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大法,大法弟子纷纷進京上访,要求“还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记得第一次去北京途中,警察问我们几个人,谁是大法弟子,我不敢回答,悔恨难当。我无数次在心灵深处问自己,我是大法弟子吗?我是大法弟子吗?为了捍卫宇宙的真理,我再一次踏上了去京证实大法的路程。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只身去了北京,在天安门的广场上,我双手把写好的“法轮大法好”的横幅举过头顶,向着天空深深的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
刚转身,一个警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 “有身份证吗?”我说:到这里还要身份证吗?他不由分说将我劫持到北京市西城区派出所。
第二天,“审讯”开始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堂堂正正地回答,我叫大法弟子。一个警察用电棍电击我的敏感部位,脑门、手心、脚心、胸部,电花飞溅,啪啪啪啪,火花纷飞。我想起师父讲的:“如果邪恶已经到了无可救无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采用不同层次的各种方式制止、铲除。”[1]我让电棍不起作用,正念一出,我自己不感觉疼了,电流穿过的地方还热乎乎的,我知道是伟大的师尊替弟子承受了,我的泪水流了下来。
因为我不报姓名,不说家庭住址,他们不断的诱骗,千方百计的让你说出他们所要的信息,我坚定一念,我就是大法弟子,我的生命为法而生,我的生命为法而存在。
他们把我拉到一个医院,抽血、量血压、核磁共振等全身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已经晚期,全身臭气熏天,任何人不敢靠近我,但邪恶还没有放弃迫害我这个善良人,每天早晨,一辆车将我送到医院,由专人看管,打些不明药物。因从关押的那天起,我就绝食抗议,抵制非法关押迫害,每天被灌食,用管子插进鼻子灌食,每插进管子时,疼痛难忍,鲜血伴着泪水流了下来,那痛苦是人无法承受的,但是每天我都是无数次的背师父的《洪吟》中的法。
他们还在我的大腿根处抽大动脉的血做化验。那一针扎下去,我眼冒金星,咬着牙就是背法,是伟大的佛法支撑着我,在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然后是被注射药物。
我说不清自己在哪里,没有时间的概念,也记不清他们把我转了多少个医院,天天如此的折磨,白天拉出去,晚上再拉回来。有一天把我推到一个较大的房间里,把我的四肢分开,手脚都戴着手铐脚镣,成大字形,手背铐的血淋淋的。我的意识告诉我“背法吧”,背的最多的就是《无存》,不知道背了多少遍,心中求着师父,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不再疼痛。
又一天,他们给我打了一针剂的药,白色的,一针扎下去,我感觉我胸口冰凉冰凉的,心跳急促,呼吸困难,马上就有猝死的感觉,我神志不清,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有几个人说,“又活了,又活了。”
我的知觉告诉我,我还活着,我依稀的看着他们,任由他们摆布。其中一个人说:我们局长来了,有话跟他说。我真心的说:你们也折磨我十几天了,我们手无寸铁,我们是修炼人,并不是坏人,这样对待一个善良的好人,天理不容啊。善恶有报是天理,我没有什么要求,放我回家吧。
或许是我的善良感动了他们,或许是我的身体不符合他们做供体的指标,第二天把我送到北京西客站,我回家了。
中共篡权以来,血雨腥风,运动不断,杀地主、杀资本家、杀中共自己队伍中还有良知的人、杀知识分子、杀学生,杀的都是精英,迫害了中国一半以上的家庭,害死了八千万无辜的中国民众。这个死亡数字,超过了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传统的儒释道文化、珍贵的历史文物都被毁掉,空气、水等自然环境被毁坏,现在迫害真、善、忍,把人们心中的道德、是非彻底破坏、颠倒,假、恶、斗横行中华大地。
善良的人们啊,远离中共,了解真相,才能有幸福的未来。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