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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市武清区大法学员遭当地恶徒迫害的部份事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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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八日】“由于邪恶在精神和身体上摧残,温秀珍提前四十多天分娩,孩子生在家里的地板砖上,婴儿体重才二公斤四两。她分娩才四十多天,被镇政府邪党书记天天逼到镇政府扫雪,中午才让回家给孩子喂奶,下午再拉回来扫雪。恶人叫温秀珍交三千五百元钱押金,温秀珍说没钱,于是恶人抽打她嘴巴,手打疼了用书打,最后用五十公分长的塑料尺子狠狠抽打,温秀珍左眼的白眼球被打出血,脸被打的五官变形、视线模糊。大年除夕的夜晚,家里人借来二千五百元钱才把温秀珍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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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温秀珍 女,四十五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西高坑村村民。一九九七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法轮大法,使她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她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处处与人为善,家庭从此祥和、欢乐。然而,就在其沐浴在佛法修炼之中时,迫害发生了,这场至今仍在继续的浩劫使她及其家人遭受了严重的迫害。自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温秀珍就成为被监视的对象,家中的电话被监听,每天出门要报告。

七月十五日,镇政府来了三、四个人,威胁、恐吓她,片警杨永利经常来家骚扰。七月十七日晚八点多钟,片警杨永利和村治保主任高学军(派出所协勤)闯入家中,强行将她推入警车,绑架到派出所关了一晚上,理由是到外乡洪法。

七月十八日,把崔黄口镇的大部份大法弟子骗到镇政府开会,并强迫每个人表态。当天下午,副所长卢建和另一警察抄了温秀珍的家,抢走一本《转法轮》。晚上,温秀珍和另外一些大法弟子每人关在一间屋内,被专人看管,强迫表态放弃修炼法轮功,不放弃就叫来家人打骂。白天,工作人员恐吓、围攻,逼迫学员写“保证”,否则不放回家。晚上,把他(她)们坚持不放弃修炼的大法弟子推到院子内,每人对着一棵树不许动,任由蚊虫叮咬。

直到七月十九日凌晨,把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温秀珍、孟昭英、李红兰、杨素云四人推上两辆警车(后二人被塞入后备箱),关入看守所非法关押,以“扰乱公共秩序罪”非法拘留十五天。温秀珍只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却被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关押了十天。家属接她回家时,看守所收费一百四十元。
自从看守所回家之后,崔黄口派出所片警杨永利每天让温秀珍到派出所报道,谈认识,逼迫她放弃修炼。

一九九九年九月八日晚上十点多钟,听到外面有人叫门,起来一看是派出所的杜某和另一名警察,以政府要谈话为名将温秀珍骗至镇政府,接着又先后把孟昭英、杨素云、马则萱骗来。次日转入派出所关了一天,并向孟昭英问话,晚上才放回家。

因为“十一”期间害怕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访,政府人员到处巡查、村委会人员专人盯梢,大法弟子不能外出。实际上,所有大法弟子都被看管起来。十月二十日左右,村干部通知温秀珍到镇政府大会议室,屋内已有三十多名大法弟子,强行“转化”。说炼就到派出所,由于不放弃修炼,温秀珍又被关押到派出所,在派出所对墙站着,直到二十二日,所长李洪信把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七、八个人叫入屋内,谈话后才放回家,回家后由专人继续看管。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七日,有两名大法弟子入京上访,片警杨永利问温秀珍知不知道,同时还把她的身份证要走了,直到二零零三年才要回身份证。

二零零零年“四二五”前的一天,温秀珍到派出所和杨永利讲真相。到晚上,杨永利带一名协勤就抄了温秀珍的家,翻走一盘炼功带,并让家人看管,别让她上北京。四月二十七日,温秀珍进京上访,走到武清区大孟庄附近时被崔黄口派出所绑架,副所长卢建打了温秀珍七、八个嘴巴子(当时温秀珍已有身孕),逼她放弃修炼,并保证不入京上访。傍晚,崔伟贤、杨永利把她关入武清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在警车上,崔伟贤激杨永利的火儿,杨永利揪着温秀珍的头发往车上撞了三、四下,温秀珍拒绝签字,仍然被非法关了看守所,罪名是“妨害社会公共秩序罪”。她绝食抗议,到第五天,送到医院检查,证明确已怀孕,当晚十点被家人接回。并被迫交费七十元,医院检查费十几元。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九日,片警杨永利和本村书记李秀山闯入温秀珍的家,就要到地下室翻东西,温秀珍问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说翻复印机,村里发现传单了。温秀珍质问他们:“你们身为执法人员,知不知道执法犯法,你要翻不着怎么办。”他们一听哑口无言,也不敢随便乱翻了,对家里人说:“你们看着她点,不要把孩子给耽误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由于又有几名大法弟子进京上访,镇里慌了,纷纷下去查看,不在家的,就入京寻找,在家的,村委会的人看着,不许外出。当天下午,把温秀珍、覃江娥叫到镇政府,逼问她们那几个大法弟子哪里去了。那个镇党委副书记孙文龙对着温秀珍连啐带骂,满嘴脏话,简直就是一个流氓书记。当时温秀珍已有身孕八个月了,且行走不便,就是这样,仍被扣押两天两夜。政法委书记刘良怕出事,让写认识后由村书记李秀山叫来两个家里人打了出租车回家(车费各付一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晚上,温秀珍觉得肚子疼痛,由于邪恶在精神和身体上摧残,到次日凌晨一点,她提前四十多天分娩,孩子生在家里的地板砖上,用秤一称,婴儿才二公斤四两。

二零零一年一月(农历年腊月二十五日),镇政府通知温秀珍等八名大法弟子到镇政府。由于她分娩才四十多天,身体太弱,村干部任红昌在她家给政府打电话告知情况,接电话的镇副书记孙文龙对任红昌说:“你可不能手软。”结果任红昌硬把温秀珍和覃江娥抓到镇政府,任红昌在那里等着,她们在外面扫雪、打扫卫生。中午让温秀珍回家给孩子喂奶,下午再拉回来,就这样一直到大年三十。

大年三十,镇政府恶人,叫大法弟子站在雪地里,身穿单衣。恶人张树山强迫这些大法弟子们一直站到下午二点多钟 。镇里的几个干部酒足饭饱后回来,温秀珍要求给孩子喂奶去,张树山把她叫道楼上,姚春祥和齐某某叫温秀珍交三千五百元钱押金(怕入京上访),说两个月不入京就退回,温秀珍说没钱,恶人张树山、何洪生从外面入来说:别说废话。于是,抽打她嘴巴,开始用手打,手打疼了用书、最后用五十公分长的塑料尺子狠狠抽打,也不知打了多长时间,温秀珍左眼的白眼球被打出血,脸被打的五官变形、视线模糊。 打完之后,张树山把温秀珍推到电话机旁,让和家人要钱,没钱就去借。电话那边传来的孩子哭声,一整天孩子没吃奶了。大年除夕的夜晚,家里人送来二千五百元钱才把温秀珍接回家,押金至今未还。

自一九九九年至今,镇政府和派出所等三番五次的骚扰数不胜数,已记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了。

9、曹秀珍,女,四十五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苏楼村村民。一九九八年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她十年的疾病(四肢无力,不能正常工作)不翼而飞,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甜头。但是,好景不长,由于江鬼的妒嫉,滥用手中的权力对大法开始了邪恶的、疯狂的镇压。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一天,镇政府恶人张树山一行三人闯入曹秀珍家中,骗她到镇政府开会,到那儿一看,有很多被骗的大法弟子站在院内罚站,强迫其放弃信仰“真、善、忍”,放弃大法。因她不妥协,被罚蹲马步。晚上,镇政府政法委书记刘良、政府副书记孙文龙,指挥恶人张树山揪着曹秀珍的头发往墙上撞,恶人刘红山用脚踹。到晚上十二点,恶人王武军强迫曹秀珍下跪,她坚决不配合,恶人王武军一脚将曹秀珍踹出很远摔倒在地。

第二天白天,曹秀珍被逼打扫卫生、擦楼梯,晚上继续罚站,恶人高柏臣过来强迫曹秀珍放弃修炼大法,曹秀珍耐心的和他讲真相,告诉他法轮大法好。高柏臣和另一恶人揪着她的头发抽嘴巴,拳打脚踢。恶人打累了就歇一会儿,一晚上共打了四次,然后继续到院内罚站。就这样,整夜不让睡觉,十二点以前罚站,十二点以后才让坐下,一打瞌睡王武军就让站起来。白天干活儿。曹秀珍在镇政府被迫害了八天,家人被迫交三千元钱,才让回家。回家后,派出所片警孙立刚三天两头上门骚扰,吓得曹秀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一听敲门声就哆嗦。

农历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十一点,崔黄口派出所张某带领六、七个警察闯入曹秀珍家中,不问青红皂白,连揪带拽,致使曹秀珍上身裸露,并非法将她绑架到派出所,非法抄了家,在未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当天下午放她回了家。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一点,曹秀珍正在一大法弟子家中看真相光盘,崔黄口派出所教导员张海等一行三人突然闯入家中,然后通过手机叫来十多个恶警,不由分说,非法将她和另五名大法弟子绑架到崔黄口派出所,派出所所长刘卫民、教导员张海从车上连揪带拽 ,把曹秀珍的上衣都拽破了。当晚,曹秀珍等被关入了武清区看守所非法关押。

到了看守所, 曹秀珍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到了第六天,曹秀珍被强行灌食迫害,看守所所长、狱医程某和一些外劳人员拿管子从鼻孔强行插入胃中。八天之后回到家中。回到家中才知道,武清区“六一零”向曹秀珍家人的勒索了一千元钱。

10、覃江娥,女,五十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西高坑村村民。修炼前严重的疾病使他的身体难以支撑,生命以到了无法医治的地步,自修炼后,不长时间身体疾病很快康复,家庭生活从此充满快乐、和祥。自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零五年期间,特别是节假日,崔黄口镇党委工作人员(因她曾入过邪党组织)、镇政府、派出所片警杨永利、村干部(张广宽、李秀山、任洪昌、张洪文、李书申、张举)不断剥夺覃江娥炼功的权利,上门骚扰,非法抄家、关押、勒索钱财、威胁恐吓,给家人施加压力。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镇政府让村妇女主任王振秀带着覃江娥等四人去镇政府开会,说中央下通知要解散法轮功组织,以后不许再炼法轮功了,没收法轮大法书籍和一切资料。全镇各村的大法弟子大部份被骗到镇政府开会,并强迫每个人表态。开会时覃江娥被派出所强行绑架到派出所,逼迫她罚站,恶警杨永利、莫忠芹对她瞪眼、怒吼、诬蔑、威胁、恐吓,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还说她是上京下卫(指四月二十二、二十三去过天津教育学院、七月一日到北京信访办上访)的人要从严处理。到晚上又转到镇政府非法关押,夜里又叫村书记张广宽保证看好不让在炼功、上访才放回家。

七月十九日上午,镇政府工作人员齐秀军和另外两人开着车到覃江娥家中,把她带到镇政府,到了晚上将十多名大法弟子推到院子内,每人对着一棵树不许动,任由蚊虫叮咬。直到七月二十日凌晨,把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李红兰、温秀珍、孟昭英、杨素云四人推上警车关入看守所。覃江娥等十多名大法弟子继续关押在镇政府三天(白天去,晚上回家)七月二十二日让回村集体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电视,逼迫她们放弃信仰“真、善、忍”和修炼法轮功。

九月十日因本镇有大法弟子入京上访,覃江娥也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办洗脑班,在洗脑班的几天里强迫她学习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文章,写所谓的“认识”。(白天去,晚上回家)。

十月二十七日,又有大法弟子入京上访,覃江娥也被非法关押在镇政府办洗脑班,上午强迫学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报纸,下午翻地连续几天。(白天去,晚上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又再次有大法弟子入京上访,覃江娥又被镇政府非法关押三天两夜,期间被政法委书记刘良、武装部长张树山、镇主抓迫害法轮功的书记孙文龙威胁、恐吓、诬蔑,对墙站着,不让睡觉。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五日,覃江娥被村干部任洪昌带到镇政府后,非法关押,白天扫雪,攒雪堆。到了大年三十仍不让回家,并且不让吃饭,不给水喝,不让穿棉衣,还要在雪堆里罚站,让雪埋随到膝盖。年三十晚上恶人张树山、刘洪生揪住覃江娥的头发,狠命的打嘴巴、拳打脚踢,打的她嘴、鼻流血,鼻青脸肿,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不能弯腰蹲下,强迫她签字。逼迫家人交三千五百元钱保证金(说是三个月至六个月不上访退还)才放回家。(押金至今未还)参与迫害的还有岳春森、姚春祥 王武军等。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覃江娥去宝坻区法院,想去旁听开非法庭审判大法弟子张汉平,被派出所恶警莫忠芹跟踪,刚到同修家就被绑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恶警莫忠芹凶狠的打她的嘴巴,强行签字。几名恶警由村干部张举的带领来到覃江娥的家,非法抄家,到处乱翻。当天派出所恶警张海(教导员)等三人把覃江娥关入武清区看守所非法拘留。她绝食绝水八天回家时,却被强迫交生活费一百元。

11、谭孟飞,女,五十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西高坑村村民。自一九九九七月至二零零五期间,特别是节假日,崔黄口镇派出所片警杨永利、村干部(张广宽、李秀山、任洪昌、张洪文、李书申、张举等)经常上谭孟飞家骚扰,威胁恐吓,给家人施加压力。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谭孟飞串亲没回家,晚上村干部任洪昌、李秀山将谭孟飞的丈夫(不修炼)骗到镇政府审问,谭孟飞是否上北京了,说不知道,就把谭孟飞的丈夫关了一夜,第二天才放回家。谭孟飞回家后找村干部问其原由,不到半小时,派出所恶警杨永利带着几个人开车将谭孟飞绑架到镇政府,一车同行的还有大法弟子杨文玲,给她们办“转化”班。

镇政府叫各大队派人负责看管,晚上杨宝树,白天张振英到镇政府看管,“转化”班里白天打扫卫生、擦地板,晚上罚站,站军姿、不让直腰、不让穿棉衣一直到半夜。有一次谭孟飞站不住,被恶人程国良拽到院子里,对这西北风站着,被镇政府的恶人们凶狠的打骂,逼迫她放弃修炼。参与迫害的有张树山、孙文龙、刘良、岳春森等。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镇政府的恶人逼迫谭孟飞写保证放弃修炼、不准入京上访,她不配合,恶人就逼迫谭孟飞的丈夫交了三千五百元保证金,恶人刘良、岳春森欺骗说:只要不入京上访一个月或半年就退回。而至今已六年时间,仍未还。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谭孟飞去宝坻区法院,想去旁听非法开庭审判大法弟子张汉平,被派出所恶警莫忠芹跟踪,刚到同修家就被绑架到派出所,下午派出所恶警杨永利、(协勤)王振国和村治保张举来到谭孟飞的家,不出任何证件,非法抄家,到处乱翻,抄走谭孟飞的身份证和大法横幅,当天晚上派出所恶警张海(教导员)等三人把谭孟飞关入武清区看守所非法拘留。她绝食绝水八天,看守所给她戴上手铐灌食,回家时,强迫交费一百一十二元。

12、肖文侠,女,五十六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东高坑村村民。一九九八年秋天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冠心病和其他多种疾病不翼而飞,大儿子的精神分裂症也好了,老伴三十多年的脉管炎也好了,真是一人炼功,全家受益。从此,家庭和睦,充满了祥和的气氛。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疯狂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使她及其全家受到严重伤害。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起,崔黄口派出所片警杨永利、镇政府齐秀军 多次上门骚扰、威胁、恐吓,强迫放弃修炼直至抄家。本村书记张振武、治保主任韩长海、村长张振海、委员张振祥、妇女主任李振艳轮流看管,晚上,警车经常停在屋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的一天,恶警杨永利突然闯入肖文侠的家中,问她还炼不炼法轮功时,肖文侠说炼。这样,杨永利将肖文侠非法关押在派出所,共计七天(白天去,晚上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的一天,肖文侠在女儿家,杨永利开车上门骚扰,将肖文侠强行带到派出所,肖文侠和他们讲真相,恶警杨永利狠狠的打了她四、五十个嘴巴子,打完后,在院内罚站两天。直到肖文侠的女儿找所长保证不上北京上访,才放她回家。

农历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日,被村长韩文全、治保主任韩长海骗到镇政府,白天扫雪、扫屋、擦楼道,非法审讯,晚上不让睡觉,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家人送的饭、菜不给吃,连饭盒都未给,还通知家里人拿五千元钱赎人,家人交了三千四百元钱,肖文侠才被放回家。(三千四百元钱至今未还)

二零零三年“五一”下午,肖文侠因在路旁贴真相标语,让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四名恶警连打带拽带掐,满嘴脏话,把肖文侠扔上警车,非法绑架到崔黄口派出所,不让说话,不让睡觉。并于当日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十余本。非法关押两天后转到武清区看守所继续迫害。肖文侠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由于遭到严重迫害,经检查身体,各种疾病很多,生命出现危险,第四天,被家人接回家。(勒索五十元钱)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上午十一点多,肖文侠和另几个大法弟子正在看真相光盘,崔黄口派出所教导员张海和十多名警察将他们绑架,恶所长刘卫民、教导员张海连揪带拽把肖文侠从车上拽下来,随后被两个警察推入屋内,恶警莫忠芹打了四个嘴巴子,当天非法抄家。她的钱包也被抢走。当晚被转到武清区看守所非法关押。肖文侠绝食抗议非法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晚上炼功,看守所的警察就用盆子砸她们,还骂一些脏话。一直到第八天才放回家。(家人被勒索一百三十元钱)

二零零四年农历四月初八,肖文侠和另一大法弟子去讲真相,被康刘庄村书记高万金和刘某举报,再次被派出所绑架,警察连拉带拽,肖文侠的鞋子被磨破了,防寒服被拽撕了,非法关押两天转到看守所继续迫害,当天被非法抄家。肖文侠绝食抗议非法迫害,第六天,出现生命危险,被看守所众人强行打了一针,第八天让家里人接回。(家人被勒索一百三十元钱)

13、朱凤立,女,五十八岁,天津市武清区崔黄口镇东高坑村村民,因信仰真、善、忍多次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朱凤立上北京天安门说句公道话,证实修炼法轮大法的人,都是以真、善、忍为准则,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刚到广场,就被五、六名警察绑架到天安门公安分局,由于没报姓名,后转到密云看守所非法关押,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第六天被崔黄口派出所接回。(恶警杨永利勒索朱凤立家人二百七十多元钱,说是去北京的路费。)朱凤立刚回来,就被带到镇政府办“转化”班,“转化”班里白天打扫卫生、擦地板,晚上罚站,站军姿、不让直腰、不让穿棉衣一直到半夜。镇政府恶人程国让朱凤立脱鞋光脚到院内罚站,她不配合,又强行将防寒服脱下到院内罚站。朱凤立被迫害的心脏病复发,才让回家。(一瓶速效救心丸索要四十元)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五日,被村长韩文全、治保主任韩长海骗到镇政府,白天扫雪、扫屋、擦楼道,晚上不让睡觉,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仍不让回家,并且不让吃饭,不给水喝。在雪地上罚站,还通知家里人拿五千元钱赎人,家人东借西借交了三千五百元,朱凤立才被放回家。三千五百元钱至今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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