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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遂宁市六旬廖邦贵被绑架入狱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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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遂宁市六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廖邦贵,男,是遂宁市川中石油矿区退休职工。在中共掀起的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中,由于廖邦贵坚持修炼法轮功并和平理性的向受中共谎言欺骗的世人讲清真相,屡次遭当地公安部门绑架和非法关押,他遭遇了一个常人难以承受的酷刑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廖邦贵老人到街上向人讲真相,被派出所警察绑架、群殴,后被劫持到乐山市五马坪监狱,多次遭电击和约束带捆绑折磨。以下是他自述这次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遭遂宁市富源路派出所绑架

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上午,我在离家不远的阳光城小区向世人(后来得知是此地的村委会主任)讲真相,当时那人就扭住我手不放,还掏出手机报警。

不一会儿,富源路派出所警察接到电话,马上开着警车来到阳光城。只见从车上跳下四、五个如狼似虎般的警察抓住我就把我扑在地上一阵暴打,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警察们边打边拖,粗暴的把我塞进车子。在车上,他们把我夹坐在中间,拳头象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头上、眼睛和脸上。

到了派出所,他们还恬不知耻地把刚才暴打我的录像镜头放给我看,我看见视频里我的眼睛肿的剩一条缝,尽管如此,我也一点不记恨他们,仍然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警察都不吱声。四月七日早上,他们就把我劫持到遂宁北门洗脑班。

二、在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到了洗脑班,他们指派两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日夜看守,为了抗议迫害,我大声高呼“法轮大法好”!那个叫陈新华的男人和另一个男子冲上来揪住我的头就一阵乱打,还用手铐把我铐在床头上达两个多小时,两个所谓的帮教人员邪恶地对我说:“不要与××党斗,你是斗不赢的。”一个女人走过来威胁我,说××党如何如何好,如不听话,就要扣发我的退休金。我不理睬他们那一套,他们就天天给我洗脑。

三、在永兴看守所遭受野蛮灌食

四月二十七日下午,我又被非法转押到遂宁永兴看守所,每天数次排队,要求在押人员报数\穿号服(写有永兴看守所的黄马褂),还要被强迫做奴工(穿磁环)。我不配合警察的一切要求,也不听牢头的指使。

四月二十八日,我便开始绝食绝水,看守所的副所长和警察就用车把我拉到市红十字医院,医护人员听从他们的命令要给我灌食,我不配合,警察就和医护人员一齐动手按住我的头和手脚,我动弹不得,他们粗暴的把塑料管子插进我的胃里,强行灌牛奶。回来后我感到喉部很难受,犯人来劝我吃饭,我也不吃。他们就用吃饭的小勺子撬我的嘴巴,我奋力挣扎,嘴唇被他们撬破,流了很多血。

警察见来硬的不行,又施计劝我:“只要你吃饭,要吃啥,我们都满足你。”警察见我软硬不吃,又用车把我拉到红十字会医院,叫医生用仪器给我检查,医生检查后说:“没问题,可以灌。”隔一天灌一次。每一次都象在过生死关,就这样我被连续灌食达两个多月之久。其间,喉部和嘴唇发干发苦。

四、被遂宁市法院诬判

二零一一年七月,遂宁市法院派人到看守所来向我了解情况想编造迫害我的黑材料,他们问我资料是哪儿来的,我说资料是救度众生的,我不会告诉你的。他们见问不出什么结果就悻悻的离开了。

事隔不久,司法部门做贼心虚怕走漏风声,就在永兴看守所警官办公室私设公堂,对我进行非法庭审。他们为了达到诬判我的目的,就去找了很多真相光盘、《九评》书和一堆真相资料,说是从我家里搜出来的。我对他们说:“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我们是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即使这些资料是我的,它们也是救度世人、挽救生命的,我也是在做好事!……”

法官们感到理屈词穷,不准我继续辩护,只听法院指定的律师说我年龄大,身体虚弱,建议从新处理。几句走过场的话一说完,就没下文了。接着所谓的审判长就宣布“休庭”,叫我到隔壁办公室等候宣判。他们假意去合议,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们叫我过去,只听法官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叽哩咕噜的说,我被非法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五、在乐山市五马坪监狱遭受的非人折磨

(一)在入监队遭受的折磨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我被劫持到乐山市五马坪监狱,在那暗无天日的黑窝里,我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我一走进监狱的大院,就被安排到新犯入监队。在那里我被几个犯人强制穿上囚服,晚上收监排队时没报数,一个叫李照雷(犯人背后叫他李遭雷)的警察气急败坏的叫犯人叶卫东(监室室长)强行脱掉我的鞋子,用电棍电我的脚心。

电完后,他对我说:“这是监狱,上厕所、进监舍都必须打报告,否则就不准睡觉和上厕所。”我不服从,他们又开始电我,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向他们妥协了。最后在他们威逼下违心地写了“三书”和“五书”,仍然把我关在入监队的严管组。警察、犯人强制要求每个人每天必须坐到地上打盘腿(双腿交叉,脚不准拿出来),身子坐正,双手掌放在膝盖上。每天从早上五点半坐到晚上十点半,只有在吃饭时才准放下来,而且天天背监规。

有个五十多岁的藏族警官刘兵叫我盘腿,我不听,他就叫我站起来,叫犯人组长本马把我按在地上强迫盘腿,室长叶卫东在我盘腿时还把我拖到围桶(便桶)边,叫我双手抱住围桶,把我的头使劲扳向桶边叫我闻臭,我不闻,使劲把头扭向一边,他就狠狠的打我的头部。晚上我坐在床头炼静功,两个包夹我的犯人看见了就去报告警官。第二天警察来上班时就把我叫到办公室。不一会儿,监区长刘斌也来了,只见他径直走到我面前,不问青红皂白,重重的踹了我两脚,并邪恶的对我说:“这里面不是你随便炼功的。”

(二)蹲小号

因为我炼功,警官说要严管我一个月。严管组就设在入监队的隔壁,分集训和严管。犯人把我拖进一间阴暗潮湿的小屋,叫几个人按住我,强行给我戴上一个头盔蒙住我的头,然后用催泪瓦斯对着我的眼睛和鼻子喷药,顿时我痛的睁不开双眼,眼泪和鼻涕直流,第二天脸上起泡,并流出一些带有异味的清水。

身体被折磨成这样,负责严管组的警官刘兵还拿来电棍威逼我盘腿,我不盘,他又叫我站起来,阴阴地对我说:“你们不是修真善忍的吗?喊你盘腿你不盘,不对嘛!”我反驳说:“你们是错的,善恶颠倒,我们是好人却遭关押,教人向善有罪吗?”他一听马上魔性大发,又拿来电棍电我脚心,他电完我就下班走了。

接班的警官殷毅听说我又炼功,他也把电棍拿来,从我左耳开始电,再电胳膊、大腿和左脚心,一直电上来到右耳,电我全身,他一共电了我两次,最后一次电我时,我就在心里默默发正念:把所有的痛苦全部转移到施暴者身上。结果殷毅遭了报应。后来炼功又被包夹犯人看见了,他们叫殷毅电我,殷毅摇头说:“不电了,我遭了这么一点都这么厉害(害怕遭更大的报应),不电他了。”

后来听犯人说,这个严管组曾经关押过一个叫罗庆生的法轮功学员。因为五马坪这个地理位置很特殊,一年只有冬夏两个季节,冬天特冷。罗庆生坚决不穿囚服,他们就在下雪天让他只穿一条内裤冷冻他,还经常遭电击,但罗庆生不为所动,决不向邪恶妥协。这些毫无人性的警官在这里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不知道迫害了多少无辜善良的好人,可见五马坪这个人间魔窟是多么的阴森恐怖!

(三)严管奴役

从严管组出来,我被分到生产车间强制干活。有一天我炼功被犯人发现了,我又被拉到新犯严管组严管七天。在那里警察、犯人强迫我盘腿,生活极差,被犯人克扣伙食,经常挨饿,早餐只给一个小馒头。解除严管后又回到车间,警察要求我拆一百五十个废磁环,我不从。恶警李照雷对我咆哮如雷:“这里抓来的都是犯人,是犯了××党的法(只有国法),一切必须服从他们这里的规定,要按照他们的要求做。”李照雷还叫监室犯人用约束带(专门迫害身体的一种绳子)捆住我的双手再背在身后,又用一条绳子把我的双脚并排捆绑在一起,防止我盘腿打坐,令我全身动弹不得,疼痛难忍。

六、在嘉州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底,四川五马坪监狱解体,所有在押人员包括法轮功学员全部转到新建立的嘉州监狱。一天我炼功又被犯人报告给警官。狱警指使负责严管组的犯人吴双用约束带捆牢我的四肢,当时我就感到头晕发胀,他叫我面向墙壁,我不从,吴双就用脚踢我,还用手使劲拧我的双耳,把头扳向墙壁,我的耳朵被他拧出了血。

冬至节那天早上,吴双看见我又炼功,他就把我拖到卫生间,里面正好放着半桶水。他走过去拎起半桶水就从我头上倒下来,冰冷的水淋透了我的全身,他还变本加厉的打开门窗,让刺骨的寒风吹进来,整个上午不准离开半步,把我按坐在窗子边,我被冻的嘴唇发紫,全身瑟瑟发抖。他怕恶行被其他犯人知道了,等到晚上收监后才让我回到监室。

一次犯人吃完饭下车间干活去了,我又在监室炼功。监区负责严管组的犯人又用约束带捆绑我的手脚,几个犯人把我从三楼抬到一楼。犯人刘勇和查姓犯人守住我,我痛的快坐不稳了,警官李照雷还叫我坐正,只要看见我身子扭动一下,他就用电棍电我的脚心,完了还吓唬我说:“如果再动,就让我站到水里电我。”

二零一四年一月份我又炼功。监区长杨建忠叫犯人把我抬到二楼,用电棍在我肩上电了两下,事后他当着我的面说,他要做个好人,改邪归正。明慧网说他是个坏人,还上了恶人榜,走到哪里别人都知道他,现在(指明慧网)没有说了。我答:“自己做的事自己知道。”到了晚上他又对我说:“我把约束带给你解了,你去洗个澡睡个觉。”还拿来两碗粉丝。我告诉他:“我要为法轮功伸冤,否定不符合法的一切言行。”杨建忠说:“你就在这儿为法轮功伸冤吧。”说完就走了。

隔了一段时间我又炼功。警察殷毅来上班,犯人叫他用电棍电我,以后就不敢炼了。殷毅上次电我遭了报应,这次他害怕了,他心虚的对犯人说:“我不电他了。”叫犯人用约束带不要把我捆紧了,只要不落下来就行了。有个外号叫耗子的警官电了我两次膝盖,至今我的左小腿肚子上还留有四个清晰的伤疤。

七、出狱后的骚扰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七日,我结束三年冤狱,终于回到了我的家乡,心想:这下可以见到自由的阳光了,可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了,可以过自由的生活了吧?没想到遂宁市船山区司法局何局长还给我家属施加压力,叫我每个月必须到司法局去报到,否则就要上报,还要弄去如何如何。

经济开发区的李局长还想要我的家属到派出所去写保证。川中矿区物业管理局的主任陈家康伙同刘主任与一个不知姓名的女人以关心的名义到家敲门骚扰,我的女儿快临产了,他们也不放过我,搅的我家不得安宁。

三年的人间炼狱使原本健康的我判若两人,肉体上的迫害和思想上对我不断的刷新洗脑,使我这个年逾花甲的老人身心备受摧残,我常常感到头昏脑胀,记忆力明显衰退,目光呆滞和心力交瘁。我是一个合法的公民,本应该享有宪法赋予的自由生活和信仰自由,可在当今中共独裁专制下,老百姓连这点起码的自由都被无情的剥夺了。这样的社会哪有什么自由和人权可言?!

现在中国大陆还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各个监狱、洗脑班、医院和精神病院,中共犯下的滔天大罪真是罄竹难书!这场史无前例的奇冤浩劫足以让我们每一个良知尚存的中国同胞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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