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功(法轮大法)是由李洪志先生于一九九二年五月向社会公开传出的佛家上乘修炼大法,以真、善、忍为修炼心性的指导原则,有五套功法。法轮功强身健体有奇效,所以吸引了上亿人学炼。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王德军和马熙君夫妇以自身遭受的迫害,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修炼法轮大法 家庭生活轻松愉快
马熙君,女,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日出生,现年五十岁,满族,是辽宁省抚顺小莱河铁矿失业职工。丈夫王德军,出生于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现年五十二岁。
马熙君在她的《刑事控告书》中讲述了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经过:
我从小体弱多病、瘦小枯干,邻居给我取外号叫“小干子”。二十一岁那年,父亲心脏病去世,一位亲戚是老中医,来我家悼念父亲,他看我面黄肌瘦,为我把脉,流着泪对母亲说:这孩子太可怜了,二十岁的孩子,八十岁的心脏。言外之意,说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我的小孩刚刚几岁时,我的心脏病发作,全身无力,住进医院,每天一百多元的医药费,对我这个失业职工真是雪上加霜。我不想人财两空,与丈夫商议出院。
丈夫为了养家糊口,到外地打工。生活不能自理的我,带着孩子在姐姐家旁边租了一个房子住,为的是让姐姐、姐夫给我带孩子,洗衣做饭、照顾我。
看见我大把大把的吃药也不见好转,姐姐整天以泪洗面,好心的同事告诉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为求治病,我走进大法修炼。通过学看大法书籍,我明白了人生的目的和意义,人为什么会有病,要想好病,得修炼心性。
我看书仅仅一个礼拜,奇迹出现了——我的心脏病、咽喉炎和肺内感染(职业病),严重的风湿病(月子病),妇科病不翼而飞,身体轻松。
我从此走上修炼的路,按照真善忍法理归正自己的言行,从内心改变自己,化解了多年的家庭矛盾。我能赡养爷爷、公公,能认真侍候病榻中的公公,一直到去世。孝顺多次伤害我的婆婆,成为邻里口中的好媳妇。
我的丈夫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学炼法轮功,通过看《转法轮》,他知道了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从小体弱多病的他,修炼不久,就变得无病一身轻,直到现在,十六年来,从未吃过一粒药,身体强壮。
我修炼大法身心受益,能够与人为善,做事考虑别人的人,却因为相信真、善、忍,被两次非法关押。
抚顺吴家堡教养院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 洗脑、奴工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日,我去北三家牛肺沟的亲戚家串门并洪法,亲戚文革时受过迫害,对我说:知道法轮功好,可是,江泽民不让学,不敢看书,还说等不迫害了再学吧。
返回的路上,遇到警察在路边拦截翻包,警察看到我包中有大法书籍,将我绑架,关押在清原县大沙沟看守所,关押五十六天后,我被送抚顺吴家堡教养院,“转化”迫害三十四天,被放回家,期间受过谩骂、威胁、不让睡觉、做过奴工到深夜。生活费每天十元,自付。
被非法关押在“女子自强学校”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五日,早上五点钟听到有人敲门,开门后闯进六、七个不明身份的人,让我去派出所问点事,我要进屋跟孩子说几句话,他们不让,强行将我胳膊背到背后,将我从三楼拖到楼下,塞进车里,当时身体出现异常,呼吸急促,两臂酸软全身无力,他们把我送到东州的女子自强学校(关押女犯人的地方)。
五月十六日上午,警察将我带到抚顺公安一处,上午审的其他人,到下午三点多,一个醉汉(名:关勇)进屋将我暴打一顿,拳头全部砸在我的头上,不知道打了多久,我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胸闷,全身瘫软无法行动,我的手脚抽搐,不停的呕吐,他们将我送到医院进行抢救。那时已是深夜。医生问病因,他们说是夫妻打架打的。医生说打的够狠的。
五月十七日,将我送回女子自强学校关押。我不停的呕吐,从十六日就食水未进,只是干呕。二十四日,我身体消瘦,眼窝深陷,出现呼吸急促。抚顺公安一处的关勇、郝支队带我去医院输液。
五月二十六日,姐姐和弟弟把奄奄一息的我接回家。后来听说姐姐花了不少钱、送了不少礼。怕我上火没告诉我。
回家后才知道,我替五位失业职工领的低保金一千多元,让一个高个子的年轻人(不知姓名、抓我的人)拿去了。姐夫不服气,去南口前派出所让帮助要钱,说是失业职工的救命钱,他们不但不管,还将我通缉。
两年后,我去派出所照二代身份证,将我非法扣押半天。亲友们与他们交谈,当场交五千元钱,才将我放回。几天后,又交五千元钱,才让我照二代身份证。两次共交一万元钱,都是姓温的收的,没给收据。
丈夫被非法劳教迫害两年
我的丈夫也是大法弟子。零一年七月份,我被送吴家堡教养院“强改”(强制改造)期间,他去看我,带来了经文被狱警发现,当晚他在家被抓,判劳教两年。我们夫妻双双被关在黑监狱里,不满十岁的孩子被亲戚领走。
在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抓进了拘留所,后被送进了抚顺吴家堡教养院,七月一日下半夜,有六、七个红透山镇派出所民警,砸开大院和我们居住的房门,冲进屋内,把我丈夫惊醒,从炕上拽到地上,好几个人把我丈夫按倒,用脚踩着,然后把两个胳膊给拧到后背,扣上手铐,两脚用我丈夫的腰带绑上,就像抬猪似的把我丈夫扔到车后箱,把他带到镇派出所,扔到地上。
当时我丈夫只穿着短裤,赤着身子坐在地上 ,觉得头抬不起来,就这样,他们对我丈夫进行了审讯,后来又送进来几名同修。直到天亮,才发现我丈夫脸上有好几处擦伤,脖子也不敢转动。我丈夫被清原县大沙沟拘留所非法关押七十天,后被送进抚顺市吴家堡劳动教养院,非法劳教二年。
在劳教所里,大队长吴伟指使犯人迫害我丈夫。先关进新收,号长是个吸毒犯,他让两个犯人看着我丈夫,白天坐板不让动,学监规,晚上把我丈夫关入仓库不让睡觉,两个犯人逼我丈夫“转化”,我丈夫不转化,号长就用地板条子打我丈夫后背逼他转化。
在新收监里,晚上睡觉是立板的,几十个人侧着身子一颠一倒趴着,脸挨着别人的脚睡觉,挨的不紧,管事的犯人就用脚踹,人与人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晚上起夜的回来,就没有地方睡了,只能压在别人身上,他们就是这么折磨人,不让睡好觉。
在那里,经常给他们吃玉米面做的发糕,酸苦味,很难下咽,菜汤表面漂着一些肥肉,喝剩下的汤底是一些豆粒大小的猪肉淋巴,有时不经意喝到嘴里,都有种呕吐的感觉。我那里非法关押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大家每天从早到晚坐小板凳,这是一种体罚,坐时间久了,走路都很费劲,有的老年人走路扶着墙走。
我丈夫到期回家时,全身无力,上楼得拽楼梯,两尺宽的水沟都迈不过去。
二年的非法劳教,我丈夫的精神和肉身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家人和亲人也都遭受间接的伤害及痛苦。
正是“真、善、忍”的美好伴我和丈夫度过那段苦难的时光,使我们的信念更加坚定,也让我们更加认清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是善,什么是恶。盼望那些有良知的人们都能认清,去抵制这场非人性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