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北京证实法
在二零零二年元月一号,我终于带上十六岁的女儿和十一岁的儿子,从家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三号早上五点,我们终于到达了北京西站,下了火车,有三个出口,不知往哪里走。我想:有师父法身指点,哪里人多,就往哪里走。一出车站,看着这些人群都上了公交车,我心想:体会上写的,有四个小弟子在这里接,怎么没有人?回头一看车站没有人了。
这时,来了一个中年妇女,问我们住不住铁路局的旅馆?我随声答应:要住!她说上车吧。车刚一开动,车站的警察就在抓人,连拣垃圾的都提起口袋就开跑。我问司机:这是干什么的?她说:“是抓法轮功的。”她问我: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我说:哥哥在山西当兵,结了一个山西嫂子,到他家走亲戚,顺便到北京看看天安门。到了旅馆,一進门,登记台上,用红毛笔写着:法轮功是非法的,是×教,不准住宿。侧边坐着一个警察,登记员说:把身份证给我,我大胆的把身份证给了他,然后就登了记。
進了房间,吃过我们从家里带来的方便面之后,从旅馆出发走了三个小时才到了天安门,一看前面停着一辆警车,车头上面是一朵大红花,绑在一尺多长的刀子上,插在车的头上,一看,这不是等抓法轮功的吗?再看这些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纵横两三丈远站立一个警察,肩挎电棒,一见人就四处张望,上来盘问。
我这个从来没出过远门的弟子,没有看到对面的广场,只管注意怎样躲开警察。我心想:师父一定会给我们机会,这时一个警察向另一个警察招手,这警察就过去了。我母子三人立即对着天安门门洞喊:“法轮大法好!”女儿有点怕,声音不洪亮,正想再喊一遍,这边的警察似乎看出了什么,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到我面前。“干什么的?”我想我又不是给你修的,说了真话,你还造业。我镇定的说:游玩的。警察又问:从哪里来的?我说:从某某某地来的。他说:就你们三个?我说:是的。他看看这两个孩子。孩子用不服气的眼神盯着他。他又把眼光转向我:身份证拿来!我说在铁路旅馆,他才走了。这时我想:被盘问了,一定是哪里做的不好,才出问题了。我回到旅馆向内找,我想起来了:我要去的前几个月,我心想,我得法迟,怕修不圆满了,赶快到天安门去证实法才赶得上。
我又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天安门、天安门?门洞前面这个坝坝还没有我们生产队的晒坝大,叫什么广场!这时女儿说:电视里放的“自焚事件”,广场可大了,还有人民英雄纪念碑,怕是我们没找到。儿子说:我都看到纪念碑了,侧面还有金水桥,广场就在对面。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大法弟子证实法都在广场上喊,而我们是对着天安门门洞喊,又想起刚才被盘问,我真有点后怕。于是决定第二天回家了,到了第二天,刚要走,心里总是不踏实,就象少了一个什么东西,我刚去拿我包,突然流鼻血了,我马上悟到,放下包袱,今天还有机会,我的鼻血马上就不流了。
我立即带着两个孩子来到天安门前,放眼一看,前面就是无比宽阔的广场,我打量了一下:这广场上的警察比昨天还多,十几米远一个,身高两米左右。个个凶神恶煞,而且还有头发蓬乱的便衣睡在地上,眼睛注视着来往的人群。
我们刚要進广场,一个警察瞪了我一眼,我没理他,我们从东進入广场,一直不停的发正念,快到西了,这里的警察就走开了,便衣也起来走了。这时有一个旅游团过来了,大约有三十来人,我们三个立即对着旅游团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这时旅游团的人看着我们笑,有的向我们点头;有的边走边看远处的警察,似乎在为我们担心。我们又大声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刚一喊完,我见那边的警察向我们追来。我们立即从地下通道混入人群,回到旅馆,拿起包就赶火车,踏上了回家的路。
火车缓缓的离开了北京,这时我在火车上不停的流泪,师父啊师父!没有你慈悲的呵护和点化,我能顺利的坐在这火车上回家吗?想起多少坚定的同修一去不回,我便泣不成声。
到了第二天,有一位乘客在火车上诽谤大法,他越说越起劲,我马上对着他发正念,这时有一群人围过来听他说。有一个人问他:刚才你说的是法轮功?他马上说不是,是中功,我心想:到下一站你该下车了,不许你在这里诽谤大法。火车到站了,他真的就下车了。这时我拿起火车上的留言簿,拿出我在北京买的圆珠笔,在留言簿上写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落名:莲花。过了两个小时,我们下了火车,回家了。一進门,我双膝跪下:师父,弟子回家了。我放声大哭,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到如今我回忆起: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带着两个孩子到北京证实法,我的眼泪就唰唰的往下流。
二、我救他一命 他救我一回
在二零零一年我们生产队有一个村民,到我家收电视费,我把师父的新经文《法正人间预》拿给他看,看后他说:我看不懂。我于是就接过经文念起来:“正法行于世间,神佛大显,乱世冤缘皆得善解。对大法行恶者下无生之门,余者人心归正、重德行善、万物更新”,当念到这里时,他一下就明白了。他说:我知道了,你们师父是来救人的,跟他炼法轮功的人以后要沾光的。他说:电视上“李白清散打法轮功”以后脱不了干系。
一个月后,生产队投票选村长,他是第一名,就这样他就当了村长。半年后,乡上开党员会,他也去,一党员刘×就在大会上说:我们村有一个王燕(化名),她在人家结婚酒桌上,大肆宣传法轮功好。这位司法员刚要记录,这个村长就说:她吃酒醉了,别听她说,转身向这位党员说:都是一个村的人,再说人家又没把你怎样,这个党员被说得面红耳赤。
我们这里有两个有名在册的大法弟子,一到“敏感日”,乡上就要来人找村长,村长说:我们这里修公路,村上的人,我一个都喊不动,倒是这几个炼法轮功的,倒还给我做了几天,一分钱都没要。现在都这么晚了,你还不放心,要是我陪你去看,如果他们都在家里,那你以后就别再来了。从那以后一直到现在,最多就是打个电话,问问村长就放心了。
三、三退让一个偷东西的小女孩改变命运
一天,我在街上遇见一个卖水果的,后面跟着一个小女孩,一看是熟人,我便说:小耿,今天没卖东西?她说:没有心情。我问:为什么?她说:这孩子才七岁,专偷人家东西,在家里,她外婆管不住了,才送来的。在学校,老师来告状,学生也来告状。有一天,一转背,就把房东老板的温水瓶偷出去,两元钱就给卖了。管不住了,这样都一年多了,真不想要她了。
我一看,这小女孩满脸都是被打的伤痕。我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就看你信不信?你们全家都把团队退了,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功就是来救人的。她说:有这么灵吗?我说:有,你试一回嘛。于是她就答应全家三退了,我转身对小女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她说了自己的名字。我说:从今天起,我把少先队给你退了,你天天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妈妈就不打你了。她就笑起来了,接着我把九个字给她教会,随手拿了一个护身符给她戴上,我就走了。
回到家后,我就盘腿发正念,解体小女孩思想中一切不正的东西。
三天后,我到她家去问她妈妈,孩子变好没有?她妈妈高兴的说:二姐啊,从那天遇见你,这孩子就没偷东西了,这功太好了,我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我说:都是我们的师父在做,要谢你就谢师父,连我都要谢师父。她说:哎呀,那就谢师父。她问:师父现在人在哪里?我说:他在美国,她就把共产党骂了一通,说:这么好的人不让回来救人。
从此以后这孩子一见我就高兴的叫一声:娘娘,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四、十二岁小孩失踪,十三天后终于回到父母身边
一天,我在街市遇见一位刚得法不久的新学员。她说:大姐,我有一个亲戚的孩子,在学校多次向小贩买东西,合计欠了人家一百元钱,这小贩就说:我要到你家告诉你父母!这孩子胆小就不敢回家了,到现在已经十天了,有没有办法?我说:走,到他家去,進了屋,这孩子的父亲气得睡在床上,母亲勉强起来迎接。他妈妈说:迷信也信了,什么办法都想了,就是不见人回来。
我说:我倒有一个办法,包你三天孩子就回来。她说:有这么灵吗?我说:你试试看,但你们全家必须把团、队退了,你去和你丈夫商量一下!她回来后说:他爸说了,只要孩子能回来,叫他做啥都行,他同意退。于是,新学员和我盘腿发正念,解体孩子空间场的共产邪灵,解体人贩子思想中一切不正的东西。
三天后,我接到一个电话,新学员说:大姐,孩子回来了,我又惊又喜。她说:孩子被人贩子骗到成都关了十天。这天人贩子出去联系其他人贩子去了,这孩子一下跑了出来,顺着火车路跑了十个小时,找到警察,被送到家乡电视台,正准备播寻人启示。这时孩子说:把电话给我,他接过电话往家里一打,正守在电话旁的爸爸妈妈听到孩子的声音不知如何是好,激动的流下眼泪。父母从电视台接回了孩子,对新学员说:感谢你那位朋友,我们要带着孩子买东西到她家去。听她这么一说,我马上赶到小孩家,我说东西别买了,我一分钱的东西都不会要,要谢你就谢师父。他说:好,那我就谢师父,这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