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师尊 血雨腥风中坚信大法

更新: 2016年12月24日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经历了二十年的心路修炼历程,经历了生离死别、夫离子散,艰难坎坷,我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面临一次次的考验都走过来了,心中充满对师父的无限感恩。

一、师父将我从地狱中捞起净化

我二十岁那年,家里贫困,赊欠本家叔叔一台旧四轮车,弟弟开车,我跟车当装卸工,我们小镇建农科中心那年,夏季雨季连绵,农科中心的院里的土地非常松软,四轮车的后轱辘塌陷下去,越陷越深坞在那,我用力推,车后轱辘猛地蹿出,我的双脚瞬间被车后轱辘轧过,脚背立即开始冒油,逐渐开始变黑。

我当时没敢和妈妈说,害怕妈妈骂弟弟,第二天,妈妈发现我的脚背是黑色的,开始问我缘由,我才告诉妈妈。就从那时候起十余年间,我不能站着或走路时间长,站着或走路超过五分钟,我夜间就无法入睡,双脚奇痒无比;尤其是每逢阴雨雪天、开江、封江,只要是变天,我比天气预报都准。我的双脚钻心地痒,坐卧难安,中药、西药摆放一大堆,真是苦不堪言!

这还不说,每天晚上还被阴鬼缠身。我和丈夫结婚那年,丈夫买了一块地,之后我们就在这块土地上盖了一栋房子,房子盖完后,我们搬進了新居,从那天开始,那栋房子就天天闹鬼。后来访听过去的老人说,那块地是百余年前的坟岗。不论黑天、白天我都不敢在屋里,总觉的身后边站个“人”,那种恐惧感无法形容,每当夜间十二点门即便是锁上,也会自动开,然后有个男瘸腿鬼就坐在我脖子上,压得我无法喘气,不能呼吸。后来又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三缺一,有呼必应,成宿地赌麻将,那真是活过一天少一天。

因为医院不能医治这种邪病,我只好四处拜求巫医,参拜“狐黄”,最终也没能达到精神上的解脱,人越来越瘦,脸色青黄,萎靡不振。后来听说气功能治病,于是我就开始练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功,越练越不对劲儿。我那时还开天目,看见的都是可怕的低灵烂鬼,可怕极了,活不起也死不起!

一九九六年八月八日这一天是我此生难忘的日子,法轮大法弘传到我的家乡,我有幸闻道得法,我们一家三口开始走入大法修炼,我的人生从此彻底地发生了转变。

我刚炼功没几天,师父就给我清理了我身上所有的低灵烂鬼。我排便时,发现排出的都是动物的毛,显然,那些低灵在我身体里已经成形了,多可怕呀!最明显的是我皮肤的变化,白嫩而且白里透红,法轮在身体里到处旋转。没几天,我请了《转法轮》。那真是一本天书,蓝光闪闪,我看见师父的法身(卷发)、观音菩萨,无数的法轮,我的心情激动无比,从未有过的快乐,我戒掉了赌博的恶习,从内心发誓坚修到底。

一九九七年元旦,我放下了家里很多杂事,开始去炼功点参加集体学法炼功,早上去炼功点炼功,晚上去炼功点学法,那时我家距离炼功点约三里地,风雨不误,从未间断。逢人就说我炼法轮功了,法轮功如何强身健体,修德向善。我炼静功时,连单盘都不能,同修炼静功我只好压腿,后来周围的同修都不高兴,因为我压腿他们无法入静,我把心一横,决定用四十多斤秤砣把腿压平,七十多岁的都能双盘我为什么不能?我一定要双盘!炼静功无论腿怎么疼,双盘一个小时从不拿下腿。

我的身心变化巨大,身体一身轻,我承担家里所有的家务活,一点不觉的累,走多远的路都不累。我发自内心深处感恩师父将我从地狱中捞起,将我身体净化,转变我人的观念,给我的生命增添了无尽的辉煌与荣耀!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以表述我对恩师的感恩!

二、血雨腥风中坚信大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和千千万万大法弟子一样,经历了这场血雨腥风,家庭被警察骚扰,电话、手机被监听,出门遭警车跟踪,即便这样,也挡不住我修炼路上的步伐,撒真相传单、天安门正法;两次洗脑班的迫害,遭受过看守所的非法关押;二零零三年,中国大陆电视、广播、媒体公开诽谤大法、侮辱师父,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和当地同修电视插播。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点左右,我和另两名同修插播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为你而来》,揭露天安门自焚真相,成功播放了四十多分钟。十月二十九日,我遭到中共邪党绑架、审讯、采访、录像及看守所非法关押,被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四日,我被劫持到省女子监狱,我知道这就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有一种阴森、恐怖、窒息的感觉。第一天,我被分到九监区,我刚進监狱第一天,恶警让恶犯强行把我的头发剪短,强行我穿囚服,恶警搜查我的东西,把我的东西翻得乱七八糟后,让我背报告词,我拒绝背报告词,遭到女恶警的毒打和刑罚,恶警王××对我拳打脚踢,手打痛了,就用教案本夹打,我被她打了不知多久,头晕目眩。之后她叫来两个犯人,给我戴手铐背铐罚蹲。这时一个要出狱的女犯过来,说:法轮功还给她们(恶警)罚蹲哪?我听后,立即站起身,知道师父让她点醒我,我开始背法,背《论语》、《真修》、《洪吟》等一直站到那个恶警下班,我才被放回监舍。

一進监舍,狱警让收拾床铺,我疼痛难忍,心想:我能不能活着出去?这时,我在板铺上拾到一张小报,内容是:汉朝苏武奉命出使匈奴,匈奴首领威胁利诱,欲使苏武投降遭拒,又企图用艰难困苦的生活迫使他就范,将他迁到北海(今贝加尔湖)边牧羊,扬言要公羊生子方可释放他回国。苏武威武不屈、贫贱不移,与羊群为伴,手执汉节,饿吞草籽,渴饮雪水,不辱使命,直至被扣留十九年后,已七十二岁才返回汉朝。我知道是师父在点悟我,常人都能如此,何况我们修炼人呢!我常背师父的诗:“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

夜间,我和新收犯人及邪悟的犹大二十多人睡大板铺,我被分在上铺,如果夜间上厕所,回来就没地方睡觉。我每天被犯人包夹看管,吃饭、睡觉、上厕所都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就连我上厕所,犯人包夹都一步一跟,包夹犯人每天对我都骂骂咧咧、嘴巴不干不净。邪悟的犹大每天给念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及放诽谤大法的光盘。我因拒听拒看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光盘,遭到包夹职务犯连续三天的毒打,打头部、扇耳光,造成脸部浮肿、头痛耳鸣。那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发正念铲除邪恶,就会念正法口诀。每次犯人打我,我就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昼夜不停的念。

我在监狱虽然没有时钟、手表,但是我知道整点时间,是师父给我的智慧。师父把我的防御功能打开,这些年一直是开着,每当邪恶迫害大法弟子时,在另外空间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提前二三天,师父就点悟我加大力度发正念。

我多次绝食反迫害,抗议这种侵犯人权剥夺信仰自由的权利。之后,九监区大队长将我隔离,然后她拿来一本书《炼狱天使》给我看,我不看,连续几天独自一人在监舍被隔离。一天,她進监舍来,问我为什么不看,我回答:只要是你们让我做的,我都不配合。她气急败坏的走了,我又被送回大教室。在大教室,我被分到大教室西门,正对着风口,全身被风吹得跟针扎似的麻木无知觉。一天,她把我叫到她办公室和我谈话,谈话间她问我:咋给你判的那么少呢?我反问:我有啥罪?邪党电视天天播放诽谤大法、诽谤我师父,我就播放了一次,就被邪党判了四年,什么法制国家?她说四年已经很少了。我说:你想蹲死谁呀?她说你现在转化,给你减刑半年。我说你今天下午放我吗?就算你今天下午放我,我也不转化,我得说真话,法轮功好就是好。以后她不再找我谈话。但是,恶警指使犯人更加残酷地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四年约五月末,我上诉省最高法院,但一直没有音信,三个月后,我被分到九监区五楼继续迫害,职务犯包夹继续看管迫害、欺辱、非打即骂,上厕所、洗漱一步一跟。从早上五点多钟起床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睡觉,都在“大教室”里码坐。每天坐十五个多小时。因为放诽谤大法的录像,大法弟子都闭眼不看,后来就放韩剧大片。

我被迫害的臀部疼痛、两腿浮肿、麻木,坐骨神经疼痛,夜间睡觉不能平躺。在九监区五楼,每到敏感日,恶警清监翻号,搜大法弟子的经文,将大法弟子的内衣内裤都写上大“犯”字,一次清监后,我将恶警写过犯字的内衣内裤连同白床单一同扔進厕所,恶警害怕了,因为那里几乎天天检查卫生,犯人组长说给我买一套新的,我说:你告诉牛××(狱警),以后不许翻我东西。从此,在集训监区翻号时,牛××不再翻我东西。

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我因炼功、不穿囚服马甲,恶警大队长指使犯人给我戴手铐,双手背铐,从早上八点多一直戴到夜间十二点多,手腕骨头被勒進一道坑,才放回监舍。我上床后,已经是半夜了,我上床继续炼静功,恶警、恶犯没有再干扰我。被非法关押这里的大法弟子不背监规、不背报告词、不喊报告、不戴犯人牌、床头不挂犯人牌、不做奴工。

零六年春天,我被转到六监区,那里的恶警和犯人邪恶至极。恶警经常翻号,三天一小翻,七天一大翻,内衣内裤满地扔并且还写上大“犯”字,翻法轮功学员的经文向邪党邀功。我每天和其他大法学员一样,被犯人包夹看管,两个犯人包夹每天看管我,上厕所、洗漱一步一跟,不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说话,每天白天码坐(塑料凳)八个多小时,每天还得面对监控器、声控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每天都面临这样的迫害。秋天,我被转到一监区(杀人犯监区),邪恶的迫害更加剧了,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又面临腥风血雨,监狱成立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攻坚区”和“攻坚大队”,此监区的恶警、恶犯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可以任意的毒打、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尤其是敏感日,清监、翻号、搜经文都是针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而来。零七年九月二十八日(邪党敏感日到来之前),我在床上打坐发正念,七、八个恶犯将我从床上拽倒在地,拳打脚踢,揪头发、打脸、用脚踢我腰部、臀部、把手伸進喉咙里、胳膊被掐的青紫,我光着脚被七、八个恶犯抬出监栏门外——狱警办公室门口,后来被放回。

三年多来,狱警指使包夹白天看管我,晚上还有值夜岗的犯人看着,面对这场迫害,我对这群无知的犯人没有怨恨,依然慈悲的对待她们,劝她们三退。在恩师的护佑下,我走过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三年半时间,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没有怨恨,在生与死的抉择考验下,坚定修大法!

三、家人相继修炼法轮大法

一九九七年,我的家人也相继修炼法轮大法。我父亲修炼大法后,罗锅渐消;母亲修炼大法后,戒掉了常年靠吃去痛片缓解病痛的瘾好。

我四姐因为产后风骨质变形,瘫痪在床生不如死,修炼大法后,奇迹般的站立起来并且生活能自理了,我四姐夫见证大法的神奇后,也修炼法轮大法。我嫂子修炼大法后,甲亢奇迹般消失。

我六妹修大法后,剖腹产竟然没有刀口的痕迹,六妹村里人都是信基督教的,国外、国内的真相语音电话都不听,村里人在六妹的劝说下,都能听完,六妹的俩个儿子在今年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我三姐因生活贫困,常年劳累,犯肩周炎多年,胳膊抬不起来,二零一五年年末,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胳膊能伸能屈且不痛了;我三姐的女儿及外孙女也走入大法修炼。我三姐夫吃喝嫖赌啥都干,张嘴闭嘴全是骂人话,今年开始听神传文化、修炼故事,他戒掉了很多恶习,而且每天晚上单盘打坐二十分钟!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