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警察围堵 去北京上访证实法的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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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十四日】我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沐浴在佛光下,我的心灵得以清洗和净化,走在返本归真的道路上,生命无比的充实、幸福和快乐。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中共党魁江泽民逆天叛道,公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造谣、诽谤、栽赃、诬陷,霎时谎言铺天盖地。

大法被歪曲诋毁,师父被造谣中伤,我的心在流泪。谎言肆虐,毒害的是众生,作为大法弟子,“真、善、忍”的实践者、捍卫者,我们不站出来澄清事实真相,我们指望谁呢?我决定去北京上访。

那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当时我在武汉市一家公司上班,负责质量和技术。我提前做好了工作衔接,跟老板请假,说明了去北京上访的原因。

同去上访的还有武汉科技大的同修。我提前赶制了横幅,买好了火车票,启程的前一天,给老家同修打电话,说第二天去北京上访,不料同修的座机已被监听。消息泄露,第二天一早,大批武汉警察和便衣把我所在的公司重重包围。情急之下,同事帮我迅速转移了大法书籍,制作好的横幅也及时转移了出去。

我简单的带了点随身物品,堂堂正正的走出公司大门。随即警察和便衣尾随而来,我走马路,他们也走马路,我去市场,他们也去市场,我上厕所,他们也上厕所,我坐公交,他们也坐公交。

眼看甩不掉跟踪,怎么办?我静了静,心里开始求师父。随机拐过一个路口,一条路基很高的铁路横在眼前,有一踏步台阶直通铁路,我立即攀上台阶,飞快登上了铁路。回头往下一看,铁路下面一大片警察和便衣正仰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车里的、车外的,满脸愕然。

我沿着铁路向前走,尾随上来了两男一女三个警察,这时前方远处的路口也出现了多个警察,怎么办?我得去上访!我得去北京证实法!危急中,师父的法“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在我脑海中显现,此刻,我放下了生死,我的思想中发出坚定的一念,“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2]!这时一辆火车迎面呼啸而来,我快速跨过铁轨,走到铁路另一侧,长的火车随即飞驰而过,挡住了尾随我的警察。

正好铁路边上有一豁口,走出豁口是一条便道,顺着便道,前方有一小区,我迅速走進小区,刚好一个单元的电子门开了,旋即大步走進电子门。踏着楼梯,我上到顶层,又走下来,上上下下来回走了近两个小时。

估计跟踪应该甩开了,我走出小区,坐公交车,又在武汉三镇绕了一圈,确定没有了跟踪,时间已近下午两点,即刻坐上大巴直接去了武汉的下一个火车站——孝感。

我终于突破了中共的封锁,摆脱了武汉警察的围追堵截。在孝感,我顺利坐上了当天去北京的火车。火车上,警察一路查验身份证,我没带身份证(身份证临行前已托付同事保存),但是每次警察查到我跟前,都不查我的身份证!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平静、踏实,时空似乎凝滞了,感觉不到渴,感觉不到饿。一路默默背着法,我顺利到达了北京。

邪恶疯狂,险象环生,放下生死,一切都被师父化险为夷!“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我体会到了这句法的又一层内涵。感恩师尊慈悲加持!

同一天,武汉科技大的同修也顺利到达了北京。在北京,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来自各地上访证实大法的同修,我流泪了。同修们虽互不相识,但倍感亲切,感谢北京同修为大家租了房子,我们得以在一起交流。

现在只有去天安门广场表达诉求,我们决定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上午十一点同时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集体打坐。第二天,突然临时租住的房子停水了。水已停了一整天,大家悟到不能再等了。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同修们三三两两出发了,上午十点,我将随身带的《转法轮》托付好,将一本缩微本《精進要旨》装在胸前贴身口袋里,然后打出租车径直来到了天安门。

走進天安门广场,人潮澎湃,“法轮大法好”的声音此伏彼起,警察打人的场景处处可见。这时一条百米巨型横幅被同修们展开,惊天动地!很快警察蜂拥而至,开始打人抢横幅,有的同修被打倒了,横幅掉落在了地上。

霎那间,我箭步上前,拾起落在地上的部份巨型横幅,紧紧拽着,双手举起,高高举过头顶,用尽全部的力量,仰天呐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一分钟、两分钟,警察们疯了一般扑上来,可怎么拽横幅也拽不下来,怎么打我也打不倒。三分钟、四分钟,横幅依然在空中展开,“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响彻天安门广场,七分钟、八分钟,巨型横幅被警察剪断了,我的头被警察用棉衣包裹住,感觉头顶被重物猛击一下,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已倒在地上,头上流着鲜血。这时我想起了来时的誓愿,“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2]!我盘上双腿,两手结印,闭上眼睛开始在天安门广场打坐(当时不知道发正念的法)。很快我入静了,仿佛打坐在天安门广场的另外空间,一尘不染。不知打坐了多久,几个警察来抬我,抬不动,又叫了几个警察,费了很大劲把我抬上了依维柯。

我和同修们被依维柯拉到了天安门派出所大院,那里已有好几百同修,同修们互相鼓励,大声整齐的背诵着《论语》和《洪吟》,铿锵的背法声响彻天安门派出所大院。

背着背着,我突然感到天旋地转,站立不稳,非常恶心,同修将我扶到旁边的水泥台上坐下来。我盘上双腿,两手结印,开始打坐。一名十二岁的小同修坐在旁边跟我一块打坐。不一会儿,不恶心了,我的体力很快恢复了正常。

还有同修不断的被送進来,已成百上千,天安门派出所大院都满了。黄昏时分,警察用依维柯把我们带到了北京其它不同的派出所。深冬的北京,晚上,寒风刺骨,派出所警察把我反铐在露天操场篮球杆上冻,我顺着篮球架坐下来盘上腿继续打坐,感觉全身暖流涌动。晚上十点多警察把我带到了室内,开始搜身,我胸前贴身口袋里装的缩微本《精進要旨》被搜了出来,我对警察说“命可舍,《精進要旨》不可舍”!警察把书还给了我。凌晨,我被绑架到顺义拘留所。

在顺义拘留所,我们绝食反迫害,第七天,我被本地警察带了回去,被非法关到了本地看守所。《精進要旨》我一直贴身保存着,走到哪带到哪。在看守所,我坚持学法、炼功,给号子里的犯人们洪法,讲法轮功教人修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讲我身心受益的事实,讲我去北京上访的原因,犯人们都很认真的听着,慢慢跟着我学打坐,学炼五套功法,明白了真相的犯人们在号子里齐声高呼“法轮大法好”,其中一个重伤害犯含着泪,很后悔的说:“从来没有人给我说过这么好的话,为什么在外面时不早遇到你们法轮功呢?”并嘱咐我出去后一定给他找本《转法轮》看,牢头会心的笑着说“我们这些人共产党根本教育不好,看来只有法轮功能把我们教育好”。

在看守所一个月后的一天早上,刚起床,那个重刑犯兴奋的告诉我,说昨晚他梦见一个穿漂亮古装的人离开了号子,(我到看守所的前一天晚上,他梦见同样一个穿漂亮古装的人来到了号子)说我今天肯定就出去了。果然,当天中午,看守所警察喊我收拾行李,我真的要出去了,全号子的人依依不舍,挥泪告别。

历史已進入二零二零年,正法修炼已接近尾声的尾声了。二十年过去了,去北京上访证实法所经历的一幕幕犹如发生在昨天,历久而难忘。写出这段经历,鞭策自己,越到最后越要精進。

“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4]在这正法修炼的最后阶段,愿所有的同修都能去掉最后的执着,修好自己多救人,兑现誓约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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