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监区不久,我被迫害得脚经常出现没劲,蹲下去起不来,坐久了起不来等症状。恶警张志雄、张汉文强迫我参加劳动,我拒绝了,而被吊四、五个小时。此时,我的脚站不起来了,被吊在车间的一个窗户上,手被一根尼龙绳紧紧的捆绑,吊了一会儿就乌了,钻心的痛,收工后被犯人李志拖回监房,其中在进监房的一个大门口被恶警踢了一脚,被吊前因躺机位休息,而被犯人李兵雄(纪委会成员)用硬塑料拖鞋暴打,以逼我站起。(此时我站不起来了)
通信自由被非法剥夺。在赤山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家人的来信几乎全被截住,通信权利被非法剥夺,只有两封信被恶警张汉文、张志雄想利用来动摇我的信念,后见我没动心,又强行将这两封信拿走了。家里亲人知道我收不到信后不再写信给我。
2004年,我父亲和哥哥来看我,以我身体不好要求保外,并给狱方看了有关证明,却没有办成。事后三监教导员邓浩要我写保证书才可以保外,被我拒绝了。
在三监被非法关押期间多次遭殴打、折磨,恶警利用犯人李兵雄、周家瑞、李志等犯人阻止我炼功、学法,限制和其他大法弟子接触、行动自由等。犯人李兵雄见我不讨好他(给东西),我每次炼功,他看到后就动手打人,即使晚上同一房间的十几人都熟睡了,也啪、啪的动手迫害我,监房里的犯人被惊醒后,对他敢怒不敢言,只好把怒火发到我身上来。
张汉文任中队长时,指使周家瑞、李志等犯人阻止我炼功,即使是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时头枕高点,穿毛衣睡觉也不行。一次仅因为毛衣没脱睡觉,被周家瑞用棍子打,大腿处被打的青紫。为阻止我炼功,睡觉时多次被铐在床头铁管子上,即使下雪天也不例外。冬天很冷,下雪天更冷,手臂到胸口处常常被冻得冰凉。有时手铐铐在手腕的骨头上,紧紧的铐着,很难受,钻心的痛,根本睡不着。晚上上厕所方便时,要叫夹控犯开锁,常被呵斥,甚至打骂或干脆不开锁。有一次“尿床”了,被子湿了一大片,夹控这时赶快开锁。早上起床又强迫我晒被子,我没有和他争,默默的晒了被子。把此事反映给中队长张汉文只要求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2005年3月我被非法转到常德武陵监狱,走的当天两名夹控眼睛红了,他们是知道大法是好的,大法弟子是善良的。
湘潭大法弟子刘春泉,2004年底从长沙转到赤山监狱三监队一中队受迫害,他反迫害拒绝奴役劳动等。第二天被恶警周志等捆绳,即用绳子捆紧手臂,几分钟后,手臂发乌,稍长一点不松,手就会残废。刘被捆后还遭恶警电击,后又把他吊了起来(用手铐吊的,很残忍的一种酷刑,被吊者有生不如死的感觉)。刘春泉绝食十五天,每天被灌食,晚上被铐着双手睡觉,成大字型,15天后恶警妥协了。刘春泉开始吃饭,但晚上睡觉仍被铐着,铐了几个月,直到2005年3月被转到常德武陵监狱二监区非法关押。
迫害我的恶警有三监区监区长刘冬伟、教导员邓浩、副教导员周志、二中队中队长张志雄(后调五监任教导员)指导员张汉文(后任二中队长)。
迫害刘春泉的恶警刘冬伟、邓浩、周志、一中队姓刘的中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