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幕幕的拉回到眼前:
得法
从小我一直想知道人为什么活着,看《西游记》时,一直为如来佛安排的造化与法力而感叹,为唐僧、孙悟空的精神而敬佩,看神仙神迹时,我相信这是真的,并产生了修炼的愿望,一九八九年我上高一时,曾想离家出走寻找师父,但师父在哪里,脑海里一片茫然……
后来接触了气功,我确实感受到了神奇,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都很低,而且在我身上发生的特异现象并不如他所说。我发现我身上走的是光,而不是气;跟朋友说时,都不相信。我也就不说了。从那时起,我决定不再练气功,并发誓打坐修佛。每天打坐贯穿了我的学习、生活。到了一九九四年初,修炼的大量问题都挡在我的面前,没有师父把这些问题揭开,根本无法提高。我寝食难安,心底在呼唤:师父,您在哪里?
一九九四年四月初的一天,晚上下课,我大学实验室的一位老师在我做完实验后把我留了下来。谈话间,他提出他对“石头、墙会说话”不理解。我把我的理解告诉他,他惊讶之余,拿出了《法轮功》给我看了一眼。我看到师父法像慈悲的面容和法轮图太熟悉了,好象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第二天起早我便去了法轮功炼功点,一看炼功动作,内心深处就感受到了这是上乘佛家大法。我喜悦的心情无法言表,我终于找到了!
从炼功点回来,我迫不及待的学起《法轮功》。学法间,多年修炼的大量问题全都明白了。那种找到师父和大法的感觉无法形容,真是太幸福了!从那天起我开始了真正的修炼,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九九四年底我参加了师父在大连的报告会,静静的听着师父讲法,那洪大的慈悲瞬间熔化了我。当我回到学校时,同学们都惊讶于我的变化,他们瞬间都感受到了大法慈悲法力,“那不是佛吗?!”一语道破!我知道师父又给了我许多。
精進
一朝得法,对于一个修炼人来说,心里非常知道他的珍贵,只有精進,才对得起这洪大的师恩。在修炼的路上,师父时时看护着我,法轮大法的超常也体现了出来。
东北的冬天很冷,零下二十多度很正常。我每天都在户外炼功,从没戴过手套。开始感觉冻手,后来全身好象被很厚的能量包着,暖融融的。在大学时,由于早上宿舍门不到点不开,大多时候都从二楼窗户跳下去炼功。一次,天下着小雪,我跳了出去径直去炼功;炼功时暖融融。一个多小时后,炼完功,往回走,这时候感到腿有点凉。我往下一摸,原来自己毛裤忘穿了。真奇怪,出来时怎么没察觉呢?!
一次消业,突然头不能动了,发高烧,后来在床上身体也不能动了。同舍的同学都吓坏了,问我用不用上医院,我说:“不用,这是炼功消业!”因为正赶上放暑假,同学都买好车票准备回家。他们要留下来陪我,我说:“没事,你们走吧,放心,晚上六点准好,我也得正常回家。”说来神奇,到晚上六点我真的起来了,烧也退了,全身哪也不疼了,就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这事一样,而就在前十分钟还发烧不能动呢!没有走的同舍兄弟感到太不可思议了。看到我迅速好了,一个兄弟给我从外面弄来一小盆面条,一天没吃饭的我真感到饿了,把一盆面条全吃了。后来我们三个都高高兴兴回家了。我知道师父又帮我消了一次大业!这样的消业,在修炼的过程中有过好几次!
大法开智,在我的学习中也充分体现出来。记忆力惊人,有的课程根本不用复习,有的课程看一遍就记住了,我的学习非常轻松。我用大量的时间来学法、炼功。从没耽误学习,而且成绩很好,一直得奖学金,连年被评为三好学生。同学们和老师都觉的大法神奇。
考验
一九九六年毕业,我回到家乡。这么好的大法,当然要让家乡人来学。于是我自发成立了炼功点,辅导大家学法炼功。由于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人数迅速增加。
但那时中共中央几个别有用心的邪恶之徒,已经蠢蠢欲动。一九九六年十二月末,看到红头文件污蔑法轮功,要求解散炼功点。学员们都知道这纯属污蔑,因为大法在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功效在炼功点的学员中每天都发生着,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纯正学员们有切身的体会,善良的学员们以“容忍和希望政府好好调查的心态”依然继续炼功。这时有学员反映有不明身份的人在炼功点外监视,我跟同修们说:我们法轮大法炼功点是自发的,公开的,没有秘密,随便了解。于是,学员们在被监视的情况下继续炼功。
一九九七年三月的一天早上,炼完功我正带着录音机跟同修往家走,一个强壮的警察拦住我。我马上意识到“考验”来了。在此之前,我已听说乡下有同修因某些原因被抓,还抄了家。我心里跟师父说“我一定要过好这一关”。他先向炼功点所在单位的领导打电话要求取消炼功点,然后向我气势汹汹吼道:“谁让你组织的炼功点,我今天就撅了你,通知你单位,让你大学白念!”我心里装着法,感觉师父在加持我,瞬间我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我笑着跟他说:“你是某某某吧,咱俩心平气和的谈谈好吗?”他当时很吃惊,问我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只能说我猜的,其实我并不认识他。后来,他说:“你先回家吃饭,八点去公安局政保科。”然后先让我回家了。
回家后跟家人说了,母亲很紧张,问我家里用不用收拾一下。我说不用,有师在,有法在,没事!师父讲:“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
我准时去了政保科。我胸有成竹,坚信师父的无边法力。到了那里见面后,我摆正自己和他的关系,放下一切人的想法,我知道只有法才能纠正一切,只有法才能摆平一切。我没有把自己当作受审犯人,我慈悲的面对他。刚开始,他的态度十分强硬,拿出红头文件恐吓我。我告诉他这是污蔑。我结合着法理和炼功点发生的大量事实,回答着他的问题,不一会儿他就软了下来。我分明感受到大法的慈悲感化了他。一开始他骂骂咧咧的直呼师父和我的名字,后来变成了“李老师”、“师父”,对我也尊敬起来,最后我回答了他所有问题后,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写着我名字的“拘留证”和“罚款单”对我说:“今天,跟你一番谈话,我决定不拘留你了,也不罚款了,但炼功点让我搅黄了,你咋办哪?”我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到外面去,分成几个学法小组,但不允许你再干扰我们。”
他非常高兴答应了我的要求,并表示以后他也要学,到那时一定要好好教他。同时,他也表示对国家干涉法轮大法而不理解——他在炼功点蹲了几个月也没找到一点毛病。大法终于改变了他从“上级文件”得来的偏见。临别,把我送出很远,并表示这是第一次送人这么远。我笑了,这是师父和大法纯正慈悲的威力啊!后来,他真的遵守诺言,再也没干扰过学员,直到一九九九年十月,后来听说他因此被降了职。我相信,每个为大法付出的人,将来都会得到回报。
随后,师父又一次净化了我的身体,面部突然排出许多脏物,而后,脸变的就象初生婴儿那样细腻、嫩白。单位的女同事都非常羡慕,我告诉她们,这是修炼法轮大法的结果。
(说来惭愧,以上修炼心得是我二零零四年看过《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后所写,没有写完。没有想到再次续写已过十五年。回想当年历历在目,师父的洪大慈悲熔炼着弟子的一切。)
护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风云突变,邪党江魔利用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对法轮大法和师父進行极其邪恶的诬陷、造谣宣传,谎言一时间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看到纯正慈悲的师父和大法被如此对待,作为大法弟子,必须要让政府了解我们修炼者的心声,决定先到省政府上访,当晚火车站已规定不卖往北京和沈阳的车票,我想:大法弟子想做的事怎能被他们阻挡呢?于是和售票员及他们主管说他们没有权力这样做。几番交涉,同意卖给我票,我顺利的踏上开往沈阳的列车。
到了沈阳已是后半夜一、两点钟,满街警察,已经戒严了。警察把我们抓到车上,送到了一个体育场,那里已满是被抓的大法弟子。大家在那里静坐等待省领导接访,反映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给修炼者带来的身体和思想的升华。天放亮后,大法弟子们开始交流学法,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同修开始念《转法轮》。有警察开始讥笑我们让孩子带头,我立刻悟道:这是针对大法弟子的心来的。我把书接过来,开始读法,警察开始紧张起来。大法是慈悲的,大法弟子的心是纯净的,一会儿,聚过来的警察的敌意就消失了。后来,同修让我起头背《洪吟》、《精進要旨》,广场里朗朗的学法声,涤荡着周围的邪恶。
到了第二天早上八九点钟警车开始聚集,又过来一批警察开始抓人。最先被抓走的是沈阳高校的老师和大学生。警察根本不给大法弟子解释的机会。沈阳建筑学院的一个教授,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女同修,那么文雅,却被几个警察拉胳膊、拽腿的掳上车。男同修更惨,直接四个警察一组,拎起来往车上扔。那一刻,我知道省政府不会接待我们上访。
转眼间警察就到了我的跟前。我对警察说:“我们是向省政府和平反映我们在大法修炼中身心受益来的,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如果政府容我们反映真实情况,不用你们拉,我们自己就会走。”这时那个总负责的警察冲他们喊到:不要让他说话,他是个头儿!我随后回道:我不是什么头儿,我们没有头儿。随后警察过来开始拎我。我闭上眼睛结印。在这之前我一直在地上双盘打坐,那一刻我“唰”的一下静下来。几个警察拎了又拎,却不能拎走。警察面面相觑,那个总负责的警察看到这种情况不知所措,抓人就此停止了。我知道是师父在另外空间化解了邪恶,师父的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2]又一次在我眼前浮现。
到了中午,上访无望的同修开始陆陆续续的撤走,各地的截访车开始分片接人。当时有同修悟到,我们不应该上警车,于是我和几个同修决定自己回家,而被警车接回家的同修都被拉進了当地的公安局,送進了拘留所。
回到家后第二天上班,单位早已知道上访的事,把我直接带到大队办公室(我工作的单位归公安局某处负责)。主任直接找我谈话,要求我自动辞职。当时他明确表示,这是局里开会的决定,不想对我加重迫害。给了我三个评价:一、你绝对是一个最好的人;二、你的工作是最出色的,刚刚工作一年就被评先進个人;三、你是唯一一个下属单位多次要求通令嘉奖的人。但是,让你自动辞职这是政治任务,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请你理解。
就这样,我被解职了。我们合作单位的领导觉的这样对我太不公平,在大家都怕被牵连而远离我的时候,他却在众人面前宣布请我吃饭。我真为这位有正义感的领导感到欣慰。我相信大法一定会给选择正义的人福报。
没了工作的我,为了维持生计,曾经走乡串户卖过东西、出过苦力,虽然有苦有累,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一次次的提高心性,但是师父的法也时刻在我耳边响起:“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3]。沐浴在大法中的我,却感到充实和美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大法弟子们一直都在交流着,如何让政府知道大法是好的、大法师父是清白的。许多同修陆续進京上访。但这个政府为了维护江丑,一意孤行,对这些善良无辜的好人肆意抓捕迫害,明慧网不断传出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二零零零年“七·二零”之前,我進京上访。到了北京,看到国家信访中心只是成了抓人的地方,不给大法弟子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决定到天安门打条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那天上午,我来到天安门广场。我看到,有许多大法弟子举条幅、随后就被警察抓走。我决定登上天安门城楼打条幅。那时進入城楼要经过层层盘查与安检,可我坚信大法弟子要做的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了。我心里求师父加持我。我兜里揣着条幅走向安检。当时有四个安检人员分两次开始非常仔细的搜我的身,当他们已经把手伸到我揣着条幅的兜,我内心的那一念强大而坚定。那一刻甚至他都已经抓到条幅了,他就像没了思想一样又放下了。而另一个人也摸到了条幅,我微笑着问他:你搜完没?我要过去了。他呆呆的点了点头,当我离开时,我看到了他们的茫然。
登上天安门城楼,我看到层层的便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果这时打条幅的话,根本没机会展开。我再一次求师父加持我,马上周围的环境出现了转机,一个警察突然拿起他的手表,嘴里叨咕着: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其他警察和便衣都像凑热闹似的向他围了过去。这时周围的游客也在我身边留出一个空场,我知道这时必须行动,霎时间我掏出写着“法轮大法”的条幅,两手将它向世人展开。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无比高大 ,时间也仿佛停滞了。这时游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涌来,而那些警察被定住一样,茫然不知周围发生的一切。直到城楼二楼台阶下面的岗哨看到,呼喊着跑上来:出事啦 !出事啦!这时那些警察才醒过神来,向我压过来。他们一拥而上,好几个人一齐向下拉我的胳膊,在我两条胳膊上打提溜、抢条幅。其实我身材瘦弱,他们都是彪形大汉,大法神奇的力量在那一刻尽显无遗,无法想象这一幕是怎么发生的。僵持了一会儿,我觉的差不多了,就自己把胳膊放下了,一堆警察簇拥着我,由于他们没有事先发现我,都吓坏了。这时他们的对讲机里传出来:造成国际影响没?那个警察队长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而下边跑上来一个便衣反应很快,回道:没有造成影响,条幅没有掏出来就被我们发现了。
随后,这群警察把我押進天安门城楼里的一间大办公室。里面有一个身穿警服的女领导也围了上来。他们把我挤到墙上,那个身高足有一点九米,身材魁梧的警察队长抡开胳膊,左右开弓,一口气就打了我二十多个嘴巴,而我突然感到有一个类似于金属水桶的东西把我整个罩住,我只听到他手打到金属水桶的“铛、铛”的声音,而我在水桶里安然无恙。这时他停了下来,举着自己的手,跟身边的那个女领导说:你看,我打他打的手都肿了,他怎么什么事儿都没有?那人对他说:你别动他了,他是个真法轮(功弟子),你没看他的脸连个印儿都没有吗?
从那一刻开始,那些警察也刻意的不敢靠近我。一会儿,那几个搜身的安检人员也跑了上来,瞅着我问:你到底怎么把条幅带上来的?你藏哪儿了?我们连裤腰带和裤腿都看了,怎么可能啊?你一定会法术!随后我被送進天安门派出所。在那个大楼上边,跑下来好多警察下来看,当他们看到我如此瘦小时,有的警察靠近我,竖起大拇指小声说:好样的!了不起!也有邪恶的警察不敢靠近,对我骂骂咧咧。
我被关進一个大铁笼,那里已经被关了好几十个大法弟子,男女老少都有。有一个南方的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同修,被带走提审了两次,警察为了让他说出姓名地址,甚至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回来时他脸上留下了深深的手指印。我们坐在一起开始交流,决定集体打坐抗议,这时看守的警察过来辱骂、踩踏同修,我们不为所动,最后他们都灰溜溜的回到门口不敢再管了。
在这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我实际有两次机会可以走出这个黑窝,当时我被带進派出所,只是让我在走廊等着,押送我的警察向上边汇报去了,这时可以走掉,我却没想到要走。另一次机会是警察让我和同修去帮忙抬东西,干完活我们就已经出了关押地,但是由于同修当时认为我们就是来证实大法的,不做逃兵,所以没有走脱,当我们自行走回铁笼时,一个警察说:他们咋自己回来了?那一刻我悟到,我们不该回来。
当晚我们被送往密云看守所。提审我的警察是北京政法大学毕业的,我跟他讲了我修炼的心路历程 。他从一开始的不理解、敌视,到后来对我的尊敬,让我感到,做警察被动的迫害大法弟子,是这些生命的无奈和可怜!他告诉我密云看守所已经迫害致死好几个大法弟子了,并暗示让我走掉。押我進去的小警察,不怀好意的对牢房里的犯人说:“他是个法轮。”暗示犯人收拾我。牢房里有十几个犯人,当我走到房中间时,里面的铺头大喊:你还炼不炼?我平静的对他们说:大法弟子的修炼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的。这时他让所有的犯人拿起鞋底过来打我。
当他们向我扑来时,我没有动心,突然发现他们的手都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被定住了。他们傻傻的瞅着我,一会儿铺头说:“这是个真法轮(功弟子),咱们动不了他,别动了。”整个牢房长时间的陷入到了寂静中,过了好一会儿,铺头把我叫到他跟前,问我关于修炼的事。我向他讲述了大法的美好,他最后被感化了,他对所有的犯人说:“从今天起,咱屋里的好东西都可着这个法轮吃,谁也不许碰他!”
第二天,那个铺头释放回家,又特别叮嘱下一个铺头必须照顾好我。而后每天犯人们也真的是这么做的。他们自己买的方便面和豆奶粉都先给我一份最多的,不要都不行。其实密云看守所那时是非常邪恶的,就在我被关押的当天晚上,恶警把一个女大法弟子送進男死刑号,以奖励食物为条件,让他们转化折磨这个大法弟子,惨叫声不绝于耳!后来据犯人们说,当晚那个女同修就被折磨死了。他们知道的说在这之前已经有好几个同修被折磨致死。就在我被送進牢房的后半夜一两点钟,又有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同修送了進来,是个大学二年级的学生,犯人们都被弄醒了,铺头问他:还炼不炼,他说:太辛苦了,不炼了!没想到那些犯人就像疯了一样,没头没脑的给他一顿毒打,等我反应过来,叫他们别打了,才停下来,但还是让他睡在泼了水的地上,连被子都不给。这一幕让我认识到修炼的严肃,这个同修不过是想敷衍一下,后来他跟我说他是违心说的,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从那天起,每天犯人们坐板,我们打坐炼功,犯人们给我掩护着。
八天后,我居住地派出所警察和街道书记来接我,这个书记表现很邪恶,把我的鞋和手表都给扔了。那个警察是当兵出身,表示出对我作为一个大学生修炼法轮功的不理解。我就讲我是如何修炼的,最后他不言语了。我戴着手铐,光着脚走在北京大街上。他对我说:你看,这多砢碜哪!我说,作为大法弟子我砢碜啥?你们这样对待好人才砢碜呢?听到这话,他竟然用衣裳把我戴手铐的手给缠上了。这样我被他们带回居住地、送進了当地看守所。
在本地看守所里,新到的犯人都要被号房里的其他犯人用满盆的凉水从头顶灌下,俗称“砸盆”,每人十下。当我進到号房里,表明自己大法弟子的身份后,他们要“砸盆”。我悟到大法弟子慈悲与威严同在,我用威严的目光正视他们。他们谁也没敢妄动,随后铺头竟然说出:“法轮和其他犯人不一样,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以后别动他了。”
随后我又被调入另一号房。这个号房里的环境非常邪恶恐怖,之前打死过人。里面全是重刑犯,死刑犯有好几个。铺头身负几条人命,刚一進号房,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后,让我坐到铺板中间,对我吼:在我这个房还没有不转化的!我注视着他说:大法弟子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的。随后他命令犯人上来押住我,要给我灌屎灌尿。那一刻大法的力量再次呈现,当他们到离我半米远时,瞬间被定住,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圈僵硬的身躯。片刻过后所有的人才恢复,面露惊色。铺头小声对其他犯人嘀咕:“这个法轮咱们动不了。”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敢难为我。而之后我每日炼功时,警察来巡房骚扰都被他挡回去了。随着我在号房内跟他们讲大法真相,他们也渐渐明白了;警察给我安排的两个死刑犯包夹也不敢轻易妄为。后来,有一个品德极差的犯人,总是用暗藏在监室的大针肆意乱扎一个十七八岁的犯人,我看不过去,多次劝阻,引起了他的不满,一次把我拥到监控死角,想要打我。他刚把手举过头顶就下不来了,过了好一会才放下来。当晚他胳膊疼了一宿,知道自己迫害大法弟子遭报了,从那之后再也不敢碰我了。
在师父的保护下,两个多月后我走出了看守所,从此汇入了正法的洪流。一路走来,还有更多发生在我身上的大法神迹。千言万语无法表达我对师尊的感恩之情,唯有精進实修,才不负师尊慈悲苦度!
个人体会,层次有限,如有不当,请同修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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