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喜遗照 |
从半夜抓人到强行解剖仅十天!警方称高一喜绝食,目击证人却说“他想吃也不给他吃”;警方称在看守所给他两次灌食、在公安医院一直静脉注射,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在“治疗”不到两天后“猝死”。警方那么急着解剖、取走器官的目的是什么?到底高一喜被解剖时是死是活?是活摘器官还是活摘器官?是虐待致死还是按需杀人?
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610”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一、一家善良人
高一喜,家住牡丹江市穆棱市穆棱镇河北村,为人正直善良,性格开朗大方,曾当过酒店经理。他烧得一手好菜,做的美食让女儿回味悠长;天生一副好嗓子,唱起歌来让听众喜悦陶醉。其妻孙凤霞,在穆棱市下城子火车站上班。
高一喜一家是从山东“闯关东”来到穆棱镇的。父亲高吉瑞,曾在穆棱林业局汽车队食堂当厨师,非常仁义、厚道,从来不多言、不多语。穆棱镇谁家结婚,都是他炒菜,提前就去帮忙。他家种小葱出售,一家开饭店的来买,五毛钱一捆的东西,欠了三年共一百八十元的账。高吉瑞也不开口要账,来了,还照样给人家拔葱。儿女一辈子也没听爹爹说过谁不好。母亲姜自香也很善良,自己非常节俭,但如果来个逃荒要饭的,她却又给吃又给喝的,还给人家缝补衣裳。一次,他们家攒了一年的布票给老大做了件新衣服,赶上来了个逃荒的,她就把衣服给人家穿上了。高家老两口没有什么文化,但却有着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母亲姜自香因操劳自从儿女记事起就一身病,胃疼,偏头疼,因败血症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最后又患了舌癌,医生告诉说吃点好的吧,治不了啦,那时她才六十多岁。家里的热炕头是她的专属地方,还得三天两头住院,家里的钱都被用来给姜自香治病了,孩子上学的五元钱学费都交不上,窘困情形无法形容。儿女回家,只听到她咳痛难受的声音,一家人心情压抑。姜自香一直做不了饭,那时八、九岁的大女儿高秀荣做七口人的饭,早上起的很早,着急忙慌的做完饭就上学走啦,从来吃不上早饭,放学回家就得做饭做家务,从此得了胃病。
高一喜的大姐高秀荣一九九七年在北京打工,因患胃癌走入了法轮功修炼,不久身体就神奇的康复了,还吐出一个肉瘤来。因此,父亲高吉瑞和母亲姜自香都修炼了法轮功。当年70岁的姜自香也亲身受益,胃病好了,神经衰弱好了,舌癌好了,连自从43岁就看不清东西的眼睛也好了,能看书识字了,不用戴花镜,很小的字都能看见。
从此,一家有了欢声笑语,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全家人都很感恩法轮大法。
高一喜与家人 |
高一喜是高家的小儿子,二零一二年患上了青光眼,视力仅剩零点一二,几乎失明,到北京同仁医院也没治好。他想起母亲的眼病在修炼法轮功后康复的奇迹,也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双眼就恢复了正常视力。他通过学大法更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不在外面和朋友吃、喝了,对家庭也更负责任了。
二、半夜在家遭绑架、仅十天被宣布“猝死”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十多点,牡丹江国保支队长李学军、尹航,找来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等人,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戴着白手套撬门闯入高一喜家抄家翻钱。从晚十点翻到早四点,翻走二万多元钱,并绑架走高一喜、孙凤霞夫妇。
第二天,牡丹江看守所对高一喜体检确认一切正常后,将他关到八号囚室。两次审讯中,高一喜对指控的所谓“罪名”否认并拒绝回答提问,发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这几个字被警察记录在询问笔录中。
四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五日,年近九旬的姜自香老人几次领着十六岁小孙女高美心从穆棱赶到牡丹江,几经周折才找到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老人家一把拽住吕洪峰哭着说:“我要我儿子儿媳,他们犯什么罪了,凭什么抓他们,你快把他们放了吧。”吕洪峰使劲一甩,把老人甩在旁边的椅子上,差点没倒在地上,之后扬长而去。
四月二十八日上午,高美心给吕洪峰打电话要见爸爸,吕洪峰却说已把案子交给国保支队队长李学军和立新警务室刑侦队副队长于洋了。
四月二十九日上午,高美心陪同奶奶到立新警务大队找到于洋,祖孙俩一直恳求,但是于洋和马群就是不让家属探视高一喜。中午,祖孙俩来到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意外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姜自香又赶紧领着孙女边打听边赶往公安医院。
从下午一点到晚九点,祖孙俩在公安医院病房门外哭诉着,苦苦哀求着,警察就是不让见。看守的警察蛮横地驱赶家属,恐吓祖孙二人不离开就报110抓人,并威胁要家属拿五千元医药费。虽仅仅一墙之隔,可祖孙二人完全不知里面发生着什么。多日来担惊受怕、时刻惦念小儿子安危的老人家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警察却无动于衷。有好心人看着她们可怜,给拿来一些吃的。
晚上,公安医院来了很多人,有穆棱市第二中学高美心的班主任老师、穆棱林业公安片警、社区杨姓人员、孙凤霞单位两女性和牡丹江市数个警察,软硬兼施将这一老一小骗回穆棱。
四月三十日上午,这边祖孙二人刚被一群人驱离回到了家,而那边,年轻健壮的高一喜却立即被牡丹江公安医院宣布“猝死”。
三、骗家属签字尸检
早上五点十九分,穆棱市公安局副局长藏某、国保警察崔兴国;穆棱林业公安局副局长周伟、林业局公安局国保警察和高一喜户口所在地社区包片警察王学义等,马不停蹄的到处寻找高一喜的胞兄高一信(居住在穆棱林业局所在地穆棱镇,该镇距牡丹江市七十里左右),上午九时终于在很偏僻的一个山里找到了正在工作的高一信。藏局长告诉高一信:去牡丹江有一点小事,给个面子。高一信说:不去,我还上班呢,没人替我。藏局长给高一信单位请了假,就这样高一信被连拉带拽、连哄带骗的劝上车。
下午一点多,小车到了一个山脚下,满腹狐疑的高一信问藏局长:这是什么地方?没人回答他。小车又按照指令开到殡仪馆。一下车高一信就被多名未着装的人围在中间,有人开始对着他录像。高一信看到被这么多人围上来,他感到很恐怖,就大声问:你们这是干什么?高见没人回答他。他就往外走,往前走被人拦着不让走,往后走又被拦住不让走,急的高一信在多个警察围成的圈里转圈走。他们把高一信控制在人墙之内动也动不了,高一信以为自己被黑社会绑架了呢。
这时国保的人过来对他说:“你弟弟高一喜在看守所绝食,送到公安医院抢救,今早五点死了。”
突闻噩耗,高一信情绪激动的无法控制,更无法接受这一惨痛的事实,质问:“你们抓来时人好好的,怎么突然死了呢?你们是不是用酷刑折磨死了?”
藏局长让高一信冷静点,高非常痛苦的说:“你们家出这个事你能冷静吗?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把我骗到这里,这是什么地方?”牡丹江公安局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对高一信说:“你看一看你弟弟的遗体,看完了就解剖。”
高一信激动的说:“不能动,你们抓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死的呢? ”他们把高一信逼到一个墙角处,检察院监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拿着一份材料让他看,高说:“我这个心情看不了,这个尸体谁也不能动。”田瑞生声称:“我们是按法律规定,二十四小时内解剖,而且已经交给检察院了。”
高一信说:“ 你们要解剖,这个事我说了不算,等家里人来了再说。好好的人为什么说死就死了?”他一边坚决反对解剖,一边给家人打电话。后来高一信才知道,警察直接把他带到了殡仪馆,他看到殡仪馆的楼上站满了特警,便衣、警察。有录像的,照像的来了很多人。
高一喜的女儿高美心接到二伯高一信的电话,得知爸爸被害死的信息后说:“不可能,肯定没事。我刚从牡丹江回来。”后来在伯父那确信了噩耗,并听说他们要马上解剖遗体。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急切的告诉伯父:“看住,不能让他们动,不能解剖。”
三十日下午二点多,高一信被带到殡仪馆二楼,这里设有牡丹江市公安局解剖室和案件研讨室。高一信通知了多位家人,在等待家人到来之前,他很镇静的走进了解剖室,仔仔细细的观看着躺在解剖床上弟弟。
高一喜全身赤裸,双眼睁着没有闭合,额头有用粉覆盖的青紫伤痕,尽管用粉厚盖还是能清晰的看到;弟弟的双手是紧握着的,身体显得僵硬;左手往左撇,右小臂抬起来往右外侧撇;胳膊上有一道道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看似挣扎过的样子;高一信还发现弟弟的手臂上有一象月牙大小的皮肤已经剥脱了,露出来的肉是粉红色的;胸部是挺起来的,腹部看上去前腔搭后腔很瘪的;左臂中部有注射过的针痕;右腿小腿处上有三个粗大的针眼,他看着这些针痕的时候,那些人说这是打营养针打的。
高一信手指着弟弟异样的身体问警察这是怎么回事?警察说一会都让你看的。稍后有人将高一喜的身体翻过来让高一信看前胸,再看后背。高一信用手慢慢的抚上弟弟睁着的眼睛,这时他惊奇的发现高一喜的眼角处有泪痕,而且是刚刚被人擦过留下的湿乎乎的痕迹。他很奇怪弟弟这额头上淤青的伤和湿的泪痕。后来他对一位朋友说:我没有告诉家人我当时看到弟弟的眼角有泪痕这件事,怕家里人伤心。
四、妻子孙凤霞被要求“配合好”
四月三十日中午十一点五十分,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刚刚开过午饭,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正在拾掇餐具。来个狱警告诉孙凤霞说要提审。孙凤霞被领到看守所的大门厅里,来人有牡丹江市先锋分局副局长殷宪峰;看守所所长马国栋和副所长谢涛、狱警吴勇;看守所女警丁毅、赵华,还有三个办案人、牡丹江电务段主任徐庆胜和工长郑春雨(孙凤霞单位)等十多个人和孙凤霞谈话。
这些人没有进入提审室,也没有在办公室,就在看守所大门的门厅里,他们告诉孙凤霞,二十八日把高一喜送公安医院抢救,三十号,就是今天早上五点多钟确认高一喜死亡。
高一喜死了?恍如晴天霹雳,孙凤霞感觉全身的血在往头上攻,马上就要晕过去,在场的人看到孙凤霞的手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服,孙凤霞单位的那个工长告诉在场的人说:她心脏不好。她本能的哭了……
她不知怎么被带到了公安医院。在医院的走廊里,昏暗的灯光下她见到了别离仅仅十天的丈夫,身上盖着一床被子,她本能的掀开被子看到高一喜穿着新换的一套线衣裤。看上去,高一喜已四肢僵硬,看不到呼吸,左眼微睁,右眼半睁。孙凤霞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哭出了声。她泪眼模糊,用手合着丈夫睁着的双眼,合了半天怎么也合不上,最后总算是合上一点,但眼睛还是睁着。
孙凤霞只看了丈夫十多分钟就被隔离到了一边。大约半小时后,他们从公安医院出来,孙凤霞被看守所女警丁毅和赵华,还有一名武警家属夹持着,在去第一殡仪馆的路上,先锋公安分局副局长殷宪峰边开车边和孙凤霞套着话,最后威胁着孙凤霞要好好配合,配合做好“这件事”。
到了殡仪馆,他们把孙凤霞弄到一个屋子里,很多人围着孙凤霞。孙说,我已经喘不动气儿了,赶紧把窗户开开,别围着我……
过了一会,牡丹江市检察院驻第二看守所检察室主任田瑞生对孙凤霞说:高一喜是在看守所死的,属于非正常死亡,凡是像这种失去人身自由的都得解剖。这种情况要做尸检,给家属一个交代,要马上解剖。田又说,人已交给检察院了,经过商量,必须二十四小时之内解剖,你们可以看文件(实际没有这个规定)。
孙凤霞忍着极大的悲痛说:我不同意解剖,为什么要这样?田瑞生说给家属一个说法,孙凤霞说,我不要说法,更不要解剖。孙凤霞想想还有一个远道的姐姐没有回来,就退一步说三天后解剖。田瑞生很强硬的说:不行!孙凤霞说明天解剖,高一喜姐姐明天下午就到牡丹江了,明天下午再做。
田瑞生说商量一下。过一会儿他回来后说:这是大案要案必须解剖。你就是不同意解剖也得解剖,你同意不同意都得解剖。今天下午必须解剖!田瑞生让孙凤霞签字,孙不签。田说你不签字我们也要解剖。
下午,高一喜的“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第一殡仪馆。运送、到达的全过程孙凤霞并不知情。
五、强行解剖
四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左右。高一喜女儿高美心和舅舅赶到殡仪馆时,牡丹江市610的朱家滨、市公安局国保支队、法医、牡丹江市检察院、市公安局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数十人都到了解剖现场,还有孙凤霞单位的两个人。
高美心很快从家乡穆棱赶到牡丹江第一殡仪馆,在殡仪馆孩子见到了伯父高一信和母亲孙凤霞,高家这三人再次共同表示,不同意解剖高一喜遗体。但是公安警察说:这是法律规定,说什么都不好使,现在家属不同意也不行,你们同不同意没什么用,必须得解剖!
他们在解剖室门外守在门口,让家属把手机交出来,两人一组进去看高一喜的遗体。到高美心看遗体的时候,她被警察控制在三、四米以外,两只手被警察抓拧在背后。孩子说:你们松开吧,让我靠近一点,我什么都不干。
看到爸爸的遗体已经僵硬,双拳紧握,高美心哀恸不已,哭的嘴角处流着血。她看到爸爸的眼睛没有闭上,更奇怪的是爸爸身体显现出怪异的姿势:左右小臂都是弯曲着且抬起离开身体,右手抬的比左手高;后背没有贴到床板上,是悬空着的;腹部特别的瘪,两腿是绷直的。此时高一喜的眼睛已经是经过妻子和胞兄两次抚合再度睁开。她心痛欲裂的哭着叫爸爸:“爸爸你醒一醒,我是你姑娘,爸你听见了吗?” 刚叫了两声,在身边的警察们就使劲把她给拖了出去,时间是不到两分钟。
这时又一车特警被调来把守在解剖室,能进去看遗体的通道都被警察组织的人墙封住。高美心问那些警察,谁决定让解剖的?田瑞生说:“这是他们所有人商量决定的。”
无论高美心怎么哀求,他们都非要解剖高的遗体。孩子当时很着急,索性跪求他们不要解剖,孩子一直在哭。于洋、李学军还在一旁偷偷的笑。高美心求他们说:“ 大爷,你等一等,我小姑他们一家明天就赶回来了。让他们看一眼我爸不行吗?”他们说:不行。一直说这是法律规定,还说家属签不签字没什么用,不用家属签字。
高美心举起手机要把说这话的警察录下来,马上上来一个特警将高美心的胳膊拧到背后,按住不让动,并且抢走了手机,还没收了所有家人的手机,不许拍照。
当时现场很混乱,高美心对解剖时间并不知情,正在大家无助阻止解剖遗体的时候,这个十六岁的孩子,斗胆的和身边的警察说,我要去里面和他们协商不要解剖,那人没说话,高美心认为被默许,就快步走向解剖室,她闯进门,眼前的一切令其震惊不已,法医已经把爸爸从脖子往下剖开了。孩子见状大喊:“不能动!”美心的喊声把正在解剖的人吓了一跳,四、五个人拿着柳叶刀的手不由自主的都停下来惊愣的看着高美心。
这时,快速的跑过来两个特警,把高美心往外拖,高美心大声的喊着:“我要看你们怎么解剖我爸的!”有人说:“你小孩不适合看这个。”就使劲的把她拖了出去。
六、按需杀人?
晚七点多,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完毕,大脑、小脑、心脏、左右肺、肝脏、胆、脾脏、左右肾均被取走,只留下一具空壳。身体被缝合后移到美容室,化妆时,有大量鲜血流出,用了两条毛巾仍渗到枕头上,血量之大让家属震惊不已!
解剖还没有结束,大夫中途离开。有目击者看到,中途有四辆警车开的非常快,从殡仪馆疯了似的疾驰着开走了,速度快得吓人。
牡丹江公安医院声称,高一喜是以“重度营养不良”收治;而在病案管理室查到,看守所是以“肾衰竭”送医的,通过全面各项医检,高一喜的身体是健康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高一喜被“猝死”后,家属找到主治医师张丹询问情况,张丹却非常紧张的说:“你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三日至六月一日,家属去要“尸检报告”,并说,“虽然明知是假的,也得管他们要,不然什么都不给。”家属问:“怎么写的?”牡丹江市驻检办田瑞生答:“营养不良,冠心病死亡。” 家属反驳:“我们家两辈人都没有得心脏病的。你把尸检报告复印件给我们一份。” 田瑞生不给。家属要求二次尸检,田瑞生转移话题说“家属可以谈条件,但必须……”
田瑞生声称他们是“公开、公正、透明的”。家属说“你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给,任何电话都不给,到目前一点书面材料、文字都没有,拘留证、搜查证、物品清单、死亡通知书、尸检报告都不给我们,还说公开、公正、透明的?!”
检方声称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五日及十七日就做好了尸检报告、病理鉴定,牡丹江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司法鉴定办公室的刘景春,却以各种名目拒绝交给家属。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六日,律师和家属向驻检办的田瑞生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田瑞生表面同意鉴定,让等电话,暗地里却挟持被非法关押的高一喜妻子做人质,责令其放弃尸检。当晚五点,田瑞生突然找来家属,在场的国保警察、武警、特警近三十人,兴师动众的。高妻被带过去,神情表现异常,始终笑着,说话语无伦次。后高妻突然不舒服,田瑞生早有准备,马上从衣兜掏出一粒不明药物给她吃了。家属诧异:田瑞生不是大夫,兜里怎么有药?而且就一粒!一女狱警又拿出一瓶药,掏出一粒塞给高妻。高一喜妻子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被迫吃三次不明药物,这与她突然变的神情异常、语无伦次是否相关?
六月二十三日,家属再次索要尸检记录和报告,刘景春称:“我按规定办事,不能给!”家属说:“你问田瑞生,他让给的。”刘景春一听很不自然,给田瑞生打电话时手一直哆嗦。后来从对面桌上一摞文件中拿出两份递给家属,手还在哆嗦。家属问怎么这么少啊?刘景春就又给了一份。
家属边翻看材料边问:“高一喜进看守所时,体检显示身体健康无异常,怎么仅仅十天就出来那么多毛病?”刘景春很不自然的瞟了一眼家属,就把目光移开,嘀咕一句:“我不给你解释。”刘景春表现出神态异常,手一直哆嗦。家属拿材料去复印时,刘景春竟然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家属和律师,一直流露着不安和焦虑的神情。
此前,也就是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高一喜也是被这帮人非法抓走,期间被强行抽血化验。高一喜绝食反迫害十五天,被家人取保回家。高一喜以为没事了,可牡丹江公安内部一位善良人却禁不住担心的告诉他说“赶快走!走的越远越好,他们(指公安)已经瞄准你了”, 并叮嘱说不要说出是他(她)告诉的。
可惜高一喜并没有在意他(她)的话,一个按正常思维的人也绝难想象到中共恶党究竟能做出多么邪恶的事来。于是,后面的事接连发生了,深夜绑架——不让探视——十天“猝死”——立即解剖——活摘器官。
令人怀疑,是不是高一喜被验血后,已成为待用的器官供体,所以这次是在按需杀人?更令人震惊的是,牡丹江市“610”科长朱家滨在国际追查组织电话调查时,亲口说他活摘了高一喜的器官,将器官“卖了” “来钱快”,朱家滨还说,他不把高一喜当人看,把他屠戮了。
从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开始,中国器官移植数量剧增,二零零六年达到最高峰。中国器官移植行业是“按需移植”,只要需要,就有器官来源。中国自愿器官捐献的数量始终寥寥无几,但调查员发现有大量的急诊移植案例,器官供体是在数小时到几天之内找到,无论是出现器官排斥,还是作为备用,医生可以在短期内为同一病人拿到多个器官。报告披露,二零零七年向中共卫生部申请许可的移植机构有上千家,整个中国器官移植总量惊人。移植器官明码标价,眼角膜:3万美元;肺:15万~17万美元;心:13万~16万美元;肾:6万2千美元;肝:9万8千~13万 美元;胰脏:15万美元。
中共罪行重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
二零零六年三月,曾经是新闻记者的知情人皮特(化名)向海外媒体透露沈阳市苏家屯地区有一个秘密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集中营,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内脏器官在人还活着的情况下被割除、贩卖,然后他们的躯体被焚烧掉。一位化名安妮的女士说:秘密集中营就设在辽宁血栓医院的“地下医疗设施”里。她的前夫就是苏家屯集中营活体器官摘除主刀医生之一,他是脑外科医生,主要从事眼角膜摘取。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三年间该医院曾关押法轮功学员约六千人,超过四千人被活体摘取器官,被挖掉心脏、肾脏、剥掉眼角膜、皮肤后死去,再被投入医院后院的“焚尸炉”,销毁尸体。
中共在对数千万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下达的是“肉体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警察可以不经任何法律手续肆意绑架法轮功学员,中共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普遍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抽血验血(其他在押人员却没有),用来建立活体器官库。军队、医院与劳教所、监狱勾结,几天内即可找到匹配供体,活体摘取器官。
二零一六年,加拿大著名律师大卫·麦塔斯、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和美国资深调查记者伊森·葛特曼,联合发布中共活摘人体器官的最新调查报告指出,过去十五年中,中共进行了大约一百五十万例器官移植手术,这些器官的主要来源是法轮功学员,从中牟取的暴利是惊人的。
高一喜被送往牡丹江公安医院时,目击者证实:他是自己走入监区病房的,神志清楚,不是被抢救抬进去的。入院各项医检结果表明,高一喜身体健康。为什么在医院一直接受注射治疗,不到两天却突然出现多种疾病而“猝死”呢?之前,高一喜在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被绑架,绝食十五天无恙(也曾被灌食),这次又灌食又注射药物的,却入院不到两天猝死?这与给他注射的不明药物是否存在因果关系?
在解剖室,家属看到高一喜时痛哭不已,并心疼的用手抚上他睁开着的眼睛,高一喜脸上竟然有泪痕,是湿的。此时与官方宣布的死亡时间凌晨五点已过去八个多小时,令人怀疑死人怎么会流出眼泪?如果是死亡前流泪,八小时的时间泪水早已蒸发。如果是当场流泪,那是不是说明高一喜在当天下午解剖时其实还活着?是否被注射了中共活摘器官所用的特别针剂以掩人耳目?而且当现场的家属伤心痛哭时,马上被厉声制止,说是不能大声哭,要哭只能小声哭。此前,山东烟台法轮功学员贺秀玲被中共恶徒活摘器官而死,家属去探视“遗体”,当时她妹妹一哭,贺秀玲就流泪了。所以,牡丹江警方不让高一喜女儿哭,不让家属哭,是否也是这个原因?
当家属都强烈反对解剖、孩子跪地苦求时,警方却说“必须”、“马上”解剖!甚至当家属最后央求说等高一喜姐姐从外地赶来告别一下再解剖都不行?当孩子闯进解剖室想要继续商谈时,发现爸爸已被从脖子往下到肚子都剖开了。为什么那么急着开膛破肚取走器官,不能延迟?延迟了会怎样?他们处心积虑所摘走的器官到底做何用途?
解剖还没有结束,大夫中途离开。有目击者看到,中途有四辆警车开的非常快,从殡仪馆疯了似的疾驰着开走了,速度快得吓人,警车玻璃是黑色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由得令人怀疑,是不是他们已带着目标器官去赶时间了?
解剖结束移入美容室后,遗体有大量鲜血流出,买的两条毛巾都不够用,全都浸透了,浸到枕头上。按照官方说法,高一喜在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凌晨五时死亡,当天晚上七时多解剖结束,十四个多小时后怎么会流出那么多鲜血呢?
据突破封锁由明慧网报道出来的消息,至少四千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中,黑龙江省就有五百二十七人,其中至少八十位法轮功学员的器官被野蛮移除、贩卖或做他用,仅牡丹江地区就有崔存义、杜士良、王晓忠、徐伏芝、肖淑芬、高一喜六人,还有八一农大讲师魏晓东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后,被移除器官。这些学员的平均年龄为四十三岁,被致死的表现形式——被脑出血、被跳楼、被自杀、被灌食、被犯人打死、被抢救等。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反人类罪行,远远超过基本道德的底线,遭到全世界正义人士的谴责和抵制,美国国会和欧洲议会已通过谴责中共攫取良心犯器官移植的决议,包括以色列、西班牙、意大利、挪威、比利时和台湾等,也立法禁止公民赴中国的器官移植旅游。
七、轮番威胁家属火化遗体
在随后的一年多的时间里,610、检察院和公安警察,暗中紧锣密鼓的要家属火化遗体,以此销毁他们作恶的证据。鉴于高一喜致死案件表现出的诸多疑点,家属多次要求再次尸检,并请到法医和律师。
二零一六年五月二十五日,高一喜的代理律师下午到牡丹江市第二看守所驻所检察室继续交涉,可是田瑞生主任不在。律师来到牡丹江市检察院控申处,谭庆和主任又把责任推到驻所检察室的田主任身上,约定第二天即五月二十六日再交涉。可二十六日上午,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到了看守所后,却发现驻所检察室空无一人。
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只得赶到牡丹江市人大常委会。保安说,人大通知没有法院裁判的,一律禁止入内。经反复沟通后,家属和律师终于踏进了人大信访办公室的门,和姚吉元详细反映了案发前前后后经过。姚吉元先是以种种理由推诿,说案件不属于他们管,应该找市委信访办。律师说人大监督一府两院责无旁贷,并希望人大密切关注案件进展。最后姚吉元说:“你大老远来了,我要让你看到牡丹江人的风范。让你改变对牡丹江人的看法。我不但关注,还要过问一下。”于是他主动给市检察院控申处谭庆和联系。
然后高一喜家属和律师到了市检察院找谭庆和,律师讲述了被害人家的具体情况,希望给解决问题。这次谭庆和拿起电话叫来了田瑞生,经过几番奔波,律师终于向一直不露面的田主任递交了委托手续和重新鉴定申请。田瑞生主任说,家属可以委托第三方进行鉴定,费用约一万多,让家属和律师晚上五点等电话,他协调双方安排时间谈谈处理意见。
五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多,高一喜女儿的大舅打来电话,告诉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师马上到看守所,三人被领到看守所三楼会议厅,都被搜身检查,不准带手机、电脑及任何随身物品,全方位安检,禁止录音录像,室内有几个大摄像头监控,被全程录像。在场的有看守所马国栋所长,国保队长李学军,监管支队长,监所科王明利(负责调取监控录像),立新警务大队副队长吕洪峰,驻所检察官田瑞生,公安先锋分局和国保支队的警察,看守所狱警,政法委等一些工作人员,还有很多小武警,一大帮特警近三十余人,坐满了一大屋子人,表现的阵势很大。高一喜妻子孙凤霞(当时被关押在看守所)也被带到现场,有三人做笔录。
不知他们提前对孙凤霞做了什么,孙凤霞表示不用做尸检了,说话语无伦次,有些颠三倒四的,一会说丈夫一天要吃五顿饭,一会又说要高一喜的DNA鉴定,一会说要不是为孩子我都不想活了,表现的特反常,没几分钟孙凤霞就出现心脏不适,警察表现的恐慌赶紧给吃救心丸,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警察对这个可怜的有着巨大压力的孙凤霞不知做了什么手脚,这时看守所给家属放了高一喜在看守所的监控录像,家属表示看不明白,必须找专业人士看,看守所说录像已经刻盘封存了。
面对警察的威胁造势,律师义正词严的把家属的要求都说了出来。但警察却对家属的正当要求置之不理,只是要求高一喜妻子孙凤霞,高一喜哥哥,高一喜姐夫和律师都对自己说过的话签字。田瑞生又跟吕洪峰说:“吕大队,孙凤霞身体不行,和其它单位反映给她办保外就医”。吕洪峰假惺惺的说:“我把这些东西都送给市领导看”。
六月二十三日下午,家属和律师到牡丹江看守所会见高一喜妻子孙凤霞,监所检察科田瑞生说:“我跟你们说吧,怎么做第二次尸检也得跟我们结果一样。”家属问田瑞生:“你怎么这么肯定,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手脚?”田瑞生说:“你们一是做二次尸检,一是火化,再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七月十四日,看守所警察让孙凤霞给她哥哥打电话,威胁要十日内火化高的遗体。这时孙凤霞已被异地秘密关押一个半月了,后来得知人被非法关押在一个废弃了的原华林派出所的旧址。在一个潮湿不堪的屋子里,每天由丁毅、梁茹两名女警和一个武警家属不离左右的看管。她们每天给孙凤霞按时吃三次不明药物。“610”的朱家滨、杨柏松、看守所所长马国栋、驻检办公室田瑞生、公安国保支队李学军、彭福明等轮番胁迫孙凤霞写要求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申请。朱家滨跟孙说,你得同意火化高一喜遗体。如果不同意就会失去工作,孩子也不能上学等等。
马国栋跟孙凤霞谈话说:这个你签完了就安排你回单位上班了。并说:你写个保证,就说这件事情和看守所没有关系。孙凤霞知道马国栋自己都承认高一喜是在看守所非正常死亡,怎么和看守所没有关系呢?
在610和多个警察轮番不停的胁迫及不明药物的毒害下,孙凤霞最终还是被逼签了同意火化高一喜的遗体,不作二次尸检的保证。八月六日孙凤霞被以监视居住一年和取保候审的名义释放。尽管如此,孙凤霞被勒令居住在哥哥家,被指其兄看管监视,不许外出,不许接触法轮功学员,不许在外留宿等等;孙原来所在的工作单位牡丹江铁路机务段牡东通信高铁车间,孙上班后将原通信工作改为在食堂做饭。
七月二十一日早八点左右,公安局国保警察李学军,立新警务室吕洪峰,立新警务室刑侦队于洋,片警宋志刚和一年轻协警,检察院赫某,看守所马国栋,社区一女工作人员,两个录像,一公安开锁员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个人,到高一喜家,在高一喜家小区遇到正要上早市买东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刘宝国,将他们拦住。两个拿着录像机的人开始录像,这时检察院赫某开始向两位亲属宣读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并要求高一信签字同意火化遗体,高没签。他们又追到高一喜家门外,叫高一喜二姐开门,不开门,他们就找来开锁的,欲强行开门,把高一喜二姐高秀清威胁出来,在门口又给她宣读了一遍火化书。家属告诉他们正在准备二次尸检,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不能火化。
在无数次的强烈要求下,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二点,高一喜的六位家人被允去市第一殡仪馆看望遗体。在殡仪馆中有三十多名着装警察和多名便衣、特警严防死守。高美心哭着读着悼念高一喜的信,祭文念了一大半时,被马国栋打断,他问:“还见不见?”高美心哭着说:“我们盼了一年了,想见我爸爸一眼就这么难吗?我们就见个遗体你们来了那么多人?你们讲不讲理?”家属说:“见个死人你们来这么多人干什么?你们害怕吧!不到十天就把人害死了,你们做坏事了,要不来那么多人干什么?”戴墨镜的人说:“我们怕什么?”家属质疑:“不怕来那么多人?小题大做!”
家人被强行单独安检后分成两人一组进入,被挡在三四米外观看,而且放在冰棺里的遗体是在高层,人戴着帽子,根本看不见是不是高一喜。在家属的再次要求下,殡仪馆工作人员准备去拉个车子,把尸体放下来,可是被跟出去的警察在耳边嘀咕两句话,马上回来说:“不行了,单位有规定,不让放下来了。” 高美心说把花放过去,并给爸爸戴个帽子,被一一拒绝,勒令家属不准碰尸体。家属隔着三米远看了一分钟,工作人员就把单子盖上了,特警蛮横的往外推家属,生拉硬拽,暴力驱赶。
两组家属看遗体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两分钟。到现在为止,殡仪馆里存放的是不是高一喜的遗体尚未知晓。
八、大姐多次遭迫害、父亲惊吓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发动迫害法轮功运动后,高一喜一家从此遭到了惨烈的迫害。大姐高秀荣在北京任教师,工作上兢兢业业,真诚和善、循循善诱的教学风格得到学生和家长的认可和信任。高秀荣坚持真善忍信仰在北京被遣送到当地,非法关押到派出所好几个月,勒索二千元所谓罚金,还被拉到穆棱镇中心大街游街侮辱(也是中共邪党为了恐吓所有老百姓的常用手段)。
高秀荣 |
二零零零年,高秀荣又被警察粗暴抓走,非法劳教一年半。当时警察把正在看孩子的高秀荣从炕上粗暴地拖到地上,鞋都没让穿就抓走了,并非法抄家,把几个月大的高一喜女儿高美心吓的哇哇大哭。
因为高秀荣绝食反迫害身体虚弱,送往哈尔滨劳教不收,当地政法委书记董文会(音)请劳教所的人吃饭,硬送进去的。非法劳教一年半高秀荣遭受了种种折磨,回来时家人都认不出来啦。高秀荣被强制坐了八昼夜铁椅子,又被拉去蹲铁架子。高秀荣因坚定修炼,长时间遭受恶警各种迫害。一次恶警把该学员铐在队长李全明办公室向阳窗户的暖气管子上,在太阳照晒、暖气直接烤烫下,汗流浃背;晚间温度降低又把其带到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父亲高吉瑞是当地有名的老实人,三番五次的绑架抄家,把他吓得不敢炼功了,一有点动静就心跳得难受,吓得自言自语的说“又来啦”。有一天早上出门扫雪,看见一个穿警察衣服的人一晃,把他吓的跑屋里浑身颤抖地捂着胸口说,“快!快!又来啦!”姜自香问他怎么啦,他说又来抄家了,喊着胸口疼。高吉瑞被送到穆棱医院,不收留,又被送到牡丹江市医院,一检查心都是碎的了,不到三天含冤离世。
高秀荣,二零零七年九月在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者举报,被非法抓捕,经家属多方查询,得知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市朝阳区第二看守所。高秀荣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高秀荣在天堂河监狱被恶人同时用几个电棍电嘴,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累得休克过去,没休几天又被逼迫干活。包夹赵玉梅、赵小宏等罚高秀荣坐小凳子,并用污言秽语攻击高秀荣,高秀荣就给她们讲大法真相,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包夹赵玉梅就说你大点声,并以此为借口上报给狱警,狱警来了,给高秀荣戴上手铐,一戴就是十五天。在这期间,为了转化高秀荣,包夹赵铁霞、赵小红、王亚娟、赵玉梅等人,她们每组两人轮流看着她,采取不让高秀荣睡觉,高荣秀绝食抗议,包夹赵铁霞、赵小宏、赵玉梅等人就用高秀荣的存钱卡买来食物给高秀荣灌食。高秀荣要上厕所,包夹赵玉梅、丁霞、赵小宏、陈雨薇、王亚娟等经常用恶毒的话语谩骂高秀荣;并用脚踢、踹来月经的高秀荣,借口拖延时间,说高秀荣事多,以致造成高秀荣多次将月经流到裤子里。毫无人性的犯人包夹为了自己得分——减刑,她们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法学员,她们给高秀荣戴的手铐时间长了,手铐卡到肉里鲜血直流;至今高秀荣手腕上还留下手铐的疤痕。
二零一四年六月四日,高秀荣在北京昌平区白庙村市场,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遭当地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昌平看守所。而当天,高一喜在牡丹江市赠送别人一张真相光盘,被非法拘留,他绝食十五天后回家。
高秀荣一直不报姓名,坚持信仰无罪,抵制非法审讯。二零一四年八月中旬,高秀荣的妹妹接到昌平看守所预审杜建国打来的电话,欺骗说:是你姐给的电话号码。家人当真相信,并说出了高秀荣的姓名。后来得知是预审安排的人,假意要出去了帮助高秀荣给家人带话,骗到其妹妹的电话号码。第二天,高秀荣的家人去看守所,预审杜建国让高的家人签字,说不签字案子没法送去,家人拒绝签字。家人要给高秀荣存东西,警察以没有姓名不能存东西拒绝。
十月份,昌平区公安局到高秀荣的家乡黑龙江穆棱林业局,并放录像让高秀荣的嫂子指认是不是高秀荣。高的家人说我们看不清,不认识这个人。之后他们又找到高秀荣的二嫂指认,并录像签字。十二月份,高秀荣被非法批捕,并将文件送到黑龙江穆棱林业局高秀荣的二哥。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六日,律师见到了高秀荣,身体状况不好,人瘦到八十多斤,反应有些木讷。可以看出高秀荣不敢轻易相信什么人,对律师也是怀疑的神情。
四月七号,高秀荣九十岁的老母亲从黑龙江坐火车赶到北京看女儿。在北京又坐车三个多小时来到昌平看守所。杜建国说:我跟领导请示一下,周五之前给你们回信。到周五下午,一位女性办事员打电话说:不行,不让见。四月十三号,高的老母亲和家人再次到昌平看守所找预审杜建国。值班人员说:杜建国倒休明天上班。高的家人在附近找旅馆住下。次日上午,再去找杜建国,预审科一位女办事员说:杜建国不在,出差了,不让家人进去。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上午九点,昌平法院非法开庭,高秀荣被铐着手铐进入法庭。在法庭上,她诉说,她以前有胃癌,炼法轮功炼好的。法轮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如果做“真、善、忍”有错有罪,那做什么没有错、没罪?警察拿出了他们所谓的“证据”,有十张宣传单、一本小册子、光盘挂饰三个、卡片六张、吊坠六个、光盘一张、真相币九十一元,说还有证人,证人是保安许宏飞、治保主任王景海,他们是北七家白庙村的。律师说他们这些证人和警察是上下级关系,他们的指证不成立。律师说能让他们出庭作证吗?他们说不能,指问律师说你让出庭就出庭吗?高秀荣当庭指出这些“证据”都不是她的,是他们凑的。她说在昌平看守所,有一个没有穿警服、戴着墨镜光着头、叼着烟的人说:检察院说证据不足退回看守所,证据不足我凑证据,我就是判你。
在法庭上,律师最后说:你们那么多年啦,对法轮功,对我的当事人,这么一个弱女子,围着她,真是不值得。
高秀荣被冤判四年。律师问法官王世宽怎么判那么多年,他说起初判三年,说在二零零八年在朝阳曾判我姐三年,说她是累犯,判四年。王律师又说那些证据有问题,他说是有点问题。
二零一六年四月,高秀荣被从北京转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非法关押。
九、母亲姜自香悲怆离世
高一喜二零一六年四月十九日晚在家遭警察绑架,仅十天左右被迫害致死。高一喜的母亲姜自香得知消息后,整天以泪洗面。
高一喜的女儿说:“这件事我们瞒了奶奶好久,她知道了之后,整宿整宿的哭,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能看到她那红了的眼眶,奶奶不说,我也不说,我们就象演员一样,终于有一天,奶奶当着我的面哭了,奶奶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都快90岁的人了,还要白发送黑发人,以后我没有小儿子了,我没有小儿子了,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罪?把我儿子给弄死了,这天理难容啊!奶奶吃不进去饭,每天吃一顿饭,硬往里吃。”
姜自香与家人一起顶着公安警察的恐吓申冤,近两年无果,于二零一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离世,享年八十八岁。
悲怆而决然的家属:左起为高一喜的二姐、二哥、母亲、女儿、二姐夫 |
亲友们在对姜自香老人的悼词中说道:
“我们知道,您心里最惦念的是您的小儿子、您最疼爱的老幺高一喜冤死快两年了未得昭雪。他仅仅因为坚持按照真善忍原则做好人、讲真话、帮助人们看穿中共谎言、了解法轮功被迫害真相就被警察非法抓走,十天后离奇死亡。
我们知道,在高一喜被抓走后,您曾领着十几岁的小孙女一次次从穆棱赶去牡丹江,找警察要求见人,恳求放人。在牡丹江的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都留下了您孤苦无奈的面容,映下了您瘦弱颤抖的身影。
我们知道,当得知高一喜被送到牡丹江公安医院抢救,您带着小孙女跌跌撞撞地赶到牡丹江公安医院要求探视,在病房门外苦等苦盼八个小时却不得见面,最后在当晚九点被610和警察等一大帮人恐吓并驱离。而就在第二天一早,高一喜却突然被警察宣告死亡,尸体被强行解剖。
我们无法想象,这一切打击对于您这样善良的耄耋老人该是怎样的肝肠寸断、伤心欲绝!亲历警察的推搡和怒吼,您心里会是多么的惊恐和无助;面对儿子的惨死,您心里该有多么的冤屈和悲痛!在其后近两年的申冤路上,面对警察一次次的骚扰、威吓并强制火化高一喜遗体,您的眼泪早已哭干了吧?您的心里承受也早就到极限了吧?您真的太累了,终于没能等到儿子的冤情真相大白就离我们远去了……
但请您相信,善恶有报是不变的天理。现在迫害法轮功的高官薄熙来、周永康、王立军等首犯已在天理报应中被查办入狱,其他继续行恶者也都面临天理与法律的清算。您儿子的冤屈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昭雪,人们将会看到正气善良得以伸张,一切都将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