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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区大法弟子遭迫害部份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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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6年8月19日】

(一)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区高村乡硷厂村,98年9月初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720 中共迫害法轮功,我就不能正常的学法炼功,99年8月的一天,我家突然闯进8、9个气势汹汹的人,以乡党委书记武建林为首还有乡派出所所长王德生和法院的人及乡政府和派出所的人,另外还有本村治保主任闫世海,逼迫我交大法书籍、法轮章并抢走挂在墙上的法轮图和师父法像。此后逢过年过节和敏感日子,他们都上门骚扰,威胁。

在2002年年底一晚上,派出所所长又带2、3个人来我家逼我骂师父骂大法,不然就带我去派出所,不让在家过节。

2002年10月22日,派出所郑志锋中午闯进我家,强行带我去派出所,下午5点多钟开始骂我打我,后来赵国全、王德生又打我骂我、给我用电刑,就这样我被关押在本乡派出所10天,被用手铐铐在铁床床头上,我的脸被打变形,脸全部肿起,眼睛睁不开,脸全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嘴是歪的,他们不让见任何人,10天后恢复的差不多时,就把我送到武清区看守所继续迫害。

武清区看守所恶警发现我炼功就打,我绝食反迫害,他们强行给我灌食迫害。2个月后非法将我劳教2年,关押在天津女子板桥劳教所。

刚到板桥劳教所当天恶警,叫吸毒犯人在厕所强行脱光衣服搜身,发现我带有经文,就叫吸毒犯人毒打我,我绝食抗议迫害,恶警叫我站在走廊边,面对墙,手下垂,不准挨地,不准直腰,不准抬头,不准说话。

在劳教所,天蒙蒙亮就逼我们开始干活,完不成定量,不准收工。2001年邪恶把我转到天津建新劳教所迫害。

我回家后,乡政府、派出所、村里的不法人员还不断骚扰我至今,一看到他们来家人就害怕的不知怎么好。希望退党红潮能警醒这些执迷不悟的作恶者,去恶从善,给自己选择光明的未来,别再助纣为虐。

(二)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区大王古庄乡前侯尚村,我是1997年阴历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

99年邪恶开始迫害法轮功,我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尤其是99年7月份,我们乡乡政府和派出所每天都要到我们村来给我们施加压力,让我们赶快解散炼功点,每天都是乡党委书记和派出所的恶警名叫(刘发林、吴应柱)等人来骚扰,7月19日晚上8点左右,我们集体学法,突然吴应柱闯进门叫我和一同修,说乡党委书记要找我们谈话,商量炼功点的事,结果我们两人就跟着出了大门,谁知大门处好几个恶警还有警车,他们看我们出来就上前连拉带推把我们弄上车,上车之后他们就打开警笛乱叫,这时我们才知道上他们的当了,不一会就到派出所,进了派出所大院他们赶紧关上大门,并且拉我们下车,我们不下来他们就动手打我。

恶警刘发林恶言攻击大法污蔑师父,让我保证回家解散炼功点,我说学法炼功做好人没有错,不解散炼功点(因为当时我是炼功点的辅导员)他们就气急败坏的打我,打完我之后,又让我面向墙站着,就这样迫害了两个多小时,才放我们回家。

刚到家有一个多小时,也就是夜里1点左右,派出所和乡政府又闯进了我们村,就叫警车拉警笛乱叫,村里狗咬成一片,紧接着他们就开始抓人,他们每到一家都是翻墙而过,把我们30多名大法弟子抓进了派出所,到派出所,开始拳打脚踢,打我们的恶警刘发林,还有两个打手具体叫什么名不知道,从夜里2点左右就开始轮番的叫我们每一个大法弟子,首先叫我一晚上打我三次,先是刘发林边骂边打,打我耳光,左右开弓,又命令他手下的人拿乒乓球拍子打我,拿木板打我,每打完一遍之后,让我面墙而站,不许动,不许说话,如果我稍有动静他们就抓我头发往墙上撞,就这样一直到7月12号早晨9点多才放我回家。

刚到家后,乡政府的官员就上门骚扰让我写保证书,有时候一天来两三次,有时晚上夜深人静了他们还来敲门骚扰。

有一次我和我丈夫在苹果园打药,由我们村治保主任王得中带领派出所吴应柱上地里找我,说是要了解我们老家的情况,问我们老家有多少人,都从事什么职业,让我把每个亲人的情况都要说清楚,他们按我说的一一记录。之后他们每天都要上门找我了解我每天的情况,他们也给我家人施加压力,每次都恐吓我丈夫,因我丈夫承受不住,到2000年身体突然变化,血压增高,紧接着就得了脑血栓,就是这样他们还是不放过,迫害不断升级。

2000年10月1号,我到北京证实大法,刚到北京就被恶警抓了,把我拉上警车送到天安门附近的地下室,呆了一天,我们乡派出所来接我回家,回到乡政府接着送我到杨村看守所,拘留我一个月,罚款480元,一个月之后回到家。

回家之后,也就是到2000年的腊月廿三中午,派出所和乡政府又闯进我家,将我绑架到乡政府说是要学习什么文件两小时之后送我回家,结果一去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每天都给我洗脑,过农历新年都不让我回家,一直到正月初九才放我回家,并且还要我写什么三书才让我回家团圆。回家后,每天都由村书记武继祥监视我,如果我走亲戚,赶集都要向他请假。

2005年4月份,乡派出所丁慧齐闯进我家,当时我家中就我丈夫一人,丁慧齐野蛮无理开始翻家,抄走许多大法书籍和师父的法像,临走时还说等潘清芳回家后,到派出所去一趟,不然就带他走,判他罪,就这样我顶着压力每天还要打工挣钱给两个孩子交学费。我丈夫在他们不断的骚扰下病情一直不能好转。

我要求早日还我师父清白,我也能早日获得自由。

(三)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区大王古庄乡前侯尚村,98年10月开始修炼法轮功。

99年上半年中共就开始对法轮功进行骚扰,从6-7月份,派出所吴印柱和刘友彬还有乡长多次到我们炼功点,叫我们解散炼功点,我们认为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没有错,就没有配合。7月19日派出所吴印柱和刘友彬两恶警叫两名同修到乡政府去一趟,乡长找她们谈话,说10点回来,可10点多也没见回来,我们10几个同修找到乡政府,看到乡政府人员对我们的同修又打又骂,和他们讲理并要求放人,由于当时中共没有正式文件,他们让我们回家了。可是在晚上1点钟,派出所和乡政府好几辆警车开始大规模抓人,由治保主任王德忠领着挨家叫门,甚至有的直接跳墙而入,村民都起来围观。把我和其余大法弟子都关押在派出所,只要说炼,就打,直到天亮。

2001年1月5日,我和另一名同修到天安门证实法,被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后被送到天津市武清区公安分局,又转到武清拘留所迫害1个月,然后因为我没写保证书,又拘留20天,后被天津市武清区大王古庄镇政府罚款480元。

2003年12月9日,因做大法条幅做大法真相,被高村派出所绑架,同时高村派出所所长赵国全、大王古庄派出所恶警丁会齐等6-7个人由我村治保主任刘广生带领,来我家抄家,把所有大法书籍全部抄走,时间是午夜12点多,只有老伴一人在家,由于惊吓老伴耳朵聋了。

这几次拘留、释放、罚款都没有任何手续。

(四)

我家住天津市武清区大王古庄镇前侯尚村,从1999年6月份开始和丈夫一起学法轮大法。当时丈夫身体不好,经常吃药也不管用,后经邻居大嫂介绍学法炼功。仅10多天我丈夫的身体就有明显好转,我们全家人感激李老师。

可是到1999年4月25号开始村书记翟见良就带着乡里的干部上门骚扰还有片警吴印柱、郭长河到我家以调查法轮功为名,强行让我们解散炼功点(因当时我家是炼功点)。我丈夫和片警吴印柱说:我们炼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并没有干坏事也不扰乱别人,这有什么不好。

1999年9月18号晚上8点左右,片警吴印柱带好几个警察到我家,说是尤书记找我们谈话,就把两名同修带走了,说是两个小时送回来,可三个小时也没送回来。我们学法点10多个人一起骑自行车去乡里要人,到乡里副乡长王树梗说没来,不知道这事,我们说派出所带走的人,副乡长就带我们去了派出所,把门叫开后,看到同修们正在院子里罚站,经交谈后才同意放人。我们回到家后1个多小时,也就是1999年9月19日的大抓捕开始了,又把我们村10多个大法弟子都抓到派出所,轮流审讯、打骂、罚站,直到签字不炼才放回家。

以后乡政府、武刚、张九东和派出所吴印柱经常到我家骚扰,经常在夜里砸门、蹲坑。

到2000年12月10号去北京正法,我和另一同修刚到天安门就被一警察截住并非法盘问,随后把我们拖上警车送到离天安门不远的一个派出所,问明地址后由本乡政法委书记王树梗接回当地派出所,审问我的是派出所的郭长河、刘发林,刘发林对我连打带骂,打完就让我到外边受冻大约两个多小时不让穿棉袄罚站,到半夜才把我和另一同修铐在椅子上。到早晨由吴印柱把我们送到杨村看守所,非法拘留30天,到期交480元才放回家。

因为我认为他们不了解法轮功是什么他们才这样行恶,我就给乡长和派出所写了一封介绍法轮功真相的劝善信直接交给他们看,谁知因为这封信,恶警又把我抓回,说是没“转化”好,派出所所长刘建新说我有犯了煽动罪,把我关入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炼功,恶警管教张秀海左右开弓打我嘴巴子,还给戴上手铐,几天后才放开。非法关押了我半个月,恶警又将我转刑事拘留,又非法关押了28天才放人。到家后第二天,恶警又叫我到派出所写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才放回家。

我的丈夫因恶警把我抓来抓去,又总上门骚扰,吓的也不敢炼了。我们修大法没错,做好人没错,希望早日把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元凶绳之以法还大法师父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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