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开庭前
律师刚刚请好后,在同修中就出现了不同的声音,有的同修不赞同,认为浪费资金,不如多做些真相资料;有的同修质疑请律师能不能把同修营救出来?因为该县的同修很多,几位协调同修就在各片组织大家交流,使同修们认识到:请律师为同修做无罪辩护,是借此契机大面积讲真相、救众生;借助律师的无罪辩护,可从法律的角度更好的向公检法系统及政府部门讲清真相。我们不单纯为营救而营救,不能依赖律师,更不能执着结果。
在律师未到之前,我们以“重大新闻”等题目编辑了不干胶及传单,在全县内大量粘贴发放,并制作相关语音文件,向全县内拨打,讲清真相扩大影响。以前我们想录制语音,苦于没有录音条件与设备,让明慧同修帮助录音,有时时间又来不及。一次在师父的点化下,我发现用摄像机捕捉声音的效果优于我们现有的所有录音设备。录制后用软件把声音分离出来,再转换成适于手机拨打的WAV或MP3等格式,效果非常好。
那时针对出现的不同情况,几位协调同修要经常的变换地点交流,之后还要到各片通知同修并协调。有的同修是开出租车的,一连多少天都没有出车,全身心的投入营救工作。每天都有很多同修守在公安局、国保大队等相关部门,在那里发正念。也有的同修陪家属去相关部门讲真相,一次还把检察院的工作人员劝退了。很多同修都非常辛苦。
正当我们各方面都准备就绪的时候,突然传来不在当地法院开庭,在市看守所开庭的消息。从表面上看,常人的案件在看守所开庭是经常的事,但是对我们来讲,这将打乱我们所有的部署,因为市看守所离我地一百公里。我们听到此事的几位同修马上在一起做了交流,我们认识到这一定是邪恶在搞鬼,我们决不承认这种邪恶安排。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那就看大法弟子怎么做啦。你们记住一点,今天人类的舞台是给大法弟子展现的,决不是给那些邪恶展现的!(鼓掌)只要做的好,大家都能认识,协调起来,正念足就没有做不成的,因为你们的出发点是谁也比不了的,是救度众生!”
我们几人坐下来针对此事发正念,之后我们和家属同修一起去找法院交涉,至今我还记得我们几位同修走在法院大院内那严肃而坚定的表情,真有一种大义凛然的感觉。我想另外空间一定是正邪大战。当我们在法院大厅内接通院领导的分机时,院领导说我们刚刚接到上面电话,不让在看守所开庭了,还在本地法院开庭。我们知道这是我们正念解体了邪恶的安排。
开庭前头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想什么办法能让检察官、法官更明白真相,给他们一个选择的机会。邮信如果封数太多会被注意,还存在超重问题。后来一下有了灵感,我买了几十个档案袋,做了几十封信,内容是把明慧上的《在法律文书上署名的问题研究》、《你还有别的选择》两封信稍做改动,添上法官检察官的姓名,每人两封装在一个档案袋里,封好后贴上打印好的法官、检察官姓名。发完正念后,我郑重的亲自将这些信送到检察院、法院。去时虽然有些压力,但是递交给他们时却感觉很轻松,好像上级给他们下发的文件。法院的工作人员一边看档案袋一边念着法官的名字。
开庭前一天下午三点多,我们得到可靠的消息:市610安排开庭前对正义律师非法搜身、侮辱他们人格以迫使律师罢庭,同时密令县司法局,指派本地律师顶替正义律师,当庭共同构陷大法弟子。真是太卑鄙了,时间又这么仓促,怎么办?我想既然师父事先让我们得到了消息,就是让我们否定它。时间虽然紧迫,但我们内心真念的否定是最主要的,是最快的。一个协调同修下去通知,我开始编辑不干胶,也没来得及吃饭,到晚上七点钟我编辑好了两份不干胶:一份是针对律师的,一份是揭露市610的,大量打印后连夜传递了出去。
之后我给请来的正义律师打电话告诉他们此事,律师表示搜身就搜身,怎么着也不罢庭。第二天早上,法院、律师事务所的周围随处都可以看到我们的不干胶。
那天晚上我刚编辑完不干胶,同修来找我说有急事交流。到了地点,协调同修都在那里,一位同修表情严肃的告诉我们,市里一位同修给她打来电话,说他们那边庭审当天,去法庭的同修都被录了像,过几天都被绑架了,叫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几分钟沉默之后,我们几个准备到庭的同修都一一表了态,我们一定到庭,不承认邪恶的迫害;但是我们要注意其他同修的安全,明天早上安排同修在各个路口疏散同修,不要全集中到法院,安排在法院周围安静的地方高密度发正念。我当时真的感到又一次邪恶的考验被解体了。
回到家中已经很晚了,我感到很疲惫,刚想学一会儿法,又接到电话有关律师的急事出去一趟。回来时已过午夜,我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中飘着稀稀拉拉的雪花,路上看不到人和车辆。这时脑海里想起明天要开庭,可我没有身份证怎么办呢?(那几年邪恶一直都想找我)我就在内心里求师父,我说师父啊!我要参加庭审,因为我得写曝光材料啊,请师父帮助弟子。
2、庭审当天
开庭当天,大量同修被安置在法院周围,一部份同修随着家属進入法院。大厅内去往二楼的法庭入口处,国保大队的大队长带领几名警察守在那里,要求旁听家属出示身份证,没有身份证要登记姓名、住址、生日、与被迫害学员的关系。工作人员对律师和所有旁听者一边搜身,一边用探测仪检查。市610人员坐在二楼法庭隔壁,背后操控,真是如临大敌。
我记下了当事同修弟弟的姓名生日等,想以同修弟弟身份進行登记,但是当我来到检查口时我有些犹豫了,因为检查口旁边屋内还有很多警察,我想屋内是否安置了电脑?如果他们把我报的姓名用电脑一查可就露馅了,我進不進去呢?这时一位同修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说:人家弟弟得進去,一下把我推到检查口。我当时悟到这真是师父在帮啊!在進法庭的走廊里,我迅速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旁听席坐着几十个法院安排的人,有很多应该都是便衣。我用手拿着手机感觉有些压力,我就把它放在上衣兜内。
庭审中律师辩护的很好,法官的气焰在逐渐消减,美中不足的是我们当事同修没能借这个机会很好的证实大法、揭露迫害。给人的感觉不是很理性,把庭审认为是人对人的迫害。
3、庭审后
回来后我发现录音声音太小了,我自己勉强能听清,只能在编写揭露文章时作参考。原本想把这份珍贵的录音发给明慧,却由于自己的怕心导致没录好。
庭审结束后,我抓紧制作了这场无罪辩护的广播稿,并以《正义之光照亮××法庭》为题编辑了不干胶。整个庭审前后的大力讲真相过程中,同修们都积极配合,有一些以前没走出来的这次也参与了相关项目,使同修们的整体都得到了提高。一天晚上我在梦境中看到一个雪山的山坡上,有一块地方郁郁葱葱结满了各种瓜类,全都成熟了。周围的群山是白雪皑皑。
几天后公布了庭审结果,出乎意料的事出现了,我参加旁听的同修被判七年。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能是这种结果。因为我觉的旧势力给我们设的各种关卡我们都破除了,理应是一个好的结果。多少天我的内心一直纠结在这里,情绪低落。一天我在看《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时,师父的一段讲法一下点醒了我。师父说:“我讲这件事情就是告诉大家,在正法中,有许多的事情不尽人意,是旧势力低层和高层结合起来在干,它们用它们庞大的密度阻挡。我刚才说了,我能冲破它,我要冲破就得调回巨大的能量来彻底清除它们,可是呢,它们也会把宇宙中的巨大的一切物质往这儿堆积,就会造成很难马上解决的问题。当然,在这次正法中学员们如果做的正就不存在这些问题。我留在宇宙这边的,留在三界之内的功、能量做事时,学员做的不正,旧势力就会抵触,就会出现阻碍的状态。”
我认识到对于庭审的结果,被迫害同修自身的修炼状态是起决定作用的。同时我也深刻认识到,自己一直在告诉别人不要执著结果,而这段时间的情绪低落,恰恰是自己执着结果的心在表现。整个过程虽然同修们很辛苦,但是我们整体得到了升华,使很多众生明白了真相,使很多公检法部门的人员转变了多年来在一言堂宣传迫害中形成的观念,开始对这场迫害有了新的思考,为以后得救奠定了基础。这不就是师父所要的吗?
两个月后,非法审判大法弟子的主审法官遭到恶报,被捕入狱。我以《昔日法官 今朝罪犯》为题编辑了不干胶和语音文件,同时编辑了《致××县公检法所有人员的公开信》,完全本着救度众生的目地,把善恶有报的天理展现给世人。一天晚上,梦境中我的面前有一座大山,没有坡度都是峭壁,我跑步而上,身体与峭壁垂直与地面平行,我一直跑到山顶,山顶上是一座高塔,我又垂直跑上高塔,站在塔顶的瓦上看到自己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就到塔尖了。我深知这是师父的鼓励。
我有时看看这些年来自己编写的很多真相材料,尤其是这次庭审前后,在非常有限的时间内完成的东西,对于我这个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人来说真是不可思议。过后我是绝对写不出来的,我深深的知道这都是师父给我的智慧,我只是有想做好这件事的心,敢于承担的去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