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遭绑架的丈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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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七日】那天十点左右有人敲门,我出去一看是丈夫(同修)被恶警绑架回家,身边两个警察和一个保安,其中一个警察在照我家大门,另一个对我说:把你孩子安顿好有点事。开始我还没反应过味来,过了几秒钟,我拉着孩子迅速跑進屋里,对孩子说:“不要怕,要用正念”,女儿稳住心和我动作飞快,三五分钟收拾妥当。

一、制止警察拿书

警察一進门就说:“我们来取一本书。”说着進屋,把丈夫上班背的包和两三摞两面胶倒在地板上,边倒边说:“就这书包里的东西足以定你的罪。”书包里还有没贴完的不干胶,有护身符。一个警察直奔我丈夫床头柜,我大声说:“别动!那都是我孩子的东西,你给我关上。”他刚打开一条缝,下意识的缩回手。“那你把书拿出来。”“没有,我不可能给你。我丈夫的脚得的绝症,是看这本书好的,让我把书交给你,我们不是忘恩负义吗?你们是哪里的?把证件拿出来。”那个恶警掏出证件在我面前一晃,我还没看清就迅速收了起来。

他们看我态度坚决,僵持一小会儿,就说:“那我们带人走。”我往门一堵:“人你们也不能带走,他犯什么法了?”“他粘贴法轮功宣传品,扰乱社会治安。”“他的脚医生确诊是丧失劳动能力,就这样的绝症炼法轮功炼好了,你们想把人带走?不行。”另一个警察(后得知他是个副所长)说:“书不给行啦!把人先带走”

“人你们也不能带走。”我就冲过去拉住丈夫,一个警察拉住我,另外两个人架起人就往外走。当时孩子吓得不知所措了,我挣脱警察的纠缠,冲向大门外,追他们,丈夫已经被绑架到警车里,拉住我的恶警还没上车,他们倒车的时候,我就堵在警车后面,孩子也过来和我站一起,我说:“你们不能把我丈夫带走,你们给我拿出法律条文来,他究竟触犯哪条法律了?”“他宣传法轮功。”“他炼功把脚疼的绝症炼好了,他说‘法轮大法好’有什么不对?你说不让说大法好说什么?‘法轮大法’就是好,人家把你救了,你不说好?我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忘恩负义的。”

这时已经有很多人围观了,我边发正念边讲真相,我声音也不算太大,也较平和。街坊小卖部的大姐说:“‘教育教育’得了,还非得把人带走!”恶警说:“你跟她什么关系?”我说:“普通百姓说心里话,邻居关系。”

一个恶警说:“国家不让炼你就不能炼,我们就是执行公务。”“国家给钱看病吗?现在医院去的起吗?”“你们在家爱怎么炼怎么炼,就是不能宣传。”“噢,治好了我们的病,我们还不能说好。”“共产党说你犯法你就犯法了。”“共产党宪法上都写着信仰自由,我们思想想什么你也管?”“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已经取缔了定为×教了。”“谁定的?”“人大常委会”“人大定的邪教也不是指法轮功,哪个法律上也没定法轮功是×教。”“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们把我们人带走,你们警察双手就是干净的?你们哪一个警察敢站出来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我丈夫在单位捡了钱包就等着失主来领,里面有八九百元钱和好几张卡,都还给人家,全单位都知道,现在有几人能做到?单位说就我丈夫这么一个实在人,你们去单位调查调查。”“我们调查了”,警察点头称是。他们打电话叫来了当地派出所,来了一辆警车几个警察,一会儿又来了二辆警车,一共四拨警察。后来五六个人把我拉开。

那个副所长慌忙倒车的时候,只是碰了后面的自行车一下,车都没有完全倒下,他却急忙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塞给那个还没反应过味的车主,迅速开车,还剩下两个恶警没来得及上车,我从恶警那里挣脱后,就立即追赶那两个没上车的恶警,我边追边说:“今天你们上哪我就上哪,上天入地我也不放过你们。”追了一段到了桥底,他们看我气喘吁吁,就开始跑。我就追不上了。又一个邻居骑着电动车去接我说:“大姐,别追了,你追不上他们,回家想想别的办法吧!”

我迅速联系同修,大致说了一下经过,我去派出所要人,同修去通知其他人发正念,上网曝光。我和孩子一路打车,分局、看守所、派出所三地来回跑,终于打听出人在看守所。一路给司机讲真相、劝三退,出奇的顺,劝一个退一个,看守所退了两个保安,其他保安也明白了真相,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还说:“看来,我也得去炼法轮功了。”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了。

二、讲真相

1、去派出所

第二天,有两名同修和我们娘俩去派出所要人,我们一路发着正念,到了分局我们進大厅向值班警察问所长在不在,正说着所长進来了,我说“:所长,你不是说人二天就出来吗?”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铁着脸说:“我没说二天。”我追出来,“你们不是说配合调查,就是两三天吗?那到底几天呢?”他们迅速钻進了一辆警车,另一个警察悄声(看大厅照片他是个小队长)说:“昨天尽看你表演了。”所长车迅速开走了。

我出来和同修先发正念、切磋。同修说:你态度不要太硬,要慈悲,善的能量最大。第二次带着强大的慈悲和善念,一進门:“你们所长几点回来呀?”我问值班警察。“一点半。你找也没用,不归我们管了。”

这时对面坐两个保安,其中一个朝我招手,我走了过去,想这人这么面熟呢?他开口了:“大姐,我参与办的案,你不要跟他们说了,你相信我,大哥没什么大事,你在家把孩子带好,别到处跑了,大哥又没犯罪,我们也不是土匪。”“他爸爸以前一身是病,就炼功炼好了,不让炼怎么办呢?”“在家炼,不要出来宣传。”保安含着泪花看着孩子。我和孩子说:“谢谢叔叔。”

我晚上炼功的时候,止不住流泪了,哭出了声,感到太对不起师父慈悲苦度了,我一直认为自己坚定不动,坚决不配合。自己抱着对着干,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都是邪党文化,表面还能忍着没有大吼大叫,内心已经翻江倒海,总想把人揪过来,一拳打成碎片,没有想到发慈悲心救度警察,启发他们的善念,看了那么多明慧文章,关键时刻还是人心占上风。心还想我很坚定了,怎么还是把人带走了呢?内心深处对师父的坚信还动摇了。迅速调整思绪,進入炼功状态。

我们又去了派出所,有一个警察说认识我,曾经和我们一家三口参加过亲友的婚礼,言谈话语中流露出很钦佩的目光(对劫警车的事):“姐,听我的,先回家吧,不要在这等了,您身心疲惫,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把孩子带好,不要再跑了。”我把孩子拉过来:“快说叔叔好。”他很高兴说:“你好,你好!真像你妈妈,你是个大孩子了,让妈妈少操点心,妈妈无故发脾气也不要怪妈妈,妈妈心情不好,知道吗?”孩子点头。我借机给他讲一遍真相,从丈夫同修得病到健康,他认真的听着,不断的点着头。他告诉我人已经送了看守所,去看守所找预审科。

2、去警察局

和同修们学完法,我正念又足了,晚上自己又学了两讲,第二天早上,我一路上发着正念,我就是要捣毁你层层旧势力黑窝,层层解体你。

到了分局信访处,屋内有十几个人,有一个大娘在哭,警察为了躲她,都跑到里屋去了,一个时髦女人在大声说着共产恶党的政策不好,我就借机讲真相,十几平米的房间有四个摄像头(其中有两个是录音的),我抬起头直对着摄像头说:我丈夫是个瘫痪病人炼法轮功好了,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却给抓起来了……。

我也拿了一张来访登记表郑重填上:我丈夫某某某,是某某处人,曾瘫痪在床两个多月,我背着大、小便,因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把病炼好了,在贴让人记住真、善、忍好,灾难来了能保命的粘贴,被××派出所带走,后转送××看守所,现杳无音信,宪法上写着信仰自由,为什么做好人被抓呢?请你们政府执行自己制定的法律。

我写完,一直发着正念。等了十分钟左右,一个警察叫我的名字,我就進去了,接待我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张处长(后来知道的),他拿着我填的那张登记表说:“你丈夫真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您看我象说假话吗?”我又把丈夫得病、好病的经过讲了一遍。他欣赏的口气手指着我写的说:“真、善、忍这几个字好!真好!你们炼功是不是还有动作啊?”“是。”“可是政府不让炼呢?”“那只是江泽民在接见法国记者时说‘法轮功是×教’,第二天《人民日报》出版的一篇文章,可它代表不了法律呀,宪法上也写着信仰自由,法轮功就是一种信仰啊!法轮功很快会平反的,因为他太好了。”他完全是正的一面,背后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他说你等着:“我去给你联系一下,你找他们说说。”我说:“太谢谢您了,您会有福报的。”过了一会他回来了,给我写了一张纸条说:“你明天拿着这个,九点到看守所,去见张警官,和我一个姓,找他说说。”“谢谢您,我祝愿您平安,愿您家里人都平安,您上网查查‘藏字石’您看看二亿六千万年前的石头上写的什么。”他笑着点头称“是”。

3、去看守所要人

我和傲雪(化名)、雪梅(化名)七点多到了看守所,我上网也查了张姓所谓的预审科队长的底子,对他有所了解,我们一路上发着正念,想着不管你以前什么样,我今天就用强大的善念和慈悲解体背后操纵你的一切黑手、烂鬼和共产邪灵,层层解体他背后的所有邪恶因素,我就是为了救你来了。我们在外面先发一小时正念,我发正念的时候,天目看到有一米那么大的金光似的隧道,中间有一个半块砖那么大的金砖,象火箭一样冲向看守所内。同修们都受到鼓舞,她们继续发,我進去要人。

快九点了,我進了看守所,正好张出来,一个狱警正在跟他说:“她(指着我)天天来,你看又来了。”我正好把纸条递给他,他说这边来,我跟他到了一间房间。他说:“你和某某什么关系?”“我是他妻子。”他压低声音说:“咱们说话小点声,这里有录像、录音设备。”“好,我想问问你们打不打人?”他接着说:“我没动过他一个指头,不信你以后你问问他。咱们抛开国家法律不说,与那没关系,他说他以前有病,说炼功炼好的,就想把这个好处告诉别人。”“是这样,我丈夫以前瘫痪在床两个月……”我又跟他说了一遍。接着说:“就是炼功炼好的,烟、酒都戒了,人也变好了。咱们都是无神论教育长大的,不是求生的欲望,轻易能相信什么吗?人真到那份上,什么能治好病就信什么,结果真好了。”“你炼不炼?”“我支持他,那样的病都好了,能不支持吗?您信不信?是炼功炼好的。”他当时说,“我信。”“你呀,写一个东西,把这个情况写上,不要写这个功怎么好,你就写把病炼好了,贴粘贴就是想把好处告诉别人,不要涉及到别的,让从宽处理,然后交给我,然后交给上级,等信。”“那什么时候能放人?”“我只能给你汇报上去,那得上头说了算。”我按照他的写了,交给那个恶警,他却说:“这是证据”。

我就觉得错了,是不应该配合他。我回家又写了一份,去看守所(分局距看守所大概二十里地左右)给丈夫送衣服,把打印好的《请伸出您的援手救救一家三口人》交给一个警察让他给转送给张恶警。下午回来和同修切磋,我说我没有把心塌下来,好好向内找,而是总是为了解决事情而做事,遇事不冷静,好冲动,遇事不和同修商量,我让她们再有这种情况一定要提醒我,用法衡量一下。

在看守所门口有许多律师,他们经常拦住我问我需要不需要帮忙,我就把我写的文章给他看,看完他们说:“你们法轮功真敢说话,我们为了混口饭吃,不敢和政府对着干。”

后来我和同修切磋以找律师寻求法律咨询,讲真相救人,我们走访了二、三十家事务所,有的欣然接受,大多知道真相,拒绝接受的比较少。有一个事务所的老板提到法轮功,大骂邪党,说他的一个同学就是大法弟子,一九九九年被迫害时被非法关押在一个旅馆,给旅馆人员讲真相,许多人和他炼起了法轮功,后来被关押到看守所,又把所有的在押犯组织起来炼法轮功,你们炼法轮功的号召力太大了。又说共产党多邪多坏我比你知道,国外民主我也知道,可是我得生活。最后笑嘻嘻的说:“我不能再听你说了,我再听你说下去,我就得炼法轮功了。”

我又去了分局,张处长来了,他说你找我?我说是,到了他的办公室,他说:“坐吧。”“您看看这个。”我把给看守所写的抄了一张信访填单递给他。

到家稳定下来,冷静一下,向内找有想急于让人出来的心,怕他冷,吃苦受罪,都是情,所以我想隔一天,学学法,把大脑学空明了,该怎么做师父自然会显现给你。第二天早上就去傲雪家,和她切磋,然后学《精進要旨》,我们终于豁然明白怎么样否定旧势力,就是证实法,讲真相,救众生,我的路是以此为契机去和与这事有关的所有人员讲真相救度众生,解体邪恶的黑窝,并修炼自己提高层次。法理明白了,头脑就清爽了,思路也清晰了,心里添了几分坦然和镇定。

我和孩子一起去分局了,接待我们的是张处长和他的女徒弟,他们说直到现在你问他(指我丈夫),他还说是炼气功炼好的,我说本来就是炼好的,二、三天就好了,就是神奇的。现在的人不让人说实话,说实话会被人耻笑,不许我们张嘴,为什么老百姓连句实话都不能说呢?逼着人说谎,老百姓活的真难呢,我们做人不能忘恩负义。张处长说宪法一个字可以生成几百小法,我说任何小法不能跟宪法对立,不能矛盾啊!那是国家根本大法,也不应该跟宪法对立啊!

回家第二天,我去傲雪家学法,我给她们念了同修写的《反迫害不是目地 能救人才是关键》,我说这最后一段就是在说我呢,我正在困惑自己究竟是哪里没有做好,没有怕心,该说的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没有進展呢?就象同修说的“讲真相中不是大法弟子可以怎么做,要怎么做,而是众生需要我们怎么做才更容易明白真相而得救。那就要求我们根据和利用不同的情况,针对世人的障碍、顺着他们的执着去讲。其中体现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新新说要我去掉我身上的不服、气不愤的劲,也是党文化。找到执着,我非常高兴。

4、去市局

已经超过三十七天了,超出刑拘的期限。现在我必须天天盯着要人,我到分局看有人去市里公安局,我当时就坐车跟去,到了市局附近,就感觉有人跟踪,我走着走着突然一回头,离我十几米的一个男子应该是便衣,不知所措急忙收住脚步,低下头。我若无其事的右拐靠在一边,想看看他的真面目,他没敢停留径直过了人行横道,到了马路对面。因我经常给他们打电话,家里的座机和手机被监控导致的。到了市局信访处,状告警察没有搜查证要强行抄家,看守所超期关押的问题,让他们立即放人,我看他们在记笔记,打电话,又让我回家等。

我又去分局了,一直没有人接待,主任扎在一个办公室角落里,我找到他,他说:“就因为你在外面坐着,我半天不敢出屋。哎呀,你丈夫找到你也真幸运。行了,象咱们这样的媳妇上那找去,也对的起他了,该做的都做了,好好回家带好孩子吧,孩子中午饭都没给做吧!”我说就因为孩子要爸爸,我必须把爸爸给她找回家。跟他说了一会儿,我出来了。

我就发正念背《论语》,又和一个值班的马科长讲真相,看我写材料,和他说共产党宣言首页邪党幽灵的事,他看完了也很惊讶、认同,他说他一定给说好话。下午他们上班马科长说,大姐吃饭的时候我们还在谈论你们的事,主任说他们(指看守所)办事太差劲,您放心,就您这股子劲,大哥很快会没事的。

一点半,张恶警开着警车来接我了,点头哈腰的态度非常好,一直说:“走,咱们回家,有事回家说,回所里。”到看守所,说要跟我好好聊聊,他找一个没有摄像没有录音的房间,他说他以前也炼过三个月的法轮功,把他的十二指肠溃疡治好了,他的表哥、表嫂都炼。他假惺惺“热情”的给我出主意,说一两天我会收到一个劳教的通知,他让我接到这个通知以后去市局复议。我说按照刑事诉讼法,你们今天必须放人,要么我追究责任,我说就是他负责,他说他做不了主了。

他让我等。过了很久他找来一个人说是法制科的,来给我解说。我问他:“请问你贵姓?”他吞吞吐吐,吭吭叽叽的不肯说:“您别问了,就直接问事就得了。”我义正词严指指点点:“我现在就是要你们按照刑法办事,不要推脱责任,马上放人。”好象我在审问他们。张一直努力的表白自己,好象要把自己的心都扒出来,站在那个人背后,左手遮着脸,右手指着他找来的人,做着鬼脸努着嘴,那意思是这个人负责干的,与他张恶警没有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是张恶警负责,但还真有点感动,差点被他表面给迷惑了。

后来傲雪来我家,我把情况一说,说他会不会是伪善啊,他以前那么坏,他的流氓行径……,我开始认为他良心发现了,咱们的空间场清理干净了,后来我找自己,看到张恶警的形象,人没要回家,倒起了欢喜心了。傲雪说的对,我明天必须尽快要人,不能听他的。

星期一,我上午去了分局,下午去看守所了,门口的大姐律师提醒我去大厅查查电脑,女警告诉我丈夫已被送劳教所了,我开始不相信,又想电脑不会错。我立即给张处长打电话,直到他接,他的话证实了,才知道张恶警早已经把人送劳教了,他一直在撒谎。我回来的路上第一次感到很难过,掉眼泪了。

历史上的恩恩怨怨是非常复杂的,我想还是自己有很多意识不到的执着心,而不能完全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我每天坚持学法两讲到三讲,炼功也没有间断,更是长时间发正念。

5、劳教所

我早上五点多去劳教所了。丈夫被绑架二个月以来,第一次去见了丈夫,他精神还好,人瘦多了,他跟我说他还好,他说他们连哄带骗把他送到这来了,一见面就说:“你和孩子安全就好。”丈夫是个老实人,他说二、三大队都是大法弟子,大概有一百多人,说到孩子他哭了。看得出,他们一直找他谈话,从精神上折磨他,麻痹他。我说我为你加持正念。我又去找管理科,劳教所管理科自称赵某某(男)队长百般阻挠,不让见人签字。说晚上让丈夫给我打电话。十点来了电话,我努力说服他复议,他说没有用。我想我明天还得去。

次日我四点半就起来,在公共汽车上两个女的说“就欠拿录音机给他录音”。到了劳教所,先是找管理科的,赵某某还是百般阻挠,推脱说是丈夫自己不想上诉,我说是你在阻挠,是你的问题,最后他说你等一会。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他和一个叫白某某的还有一个女的来了,他们说,到门卫队屋里来吧,我们進了屋里,他们拿着摄像机对着我和白某某,我说这是干什么,他们说要保存录像,我也不理他们,我也带着录音机,他们在演戏,我也据理力争,说他们造假。他们拿着说是我丈夫写的字迹交给我,我看了一眼,举着纸条晃着说:“不怕众位笑话,我丈夫不会写字,是个文盲,在家所有东西都是我代笔,这是你们逼的,你们写的。”没有人说话,沉寂了一会儿。他们就说,这个就是给我的答复,我要求让丈夫自己和我说,他们不让。

下午我直奔市局劳教管理局,在市里下车的时候,我的脚崴了,这个邪恶的轴中心!我又一次掉了眼泪,我保持平衡努力慢慢前行,心里无数遍的默背师父的《洪吟二》〈正念正行〉。范某某和谭某某两个人接待的,他们记录了大概情况,我回家了。在家给劳教管理局打电话,后来他们听劳教所说了我的事,就不再接我的电话了,总是告诉我出差。

我又一次去大兴劳教所了。是赵某某和一个警察接待的(我记下他的警号),我是抱着救度他们天体的众生去的。我说我找信访他们才安排的接待。我顺利的给他们讲了真相,从丈夫的得病到健康,到人品的改变……。他们默默的听着,他们告诉我丈夫已经被转到三大队了。

我没有再见到丈夫,后来我上班了,就打电话,后来他们就不接了,说谁和我接触就上了明慧网了,告诉我姓就会收到很多真相信。我又找赵某某,他说:“您别再找我了,都影响我正常工作了。”有时我下班回来看到来电显示有劳教所的电话,我马上回拨,一次一个自称姓梁的警察接的,他说没有安排我丈夫打电话,我说我的电话显示里有,请你给我问问,不一会儿,丈夫就来电话了。

二零一一年底快过年了,同修说你再忙也得去看看你丈夫,正念正行的去。同修和我们六点就出发了,我和孩子到了那里,同修在附近等着发正念,我们走大概约两站地到劳教所,第一次我们很容易就被打发回来了,我们还碰到了赵某某队长。第二次到了那里,想拦劳教所头头的车。

那天非常的冷,正好是阴历腊月二十八,我和孩子站在劳教所大门口,衣服都打透了,浑身冰凉。过了很久拦了一辆他自称姓邓,我孩子记下他的车号,我上前说:“我是某某的妻子,孩子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爸爸了,希望你能帮忙给安排。”他马上打电话叫人给安排,并小声说:“我被她们给截住了,你给安排见面吧。”说完他就对我们说:“你们在这等着,一会儿有人给你们安排,你放心,肯定来人。”

我们又等了好一阵子,出来一个警察,我记下他的警号。他说:“不是我们不让见,是他自己不想见。”我说:“你们真的把我丈夫给‘教育’成六亲不认了,连孩子老婆都不想见了?”他还是百般阻挠,说着说着就漏了:“谁不想见亲人,那是瞎说!”我说:“这半天,就听您说一句实话。”我坚持“我今天必须见人。”一会儿又说不能见,说过完年再说,让我相信他。我说你连姓什么都不敢告诉我,我怎么相信你,他很不情愿的说他姓商,说过完年,他给我打电话,过了年就和我联系。我说我上班不一定老在家,他说直到你接到电话为止还不行吗?我们就回来了。过完年我们见到了丈夫。

经过这二年的风风雨雨,我更坚定了信师信法的决心,绝不动摇,任何事都不能阻挡我精進的路。除非我悟不到(我知道我悟性很差,有时非常差),只要悟到了,我肯定会去做。同修们的整体配合,与无私的帮助,让我非常感动。有几天在看守所外发正念,赶上五~六级风,那真的浑身都是土。有时我也会变得谨小慎微,做一件事,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意识不到的执着心指使着在做,就用法衡量一下,对做三件事是不是有益,有益处就努力去做,不再婆婆妈妈。真的感觉是在突破层层观念与束缚,在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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