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99年7月20日大法在中国大陆无端遭打压以来,尽管我并没有违法但被监视,抄家关押却时时伴随着我,自99年9月至2003年7月先后被抄家3次,在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关押累计时间约13个月,还于2001年3月至2001年12月无理扣发工资、2千多元,至今未补发。
99年9月下旬,住地片警带着一帮人到我家准备抄家,被我看见,不敢回家,四处躲藏,至九月底回家。2000年春季的一天晚上,我正在家中,突然住地片警带着一帮人闯入我家中,抄走了炼功带,还大骂特骂:要走打断脚。
2000年12月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被恶警抓捕,关进天安门派出所,我的手和头被恶警有电棍打起了包,还看见一男同修的手被打成骨折,当天我是被送往北京朝阳看守所,一到看守所,看见一位男同修双手被吊在树上,另一位老年女同修全身被捆,躺在地上,恶警叫我们排成几行队,全部脱掉外衣,只剩一件单衣,蹲下埋头,恶警边看我们脱衣,边骂师父大法和同修。后叫大家脱光衣服检查,一个女恶警打我耳光,边打边骂,在监室里人太多挤不下,我只好睡地下。我们不报名字,一位青年女同修晚上被恶警叫她脱去外衣裤,只剩一件衣服,双手铐在窗上,脚上没有穿鞋子,站在雪地上冻了两个小时,还有的同修全身打成了紫色,我受警察欺骗,说出了名字。20多天后,住地片警接回,又被恶警非法把我关进了市看守所,监室里法轮功学员9人,连刑事犯一共40人,睡在只有十多平方带厕所的房子里面,上面睡一层人,下面靠墙的边睡一层人,下面地上5人一个高的,脚放在上层底下,头在靠墙的边上,4人光睡下最后一人侧身强挤下,5人全部侧身挤在一起,不能弯一点,睡觉称之为上刑。在看守所一直关40多天又转到拘留所,又把我非法关进了区洗脑班,在洗脑班绝食,反迫害讲真相之后,在师父的呵护下回家。
回家后,住地片警又派3人长期跟踪甚至摄像,生活费也给断了。我有时上街捡点菜维持生活,还恐吓家人,实在没有办法,就把我住的房子租一间维持简单的生活,可恶警又恐吓骚扰住户,住户害怕只好搬走。从区洗脑班回家后,派出所恶警开车想抓捕我,当时我正念很强,在师父的呵护下,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区110恶警又派车跟踪。
2001年9月底,我和几位同修到某县讲真相贴不干胶被当地恶人举报,我们几人全被绑架到当地派出所,当晚有五人关进了拘留所,我和另一男同修被关进了县看守所,我们没有报名字,3个恶警提审我一天半,对我拳打脚踢,我正告恶警,不能这样对待我,绝食发正念,恶警不敢动手,就指使犯人打我,继续绝食发正念,邪恶的阴谋破灭,谁也不敢动手打我。另一位女同修因炼功,被刑事犯用开水烫全身,3天后,我们同行几人全被非法关进了另一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们抵制迫害讲真相,恶警魏所长残酷迫害大法弟子,后下监室里的同修手都被铐上,脚上是很重的铁链,还要加上一个铁砣,而且全部连在一起,有些是五人连在一起,我们监室是3人连在一起,她们叫张晓英,黄素英,还有一人不知姓名,上厕所都由我给他们脱和穿裤子。有40天左右在师父的呵护下回家。回家后,住地一片警又派人跟踪,可当时我不知道。因一同修没有回家,她的丈夫不知她的去向,我们就一同到处去找她。我们刚回家,跟踪的恶人便报告派出所,街道办事处综治办主任一行约十人闯进我家抄家,抄走了大法资料师父的照片,非法把我们关进派出所,发正念,两个小时后在师父的呵护不,正念闯出了。
2002年初我要外出,门卫通知恶警赶到不准我走,手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还想动手打我,被旁边一个青年阻挡了3次才没有动手,破口大骂:我代表政府骂你,惊动了四邻。
2002年秋,恶警,张佳碧,石得明,综治办主任又无端闯进了我家,抄走了大法书籍,3张大法资料,并非法把我关进了派出所,第二天非法把我关进了市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派出所恶警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要炼,就不经任何法律程序把我关进了女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五中队,3个年轻犯人轮番迫害,不准走半步,晚上睡在很脏的地上,手足张开靠墙站立,不能动一点,时时都是叫骂声,强行学习诽谤师父大法的书。由于学法不深,承受不住迫害,违心的“转化”,当时的痛苦无从言表,对不起师尊的慈悲苦度,后又转到七中队,恶警张小芳叫我唱歌颂恶党的歌曲,我不唱,关单间写思想汇报。
成都大法弟子朱云方,昼夜都遭吸毒犯毒打,痛苦的惨叫直至被打死。所有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都是早上4点钟起床,晚上1点钟睡觉,随时站立,眼睛疲倦恶警就指使吸毒犯在眼睛周围擦风油精。
隆昌的岳丽永被监室的胡蓉(邪悟者)和吸毒犯强逼在严冬里喝水,不准上厕所,在深夜岳丽永惨叫:你们要把我灌死,几天几夜全部在楼下站着不准动,大小便全拉在裤子里,所有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全部灌水,吃饭强逼喝汤,不准上厕所,小便拉在裤子里流在地上,恶警张小芳主干事,就指使吸毒犯强逼大法弟子脱下外衣擦干地上的尿,然后一件又一件衣服扔掉,七中队垃圾堆到处都是大法弟子擦尿的衣服,不准任何人去捡,全部倒掉,恶警不准同修帮助没有转化的大法弟子,(钱或衣物)如果发现就要加倍迫害。安岳的王洪霞没有转化,吸毒犯就把写有诽谤师父的纸条贴在王洪霞的脚底下,不准上厕所,被灌水,尿拉在毛巾被上,一群吸毒犯还经常打她。成都大法弟子何玉梅,被吸毒犯强逼灌水,在严冬里,光着脚在地上走路,强逼转化,攀枝花市有位同修(不知姓名)被吸毒犯把牙打断强逼写思想汇报,写完后,每次强逼盖上私章,乐山的胡瑞连手被迫害成残废不能动,付丽群被迫害得骨瘦如柴,胸部骨头变形。新都的黎云不转化,吸毒犯在洗澡室强行把她脚盘上,手背起,用绳子捆起,强逼“转化”,夏天极热,恶警叫她晒太阳。
同监室一位同修叫黄承惠,因多种疾病,炼法轮功后全好了,上街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非法关进劳教所,走向了大法的反面,以前的病又翻出来了,晚上鼻血直淌惨不忍睹,这时她的思想不清楚就去问恶警到底有没有神。我告诉她:该说的才说,不该说就不要说。她就把我反?到恶警那里,分队恶警毛干事马上就安排了一个全中队最坏的吸毒犯何平来包夹我,恶警毛干事叫我每天写五遍劳教人员行动规范,手写起了茧子,平时就要做工,钩花,线很细,中午在太阳里晒太阳,头晒昏,钩不好,又拆反复多次,晚上强逼背劳教人员行为规范,有时4点钟起床,晚上1点钟睡觉,每天只能坐在凳子上不能离开,还时刻听到的都是叫骂声,在那段时间里,差一点把我逼疯。
恶警张小芳惯用挑拨离间的手法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家人到劳教所来看望亲人,恶警张小芳就在大法弟子的家人面前说坏话,把大法弟子迫害有病后,就四处打电话向大法弟子的家人要钱,勒索大法弟子,以上是我亲眼所见,七中队恶警和当地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犯罪事实,可想而知,中国劳教所迫害死多少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