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4年4月21日发表)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一日】

  • 身遭横祸大法解 坚持信仰中共害

  • 北京法轮功学员自述遭受的迫害

  • 吉林省农安县妇女谭红梅自述被迫害经过

  • 中学教师信仰大法 屡遭关押、劳教、判刑

  • 揭露马三家的药物迫害

  • 身遭横祸大法解 坚持信仰中共害

    1994年,河南辉县的吴朝刚正上初中,一天上早操时,一位同学拿一颗生锈的手榴弹玩耍,手榴弹意外爆炸,一个弹片扎进了吴朝刚的左眼球。

    到郑州医院取出弹片后,眼球疼痛不止,医生用了多种药物,也无济于事。吴朝刚疼的哭闹,甚至要跳楼寻死。陪着他看病的母亲也只好陪着他流泪,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时一位病人家属对他母亲说:“法轮功治疗疑难杂症有奇效,听说李洪志大师最近要在广州办班,你带孩子到广州参加法轮功班吧!不出三天孩子的眼就不疼了。”于是,他们就出院回家,借了些钱,赶到广州参加了法轮功传功班。听了李大师两节课,吴超刚的眼球就不疼了。他们亲身体验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从此母子二人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的道路。

    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出于小人嫉妒,不顾法轮大法给亿万民众身体带来的巨大好处,动用全国所有的宣传工具、国家机器对法轮功进行诬陷和迫害。

    2000年5月13日,吴超刚听说新乡市文化宫有诽谤大法的图片展览,就和其他学员到那里炼功说明真相。新乡市公安局把到那里去的学员围住,通知“六一零”去带人。吴超刚被带回辉县,关进了拘留所。第二天上午,辉县市“六一零”人员把吴朝刚带到县公安局的一个房间里,恶警郎健用木棍在他的小腿上一连打了几十下,吴朝刚被打的晕倒在地。醒来后走路一瘸一拐,后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2000年7月14日,吴超刚和母亲一起到天安门打坐炼功,展示法轮大法的美好,抗议对法轮功的无理迫害。警察发现后,把他们母子俩绑架到天安门公安分局,晚上又把他们俩送到昌平县看守所。恶警让吴超刚说出家庭住址,由于吴不说,恶警就唆使犯人对吴朝刚进行狠命的毒打。7月19日,恶人又把吴朝刚和其他一些不报住址的法轮功学员拉到天津大港看守所,把他们和死刑犯关在一起;犯人不停地对吴朝刚等法轮功学员扇耳光和拳打脚踢。吴朝刚承受不住毒打,说出了自己的住址。辉县市“六一零”把吴朝刚接回后,在辉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最后勒索了三千元才放人,吴所在的西平罗乡派出所把他接走后,又非法关押了八天,罚款三百元后才让他回家。

    2000年12月25日,吴朝刚再次去北京证实法,他看到警察在天安门广场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便于当晚乘车返回家。当西平罗派出所得知吴超刚第二次去北京,当吴超刚一到家,就把他绑架到了派出所,非法关押九天后,又把他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于2001年3月27日被送到许昌河南男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里恶警逼迫吴朝刚转化。吴超刚坚持对大法的信仰不转化,恶警先是用电棍电他,后来又用上绳折磨他。绳子是很细的尼龙绳,对他进行五花大绑。绑上一、二十分钟后,松开、再绑,一连反复四五次。每绑上一次,双臂就像被拽下一样疼。晚上脱下衣服,被勒过的绳痕里还往外渗血。直到现在,吴朝刚两臂上的绳痕还清晰可见。

    2000年刚过,吴朝刚看到村子里张贴了污蔑大法的漫画和标语,毒害众生。晚上他就去揭撕和涂抹。2001年2月14日他再次去涂抹时,被蹲坑的恶人发现,几个恶人把他绑架到一家个体印刷厂的厂房里,对他进行拳打脚踢,其中一个恶人还舀了一碗凉水,浇在吴朝刚的头上,然后把他绑在机器上。第二天早上恶人向派出所报了警,对他进行搜家后,把他关进了县看守所。后来非法判刑三年,送到郑州监狱迫害。

    在郑州监狱,恶警又对吴朝刚进行洗脑转化,他们整夜整夜不让他睡觉。由于他坚持不转化,恶警就找了几个重刑犯,组成所谓护监组,对吴朝刚进行肉体迫害。犯人让吴朝刚蹲骑马步,时间一长身体一动,便是一阵拳打脚踢,犯人还往吴朝刚嘴里塞臭袜子、灌尿。恶警见吴朝刚还不转化,就对犯人以扣分、加刑相威胁。让犯人对吴朝刚进行更加残酷的迫害。犯人除了对吴朝刚拳打脚踢外,还往他眼里滴风油精使他不能睁眼,往他小便里滴风油精使他疼痛难忍。总之受尽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此敬告那些还在迫害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的人,要立即停止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弃恶从善,自古善恶有报是天理。等到遭报应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中共邪恶的气数已尽,人们在退出党团队已经超过两千万。如果作为邪党的一份子,将来是要作邪党的陪葬品。为了你们自己和你们的家人,停止迫害,赶快退党,赎回自己的未来。


    北京法轮功学员自述遭受的迫害

    文/北京法轮功学员 宇净(化名)

    我是北京法轮功学员,1998年9月开始修炼大法,当时本村有20人在一起学法炼功。

    99年7月,江集团疯狂的发动了对大法的迫害,利用媒体等形式污蔑大法毒害众生。当地派出所挨门强行要学员交出大法书,在登记表上按手印,我身边大多数是新学员由于害怕于压力渐渐的放弃了修炼。就这样整体的环境被破坏了,我当时也因为对修炼的内涵不是很清晰。特别是对邪党的惧怕,也由坚持一段时间到后来逐渐的脱离了大法,重陷常人名、利、情的污流之中,但大法在我生命的深处已扎下了根。

    2004年,我在同修的帮助下从迷失中走了回来,发表了严正声明,决心坚修大法到底。当时正处邪恶迫害非常严重的时期。在我地区有一位流离失所的同修所运行的大法资料点被破坏,这期间需要我的配合,就这样在我家里建立了新的大法资料点。我从以前没有接触过电脑到很快能制作各种大法资料(《明慧周刊》、《明慧周报》、真相小册子、《九评》、真相光盘等),为本地区讲真相救度众生发挥着作用。2006年7月6日,当地公安分局国保大队、610、派出所不法人员突然闯入我家,翻遍了家里的各个角落,抄走了我的大法书籍和大法资料,同时把我绑架到了洗脑班。一个星期后,我被关进看守所。

    2007年12月,我再次遭绑架,深夜被投入看守所遭受到非人的待遇。并以所谓“扰乱公共秩序”罪被判非法劳教二年。

    2008年2月,我被转入北京大兴调遣处。

    北京大兴调遣处是极其邪恶的迫害场所,从一进入就被强制背诵邪恶的所谓(23号令)。第一条就是:拥护中共邪党,大大体现了共产邪党的独裁、专制、暴恶等邪恶本质。饭前必唱邪党歌曲。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说话,走路时要靠边走低头,打饭时要屈身低头大声喊“谢队长”侮辱人格,限制上厕所的时间。每天要长时间的坐板凳迫害。我被迫害的两腿水肿,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在调遣处我和另一位同修给管班的警察写真相信,这位警察看过信后,对我们没有表现任何态度我想她可能已经明白了真相。

    2008年4月,我和同时遭受迫害的同修被转入了北京女子劳教所。当时面对警察没有怕心,不写所谓“三书”。一个姓赵的警察就给我家里打电话说我很顽固,利用亲情给我施加压力。后来我竟被邪恶的伪善所迷惑,认为没有看到她们用酷刑迫害谁,反而看到的却是她们所表现出来伪善的笑容、和气,于是思想产生了动摇(其实是自己没有学好法,对这场迫害还没有认识清楚,动了人情的一面,被伪善欺骗了。)又怕如果不写“三书”晚上不让睡觉,于是违心的写了“三书”。而后违心的配合着邪恶的洗脑,又违心的被所谓的‘转化’了。

    在劳教所里每天除了大量学习(洗脑),每天晚上必看邪党的造假“新闻联播”。白天进车间劳动,不同季节进行不同种类的货物分装,如:干菜礼盒、茶叶、白糖、书等等。不管法轮功学员的年龄大小身体状况如何都要参加。甚至有些是超体力的劳动。由于长时间的迫害,我的身体也出现了各种不好的症状:气短、腿脚冰冷、麻木、腰背酸痛等。精神十分压抑,人瘦了10来斤。

    2009年8月,我被释放回家。家里已经变得很脏乱,我的亲人们不仅承受着精神上的痛苦同时也给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经济损失。即使这样,当地派出所还经常到家里对我进行骚扰。但是,任何干扰也动摇不了我坚信大法的正念。


    吉林省农安县妇女谭红梅自述被迫害经过

    法轮功学员谭红梅,未修炼法轮大法之前有眩晕症、胃病、关节炎、便秘、更有附体缠身多年,痛苦不堪。自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无病一身轻并摆脱了多年附体缠身。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为上访被非法拘留、强迫劳动等迫害。下面是谭红梅自述修炼大法及被中共迫害的经过: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的,此前,我多种疾病缠身,眩晕症、胃病、关节炎、便秘、经常头疼,尤其最困扰我的是多年的附体缠身,看过不少巫医,花了许多钱,最后是越治越重,头耷拉着抬不起来,总感觉象戴了一个箍,头沉、痛、难受,眼圈都发青,眼睛也不愿睁,总感觉闭着眼睛舒服点,而且经常害怕,即使自己白天在家也总感觉害怕,晚上一睁眼经常看见人不人、鬼不鬼的一样东西在床边站着,吓得蒙上头不敢睡觉。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算命的说我二十七岁能出头。

    二十七岁那年的九月一日,我有幸得到了千载难逢的高德大法,拜读大法书后,就把供的堂子烧的烧、砸的砸,我想从此再也不要这些邪的东西了,我要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修炼正法,就信师父和大法,谁也不敢动我,就这坚定的一念,困扰我多年的附体和头痛等疾病彻底消失了,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舒服感。

    九八年冬天,我经历了一次最严重的病业状态,开始是从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针尖大的红点,后来开始扩大,不断流脓血,扩大到一寸多时,整个手、手臂都受影响,钻心的痛,左边头发木、发麻没有知觉,最后疼得整晚上睡不着觉,整个手指胀得鼓鼓的发黑,破后流出奇臭无比的脓血。我坚信师父和大法,不断学法,坚持炼功,知道只有重德修心性,真心修炼了师父才给弟子调整身体,给自己消业。这期间洗衣、做饭、擦地该干什么家务活都没耽搁。因为临近过年了,还帮忙亲戚卖菜,帮婆婆收拾厨房料理家务。就这样我用修炼人的心态对待,没把这当成病,没看医生没吃一片药,两个多月痊愈了。亲朋好友也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九九年七月,邪恶开始对师父和法轮大法攻击、诋毁和污蔑,身为受益者,我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丈夫同修打车到吉林省政府上访。在省政府门前,有许多来自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上访。我和同修被强行拉到大客车上,送到长春南岭体育馆,那里很多背着枪的警察说:“别看现在没对你们怎样,等过了三点钟电视上公布你们是×教,就可以随便收拾你们”。下午四点左右,又把我们绑架到一所学校,警察强迫我们写具体的家庭住址,我没写。天快黑时,把我们带到院子里开始讽刺、挖苦、谩骂,后来把我们放了。晚上我和几位同修住在一个长春学员家。

    第二天一早,我们还想上省政府,路过一个公园时,看见许多大法学员在公园里炼功,我们心照不宣,要在这炼功证实法轮大法好,大法师父是清白的。在炼第二套功法抱轮时,四周来了警车和很多持枪警察,把我们围在中间,他们丧心病狂的驱散、打骂学员,有不少老年大法学员也被踹倒在地。一个警察向我奔跑过来,在我后背上打了一拳,把我们绑架到长春警察学校,有许多大法学员也被绑架到这里。警察威胁利诱我们写保证书和决裂书,拒绝写的就强迫我们在阳光下暴晒。下午农安县公安局警察把我们接回送到农安县五公里处,当时的政保科科长刘尚宽恼羞成怒:“再去上访,抓回来直接关押到看守所。”

    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我和丈夫同修去北京上访。

    三十一日早上,在北京信访局门前,我们给信访局工作人员和过往的路人讲法轮功真相,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师父和大法是冤枉的,法轮功利国利民祛病健身有奇效,我儿子从小体弱多病,经常感冒发烧,打针吃药的,得法后身心健康,以及我妈妈和姐姐亲眼目睹我们一家三口人得法后的身心变化也相继走进大法修炼的事例。随后我们被警察绑架到长春驻北京办事处。有个恶警想勒索我们钱财未得逞气急败坏的骂我们穷鬼,我说:“我思想不贫穷,我得到大法最富有”。一名女警强迫我脱光衣服搜身,是对我人身的侮辱。在千禧年的夜晚,我和丈夫同修被手铐铐在一起,绑架在回长春的列车上。在火车上我们一直给警察和乘客讲真相,给他们讲“真善忍”的都是好人,大法的美好以及大法和大法弟子当前遭到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和丈夫同修被非法关押到农安县拘留所,我六岁的儿子在家无人照顾,被姥姥接去照顾。在拘留所里,一次因一学员大法书被邪恶警察抢走,我们三个同修着急上火没吃饭,当时的副所长邢某对我们破口大骂。十天后,我们被转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在这里狱警每天强迫大法弟子抱头、背监规、坐板、挑豆子为监狱赚取外快,强迫大法弟子放弃信仰,写保证书、决裂书,因隔壁监号的一名女大法学员被迫害致死,恶警害怕我们集体绝食抗议,十天后又把我们绑架到拘留所,警察非法提审时问:“还炼不炼,上不上访?写保证书就放你出去回家过年”。我说:“炼,法不正过来就一直上访,我不会背叛我师父,不会做忘恩负义的小人”。

    在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期间,数九寒天我妈妈、姐姐带着我六岁的儿子几次到公安局和拘留所要求看我们和送衣物。警察对我母亲骂骂咧咧:“这么大岁数没正事,也不劝劝你闺女,不签字不写保证别想见,卷宗都送到检察院了,等着批捕后送长春黑嘴子监狱”。我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拒写保证书,在师父的呵护加持下,一个月我正念闯出魔窟。

    在以后的两年时间里,每逢所谓邪党“敏感日”德彪派出所警察邓飞、钟柏文等人和社区人员就不管白天黑夜不断的到我家骚扰、恐吓和非法搜查。

    奉劝还在继续破坏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公检法司人员,赶快停止行恶,认清邪恶的本质,揭露邪恶的谎言,不与邪恶为伍,将功赎罪,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给自己和子孙后代行善积德。了解真相,快三退,为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未来。


    中学教师信仰大法 屡遭关押、劳教、判刑

    明慧网通讯员安徽报道)江明,家住安徽南陵东七乡镇,是一名中学教师。多年来,因为修炼大法,和向民众讲清大法真相,被中共非法劳教两年、冤狱三年,多次长时间关押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他的父亲也遭牵连,被迫失去了乡教委主任职务。

    一、修大法 做好人

    江明是安徽省南陵县东七中学教师。93年,江明在安徽省教育学院进修期间,有幸亲聆李洪志老师的高德大法,从那以后,加入大法的修炼行列。当时,他身体诸多病状不翼而飞,原来赌博的习惯,一下就没有了踪影,他的世界观和为人完全改变了,他深深地体悟了大法的神奇。江明因此也把这么好的大法介绍给了他身边的朋友以及学生。

    二、屡遭中共关押迫害

    1. 被关押到南陵县公安局

    1999年,中共邪党迫害大法之后,他莫名其妙的被带到县公安局,非法关了几天后,才放回。

    2. 被非法关押到南陵县看守所

    2000年的暑期,江明去北京上访。到了北京,获知无法把他修炼大法的心得体会告知政府信访部门,他便选择了跟其他法轮功学员打横幅。后来,被当地政府带回,关押到县看守所。没过几天,江明被政府无理开除公职。其父亲为子鸣不平,也受到处分。

    在看守所,从2000年7月24日到2001年4月24日,江明一共被非法关押了整整九个月。

    3. 再次被关派出所 被迫流离失所

    从看守所出来后不久,因为江明发了几张大法真相的传单而再次被抓,关押到派出所里,警察再一次要求江明写“悔过书”,被他严词拒绝。

    晚上江明乘出来上厕所时,跳楼逃出派出所,江明便过起了流浪的生活。期间,公安到处找他,利用手机监控的方法到外地寻找,由于朋友家人的帮助没有让公安得逞。

    4. 被诱捕 非法劳教两年

    后来,公安局利用各种办法诱骗江明回家。乡镇召开座谈会,邀请了江明的父亲参加,“承诺”不再抓捕江明。可是,等江明听信了他们的谎言,回家不到十天,有一天清晨,江明在街上写门联出售以换取微薄的生活费时,派出所人员竟然当街把江明非法抓捕了,连在家过年的机会都不给。

    2002年2月9日开始,江明被送往安徽宣城的南湖劳教所,非法劳教了两年。中共搞亲属牵连迫害,使他的父亲也失去了乡教委主任的职务。

    在南湖劳教所中,江明抗议被迫害,多次被戴手铐。他听说,其他大法弟子在南湖劳教所经常受到戴铐的迫害,有一个年岁较大的大法弟子因为抗议迫害,被铐在了窗户上七天七夜,最后两只脚肿胀得无法穿鞋,两腿也粗如水桶。

    有一次,江明在绝食期间,付姓大队长指使一伙人强行给江明灌食,因灌得太猛,造成气息不畅,两眼珠往上一翻,差点没了命。灌食之后,仍然没有给他解铐,江明上吐下泻。恶人非要江明写下“保证书”,才得以解铐。劳教期间,他们强迫江明参加各种奴役劳动,晚上不让睡觉,有专人看管。一发现有炼功,就得叫到外面罚站,甚至戴铐。后来,几个所谓帮教人员“转化”迫害江明,由于正念不足,江明违心的“转化”了,写了一张“悔过书”。有一天,江明出现了有病的症状,肚子下方出现病痛,难以承受,结果他被带到医院,当时,那个部位痛得江明满地打滚。无奈中,江明突然喊出他要声明(“转化”)作废。这句话一出,他的全身痛感立即全部消失,马上站了起来,当时的警察和陪伴的人都十分惊异,江明也兴奋不已,他身上立即被一种能量贯通,非常舒服。由于江明当时正念不足,没有坚持强调声明作废之事,痛感一会儿又袭上来,他又躺倒在地打起滚来。但是这次的经历让江明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转化”是完全错误的。

    5. 在被绑架到洗脑班

    从劳教所出来之后,江明仍然没有忘记告诉百姓大法的真相,因为不懂手机能被监控的知识,他在手机上进行了群发,一共发了六七百条短信,告诉人们中共打压法轮功是错误的,法轮功是正法,叫人们不要被中共的谎言所欺骗等等,结果又一次被跟踪进而被抓,然后被关进了无锡的一个洗脑班,每天有专人看管。一个月的洗脑之后,办了 “取保候审”,被送到了当地。

    6.再次被抓看守所 非法判刑三年

    可几个月后,江明又被抓进了看守所。之后,江明直接被非法判了三年,2004年6月10日,被劫持到了宿州监狱,直到2006年10月被放出来。

    江明修炼了法轮大法,要做个好人,却屡遭关押迫害,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揭露马三家的药物迫害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我曾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劳教所女二所,被关押在二楼一大队一分队,同牢房的算上我有四位法轮功学员,都拒绝所谓“转化”,其他的是“包夹”犯人,两个“包夹”监控一名法轮功学员。

    有一天,几个“包夹”突然将我们四位法轮功学员拉扯到一间屋里,三分队一个狱警将我按住,不由分说的在我的一只胳膊上打了一针。其他三位同修也都被按着打了针,而一大队大队长就在旁边看着。

    过了几天,我们四人都得了疥疮,除了脸部、手部、脖子外露的部位,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包,形状各异,有的是小颗粒连成一片的小红包,有的是大包小包连成一片,奇痒无比。我满身都是红肿的包,每天都在奇痒中度过。一天,一“包夹”来说:整个二楼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得了疥疮,都在奇痒中。

    我身上的这种疥疮五、六年之后都没好利索。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