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讲:“真正慈悲的力量能解体一切不正的因素,你跟他讲的时候就是能量在往外发放,就会解体那些邪恶的东西,另外空间里的邪恶就不敢再靠近与控制人。”[1]这里我交流的是在邪党黑窝魔窟中向警察讲真相的体会。
一、慈悲面对被谎言毒害的生命
中共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的黑暗是鲜为人知的,他们鼓吹的“是无产阶级专政机关”,讲的是对敌人“要象严冬一样残酷无情”;警察们都把自己当作“政府”,听警察的话,就是听“政府”的话,顶撞警察就是顶撞“政府”,所以随便打骂、惩罚被关押人员成了家常便饭。一些狱警被背后邪恶因素操控对法轮功学员有一种莫明的仇视,对法轮功学员的一些行为(炼功、和别人讲真相等等)都视为对抗“政府”,轻则谩骂,重则酷刑折磨。
在这种环境下既要抵制邪恶迫害,又要做好三件事,讲真相,救度世人,就要求大法弟子要有更强的正念,走正正法修炼的路。面对迫害你的警察,还要想方法救度那些可救度的生命,对大法弟子的确是一种考验,就得要有博大慈悲的心怀。
二零零一年我被绑架关押在看守所,当听说要被劳教时,我开始用绝食来抵制邪恶的迫害。但刚刚绝食了两天,公安机关就把我送到劳教所。在劳教所医院体检完后,警察再次问我:想好没有?(就是转不转化),当我表示坚持修炼法轮功后,警察就当着我的面填写了“劳教决定”,把我交给劳教所的警察后就扬长而去。那时我对迫害我的公安警察是充满怨恨的。
劳教所知道我在绝食,从劳教所的所长到科室、集训队的十多个警察,在一个会议室里围着我“做工作”。看到这些被中共欺骗的警察,帮着中共在干坏事,还以为自己关心挽救人,我为他们的所为感到可笑可怜。突然我心中升起了对他们怜悯慈悲之心,于是我改变了当初用绝食抵制迫害的想法,利用这个环境和机会讲真相,救度有缘人。我去掉了怨恨之心,用平和的心态,讲述了我们一家人修炼法轮功后身心的变化;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撤职,被警察跟踪、监视居住,被单位非法关押;现在仅仅因为表示坚持修炼法轮功,又遭到劳教的无辜迫害……
最后我对他们讲:我绝食是针对江泽民对法轮功的打压迫害,针对公安国保警察非法抓捕。现在我被绑架到劳教所了,我可以停止绝食,但不等于是我妥协,因为我不想让你们对法轮功学员再犯罪。经过一个多小时讲真相,我感觉到许多人都表露出同情之心,有的眼中还含着眼泪。一个警察讲:我很赞成你能把我们与政策制定者分开。
可能是因为我向他们讲了真相,知道了我对法轮功的坚定信念,所以也没有继续对我搞什么“洗脑转化”,很快就把我单独分到一个干农活的大队。到大队后,警察也没有搞所谓转化,只是派两个“包夹”(后改为五个)二十四小时看守。后来包夹听我讲真相后,与我的关系很溶洽,他们也不管我的事,我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大概怕警察被我影响,所以不许其他警察与我接触。
我所在大队的副大队长,是复员军人,皮肤黑,外表给人感觉凶神恶煞的。他当中队长时,对劳教人员很凶,干活除草时不准用镰刀、锄头,只准用手拔;在大会上公开讲:现在土鸡不好买,死个劳教人员很简单,几块钱买个土罐子就打发了。升任副大队长后,不但打劳教人员,还打警察。有一天,大家正在屋檐下睡午觉,他突然進到四合院,看到大家睡觉,就把大家集中起来训话,有个人笑了一下,就被他用细竹棍抽双脚,一边打一边骂。他见我也在人群里站着,并且看着他。抽了一会,他说有事,就气冲冲的走了。过了一会儿,狱警队长来了,叫大家散了。我说:为什么罚站还打人,总要给个说法呀!晚饭后,副大队长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叫早上被罚站的人谈话。他首先问我对于中午事情的看法,我闻他满身酒气,就说:我在单位上班,喝了酒就不和别人谈公事,因为喝酒会乱性。他很尴尬的说:那和你聊聊行不行?我说单独谈谈可以。于是他叫其他人走了。我们在一起聊了近两个小时。趁聊的高兴,我就指出他在大会上讲的“土鸡不好买,死个劳教人员很简单”的事。我说:人的生命怎么能和一只鸡的命相提并论呢!人是万物之灵。现在他们虽然因为吸毒、赌博被关進来了,但是,造成当今这些现象的根源是谁,那不就是执政的中共吗!中共执政几十年,鼓吹“无神论”、“斗争哲学”把国家斗成这样,多少中国人、中国家庭遭难,我们一家人就因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就成了政府的对立面,这国家还有希望吗?……
从这次谈话后,他言语行为都有所收敛。以后他在我几次抗工、绝食时,都只是从生活上表示关心的态度,如我可以到太阳能澡堂洗澡(劳教人员只有大年三十洗一次外,一年四季只能洗冷水澡)、下象棋(除节日外,平时不准下棋)等,其它就没有做什么。一次一个女警察跟我聊天时说:副大队长劳教人员都怕他,见他就像老鼠见猫一样;而且连我们女警察都怕他呢,但是我发现,他一看见你,绷着的脸,马上就变成笑脸,这里就你不怕他。我说:他是凶,所以人人都怕他,也就人人都恨他。我是修炼真、善、忍的,做任何事都会为别人考虑,又不做坏事,我怎么会怕他呢!更不会恨他了,反而是怜悯他,他怎么会无故恨我呢!他见我就变成笑脸,是因为我是修炼真、善、忍的炼功人。
二、顺着常人的执着去讲真相
师父说:“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这就是在建立觉者的威德。”[2]今天世上的人都是为着大法而来,在这场对大法弟子的邪恶迫害中,参与迫害的警察大都是被蒙蔽的,为了自己的饭碗跟着干坏事,所以要把具体的执行者与中共区别开来;人的一面和背后邪恶因素区别开来,才能唤醒他们善的一面。俗话说:“人之常情”,人就是为情而活着。人与人之间时间长了,互相接触多了,不免都会生出情。当然我们大法弟子是不能被情所带动,但是可以利用常人的情讲真相,打动他的善念。
二零零五年我被非法判刑刚送到监狱。狱警队长就找我谈话,对我提出一些要求。我说:“我修炼法轮功没有罪,我不是来坐牢的,我不会做任何承诺和保证。”狱警队长说:“你不是来坐牢,那你干啥来了?”我说:“我是被‘610’、国保警察绑架关進来的,我来这里是告诉你们法轮功的真相来了。”以后管我的狱警向别人介绍时也说:“他说他不是来坐牢的。”可能我的这一念,就被安排在一个仓库里。看我的两个“包夹”都是同龄人,很快大家都能和睦相处,相互尊重。其中一个包夹,因为我帮了他一点忙,他对我就更加客气,他帮我设置了一个大的写字台,把他的文房四宝拿来给我用,有个狱警还给我找来了一些宣纸,各种纸张,真是应有尽有。
仓库里一个以工代干了多年的工人,因为公务员考试没有过关,所以一直没有转为警察,情绪特别大,对当今中共极权体制非常不满。对他受到的不公,和遇到的家庭矛盾,我非常同情他,对他遇到的矛盾,我用“因果”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开导他,使他消除了许多烦恼。我也向他介绍法轮功,他对法轮功的真、善、忍法理非常接受,也非常同情和支持法轮功。他还主动帮助我从外面带進来了装有师父的《转法轮》、发表的全部经文和全部讲法的MP4及师父各地讲法合订本。
在那种环境下能看到《转法轮》和师父的讲法,我感到无比的幸福,用任何语言也无法感激师尊的洪恩,我也体会到只要我们能随时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放下一切人心,师父什么都会为弟子做。因为我不干活,所以有更多时间看法、抄法、背法,我还背、抄写了一遍《转法轮》和多遍《洪吟》、《洪吟二》。
凡是到仓库的有缘人,无论是狱警、服刑人员、外来协作人员,我都给他们讲真相。
三、在看守所被邀请做如何做人的“讲座”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绑架关押進看守所,第二天,主管警察找我進行入所谈话时,我和他讲了我们一家人修炼法轮功后的身心变化,和由于坚持信仰而一家人遭迫害(妻子和女儿与我同被关押在看守所)。最后他说:“我只负责在看守所期间保证诉讼过程不出问题,你的信仰我不会干涉,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炼功、发正念、和向羁押人员讲如何做人的要求他都同意了,而且还向监所值班员(牢头)作了交代。
期间一个被多次转来过渡所(進看守所首先要到过渡所学所谓“规矩”),警察、医生都头疼的羁押人员,他患有“癔症”,动不动就和人打架,多次被关禁闭,戴镣、被警察打,几乎天天都要搞出点事情。主管警察把我叫去说:“你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不再闹了,教他炼法轮功都行。”我说:“就你这句话准行。”回来后,征得他同意,我就开始教他背师父《洪吟》,才学背了“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3],教了他第五套功法,当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闹事了。这事在看守所警察中引起很大反响。
后来另一监所主管警察把我要到他管的监所。这警察资格老,自觉怀才不遇,他对我讲,他皈依佛门了,还拜了师,还给我讲佛教的事,说他天天念“阿弥陀佛”多少遍。我说:“你拜的师,只是个常人,他能把你度圆满吗?我的师父是大法师父,只要你真修,他就能把你度圆满。”我针对他对佛教的兴趣,把从大法中对佛教的认识和他交谈,交谈时我还经常背诵师父的《洪吟》,我还说:“你天天念‘阿弥陀佛’能起什么作用?你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证你管用。”这些话对他有不小的震动。我还把我写给省610的“万言书”、自我“辩护词”、“上诉书”等给他看。有一天他对我说:“我真佩服你能把‘死刑犯’、爱打架的‘小混混’转变了,‘小混混’竟然说: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佩服你对法轮功信仰的坚定,你写的东西是我见过的最好的,有理有据,逻辑性强,很能打动人。”他还要我每天给羁押人员讲讲课,我当然乐意了。后来有两个多月他不在的情况下,监所都没有发生打架斗殴之事。
其它监所警察知道后,也争着请我到他的监所讲如何做人的“讲座”,我有机会还给几十名被羁押人员和一些警察做了“三退”。
四、利用自己的特长讲真相
我是从事医疗工作的,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是在“文化大革命”西学中时期,我也掌握了一些中医知识;还有写写画画等的特长,讲真相时真派上了用场。我知道我能掌握这些知识也不是偶然的,是安排在大法洪传救度众生中用来讲真相救人的。所以无论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我都充分利用它助我讲真相。
若有人找我看病,我都要先讲西医、中医、一般气功的诊疗办法,最后回到讲人为什么会得病的根源,根治的办法是回归人的传统道德。有的人只是听我讲讲,估计是动了善念,当时痛苦就消失了;有的念念“九字真言”多年不治之症就好了。所以很多警察和服刑人员都喜欢来找我聊天。
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主动参与办墙报,帮人(中队的通讯员,每月必须交一篇稿,有奖分,完不成扣考核分)写“小报”稿件;帮助服刑人员写家书等等,以此洪扬传统文化,真、善、忍的理念,利用一切讲真相的机会讲真相。
二零零五年,我刚被劫持到监狱时,一天监区狱警队长在和我谈话时,突然骂法轮功是×教。我没有动心,冷静的对他说:“我们老师告诉我们,遇到矛盾怨不怨都向内找自己,你说法轮功是×教,我就是其中一员,你看我邪在什么地方(指着我自己),请你帮助我指出来,我一定会改正的。”他想了一会说:“你是个好人。”我接着问他:“那好人为什么会被抓進来坐牢?”他说:“那是上边的事。”我说:“那上边为什么要把好人抓進来,你想过吗?”他没有话可说了,就说:“我说不过你。”我说:“不是你说不过我,你知道的都是上边和媒体对法轮功的造谣污蔑,而我给你讲的是我亲身的经历,是宇宙大法告诉我的法理。”
我知道他有一个上幼儿园的儿子后,有机会,我就和他谈如何用传统道德去教育孩子,他非常认同,遇到什么问题他都会来找我询问。我还给他小孩题写了首诗:“三字真言铭心间,能驱邪魔、克万险;潇洒人世走一回,返本归真是佛缘。”他高兴的连声说:谢谢!谢谢!后来在一次过年清监时,有人告发,我所有的大法资料,包括我手抄的《转法轮》全部都被抄走了。但我只被重新调了一个监区,也没有受到其它迫害。
二零一三年,我又再次被非法关押在监狱另一个监区。监区管教办公室主任由于脾胃不好,经常找我给他把脉,由于他母亲患“脑梗塞”,也向我咨询“脑血栓”防治方法,我们交谈的多了,真相他也知道的多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行为也视而不见、不管。一天,在交谈中他告诉我:一些犯人经常拿着记录的本子到我这儿告你们如何如何,我管过你们了吗?我才不爱管呢!
后来监区新调来一个教导员,第一天上任就在大会上说: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就是法,他说了算。还给小卖部规定,每月只准法轮功学员购买50元的生活用品;还把我练习毛笔字的桌子也叫“监督岗”撤走了。我就找办公室主任反映,他马上把管小卖部的服刑人员叫来说:不要听他的,以前怎么做就这么做。可能狱警都反感新来的教导员,他很快就被调走了。
监区长我第一次進监狱就认识他,那时是教导员,他对法轮功真相也了解的多了,所以他能善待法轮功学员,还专门找我说:你多给年轻犯人讲讲如何做人的道理。我的刑期快到时,新调换来的监区长,他患“坐骨神经痛”,经常来找我,我就给他讲真相,还做了“三退”。他让我在车间里多走动,活动活动(按监狱规定在车间三人小组都必须行动一致),说:上边检查时避开一下,不要被看见就行。这样我就能接触到更多的人,向他们讲真相、做三退。我出狱时监区里愿“三退”的,都给他们做了三退,还给部份狱警也做了。
在魔窟十多年中,我虽然做了一些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由于长期系统学法不够,距大法的要求还很大,留下了许多遗憾,只有在今后有限的修炼时间里,抓紧学法,向内修好自己,救度更多众生!
个人体会与做法,由于层次有限,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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