脚踢外,把她绑在柱子上,抓住她的头发往柱子上磕,用针扎肩关节、肘关节、膝盖、腰关节、手指头、颌骨穴、手腕等部位,然后用打火机烧手、烟头烫全身等酷刑。并且让她双膝跪地,承认错误,于立新不跪,一名30多岁的男警察站在床上正面向于立新跳去,并用穿皮鞋的脚猛踢于立新的膝盖部位,于立新并无怕意,纹丝不动站在那里,警察又反复踢3、4次。警察未达目的,就在一个小单间的屋里又是一顿毒打,并让女警看着。于立新咬紧牙关,不理睬他们。
第二天早上大约4点多,这时所有的警察包括看她的那个警察也睡着了,当时于立新稳住了自己有些紧张的心情,正念走出了派出所的房门,出了门后于立新看到高高的院墙上立着一个小梯子,就顺着这个小梯子跳下,平安出了院门口,并按记忆找到北京同修的家。当时同修看到于立新时都呆了,咋被弄成这样了,都认不出来了,头被破抹布包着,满身血,有一只脚跳墙时摔伤了,一瘸一拐的。她的伤好后回到了吉林。
丈夫刘宏伟在被非法关押在大兴县看守所20多天,10月转回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被警察教导员姜泉,片警张福良劫持到吉林市公安局船营分局第四刑警中队。当时刘宏伟衣着单薄,双手被铐,双腿、双脚不能动弹,被铐在铁椅子上长达17个小时。期间,被刑警队警察刑讯逼供。后又被关押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因不向邪恶妥协,坚定信仰,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2年。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
2000年10月末,于立新和法轮功学员刘明伟,买了电脑、复印机做真相传单。11月22日,她俩被市公安局非法抓捕。在吉林市船营区致和街派出所警察们把她按到桌子上,用绳子在身上绑了她好几道,一动不能动,于22日晚将她们非法送进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她们被多次戴连体的手铐脚镣,只要戴上这种刑具,脱衣、换衣是很费劲的,连上厕所都很困难,那种痛苦的滋味是无以言表的。不久,于立新被非法判刑5年,刘明伟被非法判刑3年。
中共酷刑示意图:上大镣 |
一同被绑架枉判的刘明伟说:“2001年5月29日我和于立新戴着连体的手铐脚镣从吉林市看守所被劫持到了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我们拒绝监狱对犯人所做的一切,体检、往衣服上卡犯人名,穿劳改服等。我们继续绝食(在看守所时,我们已绝食一段时间了)。因此监狱让犯人把我俩绑在死人床上,把胳膊拉到床头顶帮到床栏杆上。两三个小时后,我的胳膊就疼痛难忍,腰也痛的很厉害,加上发烧,我整整是一天一宿没眨眼,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背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于立新那时已经是皮包骨了,做心电图,心律仅跳40多下,可是她依然是声音洪亮的向警察和犯人们洪法,讲真相。其实当时我们的嗓子,又肿、又痛,一句话也不愿说,可是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直在讲,在说…… 到监狱的第三天晚上,于立新被送到了吉林省公安医院;我被送到了监狱卫生所。”
在吉林省公安医院里,恶徒们强行给她打针,于立新不让打,扎左手,用右手拔,打右手时,左手拔。警察用手铐、绳子把她的手绑在床头上,不一会手就解开了再拔,这样不知多少次。在手上扎不了,在脚上扎,把手用绳子、手铐绑上,在脚上打针,到最后把另一只脚也用绳和铐子铐住,强行打针(点滴)。
于立新第一次绝食28天,第二次30多天,插鼻管灌食,拿出来都带血的,第三次绝食长达4个月之久。开始不让下床,因下床于立新就炼功,把于立新用绳子、手铐铐在床上,强行打针、插鼻管灌食,而且不让上厕所,就让往床上尿,恶人开始还取笑于立新尿床,后来大便也不让上厕所,没办法只能在床上大便。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那时正好是夏天,味道极臭,加上灌食,包米面儿满脸都是,苍蝇落满脸,不给洗脸。于立新无法动一动,时间长了,大小便多了,味道大了,才把于立新连人带床弄到走廊,床下的三个褥子都尿透了,大小便从臀部到腰部到背部到肩部到脖子,到后脑全都是尿,于立新整个人都被泡在粪便之中。
在此期间,警察曾用尿道管往于立新的小便处乱插,根本不起作用,因尿道管太粗,插得于立新疼痛难忍,使小便失禁,于立新被这样长期泡达2个月之久。
回到女子监狱,后来让于立新下床了,但有目的,是让她消化,遛半小时再上楼把于立新用绳子绑在木背椅上,不让动,怕她吐了,但还是能坐着吐出来,一天三顿。时间长了,又把于立新绑在床上,为了灌食,用大开口器,把眼睛用布蒙上,用勺往嘴里灌,用勺使劲压住不让呼吸,使食物入肚。时间长了,恶人就一天24小时把大开口器放在于立新的嘴里不拿出来,等把开口器取下来时,于立新的嘴已无法合上了,不好使了。
野蛮灌食用的开口器 |
2001年9月21日于立新从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保外就医,身高1米70的她回家前的体重是82斤。回到家的于立新,昼夜学法、看明慧资料,身体恢复了健康,脸色健康红润,精神特别好,被迫流离失所,做真相资料。
2001年10月8日,副监狱长武泽云、狱政科副科长厉剑和其他几名警察驱车赶到于立新的弟弟于泽家无理骚扰,当时没有找到于立新。当天晚上警察厉剑又打电话到吉林市于立新的家,找到于立新,追问她的身体状况。10月9日早7点50分,武泽云、厉剑和其他几名警察,又驱车赶到吉林市于立新的家妄图抓人。当时于立新不在家,警察逼问于立新的母亲、婆婆她的下落,并强迫两位老人出去寻找。2001年11月副监狱长武泽云、狱政科副科长厉剑和其他几名警察第二次到于立新的家,挨屋搜查找人,没搜到人就软硬兼施,并恐吓于立新的婆婆说:如果于立新回家,你不马上报告我们就连你也一起抓走。
2002年中国新年前,她已被非法通缉(悬赏5万元),冒着被抓的危险,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给被非法关押的丈夫送经文。中国新年后,她又第二次来到朝阳沟劳教所探望丈夫,临走时于立新当着许多人的面,微笑着对丈夫双手合十。这一举动竟成为了她与丈夫最后的诀别的场面。
2002年3月5日于立新被吉林市昌邑区莲花派出所蹲坑警察绑架,后又被送到吉林市船营区致和派出所,接着又被劫持到船营公安分局第四刑警中队迫害。警察们对于立新施以上大挂、坐老虎凳后,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3月8日,于立新被再次劫持回黑嘴子监狱,她继续绝食绝水抵制迫害。
“上大挂”酷刑 |
4月7日于立新的弟弟和父亲去医院探视,父亲当时见于立新已生命垂危,便赶紧把于立新的母亲也接到了医院。于立新当时生命已危在旦夕,手脚还被用粗布条固定绑在床上,有一男一女两名警察和两个犯人看守。于立新清醒时亲口告诉母亲:她只要稍一动,看她的犯人(杀人犯)就打她嘴巴子,监狱医院还给她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每注射一次药物,就把她脚上的大动脉割开一次,她的母亲看到了在她脚上还留有一寸长的伤痕。8岁的女儿尽管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妈妈,但看到妈妈的那种惨状吓得就是不敢靠前。
于立新的母亲看到女儿惨遭迫害却无能为力,心如刀绞,以泪洗面。母亲在医院只护理了一天,警察们见她略有好转,就把她转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并把家属赶走,不许家人再护理生命垂危的于立新。
于立新的母亲和弟弟害怕于立新被他们折磨死,就找警察厉剑要求家人护理。厉剑推脱说:你们去找吉林省监狱管理局写信申请。监狱管理局10多天后才给答复,监狱方面来电话让家属去做“转化”工作,这时于立新已从省公安医院回黑嘴子监狱医院。
于立新的母亲和婆婆再次见到她时,看到她双手向上被绑着,两脚也被固定在床上,还给她注射不明药物。警察在监狱外面给两位老人找了一个空屋子条件非常恶劣,屋子里没水没电,被严密看管,连吃饭都不能一起去。在这种环境下,两位老人身体支持不住,并感冒发烧,不得已只好暂时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2002年5月10日监狱又打来电话说于立新病重,要转到白求恩医大一院,让家里去人。当家人赶到医院时,在医院三楼走廊里见到于立新蜷缩在一个小车里已经昏迷不醒,已不知呆了多久还没有找到床位,又过了很长时间才住上院。这时于立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人已瘦得皮包骨。两位老人一直在床边守候了三天三夜,不敢离开,注射药物没有任何效果。5月13日上午10点20分,经历了66天痛苦折磨,年仅36岁的于立新被黑嘴子监狱迫害致死。
5月14日早上8点,监狱出动三台警车,六、七名警察劫持着家属去火葬场,把于立新的尸体强行火化。火化时警察在于立新的死亡证明书中家属姓名签字处造假,伪造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家属姓名“崔福琴”。
而当时刘宏伟被劫持到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参与公开集体炼功,遭警察中队长于文志、赵某某和两个警察毒打。刘宏伟和其他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和劳教所所长、政委和教育科、管理科等警察当面对话,要求改善法轮功学员的修炼环境,并立即释放我们这些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劳教所小号7天。2001年3月27日,刘宏伟和其他10位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被转到通化市劳教所;2001年12月27日被转所到吉林省所谓的“转化基地”--最邪恶的长春朝阳沟劳教所三大队。在朝阳沟劳教所三大队因坚定修炼,拒绝转化,被邪恶大队长陈立会,警察中队长李军等4、5个警察各种酷刑和体罚折磨。长时间一个姿势坐板和各种体罚,4、5个警察电棍电击,用镐把毒打全身各部位,电棍电击肛门等敏感部位。
酷刑演示:暴打 |
二、夫妻双双被非法劳教,邵慧被迫害致死
邵慧,男,1971年生,吉林省桦甸市红石林业局红石林场卫生所医生。1996从亲友那里得到《转法轮》,1997年在家乡组织成立炼功点,开始正式走入大法修炼。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心地善良,为人正直,有修养,在单位里他是业务骨干,他不求名利,不争不斗,常深入到一些重患家里去就诊,患者都愿意找他看病。在家庭中他孝敬老人,七十多岁的岳父身患癌症,到后期大便失禁,他象亲生儿子一样精心护理,给老人洗澡、洗弄脏的内裤。他乐观、随和、热心爱帮助人,亲戚、朋友都愿意和他在一起,也都知道他是一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好人。
邵慧、穆萍与孩子 |
妻子穆萍也是修炼人,两个人志同道合,儿子聪明漂亮、懂事,一家人过着与世无争的温馨恬淡的生活,令很多人羡慕。
1999年7月20日,江氏邪恶集团在全国范围抓人,新闻造假谎言宣传铺天盖地而来。作为身心受益的法轮功学员本着对国家负责,对社会负责的态度,邵慧和妻子穆萍毅然决定进京上访向中央反映真实情况。可那时的北京信访办连牌子都摘掉了,上访无门。
1999年9月邵慧和妻子从北京回来后被非法拘留,期间红石林业局党委书记张学才,公安局长马锡金、孙志义,政保科长刘明仁、李福文,派出所所长周晶等江氏集团的追随者,使用种种卑鄙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他们大搞文化大革命那一套株连政策,找单位让领导来施加压力,又以劳教相威胁,找家属来施加压力,强迫看诬蔑大法录像洗脑。此后,公安局把邵慧作为“重点”,列为管制限制人身自由,扣押身份证,非法监视邵慧的家,非法监听电话,一到敏感日随时随地就非法传唤办洗脑班,强迫交保证金,不交就从工资里扣,正常的生活和工作无法得到保证。
2000年4月,政保科派出所警察突然闯到邵慧家,非法抄家,不但搜走大法书籍还乘机抢走一台小型复读机,并将邵慧夫妻非法拘留。
2000年 11月21日邵慧夫妻再次被绑架。在看守所,邵慧被副所长王瑞清打骂。只因一个刑事犯在监舍盘腿而坐,王瑞清就怀疑是同监舍的邵慧教他炼功了,上前不由分说将邵慧拖出去一顿暴打,并给戴上刑具,根本不问清楚不分青红皂白。在刑拘期间,邵慧被刑警队警察苏卫民,李春雨和另两名警察刑讯逼供、毒打、体罚、不让睡觉,强迫站马步近20小时。
2000年12月,邵慧和妻子穆萍双双被非法劳教三年,邵慧被劫持往吉林欢喜岭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每天面对的不仅是肉体上的承受,失去自由,被迫干超体力奴工生产,遭受无理打骂,更痛苦的是被强迫放弃信仰,违背良心,从精神上彻底的摧毁你。为达到所谓的“转化率”,警察管教对法轮功学员施以各种酷刑折磨,毒打、电棍,不让睡觉,不让吃饱,长时间坐板,其中有一种是坐3-5厘米宽的小木条,有的法轮功学员臀部都坐烂了。邵慧在这种长期迫害中浑身长满了疥疮,额头发际处留下两道深深的疤痕。
2001年12月,欢喜岭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受集中迫害,九台劳教所更是邪恶势力的黑窝,那里的刑具有白龙棍、狼牙棒、柳条鞭、电棍、硬胶皮管子、老虎凳……
2002年2、3月间,警察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强制转化。那时每天楼上楼下都是电棍打人的“啪啪”声、棍棒、铁鞭子抽打的响声,狱警的吼骂声交织在一起,这些警察已失去了人性,法轮功学员被打得遍体鳞伤,有的骨断筋折惨不忍睹。这期间警察曾多次找邵慧谈话,桌上摆着刑具威胁恐吓。2月末,一法轮功学员被活活打死。
面对这种情况,邵慧和同修切磋,不能再消极承受了。 2002年3月31日邵慧在出工时从劳教所走了。九台劳教所的邪恶之徒极为恐慌,派出大量人力抓捕邵慧。警察在吉林市凡是和邵慧认识的功友挨家挨户搜捕,一无所获。
当时穆萍刚从劳教所出来,身体被迫害得极度虚弱。 就在邵慧闯出来的第10天,穆萍被张学才、张青、周晶等邪恶之徒再次非法关进劳教所迫害。2002年6月邵慧的姐姐邵玲因作真相资料被吉林市、桦甸市610公安局恶徒抓捕,非法判刑12年。
从劳教所闯出后,邵慧被迫流离失所,一如既往的利用各种方式向人们讲真相。 2002年8月21日在吉林市丰满区地质2号楼租房内,吉林市公安局警察跟踪而至,邵慧被迫害致死。吉林市警察为掩盖罪行封锁消息,一直没通知家属。
邵慧的父母一直在苦苦的寻找儿子的下落。沉重的打击,使邵慧的父亲双目几近失明,母亲犯高血压不慎摔倒造成腰椎骨折,行走困难。两个老人心力交瘁,重病缠身,还要抚养年幼的孙子(邵慧的儿子)。邵慧的妻子穆萍在劳教所因坚定修炼,受尽各种折磨,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才于2003年10月将穆萍所外就医放回家。
2004年11月邵慧家人得知2002年8月21日发生在吉林市丰满区2号楼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一事与邵慧有关,找到丰满公安分局一局长询问,知道了当时两名法轮功学员在面对警察抓捕时,一人从所住处7楼摔下致残,另一个在室内被迫害致死的情况,该分局负责人承认确有此案。该负责人说,你们要知道详情得去问吉林市公安局国保支队(610)的队长陈东风,当时是他们抓的人、办的案子,我们丰满分局只是协助调查。
当邵慧家人拿着邵慧照片,找到吉林市公安局国保支队队长警察陈东风时,陈东风当时就对屋内的其他警察说:好像就是他(指邵慧)。
邵慧的家人质问陈东风你们既然认识他(邵慧)为什么不通知家人?陈东风狡辩说:我们当时不知道他是谁。邵慧家人问陈,他死后你们公安局登报寻找家属没有?陈说:没有登报。邵慧家人又进一步问陈东风,按法定程序,无名尸应登报查找,陈东风继续狡辩说:他(邵慧)属于犯罪嫌疑人,我们只做内部协查。家人又质问陈,内部协查你们也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因为当时邵慧从劳教所跑出来后,他的通缉照片吉林地区每个公安部门都有。陈东风当时无言以对。
经过辨认尸体和看2002年案发现场照片,确认死者就是邵慧。邵慧家人进一步追问邵慧死因,据陈东风讲:他们是跟踪一个黑龙江人,怀疑丰满区地质二号楼七楼住的是法轮功学员,于是吉林市公安局国保支队的警察包围了那座楼房,并强行闯入了那所房间。进入房间后发现只有邵慧一人,当他们准备非法抓捕邵慧时,邵慧不配合他们的抓捕,于是他们调动了吉林市防暴队警察前来抓捕,并对邵慧施放了催泪瓦斯。
从吉林市公安局提供给邵慧家人的现场照片看,催泪弹把床都崩塌了……,后来吉林市公安局为掩盖罪行,给此案定性为“吉林市江南自杀案”,并以此来搪塞邵慧家人。
从现场照片看,邵慧死亡时眼睛是睁开的,脖子上有很深的刀痕。当时屋内墙上、地上都是鲜血,照片上邵慧当时只穿了一个短裤头外,没有穿任何一件衣服,在邵慧被迫害致死的过程中,吉林市公安局没有进行任何抢救,尸体直接拉到了吉林市公安局尸检中心。
邵慧尸体一直在尸检中心存放了两年多,由于尸检中心冷冻库为了节省冷冻费用,不能保证应有的冷冻温度和时间,致使邵慧的尸体已经变色、腐烂、发霉……当时邵慧的家人发现尸检中心冷冻库横七竖八堆满了尸体,散发着腐败的臭气,邵慧的尸体在这里存放时间是比较长的一个,家人一看邵慧还是全身上下除了一个短裤外,没穿其它任何衣服。当家人看此情景后,悲痛欲绝。
三、刘宏伟遭13年冤狱酷刑迫害、身体瘫痪
2004年9月16日晚,刘宏伟被吉林市610、国保大队,昌邑公安局运河里派出所警察孙壮、刘国平、唐艾军,片警郭强绑架,在运河里派出所被警察所长王加力、郭强、刘宇贺等警察酷刑逼供。刘宏伟一直不配合邪恶,被毒打迫害致腰部受伤,心脏病严重发作,出现生命危险,送吉林市医院抢救。三天后凌晨,刘宏伟在医院抢救室在和两个警察同处一室、24小时两个警察严密看管下,从抢救室走脱。从那时起,被吉林市邪恶非法通缉,开始过上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
2006年10月23日,吉林市公安局国安、国保、刑警大队的10多个警察,在穆萍(刘宏伟再婚妻子)老家,吉林省桦甸市,跟踪至长春市所租住的房子,采取在长春潜伏、接力式跟踪、蹲坑等卑鄙手段,熟知刘宏伟、穆萍的行踪后,开始抓捕绑架。
下面是刘宏伟先生诉述他本人遭受的迫害:
1、被非法抓捕遭受酷刑折磨、迫害致残
2006年10月23日上午9点多钟,我在长春市朝阳区国税局办税大厅办税时,被吉林市国安、国保,刑警大队10多个警察绑架,他们把我们强行按倒在地,双手反铐,抽下我的腰带,用衣服蒙住我的头塞进车内。同时多名吉林和桦甸的国保警察也绑架了在长春朝阳区地税局办税的穆萍。又到我俩租住房内非法抄家、抄走东芝牌笔记本电脑1台,现金若干元,几万元的存折,大法书籍和真相光盘等。接着把我劫持到所住房子不远的长春市前进大街一宾馆房间内(警察们为了跟踪、抓捕我俩到所住的场所)。
为首的王姓处长和几个警察,把我反铐在椅子上,翻出我背包里的一万多现金,诺基亚手机一部,电子书一个,10几个与单位有关系的财务公章全部抢去。其中一个警察用脚狠狠的踩我戴手铐的双手,使我疼痛难忍,还不断用污秽语言辱骂我,又强行给我戴头套塞入车内,劫持回到了吉林市公安局昌邑分局,并成立专案组,由当时吉林市政法委书记,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的刘培柱(已遭报被双规)亲自策划、组织吉林市国安、国保、刑警支队的警察对我实施迫害,23日下午把我绑架到位于吉林市船营区越山路的吉林市刑警支队养犬基地(又称犬队),进行刑讯逼供。
当时现场指挥的王姓处长,市国保支队警察狄士刚,杨威,昌邑分局国保大队长都兴泽等警察对我施刑。他们把我押到特制的房间,屋里的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他们把我固定到一个铁椅子上,狄士刚邪恶的对我说:吉林市的多个法轮功(学员)都是我弄死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说出我们需要知道的情况,二是被整死。我当时正念抵制,告诉他,你这两条路我都不走。接着他们开始对我用刑。
酷刑演示: 野蛮灌食 |
王姓处长、狄士刚、都兴泽及刑警队的警察开始给我灌芥末油,他们又把芥末油挤到矿泉水瓶子里,几个警察死死的按住我,用铁器硬撬开我的嘴,开始强行往里灌,当时我嘴被撑开,被灌的无法喘气,拼命挣扎,芥末水都呛到气管和食道里,弄得满身都是。几个警察还用绳子使劲勒我的头往后拽,使我不能动弹一点,我的牙齿就被撬活动了,并且几次被狄士刚、都兴泽等人灌得晕死过去。这种情形持续了有好几个小时,吐到地上的芥末水有一大堆。我虽生不如死,痛苦万分,但我始终有一念,我绝不能说出一个同修,让他们和我遭受一样的痛苦。
警察狄士刚又说:我在给你用满清十大酷刑,看你说不说。狄士刚,都兴泽等警察把我双手反扣,上半身固定住,双腿伸直,在双腿上垫一块布,用一根2米多长带螺纹的钢筋,平放在我的双腿上,钢筋两头站上人,来回在我的双腿上滚动,我当时痛彻骨髓,几乎疼晕过去,浑身颤抖,全身大汗淋漓……就这样几个来回,我的双腿已近残废,血肉模糊。这还不算,警察们又把我的双手背铐,头上戴上钢盔,用很粗的铁棒子从后面猛击头顶钢盔,当时我震耳欲聋,两耳出血穿孔,又给我穿上厚厚的衣服,把我双手反铐,踹倒在地上,用铁棍子猛击我的腰部,这几种酷刑反复用,我的精神几近崩溃,思维已近混乱。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头部 |
直到25日晚10点多钟,经过近三天两夜的酷刑折磨,我已全身不能动,身体接近残废状态。三天两夜,我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其中还有几个所谓公安电脑专家,强迫我说出电脑的密码和有关数据,我不予回答,最后没有打开电脑。我虽承受至极限,但我已无畏生死,决不说出一个法轮功学员。所谓专家组的邪恶之徒,看到几乎用尽了一切酷刑也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就强迫的按我的手在所谓的笔录上签字。我是10月23日上午9点被绑架,直到25日晚10点多,酷刑逼供近三天两夜,他们却在刑拘票子的日期上造假,把抓捕的时间10月23日写为10月25日。
25日晚11点多,把近残废的我被送到吉林市看守所,看守所一看我被迫害的这么严重,拒收。吉林市公安局长刘培柱亲自给看守所打电话,强令看守所收人、关押。原本身体健康的我,经过三天两夜的酷刑迫害,已两耳膜穿孔、胃部大量出血,进食困难,腰椎受损严重,成了瘫痪的残废人。第二天,看守所把我抬到管教室,全身各处照了像。
我那时每天就能吃几口饭,喝一点水还吐,看守所的葛大夫每天早上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给我和穆萍量血压,检查身体。看守所每天都派专人一日三餐记录我的饮食情况,包括吃几口饭、喝几口水、上几次厕所,因为他们担心如果我死了,他们就把我每天的饮食情况作为他们开脱责任的证据。我那时有时血压低压20~30,高压50~60,几次出现危险。
穆萍也在“犬队”遭受酷刑,警察们用拖布杆在她两腿上踩,来回滚动,灌芥末水等。到看守所后,她绝食抵制迫害,每天都被看守所警察、恶人野蛮灌食。
2、被非法判刑十三年
为了揭露我被邪恶迫害的真相,我开始给驻所检察官写控告信,控诉吉林市国安、国保、刑警支队警察对我三天两夜的酷刑逼供至身体残疾的过程,因我那时手已经不能写字,就请同一囚室的犯人代笔,我口述全过程。过了几天驻所检察官到囚室找我了解情况,我据实相告。
因我被迫害严重,身体虚弱,胃出血,腰也不能动,两耳膜穿孔,每天只能24小时躺在冰冷的铺上,吉林市国保警察还不算完,他们怕承担我被迫害致残的舆论影响,就每天派同囚室的人架着我强制活动。因我已经瘫痪,心脏也出现严重的病状,国保警察给我戴上黑色面罩,给残疾瘫痪的我戴上手铐、脚镣,送去吉林第三医院进行身体全面检查。有的去看守所办案的警察对我说,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物,我们每个派出所的警察手里都有你被通缉的照片。
2007年6月,吉林市船营区法院对我非法开庭。我坐着轮椅被四个法警抬着上了法院的车,前面是交警车鸣笛开道,接着是刑警支队车随行,中间是我坐的法院车,后面是国保支队警察车随后,如临大敌,不知为什么中共邪党对信仰“真、善、忍”的好人如此惧怕?
审判长宣布开庭后,我看到两位律师和公诉人高明,还有邪党省人大代表,省高法、省高检和国保警察坐在庭审现场。当审判长问我有什么要求时?我当庭要求更换邪恶的公诉人——吉林市船营区检察院恶徒高明,审判长问我为什么要更换公诉人?我告诉他公诉人高明在看守所对我污言秽语,无理谩骂,不适合当公诉人。审判长宣布休庭,过了一会,换了一个女审判长,她在开庭前私下里和我说要求更换公诉人的要求没有被批准,还说你配合我们一下,让我们尽快开完庭,因为对你们的案子我们没有自主权,只能听上面的指示。
再次开庭时我的两位律师为我做无罪辩护,当法官无理制止时,为我辩护的女律师据理力争,告诉法庭为当事人做无罪辩护是律师的权利,审判长一看当庭制止无效,再次宣布暂时休庭。在这期间,政法委的官员找到我的律师不知道说了什么,再次开庭时律师可能受了政法委官员的暗示或威胁,不再说话了。我还当庭告诉公诉人高明:你今后要学会尊重他人,不要再满嘴脏话时,他理亏无语,满脸通红。当他宣读起诉书时结结巴巴。当时审判长不耐烦的说,快点念!在庭审中,我发现了在旁听席上有一个迫害我的国保警察在场,我当场高声告诉法官,酷刑迫害我的警察就在现场,要法官把他绳之以法,法院庭审草草收场。
回到看守所后,我被非法判重刑13年,我依法进行了上诉,几天后连庭都没开就收到了法院回复,维持原判。同囚室的其他刑事犯都骂,就因为信法轮功就被判了13年,这是什么世道啊!
3、在公主岭监狱遭受非人折磨
2007年7月18日一大早,结束了在吉林市看守所8个多月的非法关押,我被送吉林省公主岭监狱所谓“服刑”。负责收监的警察周平看到我被迫害得瘫痪了,就拒绝接收,后来我看到看守所和国保的警察打电话找有关领导,后经他们密谋后,于下午13时许,把押送的车直接开到了监狱医院门口。来了4个刑事犯人把我抬进了医院做检查。当时我告诉给我身体各部位拍照的警察和检查我身体状况的犯人大夫孙某某说:你们不能收我,我是因炼法轮功被迫害致残的。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后果,你们是要承担责任的。他们没有听,检查完后把我抬送到医疗监区,当他们给我强行穿囚服时,我坚决不穿,并说我修“真、善、忍”,做好人无罪,他们看我态度坚决只好作罢。
2008年1月份医疗监区解散,我又被关押到康复监区,那时监室内的环境极差,大多数人患有各种疾病。但监区和监狱为了创收,利用给法律积分为诱饵,变相逼迫犯人干活,每天监舍内乌烟瘴气,为了抢活干早减刑,经常为抢活而互相大打出手,那时经常有人为此被双手铐在铁门上或关到小号里。主管监狱迫害法轮功的教育科副科长警察张亚权经常到监舍来查看我并多次告诉犯人严加看管我,连和其他人说话都不允许。
2008年1月我母亲又来接见我。当犯人背着我去接见室,走到监狱中心岗时,通常需要喊报告才能拿到接见牌,监区李干事让我喊报告,我不喊,并说我无罪,最后也没喊报告。见到我母亲后,隔着玻璃窗户看到母亲和我通话时,警察张亚权站在我母亲旁监听,搞的我母亲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非常紧张的看着我,我告诉母亲把电话给张亚权听,我在电话对张亚权说,如果你是一个老人,你和儿子通话时,旁边紧贴着站一个警察,你是什么感受?他当时没说什么,退到后边去了。
2009年中国年前,同监区的吉林松原法轮功学员王恩慧绝食抵制监狱非法关押,被多次毒打并野蛮灌食,主要有刑事犯人张臣(长春市人),冯龙(吉林省松江河人)等恶人,在警察授意下,大冬天给王恩慧浇凉水,全身用绳子绑上并用脚多次猛踹王恩惠胸口,我有一次上厕所时路过,当面制止。因我瘫痪不能行动,邪恶之徒再打王恩慧时,我虽听到喊叫声,但却无法制止,我找到监区教导员国伟当面控告恶徒张臣,冯龙等毒打王恩慧的过程,并要求严惩他们,当天晚上张臣到监舍找到我道歉,并偷偷告诉我打王恩慧是警察告诉的。过了一段时间,王恩慧被迫害致死。
我因身体残疾,每天生活无法自理, 连上厕所都受限制,几乎24小时都躺在床上,生活在无比艰难的境遇中。2010年,我的母亲又接见我时,得知已是癌症晚期,可能是最后一次来看我,我痛苦万分。当母亲对我说:儿子,我就想摸摸你的手。我当时就和管接见的几个警察说明了这个情况,请他们帮助我母亲完成很可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心愿。没想到就连70多岁老人的最后一个要求监狱都没有答应。过了几个月后,传来了我母亲去世的噩耗,我知道后蒙上被子放声痛哭。
2012年9月11日晚上,我在监舍厕所水池子里,突然吐出一大口鲜血。那一段时间,我曾被吉林国保警察灌芥末油被撬松动的牙齿开始一个一个的脱落,因为不能上监狱医院拔牙,只能让人帮助用细线,拴硬东西往下拽,有时拽的血肉模糊。近五、六年,我的牙床基本上都是红肿的,因为牙痛导致经常头部剧痛,脸经常是肿的。还有大约一个月里,因精神和身体都极度痛苦,导致我双眼看东西模糊,几乎快要达到失明的程度。先是我母亲去世,岳母也相继去世,我的女儿刘佳慧和弟弟因我被判刑13年入狱,刑期漫长,加之我已瘫痪,不想再承受长期与亲人分分合合的痛苦,再加上受我事情的牵连经常受到吉林市610国保警察、派出所警察的询问、盘查等形式的骚扰惊吓,逐渐的断绝了与我的往来。从那时起,我在监狱里就成了身体残疾,生活不能自理,一切活动都要靠别人帮助,无家人探视,无亲人关怀,孤独寂寞还得独自承受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痛苦的人。
2014年,教育科警察王韧坚再次让监区警察和包夹犯人把我用轮椅推到教育科2楼,在上楼梯时我因身体虚弱无力,要求他们连轮椅一起抬到2楼,警察嫌麻烦,没有答应,并命包夹犯人把我背到2楼一屋内。这次王韧坚的伪善的说,知道你的身体状况,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个沙发,你可以躺在床上和我们唠。这次我没有让邪悟者说太多,而是心态平稳,但语言坚定地说,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每个细胞都是由“真、善、忍”构成的,你说你们还有什么办法转化我呢?
近中午时,包夹犯人背我下楼,因为我体虚无力、颤抖的双手把握不住背我人的双肩,一松手头朝后猛地摔倒在水泥地面上,当时我后脑后腰着地,瞬间失去了知觉,晕了过去。当我苏醒后,我发现已躺在监舍的床上,监区狱警要送我到医院医治,我坚决不去医院,这场荒唐至极的所谓转化就这样结束了。
加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头部根本不能转动一点,腿和手也摔得青肿,连吃饭都得靠别人帮助,痛苦异常。当过一段时间我的身体稍好一点之后,警察王韧坚还不算完,又和两个邪悟者来到我所在监区,把我用轮椅推到管教室,三个人象演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其实他们都是说给我听的,我一直看着他们,两三个小时后王韧坚问我,你觉得我们说的对吗?我理智平静的说,可能你们觉得很好,但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当时王韧坚和两个邪悟者非常尴尬的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找过我。
到了2017年,监狱的邪恶一看用尽各种手段也不能使我转化,就采用了另一种伪善的办法,每月强行给我法律奖分,我当时就找到大队长刘岩,告诉他我修炼大法无罪,不需要奖分减刑,他说你不转化也给你分。而经过近一年的所谓奖分,但我一次也没在奖分表上签名,因为我从根本上认为我修“真、善、忍”无罪,他们一看我根本不动心,就马上停止了荒唐可笑的奖分闹剧。
2019年10月24日,13年刑期已满,我坐着轮椅离开了邪恶的黑窝。经过近13年的非法关押和残酷迫害,我原本一颗不少的牙齿在监狱几乎全部掉光,头发也全都白了,视力也严重受损,看东西模糊,因瘫痪卧床13年,腰椎严重变形,腰部、背部几乎整夜疼痛,根本无法入睡。双腿冰冷麻木,还经常眩晕,迷糊,心悸,咳嗽,还伴有呕吐。心脏也时常疼痛,头经常剧痛,有时疼痛难忍。因满口牙只剩下几颗,咀嚼进食困难,只能靠吞咽,有时食物就卡在气管里喘不上来气,憋的满脸通红非常危险。因为吞咽食物不消化还造成胃部肿胀、疼痛,肠道功能也经常发生紊乱。
四、无家可归 刘宏伟被关养老院
2019年10月24日上午九点多钟,刘宏伟坐着轮椅,刚被推出监狱大门,就被早已等候在监狱大门外的两辆车、一辆司法警车、一辆普通公车和船营区司法局、辖区派出所、街道 等一行8人劫持到车上。
刘宏伟被两名年轻的便衣警察夹在中间,接着两辆车在当地警察的引领下驶上高速公路去四平市寻找他女儿。到四平市后,司法局、街道等有关人员去找刘宏伟的女儿,女儿不想再受株连迫害,就拒绝接收。
当天下午4点,无亲人、无处可去的他,被送到离吉林市20多里外,郊区的一个私人办的吉林市财营区欢喜乡阳光养老院软禁了起来。晚上七点多钟,街道人员和阳光养老院的副院长陈淑娟协商后,伪造了刘宏伟签名的所谓入住合约。刘宏伟被背到2楼一个最阴冷潮湿的房间,里面有三张床,有一对老俩口住在里面。
经过一天的颠簸劳累,刘宏伟刚要躺床上盖被,却发现被子上有屎尿痕迹,并且有很大的异味,还有一个上了锁的房间,里面关着有精神障碍的24岁的一个小伙子,他不停地大喊。
第2天晚上7点多,外面楼下传来了嘈杂声。刘宏伟的好朋友大平,驱车从长春赶到养老院探望。当时副院长陈淑娟赶紧让人关紧大门,不让大平人和车进院儿,原来把我送养老院后,吉林市船营区政法委、公安分局领导命令养老院的辖区欢喜派出所,如有人到养老院来看刘宏伟时派出所必须派三个警察出警。派出所派了三个警察查问大平,大平告诉了他们:“刘宏伟是我的同学,他家里没有任何人管他,作为同学朋友,我有责任帮助他。”并主动要到派出所和三个警察详谈。一看这种情况,警察的话软了下来,说你不用到我们派出所,明天白天你再来看人吧。
在养老院里,刘宏伟每天看到、接触到的都是疯、傻、理智不健全或床拉床尿的瘫痪或残疾人。那里伙食很差,为节约钱,养老院一天20小时不给暖气。
自12月12日起,刘宏伟开始给吉林市船营区政法委、区司法局、街道、民政局等有关部门写信,讲述自己被迫害致残的经历和他目前的极差身体状况以及养老院的实际情况,并诉求让他回到正常的自由的环境中生活。
大平也同时多次到吉林市找刘宏伟所在辖区的街道、司法、公安等部门的有关领导协商,要把他接出养老院。元旦过后,有关部门同意大平作为监护人接他出去。但派出所发现大平曾因炼法轮功被劳教过,就开始拖延时间,说等过完中国新年再说。刘宏伟开始绝食抗议,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喝水。在他的抗议下,有关部门让大平找个非修炼人做监护人。大平找到了一个监护人,随后又租了一个2室1厅的高层房子。
2020年2月22日晚,刘宏伟终于出了养老院,住进了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