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窝中维护大法

更新: 2019年10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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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月十九日】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我在本市组织法会,被市国保当场包围,我一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当时层次所悟),要求将五十多位同修放回去,拒绝回答关于法会的任何问题,只讲真相。当晚我一个人被绑架到了拘留所,很快又转到看守所。我被非法劳教三年。

到了劳教所,進了入教队的南一房。这里住了五个花枝招展的女孩,都是吸毒卖淫進来的,在劳教所里专职做迎来送往的女招待。她们一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卷,行为举止丑态百出,我觉的象進了阴曹地府,囚犯们象阎王殿的小鬼。

知道我是大法弟子,几个劳教犯故意抹黑大法。听到她们满嘴胡言乱语,我大声说:闭嘴!诽谤佛法是要遭报的。第二天,一个最凶的吸毒犯嘴脸肿起来了。别人一看真有报应,从此再没敢乱骂了。这件事甚至一直影响到后来的日子,许多狱警和包夹们对我都比较客气。即使在我极不配合他们的情况下,也未对我施过暴。

二十天后,我被带到劳教所的三大队。这个队有二百七十多个劳教犯人。被劳教的人员大部份是吸毒卖淫、打架斗殴進来的,这里还关了三位法轮功学员。全天搞生产做灯泡。每人都有定额,每天干十五个小时以上,做到凌晨两三点都难完成任务,完不成任务就加期。狱警们轮班值守。

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要干十几个小时的奴工外,还要被劳教犯包夹打骂,监视不许炼功。到这里的第一天,把我安排在南一房,晚上我起来炼静功,十几个人往下扳我的腿,但是扳不下来。

因为反迫害,要求无罪释放,狱警们认为是我领的头,我被关禁闭 (关小号)。禁闭室在高山上的坟场上,以前这里是市里的墓场,现在山的另一面是火葬场。禁闭室已经八个月没关过人了。我是七月三号晚六点被关進去的。四个平方米的石头房,里面有一个两尺宽的水泥床,上面很厚一层灰。有一面墙上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户,上面挂满了蜘蛛网,墙上爬满了蜈蚣、虫子。

小号里阴森、黑暗、潮湿。我用仅有的两张卫生纸擦了擦水泥床。一坐下来,大小蚊子就象要把我吃掉一样,一抓一把,越抓越多。我的身上被咬的到处是疙瘩。后来我觉的它们也挺可怜的,也是生命,不再打它们了。我开始在床上打坐。一睁眼看到一条大蟒蛇,在地上昂着头、吐着芯子往上蹿。从小我就怕蛇,有点紧张,想到师父在我身边,马上镇静了。我说:所有的生命,你们听着,我在这里炼功,你们不要来干扰,如有缘,来世转生成人再来炼。我看着蛇往床下去了,借着阴暗的灯光一看,床下什么都没有。蚊子好象也不再咬我了。天亮看床下面有一个洞,我往洞里倒了好几桶水,没动静,象个无底洞。蛇没再出来过。八天后我从禁闭室出来,被加期一个月。

我睡觉的南九房,隔壁是浴室,洗漱用的自来水管子。那些水管每天都是开着的,自来水哗哗的流,我经常去关上,有时半夜也起来去关,有的水管根本就关不住,即使能关的,不要多长时间,就又被有的劳教犯打开了。那里面地上的积水很高。为此,我给劳教所专门写了封信,反映这个情况,对此事也写了一点评议。大概意思是:警察天天压着犯人超过国家劳动法规定的加倍的时间做奴工,所得劳动收入从日夜不停的几十个自来水管里流走……劳教所的收入降低,造成水源浪费。本来一个水电工一两天就能解决的事,竟然长期无人管。这样的事本与我们修炼没有多大关系,但是觉的还是应该把此事向劳教所反映出来,如能解决,这也是于大家都有利的事。两天后,以上问题就解决了。过了数天后,一个警察悄悄问我:你都做了什么,我们一位领导在大会上说我们所有的人加在一起也抵不上一个你。

我们大法弟子的任何一个善举,都可以向世人证实炼法轮功的人是最正的。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劳教所成立了迫害法轮功队,称为七大队。我随即被转到七大队。刚开始,来了二十七个大法弟子,我排一号。

为了给我们施压,我们一到,就被集中到会议室里训话,一位副所长大骂大法,骂法轮功师父。我当场抗议,声音并不大。散会后,副所长把我叫出去。我还没等他开口,我就平静的说:你们可以骂我,但不可以骂大法,骂大法师父,这样对你们自己也不好。他笑了笑说:你对你师父还挺忠心的,今天头一天来,就算了,以后你不能总是这样带头闹事,我们会枪打出头鸟。这位副所长三个月后得了肝癌,第二年就在极其痛苦中死了。

当时,江氏流氓集团为劳教所拨了大量的款项,不仅给狱警们盖了许多新住宅楼,还给他们发奖金。规定每“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奖励狱警个人一千元,劳教犯可以减刑。为此,这些人都疯狂的丧失了做人的良知底线,残忍的开始迫害法轮功学员。

一位农村来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因为不配合迫害被喊走了,三天后突然宣布:该同修患精神分裂症,已被送精神病院。我们都说这是惨无人道的政治迫害,她根本没有精神病。队长把我们骂了一顿:说你们懂什么,难道医生还不如你们。从此,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致残、致疯、致死的事件屡屡发生。

人在做,天在看。参与行恶的狱警们开始陆续遭报。得癌症的,出车祸的,生怪胎的,或家人得病、出事的一个接一个,使他们感到十分恐惧。但是为了名利,并没有减轻对法轮功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过年,我又从七大队被转到五大队,有几位法轮功学员正在绝食。初三下午,五大队的劳教犯都在三楼的场地打毛线。绝食的同修跑来告诉我:狱警决定如果她们还不吃饭,就要把师父的名字写在纸上,每人都放到脚下踩。

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我马上站出来大声说:你们敢这么做,我马上从这里(窗口)跳下去,另几位同修也跟着说,我也跳下去。有人马上跑去喊来值班特警,把我从三楼拽到了一楼,这时大队长也来了。他们都说,大过年的,就是你们自己闹事,根本没人说过要把你们的师父怎么样。我马上说:没有是最好的,大家都平安。如果这样做会遭恶报的。听一个刑犯说:那个大队长说还要炼的这些法轮功,是不让讲她们的师父的,尽量不要激化矛盾。法轮功学员们当时坚定的用生命来制止了这种恶行。类似的事情,在这个劳教所日后再没听说过。

有一次,劳教所请来我们单位几位领导给我做“转化”工作。我说:我不能放弃修炼,我的生命是我师父救下来的,共产党要我放弃,就是要我死。劳教所前两天还打死了人。一个恶警对着我们单位的人说:别听她的,她讲的话没人听,都是假的。我说:炼法轮功的人讲的话不说一句能顶几句,但是一句顶一句还是顶的了的。那我们就用人常用的办法赌个咒吧,我们两个人刚才谁要讲了假话就让谁断子绝孙,好不好。她愣了一下,碍着面子勉强说:好吧。

第二天一早她把我叫到没人的办公室,告诉我说:她儿子昨天下午就开始发高烧不退,很危险的。她还说:她做了一晚上的噩梦,被大法弟子追的满山遍野的到处跑,吓得都不敢睡了。我说:只要你在心里发誓不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你的儿子会好,因为三尺头上有神灵。这人在我关在黑窝里的那一段时间,没有听说再对大法弟子做过恶事。当然也有狱警明白真相后,说法轮大法好,善待大法弟子的。还有的偷偷学起了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的元旦,劳教所放半天假。那一段时间,我全身疼痛,脚上还长了疥疮一样的东西,发痒溃烂,半个月没洗澡了。我跟一位烧锅炉的劳教犯讲,要她提前给我两桶热水,我想洗头洗澡,她答应了。当我打了两桶水,包夹帮我提着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往浴室走的时候,大队长看着包夹提着两桶水说:你这么积极,我还没洗澡呢。我怕她给包夹加刑,赶快走上来说是我的。大队长马上说:你有什么了不起!马上要包夹把水倒掉。包夹将水提到院里用盆盖上就進来了,大队长快步走到院子里,将没倒掉的两桶热水倒了。怎么办?棉衣都脱了,披头散发穿着凉鞋。这时突然正念来了:我是大法弟子,怕什么冷啊?!我走進浴室,打开了水龙头从头到脚冲了个干干净净,我没有感到冷,太痛快了。从此以后我都是用冷水洗头洗澡,而且我的身体的疼痛也越来越少了。

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越来越严重,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都有几个包夹看着,不准炼功,只能坐在小板凳上,象木乃伊一样的坐着。我又被调回七大队。睡在正对着门口的一个下铺,夏天,我的头朝里,脚放在外面。午睡时,值班的犹大,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看到我的两只脚左转九下,右转九下,不停的转。她们看了全队二百七十个大法弟子没有一个是这样的。这件事我一直到多年后才听一个同修讲的,至今我也不知道怎么转的。狱警们都认为我是个神,相对而讲,我的环境也比其他的同修较宽松一点。

二零零三年四月,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劳教所这个黑窝,从此,和所有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起汇入了助师正法的洪流中。

走出黑窝之后,深知里面的同修渴望学师尊讲的法。一查,还有多篇新经文里面没有。我决心要把新经文送進去,请师父加持。

没过几天,一个劳教所的工作人员给所里购东西,偶尔在一个地方碰到了,我跟他并不熟,仅仅是认识而已。突然心一动,只有这个机会,不可错过这个良机。我把早准备好的、缝有经文的一件衣服拿出来,拜托他把衣服交给一位给狱警食堂做饭的劳教犯。他犹豫了一下,把衣服拿在手里看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到底里面的同修收没收到,我并不知道。

事隔两个月后,碰到刚从劳教所出来的一位同修,看到当时搭進去的写有新经文的丝绸,她带出来了两块。她说:“同修拿到经文后,很快就转抄了很多份,转抄的其中一份被抢了,我就把自己收存的两份原稿藏起来了。因心脏消业,我被关到医务所里,以后从医务所直接被家人接出了劳教所。当时迫害法轮功队的队长看到经文的日期,气的发疯:非典期间,劳教所已经全封闭,这东西难道是飞進来的?就掘地三尺的進行搜查。还把上楼的一边楼梯封死了。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劳教所。”

回首走过的路,自己之所以能够用正念震慑住了黑窝中的恶人,堂堂正正的走过来,全源于大法给予的力量———我自九六年八月修炼大法后,三年中几乎没下楼,就是如饥似渴的学法炼功,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已背过两遍《转法轮》,是学法中打下的坚实基础,给了我破除旧势力的迫害、维护大法、证实大法的正念与勇气。

从黑窝出来至今已十六年。十六年来,我一直把三件事放在生活中最重要的位置,坚定的履行着一个大法徒的使命与誓约。

在未来的修炼路上,无论世间的形势怎么变化,我都会坚如磐石的跟随师父,踏踏实实的走好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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