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一天,单位组织集体体检,原本一身疾病(包括多年的慢性病)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真是无病一身轻。二十多年来,我没吃过一粒药、没打过一次针,是慈悲伟大的师父给我一次次净化身体,更净化了我的心灵。平时我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得到社会、单位、邻居和家庭的一致好评。
迫害开始后,我因不放弃修炼、讲真相救人,多次被非法关押、判刑,这更让我认清了邪党的邪恶,也更坚定了我要一修到底的决心。下面讲的是前年发生的一件事,让我進一步认识到,学好法才能更好的救人;信师信法,坏事就能变好事。
明真相 警察善待大法弟子
二零一八年八月的一天,清晨我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快到家门口的一路口转弯处,两辆外地小车挡住了我的去路,立即有几个警察闪电式的过来将我绑架,拖上车。等我反应过来,发现我的电动车上的钱包和家门钥匙被抢走了(我一人独居)。警车上留下三个警察看着我,其他的都去抄我的家了。
他们抄走电脑、打印机、U盘、师父法像、几本大法书和几十本《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和《三退保平安》等资料(这是后来知道的)。
我被非法拉到外地派出所。在路上,我一边否定旧势力的迫害,一边请师父呵护。这时也想起明慧网刊登过的很多同修写的交流文章,特别是那些在被迫害中做的非常好的同修的切身体会。心想:我一定要用善心对待他们。师父说:“一个不动能制万动!”[1] 我稳住自己,把心放到救度这些警察上,用平和的态度面对他们。
到地方,下了车,警察头头告诉我:他们是某县国保大队和刑警大队的大队长及警察,一个月前,我在他们县里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告发,后来他们调出摄像头找到我家。
开始他们对我态度很不好,我赶紧发正念,清理空间场,同时想到师父一直教导我们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修炼人。我心生慈悲,同时想起师父的话:“警察也是等救的生命,来了我给你讲真相。”[2]我记住师父说的好事坏事都是好事,我要把坏事变成好事,这是救警察的好机会。
也许关键时候我为他人着想了,警察态度明显变好,象跟朋友聊天一样和我谈话。我真心劝告他们:要看清形势,明辨是非,别再被中共的谎言蒙蔽,不要替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充当替罪羊。迫害法轮功的大头们周永康、李东生、薄熙来等人都被抓并被判重刑,下边的人被清算那不就是早晚的事吗?!迫害修佛向善的人,罪业可是不轻的,这些例子古、今都有。
他们说,法轮功是×教,国家不让炼。我说:有法律文件吗?回答:有啊。我说:拿来看看。回答:肯定有,我拿出来你是不是就认罪了。我说:人大常委会立法没有,你不可能有。结果他们找了一会,说:我以前在哪看过,手机上还有呢!我说:那你把手机给我看看。他手机不给我看,自己扒拉一会,不回答走出去了。这说明他们在根本问题上都是稀里糊涂的。
大队长问:你知道这是犯法?我说:学法轮功是合法,直至今天拥有法轮功的一切材料都是合法的。你们说法轮功是×教,上边不但没有文件,反而在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由中国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出版总署令第五十号》,废止了一九九九年的两条有关法轮功书籍的禁令。按“真、善、忍”做人,是大好事,犯什么法?不信,你们把我的言行写出来,贴到我的左邻右舍或我工作过的地方墙上,看谁说我是在犯法?他问我:那你为什么要到我县发材料?某某地方法轮功材料是你发的吗?发多少?我说:我是来给你们送福的,是来告诉你们县的有缘人,让人明真相、得救度。因为法轮功是高德大法,是教人修心向善、修“真、善、忍”的好功法。法轮功是合法的,我拥有资料和给人发资料都是合法的。
另一个大队长问:你为什么要炼法轮功?信耶稣或信佛教不是一样吗?我说,我炼法轮功前有病,曾学过多种气功,哪个气功广告做的响亮,就去学哪个,目地就是为了祛病健身。俗话说:“有病乱投医”,最后又去洛阳皈依佛门,没想到,气功师也好,和尚也好,都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是为了女人、钱财,花了不少钱,结果,劳民伤财,什么用也没有!后来接触到法轮功,拜读了宝书《转法轮》,法轮大法阐述的高深法理,虽然我一时领会不深,但“真、善、忍”法理吸引了我,我就决定专心修炼法轮功。你们要真想了解法轮功,就看看《转法轮》,你们不但会明白为什么在残酷迫害下我们法轮功学员还在坚持修炼,而且你们也会爱不释手的。“天安门自焚”是编造的伪案。《转法轮》书中第七讲开头第一句清清楚楚写着:“炼功人不能杀生。”[3] 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上亿人学炼法轮功,唯独中国大陆有自焚?你们肯定有所谓天安门自焚的录像,去仔细看看那个录像,漏洞百出!用这种手段陷害法轮功,煽动百姓对法轮功的仇恨,为镇压制造借口!
在我们有问有答的谈话中,他们一直说我很善良,并说他们已了解过我的邻居,都说我是好人,很善良的,并叫我以后不要发材料,就象和他们这样面对面讲,效果一样。他说:知道你们大法弟子是好人,但是我们要吃(中共邪党的)饭啊。
看得出来,其实他们心里对大法弟子的真诚、善良很敬佩。
夜晚,他们让我在警察值班室睡觉。第二天,又有一些新面孔出现,我仍然跟他们讲真相。大队长说:“马上有人送你到市看守所,我已经跟市看守所头头打过招呼,请他们在生活上照顾你,有什么困难找某人,他会帮你的。”我说:“谢谢!生活上的困难我能克服,只希望你们能真的明白真相,不要再迫害无辜的好人了。”
以后几次公安人员和检察院人员的所谓“提审”都是在看守所里進行的,但来人有变动。我就根据他们的提问把大法真相从各个方面讲透彻,使他们明白。他们有时会打断我的话,我就沉默,他们还就怕我不说话,看得出来有的人真的想听我讲。不管愿听还是不愿听,我不能失去给他们讲真相的机会。有一天是节日,“专案组”两个人带着节日礼物来,他们在提审时还告诉我,送吃的东西進来很麻烦。我说:你们能明白真相,比我吃好吃的东西更开心。我也对他们明真相后的举动表示感谢。
救度看守所里的有缘人
我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两个多月,先后换过两个监室。第一个是过渡监室,大约关押了三十人。我守住自己的正念:我没有犯罪,一切规章制度与我无关,我只有讲真相救人的份,要把坏事变成好事。我带進去的礼物是“真相”,收到的回报是“三退”名单。
十五天后换监室。这是个加工电子产品的劳动监室。牢头一号是个三十岁见过世面的大药品经销商,因是老板,能说会道。已在此关押了三年多,仍在上诉期。
我進门时,大伙都在干活。一号问:“你是什么罪?”我答:“没有罪。”“那什么事進来的?”答:“法轮功。”“唉!这么大岁数还弄来,他们真缺德。”我心想:这人还有良心。
一号边干活边说:“你岁数大,眼睛不好使,就坐在戴手铐的小孩右边,和左边一个人,三人一组为‘监督组’。戴手铐的在中间,她到哪,你们就一起到哪。”我看着那个戴手铐的孩子,她会意的说:“奶奶,不要怕,还没肯定我是杀人犯。”我在她身边坐下。
监室里的人都有劳动任务。一般的争吵,牢头狱霸也不管。但是只要她们看不上眼的,就会给狱警打小报告。轻则被罚站,增加劳动强度;重则夜里值四小时甚至更长时间跑班。因为白天一刻不停的干活,夜间再跑班,得不到休息,所以打骂争吵是常事。可怜的年轻人在这种道德败坏后的环境中熏染,她们自身还会相互交流作案的经验,真是恶性循环。
有个中年本科毕业生的经济犯对我说:“你不要和她们谦让,这里没有道德可言。”但是我看到她们还是有善良的一面,只是被金钱埋没,养成很多恶习。
每天晚上劳动结束,要开半小时的“号务会”,七点准时看造谣电视台散布的谎言宣传。
开号务会时要求每个人都发言,发言要站在当班记录人旁边,面对摄像头,我看只有前排几个人会讲一、两句,其余人的发言都由纪录员乱编几句记下来就完事。走走形式而已,或者一号谈谈生产情况。我问一号:“我可以发言吗?我要自己说,不要你们给我编。”一号说:“明天吧,今天的记录早就写好了。”
第二天我先找机会跟一号讲了大法真相,她表示认同,说她在这关押三年多了,经常接触炼法轮功的人,她们都很好,并说她已经“三退”了。我祝福她给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白天我一有机会就跟监督组的那俩人讲大法的美好及真相,她们特别喜欢听。戴手铐的孩子说:“我要早知道按‘真、善、忍’做人,我就不会跟我老公公打起来了!”是啊,人们太需要知道真相了,我一定要利用开号务会的大好机会讲真相,个别讲机会少。
有一次我们讲话被监控监控器的狱警看见了,就在监控器里喊号点名,要扣分。如果我公开在号务会上讲,有摄像头。此时,想起师父的法:“大法弟子,你们是浊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师的法徒、未来的法王”[4],我想,一定不能放弃号务会上讲真相的机会,怎么讲呢?思考后,觉的可以谈公安提审情况。第一次号务会发言就简单介绍个人及提审情况,效果很好,一号带头和大家一起拍手鼓掌。
以后就形成惯例,除一号讲劳动情况,接着大家就等着我讲了。我每天讲一、二个真相,没有讲完的下一天接着再讲,讲“天安门自焚”真相;讲“四·二五”万名法轮功学员北京上访真相;讲藏字石;讲“三退”为什么就能保平安;讲大法的美好;讲江泽民为什么迫害法轮功;讲中国有二十万人控告江泽民;讲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学炼法轮功盛况等等,有时也穿插讲明慧网上发表的传统文化故事。
每天大家都静静的听着我讲。每天我讲完,掌声都能传到隔壁几个监室,我知道这是师父给我的鼓励。就这样,我利用有限时间把以前与公安、派出所、检察院、以及办案组讲的真相用这种形式都讲了。白天大家劳动,我坐在小女孩边上背法,有时也教她背《洪吟》,按时发正念,晚上讲真相,在师父的加持下,三件事都没落下。
其中也有去怕心、过心性关的事。有一天,一号被管这个监室的狱警叫出去,了解监室近期情况,也问了我的情况:“某人在监室有没有宣传法轮功?监控都是联网的,你们是文明监室,这是一票否决权。”一号回答说:“她很好,她只是在提审回来后讲一讲办案单位对她的提审情况。”对方也没多说什么。其实,在几天前该狱警也把我叫出去一次,当叫到我的名字时,监室里的人都很紧张,觉的狱警是查看摄像头了!我的心也动了。但是我立即想到:怕的不是我。这条路是自己明明白白选择的,正好是跟狱警讲真相的好机会。正念一出,怕的物质去掉了。
到了狱警办公室,她说:办案单位带给你的食品你只能在这里吃,不能带到监室。我就谢谢她,并请她向办案人员转达我的谢意。她问我:“为什么不说报告词?为什么站队不报数?”我说:“我是好人,没有犯罪。法轮功是正法正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会明白。”她立即打断我的话:“你都宣传到我这里来了,我娘舅家有人炼,我知道。你不要跟我讲这些,你不愿意吃东西,那我送你回监室。”回到监室,大家都轻松下来了。
把该做的做完就回家
监室里大多数人明白真相后,彼此之间的争吵明显少了,有人表示回家后也找《转法轮》书看;大家都说“法轮大法好”,还有主动要退团的,说回家也炼法轮功;云南容留女说:真有报应,我回去不干容留了,害人害己;戴手铐的小孩更是哭的伤心,悔恨交加,她们都觉醒了。看到监室的变化,这让我切身体会到师父说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坏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5]
这个监室的人该救的都救了,我知道我也该回家了。这期间,我一直在查找自己被绑架的原因,找出很多执着心:情、自以为是、干事心、急躁心、争斗心、利益心、欢喜心、显示心、妒嫉心等等,同时不断的归正自己。
一天早晨,狱医来给有关人员量血压,喊到我的名字时我说,我从来没有高血压,我不量。一号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别叫医生等着,量一下看看,不高不是更放心吗?!这一量吓坏了医生,说我血压太高!医生立即报告看守所。随后又重复量两次,结果都是一样。
看守所当天上午派狱警用医护车把我送到市医院检查。我就听市里医师跟看守所几个警察说:“血压220还不放人,现在要立即住院!” 我知道,这是师父演化的假相,点化我要出去了。办案单位得知后第二天上午就为我办了取保候审手续。
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看守所。回来后,我又给有关公、检、法的相关人员分别写信,助师正法,救那里的有缘人。师父慈悲,感恩师父慈悲呵护,让我在逆境中不耽误做三件事。在这里也感谢本地和市里同修整体配合,不间断的接力为我发正念。今后,我要继续在大法中精進,在大法中熔炼,不负师望。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五》〈二零零五年加拿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贺词〉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