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住址、姓名 “就象烙饼一样,装到火车里 送到北大荒”
过后大家交流得知,都不报住址和姓名,都说“我是大法弟子”,有一同修被提审回来,眼睛与脸肿了,问为什么打你?他不说话。
非法提审我的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警察,到第二天再次非法提审我时他说:“你是不是长春人?如果是,放你回去,那里的市长向中央要你们来了,進京上访的人太多了,那儿工厂停产了,都快成了空城了,就长春人给开绿灯;你若不说出住址和姓名,就象烙饼一样,装到火车里,送到北大荒没人的地方去,已经送走好几列车了。”我还是说:“我是大法弟子。”
小警察说你们饿不饿,我说饿,问身上有没钱?我说有,他说马路对面有个小卖店,我带你买吃的去,可不能跑,别害了我。我说,我来北京就是证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请放心,他说多买点,马上就送你们走,我代同修们多多的谢了他。
把我们送到北京的看守所,非法关押在不同的监室,我到的监室有多名犯人与多名大法弟子,这里的同修都是北京人,有的已被关押一两个月了,同修说:“你很快就能出去,这里進来的外地同修都出去了。”但没有人能证实,外地同修“能出去”后,去了哪里或回了家?
警察:“都得让你们离开北京,这里可装不下你们大法弟子”
在北京的看守所,同修不停地被拉去非法提审,问的都是同一个问题,住址和姓名,在北京看守所最后一次提审我的警察说:“我老婆也是炼法轮功的,我非常了解你们信仰真、善、忍,是应该按真、善、忍做,只是现在……”
听到这里,我回想起我進京前做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我给单位这写了辞职书与我跟每家客户的联系方式和操作细则报告,我不能不辞而别给单位造成损失。在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单位的人都知道我爱看书,看的什么并不关心,到七二零打压法轮功开始,单位上下员工都知道了有个法轮功,我告诉人们电视上说的是假的,而且我就炼法轮功,当时我单位谈论最多就是法轮功,还纷纷跟我要大法书看,说:“共产党又要搞运动了,炼法轮功的都是你这样的人,看来又一个‘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同事们对我的信任与对法轮功的肯定,坚定了我堂堂正正進京护法的信心;
第二件事,進京临行前与家人道别,请家人一定把大法书保护好,家人点头说放心吧!
这一过程也就用了几秒钟吧,这时我打定主意说出住址和姓名,警察一边起身一边说:“其实你们说不说出住址和姓名,都得让你们离开北京,这里可装不下你们大法弟子。”他的话透露出:那些“离开北京”的大法弟子,去向不明。
我被我地区公安接回,与大部份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到了一起,各自说着在北京护法时经历,一同修详细的讲述了她在北京时的遭遇:
“到了天安门看到一车一车的人被拉走了,她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人拉進大客车里,把人们拉到了亚运村,还没下车,车下有人说满了,大客车掉头就开,又到了丰台体育场,進去一看这里也快满了,一排一排的象烙饼一样坐在地上。”
我问到:象烙饼一样是什么意思?同修说:“就是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两腿分开,前后人身体挨住,若挨不紧,不管男女老少,警察就在后背来一脚,有人说要上厕所,警察说:‘你们师父让你们真、善、忍,忍着吧,’大便就得忍了,小便只能在裤子里便了,老人和小孩饿了,警察还是那句话,忍着,谁说出住址和姓名就放谁走了。”
体育场门口等着的是各地接人的警察,谁不说,就不让谁走,我想起了北京小警察的话,告诉同修不说也让走,又象烙饼一样放到车上去了,但是无人知道和证明他们被车运到哪里了。
告白世界民众
我现在只是想通过明慧网告诉世界民众,一九九九年十日二十八日前后,在中国大陆有大批大批的法轮大法修炼者,因被恶党打压而進京上访,坚持不说出自己的住址和姓名,就象烙饼一样被装進了火车,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有这样一件事情的发生。
根据一,北京看守所警察说的:“其实你们说不说出住址和姓名,都得让你们离开北京,这里可装不下你们大法弟子。”
根据二,北京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的北京同修说:“你很快就能出去,这里進来的外地同修都出去了……”
根据三,我当地同修讲述的北京各体育场的实况。都证明了北京小警察说的这一事实。
现在我想问,坚持不说出自己的住址和姓名,就象烙饼一样被装進了火车,拉到了没有人的地方,那些人到底去了哪里了?现在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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