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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4年2月12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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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二月十二日】

  • 吉林省洮南市法轮功学员刘丽遭受的迫害

  • 一位山东山村农民法轮功学员所受到的迫害

  • 鸡西地区徐贵荣老太太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经历

  • 河北满城县农家妇女崔秀英讲真相被绑架、奴役

  • 河北满城县王淑梅被骚扰、入室抢劫、非法拘留

  • 吉林省洮南市法轮功学员刘丽遭受的迫害

    吉林省洮南市刘丽女士一九九八年三月十七日走入大法修炼。通过学法修炼,她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是返本归真。师父给净化了身体,使她无病一身轻。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开始,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铺天盖地的诬陷,造假宣传,毒害众生。为了坚持真理,坚持信仰,告诉政府法轮大法好,向世人讲清真相,刘丽女士遭到了中共邪党及其利用的公检法人员的一次次迫害。

    下面是刘丽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我们法轮功学员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到北京说明情况,证实大法是正确的。二零零零年五月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被中共恶人抓捕,到前门派出所。在派出所上万人齐声背诵师父的法。后来学员们分别被非法关押到北京的各派出所。我和另三十多名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北京西城分局白纸坊派出所。后来学员们都陆续的离开那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恶警利用各种谎言欺骗我,他们的阴谋都没有得逞。后来又把我送到宣武区看守所,在这里他们把每个法轮功学员编了号。我绝食抗议迫害,被叫出去输液,一个男医生用小板打我的脸,后来恶警听说有什么组织要来调查。恶警第二天起早把我们转移,把我送到了一个叫王村的农村派出所。这个派出所才有几个人,一个司机的媳妇带着孩子给我吃的,我都拒绝了,不吃也不喝。有一天,司机媳妇领我上厕所回来,我刚想坐上床就昏迷了过去。他们把我送到县城的一个职工医院给我输液,我坚持不输,他们说,你要死了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外去。后来他们就不给我输液了。医院的女大夫给我要了一小碗小米粥,我喝了几口,然后他们就把我拉了回去。他们的头儿说拉我到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让我说出姓名、住址,我就答应了他们。到那后我也没说,他们就踢了我一顿,又把我拉回原处给他们的上级打电话,把我拉到山东德州站前释放了。

    当时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因我的包里的钱都被恶警扣下了,当时我跟他们说,你们得给我点钱,结果他们一分钱都没给我,我用一个矿泉水瓶子在车上灌了半瓶子水喝了,在车站附近碰见一个女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她给了我五元钱让我买点吃的,我没舍得花,就等下半夜开往北京的列车。听道旁的人喊这趟车就是去北京的,我就上了车,没人查票,我就顺利的到了北京,坐车回到大兴同修那去了,在他家待了一天,第二天和同修结伴又去了天安门证实大法,又被非法抓捕,拉到北京顺义县胜利派出所,恶警用电棍电我,当时我的手都被电的青紫,然后罚蹲马步,后来我也没有说出姓名、住址,后来恶警把我送到开往河北的郊区的车上,他们就开车走了。

    回到家,我女儿看我瘦得不成样子,吓得够呛,当时已经快过年了。过了年,我又被当地光明派出所恶警朱景军劫持到当地看守所迫害,称有人举报我出去贴真相传单,非法劳教我一年。劳教所检查身体,不合格:心脏病、高血压,退了回来。

    有一次,我把一箱子大法书放在同修家。光明派出所恶警朱景军带人把书抄走了,又非法劳教一年。国保大队队长刘金伟非法提审我,问啥我都不说,当时他对我左右开弓,打了我八个大嘴巴子,当时也没疼,也没肿,只觉得火燎燎的。后来刘金伟遭到报应被淋巴癌折磨死了。

    后来当地又办了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国保大队恶警张志强等几个恶人从我家把我抬到车上,往车里推我,我手把住车门不松手,他们硬把我的手弄出一个大口子,流血不止。洗脑班用反面教材给我们洗脑,恶人指使邪悟之人“转化”,“610”头目王占山找我谈话,后来他大病一场。我在洗脑班几天身体出现病态,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后来我又回到了家中。

    二零零五年,我扫大街维持生活,有机会就散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国保大队恶警张志强、魏延峰(音)等人把我非法抓捕到公安局,强行搜身后把我送到看守所,把我家抄了,把窗户玻璃拔下来,钻进屋里一顿乱翻,把真相资料,师父法像等全都抄走,把我家的常人歌曲影碟都凑数当作所谓的证据。当地的公检法部门全部介入此事。检察院恶人刘伟、祝香君拿着从我家抄走的资料核实,我说我没犯罪。共产党讲“假、恶、斗”,在看守开庭时没通知我家一人。刘伟是公诉人,说我是顽固不化,从重处理,法院邪恶审判长刘长义宣布休庭,之后非法判了我五年徒刑。

    在看守所我和同修学法背法从不间断,发的号服我和另一同修坚决不穿,看守所张春杨对我俩百般刁难,他说,好几百号人就你俩特殊啊,除生活用品外什么都不给订。为了让我摁手印,看守所副所长张海波指使四个犯人把我从屋里拖出来,强行摁手印,我晕死过去,尿到裤子里不知道。因我失血太多,法院给我办了保外就医,法院刘长玉让犯人拽着我手按了手印,没送监狱,在家呆了二年多,到二零零八年又把我抓进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送监狱没收。又过了两个月,看守副所长马景德说,走后门也得把我送进去,在送往监狱的路上,买了十多个黑水大西瓜送礼,到晚上九点多钟,把我扔到了监狱医院门口车就走了,我被医院强行输液、吃药迫害,住了俩月回到教育监区“转化”,强制坐塑料凳子不让放垫儿,时间长了,屁股磨破了,当时坐塑料凳子不让动,一动就罚剥夺半小时睡觉。被非法关押了两年多,干了一年多的活儿,做服装打下手,活儿很累。

    这些年,我被中共邪党迫害的几乎家破人亡,在此向世人曝光,揭露中共的邪恶本质。也真诚的劝告那些曾经迫害过法轮功学员的相关人员,悬崖勒马,别再做中共利用的工具,迫害良善,必遭恶报。


    一位山东山村农民法轮功学员所受到的迫害

    我叫王同山,是莱芜市和庄乡农民,在我们那的山村里世代以耕种为生。现在把九九年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本人讲真相所遭受到的迫害写出来。

    一九九六年的冬天,法轮大法传到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不长时间,小小村子里有三十多人每天参加集体炼功。沐浴在佛法洪恩之中,整个村子宁静祥和。我就是那时开始修炼大法的,身心受益,在修炼这条路上走到今天,师父的慈悲呵护是我用尽人类的语言说不尽的。

    九九年“七.二零 ”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发法轮功的魔爪也伸到了我们着不见经传的小山村,和庄乡政府、和庄乡派出所如临大敌,所有人员全体出动,对全乡炼功群众进行迫害。那日我村邪党书记干部带领冲到我家及每位法轮功学员家里疯狂抄抢大法书籍,威胁不准修炼法轮功。他们抢走法轮功学员家的师父法像、电视机、放像机、录音机,强迫写不修炼保证书。派人从白天到晚上监视我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山里人,禁止法轮功学员之间的接触,并不断到家中骚扰看是否在家中炼功。后来胁迫学员在保证书上签字画押等,我们大多数都不配合。面对如此来势汹汹的迫害,我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

    到二零零零年冬,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在一块交谈,听说有同修到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争取合法的修炼环境。我们一致认为这么好的大法怎么能说不叫炼就不叫炼呢?我们也应该走出来上北京去帮大法说明情况。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五位法轮功学员一起坐上车就出发了,在城里车站买上了去北京的火车票,等我们到达北京火车站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我们农村人大都没进过城,出了火车站不知往哪走,北京的晚上那么冷,路上人很少,我们沿着大路往前走着准备向路人问“天安门怎么走?”我们先来到一个地下室的走廊里想在那里呆会儿,天亮了再去天安门证实法。快到十二点时,同修们就坐不住了,反正在这也是冷,我们不如先到天安门广场去,怎么能在这里候着呢?于是我们继续往前走。走不多远,一伙人把我们团团围住,不准走,说是查夜的,要我们跟他们走一趟。我们反问他“天安门怎么走?”一个人说“前面就是天安门了,不能走了”。说着那些人上来拉拉扯扯拽着我们向一个地方拉。我母亲机智的说“我们是好人,来走亲戚的。”抓她的那个人说:“走亲戚?你走。”母亲同修就站住了,看着我和同修们被抓走,带到一所房子里。一进房子,头头模样的人就把我们的包翻了个底朝天,要我们交出身份证,问我们哪里人?干什么来了?同修就说“我们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的”。那人听了立时吼叫道:“把外面的老太太也抓来,可能也是炼法轮功的”。一帮子人转身冲出房子疯了一样的去抓母亲了。一会回来说:“神了,怪事,老太太跑哪去了呢?”他们没有找到我母亲。

    我和另三位同修被关在屋里,那些人盯着我们一刻不离。一位法轮功学员要上厕所,后面有人跟着,他择机就往外跑结果还是被抓了回来,他们就下手打,用鞭子抽。我们三个坐不住了,喝道:“不许打人。”这时那个头头模样的人一下子喘不上气来,他们也就停止了殴打。他们问什么我们就是不搭理他们。这样一夜折腾,天亮了他们把我们带到东边的派出所。在派出所里警察逼问我们姓名、哪里人,当时认为上北京来上访是光明磊落的事就都做了回答。所长说:“明天送你们走,你们身上每人还有多少钱?我不要。”我说:“没钱。”他们看着我们,哪里也不让去,这样又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中午来了一辆车把我们押送到某个地方的二层楼的一间房子里,在那里见到了先被非法关押的莱芜的两位女法轮功学员,他们也是来北京为大法申冤的。随后我知道了那地方是莱芜市驻北京办事处设的专门非法关押当地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的一个点。一进门,办事处的人就对我们进行了搜身,把身上的钱物都搜走,一个人叫韩刚,另一个不知姓名。一个人还对另一个说:“他们来了咱们多得多要两个。”意思是说来接我们的时候多要两个钱。

    第三天上午和庄乡政府及派出所人员来了,政府人员进门就对我们破口大骂,连踢带打的,不准我们说话。派出所的人给我们戴上了手铐,强迫我们照相。到了晚上把我们手铐手铐在一起,还故意把铐子铐进肉里,手腕剧痛,整个手腕象是要被夹断了,疼的难以忍受。第四天下午,恶警和政府人员把我们推上警车,一路谩骂,开回莱芜,晚上八点回到和庄乡派出所。在这里恶警们毫不收敛的放开手脚对我们进行打骂,用连锡带,用胶皮棍打。打累了,把我关进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铐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冻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派出所的恶警们就开着车来到我们村,挨个疯狂抄家,见我家抄不出油水就声言准备扒房子,村里人看不下去出来制止,说:“有事说事,不能扒人家房子。”恶警见有人阻止也便作罢。

    那些天,乡里派人开着宣传车各村各户的转,到处污蔑大法,让村里人仇恨我们。下午恶警把我们四人绑架到北埠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我们同样在遭受了恶人的殴打,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还被强行灌食,逼迫写保证书,我们都没有写。

    二零零一年二月,和庄乡政府人员多人一大早闯进我家,强行把我带走,把我关进莱芜市“610”在铁车乡办的洗脑班里。当时洗脑班里关押的全是附近乡村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恶人天天逼迫学员看污蔑法轮功的影视,要求表态说不炼,谁不表态就要训斥谁,就要打人。我进去后他们天天逼迫我“转化”,我就是不搭理他们,不配合,他们就派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把我与同修隔离,不让和法轮功学员接触,更不准和同修说话。我就是不配合他们,问他们什么叫“转化”?一位姓王的政府人员说:你骂人,骂人就叫“转化”。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老妈,经济条件不好,他们勒索不到洗脑费,不长时间就被放回家了。但派出所和乡政府不死心,天天上门恐吓我,要求写保证书,要不就签字或按手印。恶警还派人把守路口,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三天两头冲进家里,东翻西找搜大法书,查真相资料。可怜那些被邪党利用的人员,充当迫害善良的打手,不知什么时候还要遭恶报啊。

    二零一一年七月的一天下午,村干部领着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突然来到我家里,一进屋就拿着相机这里照那里照,满屋子里乱翻,把大法书,磁带,光盘,两个mp3还有师父的法像等给抄了出来,我上去抢大法书时被两个恶警拧住胳膊劫持上警车。在派出所里,他们非法审问我,问这问那,我就不配合,他们叫签字,就是不签。一个姓王的警察说:“你还炼不炼?”我毫不犹豫的说:“炼。”他又问我“书是从哪来的,有联系吗?”我说:“没联系”。他又问:“为什么不和你们功友联系呢?”我一听就明白了,我知道我的漏在哪里了。于是我回答说:“我没有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我太自私了,对不起师父,我要是和功友联系着就不至于来这里了。”他们没再说什么。

    到了中午,他们商量着要去吃饭,我说:“你们去吃饭,我也得去吃饭,你们不能饿着我。”那个头头叫人给我拿来两个馒头塞在我手里,说:“你走吧,出去找个车回家吧。”我说:“叫我找车,我也没带钱啊,不是我自己来的,你得把我送回去。”头头就安排人说:“去找个车把他送回去吧。”这样我安然回到家里。


    鸡西地区徐贵荣老太太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经历

    鸡西地区徐贵荣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被绑架、非法关押、劳教迫害。下面是她自述当时的经历: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那天二点多钟,我出去发影碟,我走不远对面来了一辆车这车就停下了,从车上下来四个人都是着装的,他们是安全局的人,因为425出来巡逻的,他们翻我衣袋把我的影碟拿出来了,他们把我推上车,把我带到安全局他们让我写保证书,说让我回家我不信没写,他们就把我送到看守所,他们把我的大法书从我家也翻出来了,把我儿子电脑也给拿来了,我到鸡西第一看守所第二天,张所长带四五个恶警拿着电棍来了,他一进号就问,昨天来那小老太太呢?我站起来说我就是,他说我就电你来的。

    他们把我按倒在床上就开始电我,我觉得也不疼,电我的时候没有任何感觉他们发现了好象没充电似的,他们在一起摆弄一会后把他们自己电了,张所长说你看她还说什么,她是咒咱们呢,把她嘴用毛巾捂上,我就不信治不了她,这个小老太太。恶所长好似发疯了似的,让那个恶警去拿来十八斤重铁铐子双层的,铐上双手。我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他们也没听着,看我嘴动就说我咒念他们了,把我嘴用毛巾勒上,他逼我写悔过书。我不写,他动员全号的人劝我写,我没写他说不卖那班小灶饭,不让放风。有个精神病的女人,恶警让她和我在一起坐着,没过几天,把她调到另一个号去,又电我一回。

    我被劫持在看守所一年,学不到师父的讲法是我们大法弟子最痛苦的,眼睛也看不清字了,有个管事的老太太也经常打我们,她可烦我们身上长疥的人了,那里经常出进的人,很多我们就给她们讲真相。

    二零零三年春,关押我一年又把我送到省戒毒所,那里有六、七个帮教让我写悔过书,这个说一顿,那个说一顿,后来都开锅了七嘴八舌都吱声了,我也不说话,她们说这是什么地方,到这里的人没有不写的,我一年没学法了,也忘了发正念了,也忘了请老师加持了,让她们把我闹糊涂了,也没过好这一关。从鸡西到哈尔滨一千二百里路,奔波一天,浑身累的难受到戒毒所一直站到深夜,管教看那人要给我写,我也没说什么,管教让去休息。第二天早上把我叫起来,让我看那张悔过书。她写的都是连体字,我不认识,我来给念一念吧,说听他说邪教邪教的,我想师父哇,这个大法可不是邪教,师父传的是真正的佛法,是度人的大法;只有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它说来说去是说它自己。过后我才想起来,我当时糊涂了,我当时没过好这一关,还以为自己想的对呢。过几天,我心里很难受,我班里的同修合计一下,我们要写声明了,我们写了,管教来了,我们都交给她了,把她气够呛,让我们晚上到小教室看录像,当时就把我们交给她的声明给撕了,把我们训一顿。到晚上把我们几个叫去了,她放了污蔑大法的自焚录像,我们谁也不看,把头低下不看,队长拿教鞭打我们的头。第二天,她让我们写检查,我虽然写了几句应付她了事,她看说这是啥呀,不合格。有一次让学员写纪实,我就开始写我以前患有多种病症,只能吃点药顶着让病魔折磨我生不如死,后来遇到法轮功,是李老师救了我,按着真善忍做好人,天天早上起来,炼身体才强健起来,我们中国人得讲良心;不讲良心,那对吗,到什么时候都要按真善忍做好人。

    有一天队长来叫我出来,她让一学员给我念宗教的书,让我坐在小板凳上她念让我听,我坐那发正念。有一天给我念书的人,突然血压升到快三百了,她念不了了。

    我自从到戒毒所,天天被奴役干活累的腰痛背痛,全身象散架子似的,晚上连洗漱都去不了。有一天,晚上在床上衣服在身上穿着都没脱,是班长给我拽下来的,吃的是冻白菜和冻萝卜汤,夏天做几次菠菜汤上面一层小虫子,没法喝。早上四点钟起来就干活,吃完早饭继续干活,干慢了点还不行呢,晚上干到十点多,拿我们当机器人了,就让蹲着在,要不就站着体罚你受累不说还受气。那里的管教队长不把法轮功学员当人看,我们被迫拼死拼活的干活。


    河北满城县农家妇女崔秀英讲真相被绑架、奴役

    河北省满城县贤台乡小营村法轮功学员崔秀英女士,六十一岁,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向当地民众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遭到满城县白龙乡派出所、县国保大队和县看守所人员的绑架、非法审问、关押、遭受了四个月的奴役、折磨等迫害。

    在修炼法轮功前,崔秀英患高血压、腿疼、心脏病等疾病,身体很不好,有时腿疼起来难受的生不如死,严重时走不了路,去医院检查都是家人用轮椅推着。吃了不少药,效果也不大。病痛的折磨使她什么活儿都干不了。家里经济本来就不宽裕,还得拿钱给她看病,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家里的累赘,全家人也都被她的病困扰着。

    1999年经好心人的介绍,崔秀英有幸读完《转法轮》,她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病、有痛苦。她按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时间不长,不知不觉中,她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当时她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她想:这法轮功太好了!我要炼一辈子。家属也从她身上看到了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神奇,都非常支持她炼功。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集团动用全部国家机器迫害法轮功,崔秀英当时就傻眼了,她流着泪说:“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共产党犯什么病啊?”为了清除广大善良民众头脑中被中共喉舌谎言诬陷法轮功的毒素,许多法轮功学员相继走出来证实大法、讲真相。崔秀英也到几十里外的地方发、贴真相资料,让众生明白大法真相,还师父与大法清白。她也因此遭受到迫害。

    2001年7月13日,崔秀英和七名法轮功学员一起去满城县白龙乡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白龙乡派出所的十几个警察开着面包车,连推带拉把崔秀英他们绑架到白龙乡派出所。恶警将他们踢倒在地,强制都跪在地上。

    当天晚上,崔秀英她们被劫持到满城县看守所,也没让她们吃饭,后来,恶警贾瑞芹非法强迫他们劳动。每天让捡辣椒(特别辣的朝天椒),她们被呛得不停的打喷嚏、流眼泪,根本就睁不开眼,特别难受。还有一段时间,她被迫用手剜草莓把儿,剜山楂籽。干活儿时间一长,把手指头肚都磨出嫩肉来了,裂着大口子往外渗血,手指钻心地疼。

    有一次,满城县国保大队长赵玉霞伙同两个警察把崔秀英劫持到一个地方非法提审,其中一个警察身材瘦小。赵玉霞威胁她说:“你们是有预谋、有安排的,不说实话,我们就对你不客气!”崔秀英说:“你本来就对我没客气,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说谎。”赵玉霞不耐烦了,要动手打她(她求师父保护,求师父给弟子智慧)。她身体出现了病态:两只手不停的抖,头也不住的摇。赵玉霞怕她出现危险,只好停止非法审讯把她送回看守所。

    后来,中共邪党人员又用亲情来诱骗她放弃修炼大法,他们把她的家人叫来看守所,还把小孙子抱来,“奶奶,奶奶”的叫;她的姑娘和儿子见妈妈在这里受苦,都哭的站不住;丈夫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说:“为让你出去,托人花了不少钱,家里乱套了。”崔秀英被亲情诱惑,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她丈夫被看守所和赵玉霞等人敲诈勒索所谓的“保证金”后,才让把她接回家。回到家丈夫告诉她说:“家里的五千元钱,又借了三千元,连交非法罚款、请客、送礼全部花光。”恶警还恐吓家人:“看着她,不许再炼功。”家人怕她再受非法迫害,就不敢让她炼了。

    崔秀英被迫脱离修炼法轮大法,每天打牌、抽烟,紧接着她的身体又出现了问题:高血压200多、骨质增生、腰腿疼、大小便蹲不下,上医院打针、吃药也不见好。她总是偷偷的流泪,没有活下去的信心了。这时,她想起了大法,心一下亮了,心想:只有师父能救我。她又从新回到了大法修炼中,每天学法炼功,放淡常人心,又回到了得法如初的感觉中,一身的病痛又很快消失了。

    以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女为祛病健身遭到的迫害,她没有违反国家的任何一条法律,只是做一个有良知的人,为给有恩于自己的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让被欺骗的世人明白真相,却遭到了如此的迫害。


    河北满城县王淑梅被骚扰、入室抢劫、非法拘留

    河北满城县王淑梅女士修炼法轮功后,疾病痊愈,道德升华,家庭邻里和睦,可是却遭到中共的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王淑梅,女,生于一九五二年十月初四,是河北省保定市原新市区、现高新区大马坊乡大马坊村人。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使我疾病痊愈,家庭和睦。我为信仰真、善、忍受到本村、乡、派出所人员的非法骚扰、入室抢劫等迫害。

    修炼以前,我身体患心肌缺血、后背疼、鼻窦炎,经常吃药、打吊针、不见好。因鼻窦炎的折磨,坐着睡觉,特别难受。上满城县找杨玉花大夫来回五十里路,两天去一次,也没治好。一九九七年五月的一天,保定市的法轮功学员来我村洪传法轮大法,在好心人的引导下我喜得大法。我学法炼功,按真、善、忍做人,没吃一粒药,没打一次针,浑身的病全好了。没修炼以前婆媳爱打架是出了名的;修炼以后家庭、邻里和睦了,这是乡亲们公认的。我儿子结婚那天,邻居拎一桶尿洒在新人下轿时的脚下。我因为学了法轮大法,没有理他,宽容相待。如果不修大法就得为此争斗出人命,看热闹的人都骂那人太缺德了。

    二零零七年五月的一天,乡派出所副所长张国辉,还有三个人非法闯入我家,强行非法搜查,还到儿媳屋里乱翻,抢走了我孙女学英语用的录音机(我炼功也用录音机),大法真相资料和十六元钱。他说叫我把李洪志师父的像片拿出来,我说没有。他让骂我尊敬的师父,我说:你凭什么叫我骂人,我谁都不骂。他们就回乡派出所了。

    不大一会儿,张国辉又到我家,他说叫我上乡里去签个字。我说就在我家签。他说必须到乡里签字。到了乡派出所,一进屋有一个办案人员,他说是新市区公安局的。我说:你可别反对大法呀。他没吱声,他在案纸上写上:说我向他宣传大法好。张国辉强行我两只手按大黑印,还用一张长方形纸写上王淑梅名字,叫我两手拿着纸照相。我不配合。张国辉说:你不照,也得要拘留你。他把我劫持到保定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一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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