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讨一个公道、为了制止同样的悲剧重演,母女三人开始了艰难的诉诸法律的过程。这期间,先是受到佳木斯监狱、佳木斯合江检察院的欺骗和推诿,后又遭遇了连续多日的被跟踪、威胁等。历尽艰难之后,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黑龙江省高法告知家属已经立案。然而,在十一月十三日,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小女儿秦海龙却被绑架、非法劳教,投入了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
秦月明一家 |
一、从习武到修炼
二十年前,秦月明带着妻儿从山东老家来到伊春。这个山东汉子,一直以率直、善良、淳朴、刚毅的性格示人。刚来伊春的那几年,他们没有自己的住房、没有家具、四口人生活的清贫凄苦。一斤豆油要吃好几个月,两岁四岁的女儿经常饿得嗷嗷哭。面对一无所有的临时蜗居,让四口人吃饱穿暖成了秦月明最大的负担和心愿。
“天无绝人之路,地有养生之德。”秦月明量力自家空无积蓄,选择了数百种生意中成本最低的废品收购行当。每天他蹬着三轮车风里来雨里去,走街串巷地收购废品,逐渐地也能维持四口人的生计了。
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所依恋和追求的东西。秦月明也一样,尽管生活拮据,他却无法放弃他情有独钟的武术,很多人见到他练拳脚快得呼呼风响。棍棒刀枪、九节鞭常陪着他在习武场上叱咤风云。三五个人也到不了他的身边。即使这样他还想再深造深造,他打听着一位武术老师,介绍的人说:他呀一般人是不教的,人家说要教就教有武德的人。秦斗胆面试,那人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外乡人。除了为家人的生计奔波之外,修炼武术平添了秦月明不可多得的乐趣。
一九九七年四月,一位修炼者向秦月明介绍法轮功,他借回《转法轮》这本书,回到家中,便入心入神、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秦月明似有所悟地回味着既浅显又深奥的法理:这才是真法呀!人生命的意义、做人的目的、宇宙的结构、时空的奥秘……这些,人永远都弄不懂的问题, 书中都明明白白的揭示了出来。秦月明如冰释然。他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绝不仅仅是娶妻生子、吃喝玩乐。最最重要的是“返本归真”, 返本归真啊!自那以后,秦月明不再为世俗意义上的幸福所累所惑。生命找到了归宿的那种幸福感,无时无刻荡漾在他的心中。
修炼前的秦月明那脾气大着呢,一句话不对劲都不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除了和妻子王秀青婚前有约不打人外,吵闹、酗酒、摔东西是家常便饭。在家里的饭桌上,没准哪句话不入耳了,秦月明轻松的两手把碗一掰,一分为二,给你齐刷刷的掰成两半。这是他发泄不满情绪最得体的做法。这样的事连孩子也数不清爸爸到底掰过多少只碗,只记得有一次吃饭时,桌子上就三碗饭,秦上桌吃饭时一看没有自己的,以为妻子生气了呢,就自己去碗柜拿碗,到那一看一个碗都没有,他知道这都是自己惹的祸,二话没说,蹬上自行车到商店买回一摞子碗。
修炼了,秦月明努力地按照法的要求做,知道不好的思想得一点一点地去,可有时还是做不好。一次他气的都不行了,走来走去找不到发泄的东西,往地上一瞅看见个小盆,他上去一脚就踹瘪了。当时他就悔得不行:唉呀,我不应该呀,我这不是没守住心性吗?以后不管家里外头遇到什么难心的事,有意的无意的,他就再没动过心。整天乐呵呵地,连女儿都说,爸爸脾气真变了,没说话先笑了。
秦月明修炼法轮功几个月下来,和他一起炼功的女儿秦荣倩也变了,肝病竟不医而愈。
从丈夫和女儿炼功前后的变化中,王秀青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她想想自己用小煤铲打秦月明,他不但不还手,也不与自己争吵,过后还讲着道理;还把他那么喜爱的武术都放弃了,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这是真法?还没听说有能改变人脾气秉性功法,这肯定不是一般的法。王秀青认认真真地揣摩后,毅然带着八岁的小女儿海龙开始了修炼。
秦家门前有一段路,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天下小雨时,道路非常泥泞,过往的行人穿的鞋都沾的满是泥巴,天下大雨时路面上积满了雨水,骑自行车过路的人不时的倒在泥水里。 秦月明就利用早晚休息时间取土修路。蒙蒙晨曦中人们还在睡梦里,秦月明独自一人推着三轮车去数里外的山坡上取黄沙土垫道。每往返一次他都是满脸汗水,衣服都被汗水浸透。晚饭后他又接着铺路。数十天的辛劳,长达百多米、宽四米左右的道路用他勤劳的双手垫平了。秦月明的举动感动了邻里乡亲:这路是法轮功给修的。
二、夫妻俩被非法劳教、孩子被毒打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国的上空阴霾聚集,诬蔑法轮功的谎言与仇恨通过各级政府与媒体灌输给各个阶层的人;一时间红色恐怖笼罩着祖国大江南北、城市乡村。和所有的法轮功学员一样,秦月明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开始了他们生离死别的人生磨砺。
十月十八日,秦月明等法轮功学员向其所在的金山屯区政府陈述事实真相,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不法官员们不但不放人,还将秦月明非法关进看守所。十月二十日,秦月明被警察以“扰乱社会治安、煽动闹事”等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劳教三年。
妻子王秀青说:“当时我非常痛苦,看着年幼的两个孩子,大女儿十岁,小女儿才八岁,老家还有父母及公公婆婆,家庭的重担一下子就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这还不算,在这种情况下,我还受到街道办事处的监控。”
秦月明 |
王秀青 |
在伊春劳教所,恶警逼迫法轮功修炼者做超负荷的奴工生产,恶警对秦月明用烟头灼烫;更恶劣的是劳教所的警察还把苍蝇放在水盆里头,让秦喝苍蝇。
酷刑演示:烟头烧烫 |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的一天,大约晚上九点多,片警王喜说找王秀青到派出所谈点事,一会就回来,王秀青当时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的两个孩子都睡了,那么小把她们放在家,我也不放心啊。”王喜说:把孩子叫醒,带着孩子一起去,还保证一会就给你们送回来。纠缠了很久,没办法,王秀青只好把在睡梦中的孩子叫醒,一起去了派出所。
这一夜里王秀青受尽折磨,公安局政保科张兴国对她连打带骂,使劲打耳光,逼迫她站了一宿。两个小孩则被他们扔在另一个屋里。第二天早上,又强行把王秀青送到了看守所。王秀青说:“当时我心里特别惦记孩子,也不知她们被送到了哪里。我被非法拘留了四十九天后,回到家才知道,在这期间,他们把孩子送到我的亲戚家,还在亲戚那里骗走了一千元现金,恐吓说:不拿钱就不放人。当时我的亲戚为了两个年幼的孩子,没办法,只好顺从了他,就这样把钱骗走了。”
到了七月份,公安局指使街道办事处的五、六个人到家轮流看着王秀青。白天来三个男的,限制王秀青的人身自由,晚上来三个女的,还在她家睡。他们还说:“别人都抓去办班了,看你的孩子还小,为了照顾你,我们上你家来看着你。” 这些人一住就是一个月,连吃带喝,还说已经对王秀青很照顾了。这期间王秀青一直在给他们讲为什么坚持真善忍,还讲了她家是如何受益的,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电视上说的都是假的,是造谣。他们最后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好,法轮功也好,但没办法,我们得工作,上级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办。”
二零零零年末,王秀青来到天安门广场打开了写有“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广场的武警暴打、绑架和非法关押,后来转移到河北邢台市拘留所非法关押约二十天。王秀青说:“就在我要回家的时候,家里面传来一个消息,说只要进北京说公道话的人回去后都被非法劳教了,所以我就成了有家不能回的人了。”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王秀青被廊坊警察绑架,非法关押二十七天,被伊春公安局和派出所来了三四个人劫持回老家,继续非法关押。
当时两个孩子与姥姥艰难度日,姥姥身体不好又没生活来源,吃的菜常常是邻居接济的。听说女儿回来了,姥姥就领着小姐妹俩去要人,老人家跪在公安局长面前苦苦哀求:“放了孩子的妈妈吧,我们这老的小的怎么过呀。”失去理智的公安局长哪还有一丝的同情,非法劳教王秀青二年,强行送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前戒毒中心)。劳教所医生发现王秀青有心脏病,不符合关押要求,拒收。当地的警察还是不肯放过她,给伊春金山屯公安局长崔玉忠打电话,崔不让回去,让再去检查。第二天直送到哈医大检查身体,一看还是不符合劳教的要求,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几番周折没办法,只好把王秀青送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秦月明刚刚回家八个月。金山屯区政府中共人员,指使恶警再次到家中绑架了秦月明夫妇。十三岁的秦荣倩死死地抓住爸爸的衣襟,不让警察带走。一个叫康凯、罗雨田的警察狠命地把秦荣倩拽倒,连踢带打,用脚使劲跺她的手,踩她的脸,致使秦荣倩头晕目眩、脸部青肿。十一岁的秦海龙被恶魔的疯狂举动吓得直哭,当看到警察拿她家收废品赚来的近千元钱时说:“那是我爸爸挣的钱,你们不能拿!”恶警齐友用公文夹抽了她两个耳光,叫嚣:“什么你家的,现在就是我的。”当时就把孩子打懵了。恶警康凯、齐友用绳子将秦荣倩捆上,和爸爸妈妈一起被劫持到拘留所。
和丈夫一起被绑架的王秀青当时被打倒在地,恶警们拽着她的头发使劲往瓷砖地上磕,当时被磕昏迷过去了。第二天,没有任何法律程序,又一次将王秀青从拘留所送去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
秦荣倩也遭到了恶警们的刑讯逼供,他们逼她说出父亲真相资料的来源,不说就逼她站了一天一宿,不许吃饭,并用掌猛抽她的脸,打得她头肿大发晕,身心备受摧残。因秦荣倩十三岁,恶警们竟把她的年龄改至十八岁,逼她在拘留单上签字,送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秦荣倩回家后第二天就去上学了,两个孩子早已被学校列为重点“帮教对像”,在爸爸妈妈都不在身边的时候,学校没让两个孩子安宁过,几乎天天谈话,放学了也不让走。一次学校考试,卷上问法轮功是不是×教,秦荣倩的答卷上清清楚楚写着:“不是。”老师把秦荣倩叫到办公室问话:别人都不这样写,你为什么这样写?秦荣倩说:“这个卷子你可以给我分,也可以不给分,也可以给我零分。我这样写是因为我就是这么认识的。”秦荣倩班级的老师和校长找她谈话不让她炼功。秦荣倩小手比划着说:“那时我有肝病,炼法轮功炼好了,法轮功就是好。”学校汇报上级。公安局副局长张庆弟企图去说服秦荣倩,她还是那句话:“法轮功好,我的肝病炼好了。”他反复问。秦荣倩始终这样说:“祛病健身病好了,大法好。”
没多久两个孩子被迫失学流落街头到处打童工糊口,后来被接回了山东。而妈妈王秀青在劳教所里,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每天被逼放弃信仰,单独隔离,派人做 “转化”。早上四点多起床,晚上十点多睡觉,有时天天不让睡觉,蹲在水泥地上不让起来,有时一天一天的蹲着,腿失去了知觉,站不起来了。
秦海龙说:“我和姐姐被叔叔、姥爷接回了山东老家去上学,农村很穷。爷爷奶奶还有叔叔伯伯们都听信了邪党对法轮功造谣宣传,对我们家不理解,不给拿钱上学,姐姐只上了一年的学后,被迫休学,可怜的姐姐给叔叔家放羊、看孩子、做饭。生活上的变故使原本开朗外向的我,变得沉默寡言……两年里,我没有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每天吃的是馒头、咸菜还有玉米面粥,看不见青菜,而我正值发育身体的时候。” 家人不愿给拿学费,两年后秦海龙只好休学,瞒着家人出去做童工。
秦海龙说:“那个时候我既盼望过年,又害怕过年,期盼过年是因为一年里只有这时候才能吃到菜,而这时也是我最想爸爸妈妈的时候,爸爸妈妈仍在人间地狱里受折磨,每每想起这些,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哭。有人问我的愿望是什么?我说:我的愿望就是我们一家四口能够团聚。”
三、秦月明被非法判刑十年
秦月明被秘密关押,没人知道在什么地方。金山屯公安分局局长崔玉忠、副局长董德林、张庆弟和“610办公室”主任孟宪华亲自指挥对秦的酷刑折磨,因为他们知道秦月明是当地法轮功义务辅导站站长,邪恶之徒对他用了特殊的迫害手段:辱骂、殴打、坐老虎凳,上绳(还有不为人知的酷刑);施刑的恶人透露着他们对炼功人酷刑的最高级别:上一绳只能二十分钟,否则胳膊就废了;给犯人上绳,顶多五绳。而秦月明被上了十一绳或十二绳。上绳时绳子勒进肌肉里很深的部位,这些数量过后,秦月明的两肩到腋下留下了两道约二厘米宽的深深的疤痕。
酷刑演示:上绳 |
无数次的刑讯致使秦月明的腿骨、肋骨多处骨折,无法行走,终致瘫痪。秦月明当时大概在西林看守所,秘密迫害致瘫痪后,人被抬着又转到大风看守所继续折磨,邪恶之徒没有得到他们的所需,秦月明被非法判刑十年,劫持到佳木斯监狱。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六日,佳木斯监狱四监区一中队恶警、分监区长刘伟及指导员贾启明,指使犯人迫害秦月明,连续五天五夜不让睡觉,并扒光衣服,浇凉水。二零零七年六月佳木斯监狱加剧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让法轮功学员下楼、不许接见、不准给家人打电话。六月十四日,佳木斯监狱四监区的狱政干事蔡金海,从秦月明的身上翻出了《九评》资料,在监区长王敬宝的同意下,将秦月明吊挂在廊门上,一分监区的恶警李泽南参与迫害,踹了秦月明好几次,秦月明始终不配合邪恶,高呼“法轮大法好”,很长时间才将秦月明放下。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在监狱里,秦月明遭到狱卒和犯人的无数次暴殴,每次殴打都会花样翻新,把秦月明两个胳膊绑在一个杆子上殴打、然后再骑到他的身上暴打、再把秦的衣服扒下,只留线衣线裤,强迫他挤坐在两层监门窄小的空地上,然后往那个水泥地上浇凉水,再让秦坐在地上,一坐就是一宿。后来有一个在秦月明身边当包夹的人透露:我认识你们炼法轮功的,“我最佩服老秦了,那才叫行哪!”一个犯人转监看到一个炼功人被打得很重,就凑过去说:我老秦大哥遭老罪了,你这点伤算什么呀。
但是无论秦月明遭受什么折磨,依然能够平和、慈善地对待毒打他的人,并劝他们不要再打人,这样做对他们将来不好。
一次恶警指使犯人用一把椅子压在秦月明的身上,椅子上面趴着人,一个一个地往上压,有七、八个人压在秦月明的身上,就是往死里整。秦月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很是替那些指使者参与者痛心,他想:不要被动承受,谁参与这场迫害将来不都是得自己承担吗,制止犯罪没有错。秦月明一使劲往上就这么一拱,压在他身上的七、八个人被拱的四下散去,迫害停止了。那些天,监狱里疯传着一个会武功、还会法轮功的秦月明, 怎么掀翻七、八个犯人的故事。
秦月明对大法的敬重之心是尽人皆知的。但是帮助传递大法的资料犯人一般不敢做,怕遭受迫害。可是秦月明让做,他们不但不怕而且还告诉同修说:这是老秦让我送来的,觉得为秦做事很是自豪。
秦月明的妻子被非法劳教二年期满回家后于二零零七年十月四日再次被绑架、非法劳教,家中物品被恶警抢劫一空,二个孩子再次无家可归,她们只好走上了打工之路。她们省吃俭用把打工挣来的钱每个月给爸爸、妈妈存些零用钱,过年过节还要给奶奶和姥姥邮钱。有一次姐妹俩休假去佳木斯监狱看望爸爸,姐妹俩冻得直打哆嗦,监狱不让见。她们只好在网吧呆了一宿,第二天又哭着去求警察要见爸爸,警察还是不让见,她俩只好失望而回。
四、秦月明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一年,黑龙江省“六一零”(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不断地下达对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指标,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监狱方面再次使用种种暴虐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狱警们在犯罪的路上一滑再滑,不惜泯灭人性良知,麻木地干着助纣为虐的勾当。
二月份,佳木斯监狱召开大会,主管监狱长扬言对法轮功学员所谓的转化率要达到百分之八十五,为此成立了“严管队”。被分批分期绑架进去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逼迫写“四书”,停止仅有亲属会见、打电话、购买生活用品等权利。并疯狂叫嚣:“不转化,就火化”。
二月二十一日,佳木斯监狱从各个监区抽出九名法轮功学员,集中在集训队两层楼内,每人单独关押欲暴力转化。严管队规定不让修炼人带行李和生活用品,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不准出屋,一直站到晚上九点半,才准上床。对于在监狱这样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从精神到肉体摧残生命的邪恶黑窝,修炼人反迫害的一个初始的自决方式就是绝食,第五天邪恶之徒开始了野蛮灌食的暴力行动。
二十五日下午二点多,秦月明第一个被抬进卫生间, 恶警们明知他是不会配合的,就用了四个犯人拽着胳膊拽着腿抬到医院的,犯人们分别按住秦月明的四肢,一个犯人把秦的头向后搬,按在椅子的后靠背上,秦月明被死死地按住,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另两个“犯护”( 犯人护士)按照指令在实施着野蛮的行径(或许是早就培训好了的),其中一人叫殷洪亮(人称“小亮子”)。
一个犯护用大号止血钳夹住秦月明的舌头,然后把夹住的舌头拉出嘴外,再往秦的嘴里插一根橡胶管子;另一个犯护把着漏斗,把稀释后的奶粉加约半袋盐(食盐还未化开)灌进去。一会就听到秦月明发出沉闷的“啊——啊——”的惨叫声。秦月明对站在跟前的狱医赵伟急促地说:是不是“插--我--肺--里---了”。赵说:“怎么可能呢。”等秦月明被拖出卫生间的时候,满嘴是血,表情极其痛苦,喘气很费劲。啊——啊——不停地令人心碎地惨叫着,那些人把秦月明抬进走廊尽头的第一个独立的监舍。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当时狱医和其他十几个集训队的警察,大队长于义枫们都在卫生间门口。他们对秦月明的惨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有人为他想办法减轻一点痛苦,没有人抢救这个处在濒死状态的生命。
秦月明仍然不停地发出痛苦而凄惨的喊声,晚上六点多有人找来狱医赵伟,赵伟故作惊讶地问:”怎么(插管)插到肺里了?”说完,他没事一样的走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秦月明,铁骨铮铮的躯体静静地倒下了,在邪魔操控人作恶的疯狂中结束了最后的炼狱之夜。
当时刚刚过完大年,王秀青和两个孩子商量着过完年后准备去监狱看望秦月明,没想到的是,二月二十六日晚六点,接到电话说秦月明因心脏病突发“猝死”。王秀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
当她们赶到佳木斯监狱看到已经放到冰柜里的秦月明满身是伤、嘴唇青紫、口鼻流血,面目表情痛苦异常,他的右侧脖子后侧呈大片红肿,身体被触摸到的部位仍然是正常人的体温,这就是监狱说的“心脏病死亡”?连在场的警察也无法相信。
秦月明遗体 |
二月二十七日、三月三日、三月十一日家属多次强烈要求看监狱的全程录像想证实“心脏病死亡”之说和抢救过程,却被一次次的谎言和欺骗所阻止。
五、妻子、女儿被非法劳教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六日,为了给死去的家人讨一个公道、同时制止同样的悲剧重演,秦月明的妻子、女儿开始了艰难的诉诸法律的过程,一直不停地奔波于佳木斯监狱、合江地区检察院、佳木斯市检察院、人大、政法委、信访办和黑龙江省高检、高法、司法厅、监狱管理局、人大、政法委和信访等各部门。这期间,母女三人先是受到佳木斯监狱、佳木斯合江检察院的欺骗和推诿,后来在佳木斯上告期间又遭遇了连续多日的被跟踪、被秘密录像、被人身威胁等种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二零一一年八月五日,佳木斯监狱给出“秦月明系正常死亡,不予赔偿”的决定。
历尽艰险之后,二零一一年九月一日,秦月明家属来到省城哈尔滨,向黑龙江省高级法院赔偿委员会递交了《刑事国家赔偿申请书》。九月九日,黑龙江省高法告知家属,已经立案。然而,黑龙江省高级法院的相关责任人却连续阻挡家属和律师依法查阅有关秦月明的卷宗资料;而在离开庭审理不足一个月的十一月十三日,秦月明的妻子和二女儿却在双城市被绑架!
十一月十三日,在双城市,五十六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迫害,其中包括秦月明的妻子和二女儿;随后一个多月,双城市又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有恶警在行凶时称“上面有任务”。现已知有十五名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遭劳教迫害,秦月明妻子王秀青被劳教一年半,投入了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秦月明的二女儿秦海龙这次被绑架后一直没有消息,十二月二十二日的家人去前进劳教所,多方打听,确证了秦海龙就是被非法关押在这里。
王秀青说:“就在我和小女儿出去找法医的过程中,突然遭到双城公安局的绑架,也就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的中午,警察把我们带到了双城公安局,之后把我和小女儿分开了,后来我就不知道把女儿送到了哪了。我在双城公安局非法拘留了半个月后,直接把我非法劳教一年半。那天警察说放我回家,没想到直接开车强行送到了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到前进劳教所后,我又一次遭到了非人的折磨,那里的大队长叫王敏,长得膀大腰圆,一看就象个打手,走路象个男人,她是直接迫害法轮功的,进去的人都要遭到她的折磨。她逼我放弃法轮功,放弃做好人的原则,我不放弃,她就开始打我,拳打脚踢之后就用电棍打我,打的我蒙头转向,鼻子都打出血了,止都止不住,最后打完后就让我蹲在地上,一蹲就是十多个小时,我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与伤害。”
“又过了二十天,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我看见有一批人被送进了劳教所,我就偷偷的看了一眼,没想到我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我看见了我的小女儿,我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我的女儿被他们已经把头发剪短了,剪的像个鬼头,可是她的神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能感觉到她特别恐慌,我想我的女儿一定是在找我,看着孩子那无助的眼神,我的心都碎了,作为母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我的心更是难以承受,想着为了给丈夫讨回公道,无辜的孩子还被抓进来遭罪,真是雪上加霜,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第二天就说不出话来了,当时把我们都封闭起来,谁也不接触谁,一个星期后我见到了女儿,但没说话,我怕她哭,更怕她难过,所以一直没和女儿说话,想想我的女儿才二十岁啊!”
“没过几天,省六一零把我和女儿进行隔离、分开,对我们进行洗脑,给我们灌输谎言,放弃真善忍,最终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我们家的案子来的,他劝我们放弃对佳木斯监狱的控告,放弃对佳木斯监狱的追究,还说只要你们撤诉就有人给你们解决问题了。我们当时就已经识破了他们的阴谋,四十多天后,他们觉得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就不辞而别了。他们走后,我就和我女儿就住在一个房间了,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的女儿就说梦话,要不就被噩梦惊醒,看着她那双受惊的眼神,我好心疼,不知道如何是好,过后我问女儿怎么回事?女儿才对我说,是省六一零派来的人逼迫我的女儿看那些恐怖的碟片,不看就威胁她,还恐吓她……”
二零一一年的最后一天,是秦荣倩和妈妈的生日。一大早秦荣倩就赶往前进劳教所,本想带给妈妈一份女儿的生日祝福,以此来鼓励身陷囹圄逆境中的妈妈和妹妹。不仅没有见到妈妈和妹妹,劳教所所长王亚罗竟勾结警察将秦荣倩绑架到哈尔滨市动力区公安分局,在“老虎凳”上被铐了近八个小时,才放回家。秦荣倩从“老虎凳”上下来时,经血已浸透了棉裤、染红了棉袜……
二零一二年七月省政法委、“六一零”处长顾某和另外一个人于七月十七日到劳教所找王秀青和秦海龙“谈话”,母女二人正告“六一零”的人:你们不要再找我们谈了,我们要求无条件释放,其他什么都不谈!黑龙江省高法赔偿委员会主任张印峰等三人也曾到前进劳教所找她们母女二人,张印峰等人希望能够“私了”,还谎称秦荣倩已经同意“私了”,当被二人识破并予以回绝后,他们就威胁道:如果不同意,下次就不让秦荣倩再来接见你们了……
二零一二年八月份,劳教所给她们补所谓的劳教证据(伪造证据),让王秀青和秦海龙往上面按手印,不顺从的就用电棍电,秦海龙两次遭到毒打,拳打脚踢还不够,最后还用电棍电,打的秦海龙走路都很吃力,身上多处电紫,身上多处踢黑,脖子也被勒了两道紫印。王秀青说:“即使这样,女儿还笑着说,不疼,一切很快就会过去。我知道那是女儿怕我担心,怕我心疼才这么说的。晚上我几乎睡不着,我感觉我承受到了极限,真的害怕自己崩溃,一年里我的头发就白了一大半,愁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还会承受多久,每当看见劳教所的大门,我多么希望自己能代替孩子承受这些痛苦,让孩子回家,还我的孩子一个自由啊。”
酷刑演示:毒打 |
八、小女儿秦海龙的控诉
每逢年节,是我和姐姐最辛酸的时候,同事都回家了,我和姐姐只能在大街小巷逛,没有待的地方。回家后更是凄凉,我们都会大哭一场,我俩共同的愿望就是我们一家四口能够早日团聚。不知不觉在苦难煎熬中两年过去了,说不尽的辛酸,有谁能有我这样坎坷的人生!有谁经历过这样刻骨铭心的痛苦!原本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却被中共邪党迫害的支离破碎,因为我们坚信“真善忍”,只为做一个好人!
妈妈回来后,我们算一算还有一年爸爸就回来了,我们一家终于就要团聚了。新年里我们都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我说:“等爸爸回来我就去上学”。姐姐说:“等爸爸回来就和爸爸一起做生意。”妈妈说:“等你们的爸爸回来后,我回老家照顾姥姥姥爷。”
九年苦苦的等待,九年日夜的期盼,等来的却是爸爸冰冷的尸体!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六日当我们接到佳木斯监狱的通知——爸爸去世。我本能的反应:这不可能?!身体一向非常好的爸爸,怎么会突然离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三日,……我被绑架到双城公安局,非法扣押到半夜十二点左右。而后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到那里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两个犯人强迫我脱衣服,我拒绝,两个人硬把我的衣服扒光,当时我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点尊严都没有。
我看着不大的监号,有些恐慌,她们把我的棉袄抢走了,我只穿着一件被撕破的小衫。我躺在一条薄得透明的小褥子上,冻得我瑟瑟发抖,根本无法入睡。看着冰冷的铁窗,我多么渴望能回家。我拒绝背监规,被罚码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犯人看着我,不准随便下地,什么时候会背什么时候才让我坐在垫子上。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中午,是我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十七天,双城公安局的王玉彪带着很多特警来,谎称:放你们回家。我们被骗上车后,一个特警看一个人, 我们被劫持到荒郊野外的哈尔滨前进劳教所。
刚劫持到这里的人,先封闭一个星期。第二天,就开始强迫我写“三书”让我放弃信仰,每人单独过筛子。我被带到一个空屋,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凳子,一个警察逼迫我写“三书”。教导员周力帆恐吓我:“来到这里的人必须写‘三书’,不写就别想出这个屋,你虽然是个孩子,也不例外。”我说:“信仰真善忍没有错。我是被冤枉的,我不应该在这里,我要回家,我不写更不会骂人。”她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你是皮子硬啊?还是能扛着住我们这的刑具(指电棍)啊?你要不写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写!”
我隔着玻璃看见办公室里,王敏正在毒打法轮功学员,电棍电得直响,拳打脚踢。当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邪党宣传的人性化管理,难道就是这样吗?
每天在三楼我被强迫码坐在小板凳上,不许随便动,坐得屁股都很痛。不准说话,上厕所不但受时间限制,还得看警察高不高兴,她们高兴则让你去,否则就只能憋着。
晚上室内的温度是零下,窗户上的冰霜特别厚,刺骨的寒风顺着窗户缝吹进来。我穿着仅有的毛衣和绒裤,盖着透明的褥子和被子,在被窝里找不到一丝的温暖,象躺在冰柜里一样,冻得我无法入睡。劳教所的屋冷、人冷、心更冷!没有一点人性!……我渴望回家,更渴望自由!
大概封闭一个多月,我被分到一大队和妈妈在一起。座位不挨着,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妈妈,她那瘦小的身体,满脸的忧伤和无奈,妈妈看上去特别脆弱!当时的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哭得差点昏厥过去。在母亲写满悲伤的眼神里,我看得出来她一定也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非法关押在劳教所一个月后,一队大队长王敏谎称:让我和母亲在一起说说话,增加感情。我和我母亲被骗到二大队,我们被隔离在二楼,每人一个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一个电视和一个影碟机。省“六一零”处长顾松海派四个人,她们曾经学过法轮功,被洗脑后助纣为虐,成为“六一零”的帮凶,参与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她们逼迫我看那些造假的录像片,每天她们给我们灌输谎言,混淆视听,说的都是些歪理,让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最终的目的是想让我们“撤诉”,对爸爸的死因不再追究。
在隔离期间,前进劳教所科长杨国红和恶人宋宝君强迫给我看杀人的恐怖片。我不看,她们就逼着我看,恐吓我:不看这些,不听话就打你,更不让你接见,别想见到你姐姐!脑袋里被灌满了恐怖片,我每时每刻都在恐慌里煎熬,晚上我不敢上厕所,每天都在噩梦中惊醒,身体机能失常,没有月经,还便秘。我的精神都快崩溃了,头痛欲裂。前后共四十多天的精神摧残,她们见没达到目的就走了。
在寒冷的冬天里想喝杯热水常常都没有,洗头、洗脚用的都是凉水,更别说洗澡了。我的脚冻得象紫薯,洗衣服的时候手冻得一点没有知觉。白天我们被强迫做奴工:糊纸盒,我刷乳白胶,气味特别刺鼻,一天一天的站着,累得脚后跟都很痛。有时我们被强迫在外边冻着干活,不干活就用电棍殴打法轮功学员。二队的霍淑萍经常打人。
八个月的非法囚禁,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加之吃得极其差,我身体每况愈下,高压不到九十毫米汞柱,低压不到六十毫米汞柱,一直闭经。
然而无论环境多恶劣,我知道我必须坚强起来,因为脆弱的母亲需要我的鼓励!我每天强装笑颜给母亲讲故事,或说一些我们小时候淘气的事,尽量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下午,星期五,我正在车间做奴工。这时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人是杨国红。我们被强迫按手印,伪造证据。罪犯按十指手印,写着犯罪记录,下面有个框,按完手印后,可以随便加罪名。我们大部份是被骗来的,现在他们要补所谓的罪证。我们不配合,队长霍淑萍暴力来对待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我被叫到一个小屋,队长吴宝云和警察付丽红拽着我的手,强行让我按手印,我一直挣扎,拒绝,她们未能得逞。
我心情极度压抑,没吃晚饭,晚饭后吴宝云让我去大队办公室,我不去。她指使恶警付丽红,带着刑事犯盛利美、周凤云、马利梅、巴利燕,把我拖到地上,拖着走,车间到大队大概有二百米,她们竟毫无人性地拖着我,水泥地把我的内裤磨破了,我的腰部、背部磨出了血。 我高呼:法轮大法好!她们听到我喊,吓得不知所措就大打出手,一边打我一边拽我。恶警付丽红象个恶魔一样,一把就拽住我的衣服领子把我吊起来了,我被勒得无法呼吸,我感觉马上就快断气了。这些犯人吓得紧张地说:“快放下来,她的脸都变色了。”她这才把我放下来。
我被拖到大队门口,队长吴宝云正拿着电棍等着我,强迫我按手印,我拒绝。她们就唆使这些犯人对我拳打脚踢。她们好几个人把我的手背过去,我一点都挣扎不了,强行按上了手印,我拿过来那张纸,撕掉了。这时,队长吴宝云魔性大发,拿着电棍就来吓唬我,对我一顿拳打脚踢。又要强行把我劫持到三楼继续对我行恶。我被劫持到三楼后,我的腿全被踢黑了。她说:“别人都按,你为什么不按?你既然来了,不管你冤不冤枉你都进来了,都判了,还在乎这个干什么?”我说:“我是无罪的,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我是被他们骗来的。你们这样跟着他们执法犯法,将来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我是冤枉的。你们本来就应该给我上报,把我送出去。我不按手印,是为了不让你们犯罪,都是为了你们好。”
第二天,交接班的警察王美英看到了我脖子上被勒得青紫的伤痕,问我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感冒了。我说不是,是她们弄的,她问是谁,或许她大概猜到了,她就不再问我了。
八月十七日上午,我们正在操场上拔草,大队长霍淑萍把我叫到大队,让我按手印。她说:“你今天按也得按,不按也得按。”我拒绝,她上来就给我两个耳光,对我拳打脚踢,随即拿起大电棍就狠毒地打我。我仍拒绝按手印,她竟丧心病狂地用电棍电我,电我的后背,大腿还有身上多处,加上上次被毒打留下的旧伤疤还没好,我痛得情不自禁地大叫。我说:“我要找所长谈话。”她咆哮:“今天你必须按手印,就是把你的手电残废了,你也得给我按。你再不按就把你交给前面科里的人,那里可都是男的,他们要打人可比我狠。”
回去后,我强装很坚强的样子面对母亲,我不想让我母亲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怕她接受不了,我对母亲说:“别担心,一切都会很快的过去。”晚上睡觉,我痛的不敢翻身,我只能偷偷地哭。
一天又一天,我在煎熬等待中度过。二零一二年的冬天更加冷,我知道熬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快自由了。这年的雪异常的多,不管天气多么恶劣,下完雪后,周力帆、霍淑萍、刘畅强迫我们出去扫雪。每次扫完雪,我的手都被冻僵了,一点知觉没有,还常常没有热水喝,只得喝凉水。
一年半非法关押在这座人间地狱,我亲身经历了灭绝人性的折磨,我身边有人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有的人身体被毒打致残,不能干活。由此可想而知,我的爸爸生前遭受的折磨远远大于此。
六、在黑暗中依旧给人光明
秦月明、于云刚、刘传江等众多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残忍迫害下,他们宁愿舍弃生命也不改变信仰,他们在最黑暗中依旧给人光明与希望。
在伸冤、讨公道的过程中,一位律师听了案情介绍后,问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你追责,追责到什么程度?什么范围?索赔索赔到什么程度?索赔到什么额度?王秀青对律师说:“秦月明是个修炼人,如今他的去向我已经不担心了,因为他有师父管着。我也是修炼人,对于这个冤案,我们索赔索赔到什么程度,追责到什么范围已经不重要了。就是说我们做这件事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救人,只要过程中能把人救了,能减轻那些在佳木斯监狱同修的压力,能尽早的结束这场迫害就足够了。”
那位律师沉默了半天,然后一字一句的坦诚着他的心言:法轮功学员就是中华的脊梁!就是中华民族的希望!
沉默了良久,律师又问:那你刚才不是跟当地律师说一百二十万你都不同意,那现在你怎么又对这个结果无所谓了呢?王秀青说:当时我是想救那个律师(不让他间接的参与迫害),我修炼的不好,不太会讲真相。我当时就想,如果他说七十万,七十万他要能解决的话,那这个律师就等于跟监狱一伙的了,就是等于是他帮助监狱摆平了这起冤案,把这个迫害的真相掩盖了。那么这个生命就毁了。我没讲好,那我就想了一个人的办法,我就把钱数说高一点,给他吓住了,他就不介入了,他不介入也比他介入帮助他们掩盖迫害真相好啊。
律师听后一下明白了家属的真正用意,他说:啊,你这么说也是为了别人好。
为了让父亲的冤案早日真相大白,身陷冤狱的母亲和妹妹尽快获得自由,针对黑龙江省高级法院迟迟不作为的违法犯罪行为,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上午九点左右,秦荣倩和三位代理律师携带《投诉反映举报信》、《秦荣倩致国家主席胡锦涛、总理温家宝和副主席习近平的公开信》及其他相关法律文书等资料,来到最高检察院人民接访室,刚刚到达就发现有人在给他们录像。当秦荣倩拿出手机给他们拍照时,他们满不在乎,还自称是从黑龙江来的,流氓无赖般死死贴着秦荣倩和三位代理律师。
秦荣倩和三位代理律师在设法甩掉他们之后,再次拿着相关材料回到最高检察院人民接访室,接待室的工作人员看了看材料后说:“没有黑龙江省高院的裁决不受理,要找最高法院。”他们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全国人大信访接待室的地址,让去那儿找。
同日下午,秦荣倩和三位代理律师刚刚到达最高法院,接待窗口的工作人员说:“要黑龙江省高院的判决书”。律师把黑龙江省高院的立案通知书告诉他,该通知书有章,有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立案的日期,并告诉他,可以看出现在已经完全超过法定期限了,一直没有判决,现在就是来反映黑龙江省高院不作为的违法行为的。接待人员表示“只要判决书,没有判决书就不管”。代理律师认为很荒谬,说:“我们就是向他们反映黑龙江省高院没有按照法律规定给我们判决书的。……就是反映他们违法的事,怎么还能找他们说呢?”
与中共官方的冷漠与惧怕相比,民众对于秦家一家人的凄惨遭遇显得更为同情与关注。有好心人在中国大陆微博上发了关于秦月明被迫害致死的消息和带伤的图片,几个小时的时间,就是近三千的浏览量;帖子发了十一天共有一万四千八百多个博客光顾。好多博客贴了这样的文字:求真相!求真相!!求真相!!!一个很淳朴博客写着:我倒是没有什么能耐,看到这种不平的现象难道我还不能喊一嗓子吗?!
在秦荣倩上告过程中,更感到人性在苏醒:从不接案子到主动收集事实资料的律师,从躲避不见到被秦女儿文章感动落泪的法官,从参与迫害到改变态度的警察……她感受到爱的力量在回报于她,天地间同胞的良知给予这个苦难中女孩一次次的安慰和鼓励。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秦荣倩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走上街头征签寻求支持,活生生的法轮功修炼者受迫害事例震惊了家乡的乡亲,短短半个多月时间,超过一万五千名民众签名并按下手印支持申冤。
超过一万五千人按上手印 |
秦荣倩在“我想有个家,即使已永不再完整”的公开信中说:“其实我的要求一点也不高,我只想让爸爸死的明明白白;我只想让身陷冤狱的妈妈和妹妹回到我身边,我想有个家,一个虽已永不再完整的家。但我相信,我的坚持会让千千万万遭受残酷迫害的中国人看到希望,会使悲剧不再在其他的家庭中重演。”
秦荣倩在信中希望国家领导人能够顺天应人,勇惩邪恶,“千万不要错过历史给予你们的机会——制止迫害法轮功,法办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及其流氓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