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配合 在营救同修中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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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七日】正法進入到最后阶段了,想到监狱、劳教所还有那么多同修被非法关押迫害,有的甚至被关押了十年多了。仅我市就有十多位同修被非法长期关押,再加上下边县里的,就有几十位同修身处牢笼。

针对这一情况,我们当地成立了营救同修项目小组,在平衡好其它救人项目的关系后,根据被迫害同修就近的片区,将这十多位同修分别划分到东、南、西、北、中五个片区,各片区协调人主要负责与被迫害同修家人沟通、讲真相,希望与我们配合,定期协调到监狱或劳教所看望同修,并近距离发正念,解体黑窝邪恶,给迫害责任人写信、打电话、发彩信等方式给他们讲真相,协调本片同修在法上交流,对否定旧势力迫害,对正法修炼和个人修炼的区别等有个清醒的认识,整体配合二十四小时接力为被迫害同修发正念,营救同修救众生。

因为此项目还在進行当中,还有不成熟的地方,还有需要我们整体在法上归正升华的因素,仅说说我本人在营救过程中的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指正。

丈夫被诬判四年 整体配合讲真相 看望丈夫同修

二零零九年,我丈夫被邪党诬判四年,在营救项目中,我很自然的成了营救他的成员之一。丈夫刚被关入监狱时,监狱方往我婆婆家打电话,一再强调不许让我去见,理由是我也是炼法轮功的。当时我听后没有被他们带动,心想我必须去见,邪恶说了不算。

这样我平静心态,在网上查到了这个监狱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责任人名单、电话(在这里特别感谢监狱所在地的大法弟子,对监狱所有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责任人揭露的非常全面具体,几乎从上到下都有)。我就给主要负责人挨个打电话,以他们不让我接见为由给他们讲真相,有的不理解,比较凶,没说几句话就把电话挂断,有的推脱或说一些执行上面政策怎么怎么的话,当打到关押我丈夫所在支队副支队长那,当提起法轮功时,他以教育我的口气跟我说了很多,他说我就发正念,他不说我就说,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始终保持祥和、平静的心态。刚开始他说话态度还很硬,后来也变得和善,这个电话打了四十多分钟,最后我说,你可得善待大法弟子呀,他说我就是善待大法弟子。紧接着我说:我想去见我丈夫他们不让我见,你帮我说说话呗,他说行啊。这样我们都高兴的结束了通话。

第一次去接见,我们五个同修一同前往,当时教育科科长、狱政科科长都出来了,见到我之后,给我的感觉他们如临大敌一样,横眉冷对的对我说:不让你来你怎么来了,我说:我丈夫正在绝食,我对他不放心,我必须得见他。因为在这之前我给那个支队长打了电话,他跟他们说了让我见见,处于上面的压力,这两个科长不得不说:只能让你见,其他人不能接见,我随口说了一句,让我表姐也见见呗,这样这个科长象找到了什么借口一样,算了算了谁也别见了,说完转身就走了。我们被冷落在那。

我们也不走,院子里好几个警察都在看着我们,说要再不走,他们就拿警车把我拉走,我当时心态很正,没有怕的感觉,他们拿我也没办法。正在这时,我后面有个人和我搭话,怎么不让见呢?我就说因为我见的是法轮功(学员),他们就刁难。她就给我出主意让我上哪哪去找,原来她也是同修,当时我非常感动,发自内心的感谢师父,让我第一次来这就和当地同修联系上了。

这样我们又到总队狱政科去找,跟他们讲大法真相,但他们因受无神论及听党的话、跟党走没错的邪理,对大法不理解。因为当时的修炼状态,没能把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解体,这样我们就回来了。回来后查找不足,我知道原因都在我这,因为和那个队长聊的很投机,我起了欢喜心,心想一定能见到。所以在发正念上放松了,也没有把这个欢喜心灭掉,同时还看到自己把一个常人当成了能见不能见的靠山,却忘了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控之中。想起来真是很惭愧。

找到了心性上的原因,在以后的接见中就很顺利了,我们基本上是一个月去一次,每次都和同修整体配合,近距离解体黑窝内的邪恶,用正念将在旁边监听的队长调走,这样我和丈夫每次都能敞开心扉的在法上交流,用正念加持他、鼓励他,他本身修炼基础也很扎实,同时还智慧的将师父的经文、网上有针对性的体会都给他送進去了,他人虽然身卧牢笼,但心一直在跟着正法進程走。

去掉亲情 揭露迫害

去年十二月,因我丈夫给犯人、队长讲真相被监视他的犯人举报,教育科科长和狱政科科长非常气愤,觉得这么长时间他一直不“转化”还到处说法轮功的事,所以合伙将我丈夫关進小号,在这之前,师父几次梦中点化我,梦见他身穿西服革履,状态很好,婆婆也说梦到他几次,因为平时在家都很忙,很少梦见他。我想可能有什么事,这样我们一家人驱车几百里来到了监狱,来到后监狱一改往常的状态,不让见,说我丈夫表现不好,总给犯人讲真相,还跟队长说等等,我婆家的亲戚在这个监狱有个同学,觉得面子很大,丈夫刚被送去时,家里常人怕我丈夫在里面受罪,背着我还给那个同学送了两千多元的礼。当时这个亲戚打电话给其同学,那边说,你们回去吧,这次肯定不让见了。以后再来提前打个招呼,免得大老远白跑了。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直心态沉稳,无任何杂念。说了一句,没事儿,能见。这时我想起了那个队长,给他打了电话,他很快就安排接见了。看到丈夫胖头肿脸,走路打晃,胡子很长,脸不知多长时间没洗了,里面跟着的犯人也很紧张,紧贴着电话听,生怕我丈夫说出什么。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就问他,是给你关小号了吧,给你罚站,不让你睡觉了吧,丈夫点头默认。警察怕泄露更多,只让我们说几分钟就停止接见了。

因为更多详情不知道,我就给上面支队长,副支队长打电话,揭露下面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将其关小号迫害,因为支队长不知道此事,他们说话虽然很客气,说调查调查,但过几天,我再给他们打电话,就不接了。这时,知情人将我丈夫被迫害的事发到明慧网,我才知道详情,他们将他关小号三十四天,每天戴着刑具罚站,每天只让睡三个小时的觉,当时正是冬天,小号里没有取暖设备,他们看我丈夫一迷糊就拿冰冰他,还打他脑袋,关了二十四天看他还不妥协,就十天十夜二十四小时不让他睡觉,最后腿脚肿的已经坐站不住,已不像人样了,恶人才罢休。

我把这事向帮助我的支队长反映了,他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告诉他我是跟我丈夫核实的,确实是那么回事。由于看到丈夫被迫害的那样,我被情带动的说话不太理智,把那个队长也激怒了,气愤的把电话挂了。以后再打他就把我的号设为黑名单了。

我把心冷静下来,从法中我知道,警察迫害大法弟子是旧势力以大法弟子有执着需要提高为由,利用不明真相的警察对大法犯罪,它们所做的一切是迫害大法弟子,毁众生。而我们是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对表面的人要慈悲救度。这也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那个队长为大法弟子做了很多好事,因为我的执着激起他负面的东西,使他对大法产生不好的想法,我这不是害众生吗?从中我看到了除了我对丈夫的情暴露出之外,还有我给他讲真相时说的有点高,因受邪党无神论影响,跟他说善恶有报,他不相信也不理解,师父说了:“你讲真相中稍微讲高一点,我告诉大家,你就不是在救度众生,你就是在往下边推众生。你不能讲高,讲高和讲低这绝不只是简简单单一个把握的好不好的问题,是你救众生还是毁众生的问题,所以讲真相的时候绝不能讲高。”[1]

找到这些不足后,首先放下对丈夫的情,他也是大法弟子,师父也在时时看护着他,我没必要想那么多,我只做我应该做的。我一面上明慧网曝光、打电话、整体同修写信、制作本地真相散发,监狱当地同修也配合的比较好,从网上看到揭露文章后,很快就制作了“××监狱特刊”。我们按照法的要求有序的做着。

站正大法的基点 丈夫被误当“常人”放出来接见

可在人这就象捅了马蜂窝一样,我再去监狱看我丈夫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让我见了,包括一直帮助我的队长也不管了。看到这种情况,我们几位同修在那交流了一下,我们都向内找找吧!我知道问题主要出在我身上,我知道曝光邪恶是对的,但背后隐藏着一颗怕他们刁难不让见的心,还有对丈夫的情,还有依赖常人的心。别的同修也定下一念,见同修对同修有好处,帮助同修查找不足,增强正念,同时也不允许邪恶让世人对大法犯罪,今天我们一定得见。

我们正交流着,就听接见室那边喊:谁见某某某,我一听喊我丈夫的名字,立刻跑过去。接见室的大姐说:等着吧,一会就来了。当时我想,是不是师父让那个队长帮着说个话,就让我们见了。没想到,这次丈夫自己来的,没有任何人跟着,我们站在法上说了一个多小时,各自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实在没话说了,我们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我给那个队长打个电话:说我们见到了,很好,谢谢你!我只感到那边在发呆,什么也没说。等我们下一次再去接见的时候,我才知道怎么回事,接待室的大姐一看到我就说,上次就是她,因为你,我们全挨批了。我问怎么回事呀?她说所有的队长都不同意让你见,可她们弄错了,把我丈夫当成常人给放出来了。我心里一惊,大法太神奇了,师父太伟大了。

平时,和同修在一起交流的时候,同修总说:站在为他的基点上看问题,全盘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做什么事情首先把基点摆正,目标明确。你就守住那一念。过程中冒出什么心就排斥它,解体它。同修们的这种正念,也出现了很多神奇事。我明白同修悟的法理是对的,看她们说的那么简单轻松,听她们说那些神奇事,我就象听神话故事一样。同修总提醒我,有时候你就动一念就行,真的不需要人为的做什么。我觉得我心性有限做不到。

这一次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大法的威力。我的脑子就象开了窍一样,突然对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有了粗浅的认识,那几天,我就象神一样,想做什么事(和救人有关的事),念一出就见效。 真的体会到了真正站在正法的基点上,为他的基点上想问题,动一念就行,真的不需要人为的做什么。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2],真正体会到了师父时时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点悟着我们,只要我们纯正的念一出,师父就为我们做很多。

同时我们在交流的过程中,深深的体悟到营救同修不是最终目地,目地是通过在法上的认识清醒后,怎样稳健的走好以后的路,让迫害不再发生,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们是这台戏的主角,我们应该在解体邪恶,救度众生上起主动作用,而不是旧势力制造了一场迫害,我们就被动的去营救。这就需要我们转变常人的观念,真正站在正法的基点上去思考问题,去行事,对个人的修炼不能放松。

这样,我们对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的认识又進一步明确了。我们几位协调的同修在这个理上明白了以后,就与各片同修整体交流,这样我们这的同修对正法修炼都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一年中,整体基本没有迫害发生,而且救人的事都做得很好。

在营救同修的过程中,我们认识到,光突破接见是不够的,同修营救出来,牵扯到的有缘人能够明白真相、能够得救度是我们的根本目地。

转变人的观念

在配合当中,整体同修转变了几大观念,以前同修一出事,外边同修首先想××又有什么心了,跟他说也不听,看出事了吧;有时还想,我们在外面怎么发正念,他自己不改变也没用,也出不来。还有以前同修刚一被抓我们营救还很有劲,一旦听说被迫害同修被劳教了或判刑了,整体同修就泄气了,营救的事不了了之。还有发正念的时候想起××警察,就想:他太坏了,太邪恶了,让他现世现报。

这几年通过对法不断的深入理解,我们深刻的体会到:旧势力以同修有执着或业力需要提高为由,将其迫害到劳教所或监狱等地,旧势力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但是它们所干的一切是师父不承认的,我们大法弟子更不承认,想想我们以前的想法不是和旧势力站在一伙来加重同修的魔难吗?整体转变观念后,什么劳教、判刑,什么同修修的怎么样,我们都不看都不承认,不管同修修的怎样,师父没有安排上那里修去,那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警察和犯人是我们救度的对像,不是敌人或对立面,我们要用慈悲的心去对待他们。

不能让他们对大法犯罪。有了这样的正念后,整体发出的正念更纯正了,威力更大了。

在营救的过程中,深深的体会到,营救过程就是一个实修的过程,师父把路都铺好了就看我们有没有那个正念。

前面说的那个副支队长,由于我的执着给他惹怒后,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就心平气和的给他写了一封信,象唠家常一样,首先对我那天和他说话的态度不对向他道歉,希望他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然后从我为什么炼法轮功、到炼功后的身心变化,亲朋好友对我的评价,以及为什么现在都传《九评》劝三退。同时对他能在这个乱世帮助大法弟子,给予高度评价。说了很多,也很自然。我能感受到师父给开启了智慧。

他收到信后,被大法弟子的纯真善良感动了,当我再给他打电话时,我发现他把我设为黑名单的号给解开了,说话也很客气。我有时给他发个短信,他说:你放心我会对你丈夫负责的。在我们纯净自己的时候,这个生命给自己选择了好的未来。

一次我们整体同修在家交流的很好,每个人都正念十足,我们决定这次去一定把同修接回来,我们去了十个人,家里同修也整体发正念配合。到那后,没想到不但接不回来,见都不让见。(从表面看邪恶正给坚定的同修办洗脑班)找了好几个人都不行。在那发了一天的正念,五位同修回家了,剩下我们五位住那了,我们五位同修学法、发正念、向内找,每个人都在纯净着自己。

我们发现接同修回家的思想没有错,错在我们整体求结果的心太强了,所以让邪恶钻了空子。从我自己这,暴露出了依赖常人的心、依赖同修的心、求结果的心,我知道师父在这件事上让我走出一条自己的路来,证悟自己的东西,修炼没有参照的路,也没有顺风车,都得在实践中走出自己的路来。

我们五位同修在那发了两天的正念,第二天晚上当地突然刮起大风,打的雷很响,却没下多少雨。当时师父的法打到我脑子中来:“神雷炸阴霾散”[3]。第三天天气特别晴朗。看头一天警察那架势,我们想在那发两天正念,第三天就回家了,可有个同修说:我总觉得大老远来的就这样回去了,太可惜。我听后觉得同修说的在法上,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执着影响整体。其他同修说你俩去,我们在这发正念。

这样我一路开着车,一路想:什么依赖心,什么见不见的心,我全不要,满脑子都是对警察说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一定要对大法起正面作用,不要让自己犯罪。满脑子都是为他们好。当我们到监狱的时候,正看到狱政科科长,他一改前天的蛮横状态,看见我说:这大热的天怎么又来了,家里都那么忙。我说:你不让我见,我不放心,我在家什么也干不下去。他说:你等着吧,我去请示一下。一会儿,又看到教育科科长,他也满脸堆笑,象前几天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一会就让我丈夫出来了。

这一次经历对整体同修促進也很大,在头一天看绝对不可能的事,在我们整体向内找,归正不足,每个人都放下自我,站在为他的基点上,圆容师父所要的,事情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同时我还发现,原来这几个科长对我还可以,每次去都让见,自我丈夫被关小号,给他们曝光后,他们就全变脸了。通过向内找,我发现好多我刺激他们、伤害他们说的话,都是我的不好的思想念头和不好的观念造成的,同时觉得自己没修好,给救度他们又制造了难度,很内疚,当我从内心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时,我发现师父给我拿下了好多不好的东西,我没有那么多杂念了。他们也不刁难我了。

过程中经历的插曲还很多,就不多写了。给我感触最深的是,过程中显得很乱,走过来一看,都是无序中的有序。每次出现不好的事时,师父都会利用它让我们或常人明白一些事情,破除固有的常人观念来证实大法、救度众生。比如:在我丈夫关小号时,我们一家人去看,警察不让见,找熟人也不行,最后是我给那个队长打电话才让见的。这一次对家里常人震惊很大,在他们看来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大法弟子,一来和他们不认识,二没给他们送礼,这样打个电话就让见了。我小姑子激动的说:这回我可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了,下回再也不给他们送礼了,嫂子,你太厉害了。我平静的说:不是我厉害,是我们师父厉害、大法厉害。这次他们对大法真的服了。

还有那次在所有人都不让见的情况下,接见室弄错了,把我丈夫放出来了。还有我们五位同修在监狱发两天正念的事。表面是这个情况,实际上我们知道,是我们都各自找到了不足,师父安排出来的。从这两件事我感到,师父利用这些事的目地是让我们几人对正法修炼与个人修炼有了一定的认识,然后带动整体共同提高,更好的做师父安排的三件事,稳健的走好以后的路。同时我们也深深的体悟到,真的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4]。真的是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这也给我们整体做好这个项目增加了极大的信心。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天又清〉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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