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学法,做每一件事情都用师父教给的法理去衡量。做事的时候首先想一想,能不能伤害到对方,严格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别人说我好,我不起欢喜心,时刻记住去掉求名的心;别人说我坏,我不生气,去掉情的气恨心,做到忍,宽容别人;别人说我贪财,我扎扎实实的记住去掉自私、利益的心;别人说我搬弄是非,我记住要去掉争斗心;别人冤屈我,我记住要去掉冤屈心;别人说我不如他好,我记住要去掉妒嫉心;亲人遭受痛苦时,我的大脑马上反映出,不动情,去掉情;别人对我生气发火的时候,我刚要对他发火,马上记住去掉恶的魔性;在忙乱的时候,刚要烦躁的时候,马上记住去掉烦躁的心;做点儿好事,不起欢喜心;夫妻之间,去掉欲望的心。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要尽力做到无为心不动,遇到什么事情都乐呵呵,不放在心上。
那年二月初四,我的公爹查出得了肝硬化,肝腹水,婆母一听,顿时头晕目眩,当场昏倒在地,得了脑血栓。这对一个农村家庭来说,犹如当头一棒,哪里有钱治疗?我上有这两位病重的老人,下有两个上学的孩子,还有田里的庄稼……丈夫弟兄两个,他是老大,老二的日子也不宽裕。在困难面前,我记住师父告诉我们的,作为炼功人得高姿态,得对别人好,不计较自己的得失。住院治疗了两年,第三年,两位老人间隔八个月双双去世了。在这个过程中,从老人火化、烧七、周年等等花了不少钱,按理说,应该弟兄俩均摊。我是这样做的,邻居、亲戚给的东西弟兄俩均分,花掉的钱我自己承担,这在我们这里的农村是从来没有的事,兄弟、姐妹、亲戚、邻居们可看在眼里,他们发自内心地说:“你嫂子这人行啊!”我告诉他们,“是大法改变了我,是师父教给我们要做个好人,做个道德高尚的人……。”从那以后,我周围再也没有反对我修大法的话了。
二零零五年夏天,丈夫得了重病抽风,身体左边手、腿、脚都不能动,嘴斜、眼歪,大小便不能自理,到医院治疗,医生说,百分之九十要留后遗症。从医院回来后,我带着丈夫修大法,不求治病,只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退出中共邪党的党、团、队。丈夫的病加重了,每天昏迷七八次,不会说话,嘴斜、眼歪,手紧紧地握着拳头,牙齿咬得死死的,左半身体不会动,左脚好象死了筋,比右脚长了一寸。最严重的一次,丈夫停止了呼吸。我当时心一慌,又马上稳定下来,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对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您不用考验我夫妻情的这颗心了,他就是真的去世了,我也不动心,说明他的肉身应该丢了。”过了一会儿,只听“哼”的一声,丈夫有了正常的呼吸了,我知道师父保护他了。
半个月以后,我扶着他能下炕了,二十多天丈夫自己能走了。一个月后,也就是他看完三遍《转法轮》时,他比正常人的身体还要好,什么重活都能干了。这件事情传遍了三里五村,给我们讲真相、证实法打下了基础。
在救度众生方面,我把每份资料:小册子、《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等都是一家一户的送上门,为劝三退打下基础。挂横幅,我都是挂在十字路口的树上。我知道了哪条街归谁管,就对他讲真相,告诉他,挂横幅是救人,修大法的人是按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能使道德回升。您说您把它弄坏了是不是不让人做好人啊!再说这是天法,对您自己也不好啊!他说:“是啊。”从此,那条十字路口的树上的横幅能飘一两年不掉,有的碎了,再挂上一块,在挂的时候我发个正念,只许看,不许动,世人快清醒,谢谢树的生命帮助救人。
在做救度众生的事情上,我有信心,师父给我智慧,做什么事情都得心应手,护身符,卡片,《九评》,《解体党文化》做什么都很顺手,做《九评》,我和丈夫一天能做三百四五十本,不耽误学法,炼功,发正念。做每一本书的边角都要整整齐齐,和修炼一样,不正的一点一滴都要修掉它。
再一次向尊敬的师父问好,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做好三件事,在救度众生证实法的路上,我是紧跟师父直线走,邪恶从没敢迫害我,我一定紧跟师父早日返本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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