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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区杜英光遭受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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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杜英光,男,三十四岁,天津市武清区大良镇(原双树乡)蔡各庄村大法弟子,大学毕业后,就职于天津市武清区杨村镇第四小学,任小学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得法几个月的杜英光,遭到了惨无人道的严酷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晚,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刚播放完“天安门自焚”伪案,八点多钟,天津市武清区双树乡派出所警察闯进杜英光家,抢走了《转法轮》等多本大法书籍和几十盘大法录音带,并将寒假在家的杜英光劫持到双树乡派出所。

第二天下午四点,他被非法拘留,关进武清区看守所十七号监室。晚上七点左右,犯人号长陈某为了讨好管教,逼杜英光放弃修炼,让他写“悔过书”,他坚决不写,于是陈某带领三四个身强力壮的邪恶犯人开始对他进行毒打。犯人们先是一哄而上,一齐向他扑来,拳打脚踢,拳脚如雨点般落到他身上。十多分钟后,犯人们将打倒在地的杜英光拖起,为了防止他再次被打倒,一人扶住他站好,另一个恶人用膝盖猛击他的大腿外侧,杜英光被打的双腿又痛又麻。这样撞击了几十下后,犯人们累了,陈某又抄起室内的长条板凳撞击他的双腿。并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问他:“还炼不炼”?“炼!”杜英光忍住疼痛坚定的答道。陈某气急败坏,命令室内所有的人轮流打了他。在陈某的胁迫下,室内十三、四个人都打他,有的抽嘴巴、有的打耳光,有的用手当作刀猛砍他的脖子。大约一个小时后,陈某又强迫杜英光面壁撅着,两手指尖要碰到脚,两腿不许弯,这样撅着一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停止。致使他浑身疼痛,脑袋晕沉,

第二天杜英光上厕所时蹲不下,两腿僵硬的象木杠子一样,仿佛不是自己的。陈某等人给他查伤,发现两条大腿肿胀得很厉害,穿脱棉裤都十分费劲,连续三天上厕所不能蹲下。接下来的十几天里,邪恶之徒不断对他吼叫辱骂,在精神上恐吓威胁,想达到令他放弃对大法的信仰,但恶人并没有达到目地。

非法拘留十五天后,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五日下午双树乡派出所警察把杜英光劫持回去,并没有让他回家,乡党委书记(姓袁)找他谈话,让他签字表示不炼,他拒绝签字。当晚十点左右,他所在单位(武清区杨村镇第四小学)的万主任、教育局人员和警察开车赶来,他们将杜英光送到位于武清区梅厂乡的一个民兵训练基地。当时已是深夜十一点多,他们对杜英光说:“这里有一个‘学习班’(即洗脑班),教育局领导让你在这里学习‘转化’。”然后他们就走了。同拘留相比,这里更干脆更简单,连任何用来掩饰罪行的法律形式的东西都没有,杜英光又被非法剥夺了人身自由。

这个洗脑班的参与人员由几部份组成;政府机关工作人员、警察、保安、陪教、厨师、共五六十人,其中保安和厨师都是花钱从社会上雇来的。在洗脑班内先后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学员共四十人,有的是农民,有的在企事业单位上班,有的退休在家,年纪最大的六十岁,他们或是被骗来的,或者是被绑架来的。洗脑班里的每个人每月要交一千五百元,由其所在单位或乡政府出。后来,杜英光得知他的工资被冻结,他被非法劳教后,单位将他开除工职。

杜英光在洗脑班遭迫害两个月,迫害手段有:强迫反复观看污蔑大法的光盘和电视节目,每天必须写“认识”。强迫朗读污蔑大法的书,他不读,被面壁罚站六个小时,不准吃午饭。在室外强迫走步、跑步、站军姿。在室内罚站、罚坐、站姿为面壁、两脚脚尖顶墙、鼻子尖顶墙、两手中指贴裤线、身体挺直、两眼不准闭上,保安和警察不断巡查监视,强迫按要求做到。坐姿为面壁坐马扎、双手扶膝、上身挺直、不准闭眼、不让睡觉。最严重时面壁站、坐至凌晨三点,早上五点半又起床练队。不许正常吃饭,三餐所给的定量尚不及一餐。公安局督察大队大队长何某某在洗脑班为负责人之一,本来督察大队是督察警察打人等违法违纪行为的,可何某某却执法犯法,亲自动手打人。

一天晚上,何某某将杜英光单独带到一间屋内,拿出一本大法书,指着书中李老师照片,强迫他撕,放弃信仰,见他丝毫不妥协,何某某左右开弓,猛抽杜英光嘴巴数几十下,打的他嘴角流血。由于仍达不到目地,何某某又用拇指粗的铜棍猛击杜英光的右肩几十下,杜英光的内衣被打破,肩头红肿。没几天,一名姓崔的警察在洗脑班负责人(区武装部柴主任)指使下用铜棍打杜英光的手、大腿,被打处肿起,腿上有一条条紫红色伤痕,杜英光被打时柴主任过来查看,看他仍坚持修炼,恼羞成怒,亲自上来抓住他头发打他,打累后才停止。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五日,把被迫害两个月的杜英光从洗脑班又非法送进武清区看守所继续迫害。只因他对真善忍的信仰,没有做任何危害他人、危害社会的事,却被冠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后又被非法延长至两年半)。

五月十八日,他被分到双口劳教所五中队,与五个大法弟子一起进了八班。八班班长犯人和文是由管教队长任命,专门负责采用各种手段强迫大法弟子写悔过书的劳教人员。由于其迫害大法弟子十分卖命,深得中队指导员杨志秋、中队长朗涛的宠信。当天夜里十二点多,朗涛来到班里,他们六个大法弟子仍在坐马扎,当有人表示太困,希望能休息时,郎涛不允许。他们一直坐到凌晨三点才准上床休息,早晨5点半左右又被喊起。从这天开始,队里逼迫每个大法弟子写“悔过书”,白天是犯人的棍棒威胁和犹大的洗脑,晚上整夜坐马扎,不让睡。第三天除杜英光没写“悔过书”外,其余五人都被逼迫写了。二班班长犯人陈学宇为讨好队长,获得奖励(减刑),在指导员杨志秋的唆使、纵容下对杜英光实施暴力。陈学宇把杜英光带到一间房里,拿出一张报纸,让杜英光念上面的污蔑大法的文章。杜英光不念,他就抡圆胳膊,猛抽杜英光嘴巴,然后又让他撅着,派人在旁边监视,并用棍子打,折磨了杜英光一个多小时,才罢手。

转天开始,连续十天不让他睡觉,不论白天和黑夜都盘坐在地上,旁边轮流有人看着,不许闭眼,闭眼就打,几天下来。杜英光困得实在难受,眼睛睁着睁着有时就不知不觉合上了,迷糊过去了,旁边看着的人看见了,就打他,让他睁眼。这十天,八班班长和文、二班班长陈学宇因在他身上未捞到好处(恶警的奖励)而恼羞成怒,恶犯曾凶狠的抽他嘴巴,不让他上厕所,见他被强制盘坐在地上,多次用双脚在他的腿上乱踩,嘴里还喊着:“这是给你泰式按摩!”恶犯体重一百六七十斤,把杜英光两条腿踩的全是肿块,硬邦邦的,走路都很困难,一个多月才恢复正常。

五班班长犯人孙凯为了得到奖励也来折磨杜英光。先是把杜英光盘坐着塞进床下,使他头不能抬,腰不能直,两只胳膊露在床外,恶犯抓着杜英光小臂用力向铁床上撞,然后又把他拉出来,和其他人一起将杜英光脸朝下按在地上,孙凯用一根圆木棍用力在他的腿上辊,他两腿肌肉疼痛难忍。

还有一次,孙凯强制杜英光盘坐,用绳子将他双手捆紧,又用绳子从脚下穿过,从脖子上绕过、勒紧,使头部只能垂到胸前,两个小时后才给解开。接着恶犯又把杜英光带到另一间监室内,当时警察赵长青坐在屋内,恶犯与赵又说又笑,当着赵的面,恶犯陈学宇强迫杜英光把上衣脱光,抡起一根木棍猛击他左臂数十下,将他的左臂打出紫痕,几月后还有伤疤。恶警赵长青在旁边看着犯人行凶却无动于衷,视而不见。

连续的折磨和十几天的不让睡觉,杜英光被迫害的全身发冷,脑袋又木又胀,脑子好象不能思考一样,反应迟钝,身体疲软无力。看他的人发现后,给他测量体温,发现他发高烧,这样恶警才允许他夜里睡觉。

几天后,恶犯陈源等人也来折磨他,恶犯让他站好,两手手心向上平伸,将两个正在燃烧的烟头放在杜英光的手心上,说道:“这叫‘仙人拖桃’。”烟头在杜英光的手心上继续燃烧,杜英光的手心灼痛,五分钟后他才将烟头拿走,不久被烫处鼓起一个充满黄水的泡。被犯人用针挑破,表皮以下的肉溃烂,出现两个深孔,两手肿的很高,犯人要带他到所内卫生所治伤,正被恶警杨志秋看见,怕他的恶行暴露急忙阻止,说是这点伤没事,让犯人给他处理就行了。恶警杜颍欣见杜英光两手肿痛,一天夜里十点,故意叫他手拿苍蝇拍在楼道里打苍蝇,手一挥拍伤口就痛的厉害,杜英光跟杜颖欣说手太疼打不了,杜颖欣不准,让他继续打。直到十二点左右才让他休息。一个月左右,他手上的烫伤才好。

恶警魏巍为了让他写“悔过”,用拳头猛击他腮部,打得他脸部高高肿起,从镜子中都认不出自己来。魏曾几次让杜英光在房间门口站好,他在杜英光对面退后几步站住,接着向杜英光跑来,飞起一脚踢向杜英光胸口,把杜英光仰面踢倒在地上,地面是瓷砖铺的,当时就将杜英光后脑磕出一个包。只因杜英光坚持修炼法轮功,便成为恶警打人取乐的靶子。

恶警将杜英光和其他十几个大法弟子集中到一起。进行所谓的学习。每天只有三个小时的睡眠,其余时间都是坐马扎,反复听播出的攻击大法和老师的录音。当时正是盛夏,却不让洗澡、洗衣服。上厕所受到严格限制,看管犯人对大法弟子动辄侮辱、打骂。这种所谓的学习持续一个月才结束,他们被强制每天长时间劳动,早上五点半出工,晚上其他人都睡觉了,他们几个大法弟子却不准睡,一直坐马扎到十二点以后,有时到一点,有时到两点,最晚到凌晨三点才准上床休息。早上又同别人一样五点半出工。这些恶警和犯人就是这样让大法弟子身心疲惫,意志崩溃,从而达到让你写悔过书的目地。

在恶警杨志秋和佟秀和的命令下,专门迫害大法弟子写“悔过书”的犯人张俊强开始迫害杜英光。当时正是寒冬气温很低,张俊强和几个犯人将他的衣服强行扒下,只穿一身单衣单裤,让他站在一间黑暗冰冷的屋内,几天几夜不准他睡觉,张俊强命令看管杜英光的犯人于卫华和他一起折磨杜英光。他们将杜英光的双腿塞进床下,他腰不能直,头不能抬。为了使杜英光更痛苦,张俊强把一根长木棍塞进杜英光背部与床之间,张握住棍子一头狠压杜英光头部和背部,又将杜英光的手按在地上用脚踩,张又找来一根缝衣针,抓住杜英光左手,威胁杜英光说要用针扎他。闪闪的银针在杜英光眼前晃来晃去,虽然没有扎在他身上,却能想象到那种刺痛。张用针尖向杜英光指甲缝间扎去,扎了一会儿,才罢手。

几天的残酷折磨并没能使杜英光屈服,在恶警佟秀和等的督促下,张俊强又加紧了对他的迫害。张用木根不断敲击杜英光的左臂,将他的左臂打的红肿,呈黑紫色,向上抬起都很困难。为了冻杜英光,张把杜英光长时间绑在楼道阴面敞开的窗户上,当时外面寒风呼啸,吹的只穿单衣的杜英光浑身冰冷,瑟瑟发抖。当晚就开始发烧,嘴唇干裂,嘴角裂开,胸膛内仿佛有一团火。第二天量体温三十九度,连续几天高烧不退,但张仍继续对他进行折磨、罚站。晚上恶警强行组织集体收看《焦点谎谈》又对大法的恶毒造谣,杜英光拒绝收看。为了对那些犯人讲真相,使他们免受毒害,杜英光明知会遭到毒打,仍高喊;“这些都是造谣和欺骗,大家不要相信!法轮大法好!”马上,看管杜英光的犯人开始堵他的嘴,在恶警的指使下,犯人又把他拖回到那间黑暗的屋子里,对他进行的非人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底,恶警杨志秋、佟秀和、张瑞祥分别用电棍电杜英光。五月中旬,在上述三人的命令下犯人开始不让他睡觉,夜里只能坐马扎,有时整夜不让睡,有时睡一个多小时,为时一个多月。

七月十九日,在恶警佟秀和等的指示下,犯人张俊强、孙凯、郭凤治对杜英光进行长时间毒打,他们先将杜英光头朝下绑住,向鼻子里灌水,用拳头猛击腹部,折磨几小时,致使杜英光一度昏迷过去。为期六个月的折磨不得不结束。被打后,上厕所几米的路对杜英光都变的那么漫长。由于严重的迫害,杜英光全身无力,步履艰难,好不容易到了厕所,解小便却不能正常解出来。突然间他眼前一黑,晕倒在地,被犯人从厕所抬回。杜英光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四肢无力,腹部肿胀、疼痛,疼痛使他止不住的呻吟,腰部仿佛有重物似的向下坠。恶警不管不问,却让犯人带他到室外运动。他每走一步都痛苦不堪,犯人郭凤治、孙凯却硬是强迫他走,他精神和肉体都承受着极度痛苦。被打后一个星期,恶警才带他到医院检查,却不告诉他检查结果。

回劳教所的路上,恶警拿着B超检验报告单看,杜英光坐在恶警后面,看见上面写着:一、腹水,二、胃及十二指肠球部水肿,三、胰腺……(异常)。医院给开了药,恶警勉强买了一些药后,却向杜英光的家里要钱。杜英光经常肚子疼痛难忍,疼的他上厕所都直不起腰,只能弯着腰走路。恶警将杜英光残酷迫害成这样,却还不罢手。恶警佟秀和甚至想借犯人之手将他整死。一天,该恶警对看管杜英光的犯人徐光生说:“你把他弄死,我给你减刑”。这话恰巧被杜英光听到。听到这话杜英光心都凉透了,寒意透彻心扉。没想到这恶警如此阴险狠毒。当恶警佟秀和发现杜英光正听到这话,故作镇静,故意当着杜英光的面把这话说了一遍。犯人徐光生也承认这是恶警对他的指示,但被杜英光听见阴谋暴露,徐也不愿用他的命换减刑,才没有对他下手。

二零零三年二月起,天津市非法关押大法弟子的劳教所都办起了洗脑班,恶警又开始迫害杜英光,对他电击、捆绑,用凉水往他身上泼。为了反迫害,他又一次绝食抗议。恶警佟秀和、杜颍欣命令犯人穆德珍把杜英光长时间吊绑在床上,身上只给他穿单衣单裤,向杜英光身上浇凉水,脚放入盛凉水的盆里,杜英光全身冰冷,冻得发抖,脚被冻伤。恶警杜颍欣亲自带人把杜英光绑在一个木板床上,身上只给他穿单衣单裤,向他身上浇冷水,床上都存了水。同时把电风扇开到最大向他吹。当时,气温很低,杜新颖说:“天太冷,给他盖上被”。犯人就把棉被全部用水浸湿,给杜英光盖在身上,这样折磨他达三个多小时。

在这中间,恶警范某(大队长)曾亲自来查看,到了夜里不准杜英光睡觉。恶警杜颍欣把杜英光绑在椅子上,命犯人向他嘴里、鼻孔上抹屎。恶犯先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使他不能呼吸,乘机撬开他的嘴向里塞屎,然后向他的鼻孔上抹屎。恶警付振侍用针管往杜英光的鼻子里灌芥末水。一连折磨他20多天。因杜英光在狱中始终坚信大法,不写“悔过”,被非法加期一年才放出。

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罪行罄竹难书,杜英光只是千千万万受害的大法弟子中的一个。从杜英光惨遭迫害中,看看这些警察拿这人民的血汗钱,却助纣为虐、欺压善良,成为江氏残害善良民众的帮凶刽子手,他们到底是“公安”还是公害。

江氏心胸狭窄,妒火中烧,把遵循“真、善、忍”的大法弟子视为自己最大的敌人,命令610办公室对法轮功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这场见不得人的、劳民伤财的迫害,是把中华民族推向无底深渊的民族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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