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五年开始,我练过不少气功,但都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学了法轮大法以后,从此走上了修炼的回归之路。十几年来,风风雨雨,跌跌撞撞,在师父的呵护下,在法的指导下,我走过来了。
得法不久,师父就给我净化身体,多次给我灌顶。九七年十月份,我开始到炼功点集体学法炼功,从不间断。去的路上,有时想:在物欲横流的今天,人们都在追求享受,偏偏有这么一群人聚在这里,要返本归真,真是别有一番感慨。回家的路上,老伴儿在前面骑车,我在后边一路小跑,真是两脚生风,一身轻。
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重德向善,很快戒掉了烟、酒、打牌、跳舞等不良习气,待人谦和,淡泊名利,真是其乐融融,什么神经衰弱、心脏衰弱、肠胃衰弱等顽症都烟消云散,吃得香、睡得香,体重增加了二、三十斤,面色红润光泽,谁见了谁说:你身体真好,我说:这都是炼法轮功炼的。
一天早晨,雷电交加,震天价响,我在屋里炼抱轮,突然一道电光下来,“轰隆”一声,顶棚塌了三分之一。我急忙从尘埃中钻出来,心中纳闷,老师不是给下了防护罩吗?我抬头一看,师父的法像正威严的瞅着我,我赶紧跪下磕头。原来雷电从百叶窗破窗而入,正对着我的头,却拐了个直弯,把窗户上边的水泥墙击了两个馒头大的坑。我的罪业多么重啊!要没有师父保护,后果可想而知。在老伴的督促下,我愣是自己修好了顶棚。
九九年七月初,我听说县里开会对法轮功有什么说辞,我想,应该让他们理解,说不定他们明白后还会上书陈情呢,要是能号召更多的人炼法轮功那多好啊!我就写了一份心得体会,转给当时的书记和县长,讲了大法的洪传,学炼者身心的变化,对社会的好处以及面对这万古机缘应该做出的选择等。后来在楼道碰到那位书记,虽没言语,但我感受到了他赞许的目光。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位叫“郝章文”的过去的同事,我悟到这可能是师父点化、鼓励我说我给上面写文章证实大法,写得好。
“七·二零”那天,县里开大会传达邪恶文件,我后边坐着的一个人说:这值得吗?他们用各种方式“转化”我,我说:法轮大法叫人做好人,“转化”到哪去?他们说:上边不叫炼了,就别炼了呗。直到月底,他们把最后几个没“转化”的叫到县“六一零”,我说:大法是正法,是超常的,常人不理解。他说:俺们是常人。公安部门的人问我:在家还炼没炼?我说:炼着哩!当下就把我非法拘留了。家人找人说了说,第二天勒索我现金二百元钱,我出来了。
万没想到,做好人反倒進了拘留所。公安人员要我回家“把东西全烧了,片纸不留。”当时我被邪恶吓破了胆,没有了正念,觉得藏在哪儿都不保险,竟动手烧了三本大法书,还去告诉亲戚把藏在那儿的大法资料全烧掉。亲戚没有那么做,说: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肯烧呢!保护了大法书和资料。
我感到愧疚,怕罚款和失去工资的利益心驱使自己做出这等事来。后来学法懂得了不能烧书的法理,更感到自己问题的严重,再加上始终没勇气上天安门打横幅,觉得圆满不了了,没希望了,从此压力很大,心情坏到了极点,老觉得自己在劫难逃,见了同修就问“劫数”的事。
后来我找到原来市里的老站长,交流了很长时间。他说:你脑子里装了那么多法,那个地狱敢收你吗?大法是圆容的,你在各种环境中都是在证实法。我在老站长的帮助下,提高了认识,使我放下了顾虑,坚定了继续修炼的意志。
后来又看到师父说“我不承认这一切” (《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的讲法,更感到了师尊的慈悲。师父还说:“在对于思想业力的反映上和邪恶势力给我们所制造的破坏,我们向人讲清真相,都是在采取主动清除魔而不是纵容和消极承受,但思想和行为一定要用善的。”(《精進要旨二》〈评注一〉)我心里亮堂了,继续更广泛深入的利用各种方式讲真相。
有几个同修去北京证实法被抓,为了让乡亲们能够正确认识,我们三个同修一起写了“请了解法轮功真相”的传单,大量复写,散发、邮寄。那天晚上九点多我去村里发传单,转了一圈,发放了三十多张,竟没碰上一个人,没听到一声狗叫,村子象被定住了,凝固了一样,异常的寂静。我心里明白,这是师父加持、鼓励我迈出了发放真相资料的第一步。
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儿乘出租车去离县城八里外的村庄发资料,一个多小时后,心想,没车了,只有走回去了。就在刚发完最后一份,就要往回返的时候,一辆出租面包突然来到面前。真巧啊!我们都清楚,师父时刻在我们身边。
有一天我发现县幼儿园门口的影壁墙上贴上了污蔑大法的图片,心想,不能让它们对大法犯罪,毒害众生,得想办法除掉它。傍晚趁门开着,我進去用手一撕,撕不下来,我回家找到一个喷农药的小喷壶,灌上墨汁。第二天凌晨,我提着小喷壶,隔着大门一喷,够不着,回去另想办法吧,往回一拐,突见圈垃圾的小矮墙,我忙登上去,隔着墙一喷,正好,心想最好别喷到师父的画像上。早饭后我去看,满影壁墙都是黑点子,唯独师父的画像没喷上一点。下午再去看早被洗刷得干干净净了,如此炮制,我用同样的办法喷了三个村的四条邪恶标语。
一次给一个村的同学讲真相,才知道那村的两条标语是他写的。他说:不该镇压法轮功,我以后再也不干那个事了。
二零零四年初,我写了一篇稿件,自知零乱,还是想发往明慧,让编辑同修选择。就送到同修处,还没等发出去,就被邪恶抄了去,因为写的真名,当时就又被拘留。这次自己努力守住心性,不停的背法,发正念,讲真相,在墙上写“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号的人问我:关多少天?我说不知道,我没签字。他说不签字也拘你,人家说了算。我说那可不一定。第二天,也就是拘我的第十一天,女儿把我接回了家。“人说了不算,师父说了算”,我对这句话有了切身的体会。
二零零六年六月,县“六一零”以我没“转化”为由把我绑架到市洗脑班。我向内找,知道是一同修被抄家绑架自己起了很重的怕心造成的。我试图跑走,被后生追上,没跑成。我对他说:你不要管我,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说:我知道,求你不要打了我的饭碗。到了洗脑班,我索性想:既然来了,我也陪它们玩玩儿 。它们“转化”我,我就讲大法的好处,它们逼我看录象,我一看都是些科痞、气功痞,不炼功的人谈气功研究;伊斯兰教徒讲佛学;把实证科学吹捧为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科学,那种狂妄、无知、霸道和装腔作势简直令人作呕,充其量不过是邪恶手中的棍子,看门的狗而已。他们让我写,我就写法轮大法是正法,善待大法得福报……。他们采取罚站、吃剩饭、不给菜、手铐、电棍、暴晒、蹲小号等邪恶手段折磨我们,还以停发工资、劳教、判刑等相威胁。一女大学生同修因炼功被铐,暴晒晕倒,磕的鼻青脸肿,他们还说这么不经折腾。一次他们搞什么“以法破法”找到了论据,想否定书中的一段讲法,可是念了一遍书,发现一点也不对号;又念了一段,又对不上号;再念,还是对不上号。我也觉得奇怪,好象这些法理是新的。最后他气急败坏的又拍书,又拍桌子。我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其背后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求师父加持。只见他拿着书,踉踉跄跄的走了。
同修们把师父的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大法坚不可摧》、《路》抄给我,我抓紧时间背。同修们又让我背写《转法轮》给他们传看、背。大家互相鼓励,正念正行。大法使我们形成的强大的正念之场,也在改变着那些恶徒们。有的说:江氏父子太腐败,某某党太黑,越往上越黑;有的说:我也不信图片上说的留学生、大学生跳楼、自杀,现在我们“转化”你们,法正人间时你们再转化我们;最邪恶的那个家伙也说:吃谁向谁,不给钱我也不干这个。那两个比较凶狠的嘴里叨叨:说我们邪恶,谁邪恶了?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上了海外的恶人榜,嘴上不服,但无疑是受到了震慑。国外同修搞的那个恶人榜,威力还真不小。最后那个什么“张处”亲自找我谈话,指着那些图片说:这些都是真的,讲了一些所谓的形势、改革等。我给它讲大法洪传情况……他很感佩我的忧国忧民,说:某某党就是一党专制,就是不许别人成气候,还说你要说服了我,我也炼法轮功。家里人不断找“六一零”要人,每个星期都有亲戚去看我,还给它们下话底:我们的人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跟你们没完。对她们都起到震慑作用,表示感佩。有个同修执著回家,就写了什么书,结果人象掉了魂儿似的,说:“我就象掉進地狱一样。”不但没让他走,他还得了胆结石,肚子疼的嚷了一宿。他说:“这都是对我对大法犯罪的报应。”后来县里去人连拽带踹把他弄回去,后来又听说被送去劳教了。
最后剩我们两个人,他们把电视放到最大音量,逼我们通宵达旦的看,不让睡觉。我们发出强大正念,解体邪恶迫害。同修说:我们应该出去,不应在这里受迫害。第二天上午突然停电,原准备五天五夜的熬战,就这样不了了之。“转化”组的组长最后说:你好油啊!第二天,县里来人把我送回了家。
总结自己十二年的修炼路程,深感能走到今天,全凭着认真学法,就如师父所说,这是一切的保障,是根本。
二零零零年底,我开始背《转法轮》,背一段,背写一遍,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背完第一遍。第二遍就轻松多了。就这样,我背了一遍又一遍,正背,倒背,背了看,看了背,不论什么时间、地点、环境,从未停止过,到今天也不知背了多少遍了。状态好时,每一讲、每一节、每一段、每句话都能显现在眼前,那个殊胜、美妙无以言表。同时结合背《洪吟》、新经文等。大法的法理不断启悟我破一切执著,正念正行,勇猛精進。
今年以来,县城、乡村又普遍恢复了集体学法小组,市、县之间加强了交流,陆续建立了好几个资料点,遍地开花。同修们都能及时看到明慧资料和新经文,讲真相的积极性更高了。为了圆容整体,自己尽力做好应该做的,现在还学会了上网、下载、打印等项目,还做了不少《九评》呢!
平时每当想起师父时,我的眼睛就已经湿润了,哽咽了,总是这样。自己明白的一面知道师父为我们做了什么。回想自己的修炼路程,许多时候没做好,许多该做的没有做,许多执著还未根除,感到愧对师尊。在这最后的最后,自己一定加倍努力,做好应该做的三件事,圆容整体,救度更多的众生。
最近听说市里办洗脑班的有四、五个人也“三退”了,我为同修们讲真相的力度感到鼓舞,为那些曾被蒙蔽的人了解真相得到救度而欣慰。
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