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野蛮、最血腥的迫害中我依然走在神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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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五日】一九九五年,我和母亲、姐姐一起走入大法修炼。我不是因为祛病健身而修大法,可是我的病却不翼而飞。大法的神奇、超常使我对师父无限的敬仰,对大法无比的坚信。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时我多次走出去护法、去北京上访、为师父讨个公道,我遭到了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的最野蛮、最血腥、最残酷的迫害,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先后向我家属罚款五万多元。

今天我借同修一支金笔到明慧网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不当之处望慈悲指正。

一、腥风血雨的考验

1、拔掉邪恶的插销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全面迫害法轮功开始了,我和母亲、姐姐当即走出去向有关部门讲真相,遭到当地派出所的关押。在一个大院里让我们很多大法弟子在这里看诬陷大法、诬陷师父的电视,我一看就知道这是欺骗、造谣,立即动了一念:不许它害人。于是果断的走上去把插销拔了,殃视当即就哑了。于是恶人就打我,把扫帚疙瘩打散了就拿皮带抽,一边打一边说:“我叫你再说法轮大法好!我叫你再说法轮大法好!”我说:“法轮大法就是好!法轮大法就是好!”他们打的我全身青紫,一个多月都下不去,走路十分艰难,不能脸朝上睡,不能翻身,但是我绝不妥协。一个因为计划生育被关進去的人看到后说:“法轮功原来是这样的人,下回我要是被关進来,那一定是因为学了法轮功!”

2、“回去我也得炼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们母女几人第三次去北京上访被押回,当地公安又到我家来抓我。我丈夫拿起刀子要和他们拼命,怎奈寡不敌众,五个警察把我丈夫按倒在沙发上,另一些警察把我绑架走了,送到(邢台)洗脑班。我绝不配合,不坐铁椅子,当即宣布绝食抗议对我的绑架,并天天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六一零头头劝我吃饭,条件是:不打我、不坐铁椅子、不做任何“转化”我的工作。六一零头头还弄来一个什么老师在上课,想让我去听。我说:“我不去听那些满口胡说八道的歪理邪说!”他们也没有办法。后来把我丈夫请来,叫我写什么东西,我说:“甭想!”丈夫为了让我早日回家,违心的举起手来要打我,被别人拉出去了,他到院里有人说:“我早就想见你,你有这么个好妻子。”丈夫对六一零头头说:“回去我也得炼法轮功。”

3、讲真相遭毒打、遍体鳞伤

在县看守所,我被罚跪在烈日曝暴晒的水泥地上几个小时,头昏眼花,膝盖疼痛难忍,决不妥协。手铐、木棍打的我浑身是伤,无法上厕所、无法吃饭,但我绝不放弃学法、炼功、讲真相,后被批三年劳教。二零零零年十月,在石家庄劳教所 我绝不配合邪恶的一切要求,不参加劳动、拒绝看诽谤大法的书,每天早晚打坐炼功,邪恶强迫我面壁坐小板凳,不许我说话,我三次绝食反抗:十五天、二十天、三十天。

二零零一年三月,为反迫害全体大法弟子集体绝食,邪恶以为是我带的头,把我等二十名坚定的大法弟子关押到臭名昭著的高阳劳教所,那真是人间地狱,其他同修在一起绝食,恶人为了给我一个下马威把我单独关押到一个大厂房里,用手铐把我铐在地环上,用两根高压电棍电击我三天三夜,我不服就给我灌大便,一边灌一边说:“灌死你送达大烟筒里”、“埋到土里只剩一个头”。用卫生纸往我嘴里塞,然后把我关進禁闭室,站着铐到床上,不许上厕所、不许系裤腰带,裤子掉到脚上,铐子卡在肉里四个小时,神经受到伤害大拇指无知觉。我因绝食反抗被灌食捅的鼻子出血,呼吸困难,痛得满脸是汗,被拳打脚踢的经常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在他们这种没有人性的野蛮的迫害下,我依然向他们讲着真相,心中默念:“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1]因为我不配合,犹大把我的手打的象面包一样,夜里我做梦:只有我一个人在跑。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精進不停。

4、鬼哭魔叫只当耳风骚

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个深夜,河北省恶警比土匪还土匪,比流氓还流氓。他们突然闯進我家,把正在睡觉的我强行抬到警车上,当时我只穿内裤内衣,我全力反抗浑身是伤,冻了我大半夜。他们把我关到严管队,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用电棍、铐子折磨了我四个小时,我的手心、前胸、后背全是伤。尽管如此,我绝不妥协,他们在这寒冷的黑夜押着我往地里走。我因为绝食极度的虚弱,他们拿棍棒打我,我的全身都冻木了。他们把我拉到坟地里。铐到坟堆的树上,给我戴上耳机,让我听复读机里面的鬼叫声,我毫无惧色,他们失败了,又把我拉到河里往水里按,问我:“改不改?”我说:“法轮大法好!”他们气急败坏的从树上折下树枝拼命的抽打我。又把我拉到劳教所,扒掉棉衣,只剩薄薄的一层内衣内裤,往我身上浇水,打开电扇吹,还羞辱我给我剃鬼头,用烧红的烟头烫我的前额,用烟往我嘴里喷,用木棒打我膝盖,想制服我,但都是徒劳的,只不过使我变的更坚定。

二、惊天神动众生惩罚邪恶

1、“他们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不管邪恶对我進行怎么惨无人道的、野蛮的、血腥的迫害,我都守住这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我必须向他们讲真相。

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时说:“对于世人我们要尽量的去救度、要善;不但要善,要慈悲的救度众生。在这场迫害中啊,其实受害最深的是世人。这些邪恶的生命是想利用这场迫害断了未来世人的命。所以呢,我们要慈悲世人,要去讲给他们真相、救度他们,不要叫他们在法正人间的那一刻中被淘汰。”[2]我觉的他们迫害我,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他们被邪党毒害的太深了。当我的慈悲心出来后,我在坚持无条件释放的同时耐心的给他们讲真相。那个伙同男恶警给我灌大便的男犯人明真相后良心发现了,红着脸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我知道法轮功确实是很好的,他们真是太惨无人道了。”

2、恶警遭恶报

长时间的折磨使我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呈现出拉肚子、发烧的症状。恶警又把我转到严管队,从早四点到晚十二点都让我以固定的姿势坐在小板凳上看诬陷大法的录相,这种欺骗无效就体罚我去背土,在路上我看到墙上有侮辱大法及师父的标语,我就把它擦掉了。恶警骂我“胆大包天”,用手铐、电棍、棍棒疯狂的对我迫害,我的头发被揪掉了许多,他们还用毛巾蘸上大便堵我的嘴。

为了抵制迫害,十一名大法弟子進行集体绝食反抗,恶警怀疑是我带的头,把我拉到黑屋里拳打脚踢之后,又用电棍来电我。我想起师父正念制止邪恶的教导,发出一念:“不让电棍在我身上放电,都去电恶警。”结果那恶警被电的腿疼的多少天都走不了路。这真是神佛保佑善良,苍天惩罚邪恶。为了進一步反抗他们对我的迫害,我再次绝食六十天,我的身体由一百三十多斤下降到七十斤,输液找不到血管 ,恶人怕我死在这里担责任,紧急通知我丈夫来接我。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四日,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

3、身陷牢笼 慈悲救人

二零零八年夏天,有人举报我安大锅,六一零再次到我家来抓我,丈夫要和他们拼了,但好汉一人怎抵挡了土匪流氓一帮,最后恶警还是把我绑架走了。

在洗脑班我绝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他们把我拉到邪悟的人大放厥词的课堂上,我不想听,就这一念,师父就帮我,我“哇哇”的大吐,邪恶只好罢休。师父在讲法中说:“作为大法弟子,在任何环境中都应该体现出对众生的慈悲。从另一角度讲,大法弟子自身在这样被迫害的环境下还在挽救众生,更显大法弟子的伟大。”[3]我就利用这个机会给在这里站岗的六一零头头的外甥讲真相,讲清真相后他做了三退,很快他离开了这里。

邪恶对我施行了最野蛮的、毫无人性的、血腥的迫害,但是他们无法摧毁我的意志,因为我知道我的使命是来救度众生的,我为大法而生,为大法而存在,人间任何迫害都不能改变我在神的路上行使我的使命。

三、使命 - 救度众生的新历程

我知道我是干什么来的?我的使命是什么?我每天学两讲《转法轮》后就去救人。

这一地区很多车子里都有我散发的传单、小册子、光盘。我由开始背对背转向面对面发、面对面讲。南来北往的人,东走西行的车,我都不放过,这一带的人都知道我,他们有时主动来找我:“我们在那个小树林里干活,你可不要忘了给我们送真相资料。”“你多给我一些,我也帮你发。”“一盘不够用,我还有别人呢。”“今天我又遇见你了,你到我们家吃饭吧!”在公交车上我一边发一边讲:“看看吧,可好了,神传文化,今天你有幸得到这个光盘,也是你的缘份到了。”“诚念法轮大法好,就能得福报。”一个拿到光盘的人说:“今天我要见真佛了,以前我总念阿弥陀佛,以后我要念法轮大法好了”。

我的资料是随身携带,有时做饭出去一趟,碰见谁就给个光盘或什么资料,十-二十分钟回来了,他们都说:“谢谢!”

我们四个村子发展的都快成一个村子了,就在四个村子的中心点有一个很大的市场,周围的人都到那里去买卖东西。我经常到那里去讲真相、发材料,从二零一一年在那里发神韵光盘、台历、《九评》小册子以来,不知道在那里发了有多少了,我一边发一边讲,有一次正在讲共产党快完了有一个人来了就要《九评》。有时发完了他们会说:“我在什么什么地方,你记着一定给我送去”。

娘家村十天四个集:二、五、七、九,我每次必到:“看看吧,大法洪传世界。”有时熟悉我的人直接从包里往外掏。兑换真相币也是我救度众生的一种方式,我经常来往于大市场,所以那些做生意的买卖人都很熟悉我,主动找我要真相币,我时常几千几千的和他们兑换,尤其过年的时候。

从去年我又增加了一个讲真相的项目,那就是免费为常人安大锅看新唐人电视,我向他们说:“看看吧,那才是为咱们老百姓负责,讲的全是实话、真事,你在国内殃视电台里根本看不到,你看了新唐人就没法再看殃视了,殃视全是骗你的。”我把真相讲透以后,只要他们同意按,由技术同修带锅过来全免费安装,他们一分钱也不花。看到新唐人电视后受益很大,都说:“唉呀!再也不能看共产党的骗人电视了。”一个大锅全家受益,而且还带有宣传性,后效益很大,所以我在不长时间就引导常人按了二十多个新唐人电视。这些新唐人电视在救度众生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而且还起着连锁式的宣传作用。

四、明真相的丈夫

我的丈夫是一个坚强、刚毅、正直的男子汉,他知道大法好,所以每次邪恶抓我时,他都和他们拼命。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刚发生,恶人把我非法关押之后,丈夫就找县政法委书记王某(王中青),要人,话不投机,丈夫说:“我不光骂你,我还想打你呢!”王说:“你敢?”我丈夫走到他跟前“啪!啪!”抽了这个邪恶书记两个耳光,说:“我叫你抓好人!我叫你抓法轮功!”王吓的后退了两步,捂着脸不敢吭声,丈夫走后,他为了撒气把门卫给辞了。

有一次,五个警察来我家抓我,我丈夫不许他们抓人,和他们打,一个拳头打到一个警察的前额,当即那个警察就倒在地上了,其余四个吓跑了。

还有一次恶人来我家查大锅上到房上,我丈夫随后也上到房上说:“你们还有完没完?!老往我们家跑,你们不让我过了,你们也甭想过!”他要把恶人从房上推下来,那人赶快下来了,他要掀梯子,别的恶人也赶快跑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高阳劳教所来抓我时,丈夫不许他们抓,和他们打,恶人拿出枪来,我丈夫说:“你有枪我也不怕!”上去就夺枪:“你以为我不敢玩这个?”这下恶人可害怕了,赶快把枪收起来跑了。丈夫和邪恶夺枪之事轰动了整个省政府。

二零零三年一月,劳教所通知我丈夫去接我,先到省六一零去办手续,刚一進去,来了一帮邪恶:“你某某某是省里的名人哪!”“你某某某了不起呀!你敢抢武器!”“你真是个有名的亡命之徒!”我丈夫哪听他们这一套,当即和他们辩论,他们怎么会讲理呢,当场把我丈夫轰出去了,手续没办成。第二天补办的手续。如今他还保留着邪恶在二零零二年十月那个深夜抓我时丢在我们家的手电筒,作为恶人迫害我的证据。他说:“我想交给联合国,这是邪恶迫害法轮功的证据。”他还说:“我要是有了钱办一个工厂,叫那些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都到我的工厂来上班。”

丈夫他经常帮我挂横幅、发传单、发光盘、往墙上喷真相标语。现在他胸前总是自豪的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法轮章,走到哪都显示给别人,尤其在恶人面前,他故意指着法轮章说:“看!法轮章!”有时恶人会说:“你也学法轮功吧?”他说:“我现在要是学了法轮功,就不能揍你们了。但总有一天我会学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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