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2000年上高二时开始给同学们讲真象,现在上大三了。
我发现现在的学生们非常可怜:整天忙着学习,几乎无暇顾及其它,绝大多数人的生活范围只局限学校。可学校就象一个“洗脑班”。从小学到大学,从老师到少先队、共青团到学校各种社团、组织,一直都在给学生灌输变异思想,更有那欺世谎言。
而且学校相对来说比较封闭,学生们很少能得到有关法轮功的真象资料,时间长了,对江集团镇压法轮功的事实真象显得非常麻木。
我一直在找机会向周围的同学讲真象,即使碰到陌生学生,我也找机会讲。但总感觉自己讲的范围太小了!向周围的众生讲清真象是我的责任。大学生一般半年才回一次家,我一定想办法利用好在校的时间,把真象告诉我校所有的学生,无论我们彼此是否相识。
面对面讲是很好的方式。可是,只凭我一张嘴,看着满校园不明真象、从未听到过真象的学生,我真的很着急!如果给一个人讲真象需要几十分钟,一天讲十个就得几个小时。一个学校几千名学生,我即使一天讲十个,也得要一、两年才能讲完。要想面对面讲清楚,我还得找和他们接触的机会呀!
高中时我曾想,实在来不及讲的话,我就在学校大干一场,即使被开除,也可震惊一下我们高中的学生,最起码能使所有在校学生们知道有人在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象,在为法轮功喊冤。
高中时,学校让班主任在课堂上公开诬蔑大法。班主任劝我“别信了”,我一直没有动摇。当我看到“戊戌变法”中谭嗣同在变法失败后没有逃走,还对劝他逃走躲避危险的人说的“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铮铮誓言时,心中悲愤。看到抗日英雄吉鸿昌临刑前写下的“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时,我也在想“我何惜此头”。当我听说大法弟子陈桂彬在被迫害致死前夕,他的母亲还在耳边叮嘱他“桂彬,别忘了咱是炼功人呀,桂彬,别忘了咱是炼功人呀!”那感天动地的话,想到那一幕催人泪下的情景时,我就禁不住热泪盈眶。我一定要多想办法尽全力去讲真象。
以前我认为我个人做的不好,我周围学生得到真象的少。现在我明白了,师父正法之时我之所以还在学校,是有原因的,如果他们早都知道真象了,那我在学校里也没多大作用了。现在,我应该改進一下讲真象的方式,以提高我讲真象的数量和质量。
我还想,无论我做的好坏,毕竟在我的学校里还有我在讲真象,而有的学校可能根本就没有人讲真象呢。我班有一个同学7.20前学过大法,现在早不学了。说不定他在历史上就是被安排在这个时候给同学和老师讲真象的,可他放弃了,如果其他学校里被赋予给学生讲真象使命的学生也像他一样不学了,那这些学校里现在没有大法弟子,那些学校的学生就太危险了!
我总觉得,我们学生中的学员太少,势单力孤,亟需要靠我们整体的配合,才能给全体大陆学生讲好真象!从网上发表的同修们的文章中也可以看出来,这是大陆的一个普遍现象。
这几年传单光盘发的确实很多,有的地区发了好几遍了,可是,周围的学生看到过多少?大家挨家挨户的发,大街小巷的发,可是,那些天天忙于学习的学生,那些一直住校的学生,有时一月才回家一次的学生们,有几个收到过真象资料?我们网上有针对学生们的专题资料,但到底有多少学生看到过呢?我们是做了很多了,但学生们得到了多少呢?
我很为学生们痛心,无辜的被谎言毒害;我更为他们着急,他们很难接触真象,而且听到了也很麻木。社会上的常人真象有的听了好几遍了,可我们的学生有很多还没听到过真象!
看了同修写的《为了这几亿生命的未来,请“抓紧救度快讲”》后我深有感触。学生是一个很大的群体,而且他们是受谎言毒害最深的。我感觉整体上大家对学生没有重视起来。我们需要加大这方面的力度呀!
海内外的同修们:救救大陆的学生吧!伸出您的手来加大力度救救我们学生吧!
个人体悟,不足处敬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