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三年五月十日】去年十月本地出现疫情,大大小小的酒店全被政府征用作为集中隔离点。做隔离餐的负责人临时组建了一个主要有七人组成的团队,包括厨师、墩上、打餐等人员,其余的人员不固定,谁有空,谁就临时帮忙,为这些隔离人员及医护人员做饭。为了方便,我们临时借用了一个饭店。等快到第十四天时,也就是全市要解封时,借用的饭店要正常营业了,我们必须搬出去另找地方,提前做好下一步准备,包括做餐场地、做餐的环境及炉灶的安全使用方面的事情。 调试炉灶时,我丈夫自报奋勇去试用炉灶。由于炉灶是新买的,他也不熟悉。虽说他干过厨师,认为自己能做好。炉灶和储存大液化罐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也就是说炉灶在厨房,液化罐在屋外的另一屋里。他先把液化罐的阀门打开,然后回到厨房打开炉灶阀门,打了几次都没打着火,他以为是液化罐的阀门没开好。于是他把炉灶阀门关上,又出去打开液化罐的阀门了。等他再回厨房时,就又点这只炉灶,这时炉灶还是点不着火,他怎么点也不着火。他想试试另一个炉灶,因为一个总阀门分出两个炉灶。他想也没想的就按另一炉灶的阀门按钮,是电子打火的,这时“砰”的一声巨响,一股气炸开,厨房的门被气流“哐”一声关上。接着门又被气流往回冲开了一个大缝,当时空气中充满了液化气。 屋外的妹妹正在拖地,听到“哐”的一声,被吓得一惊,抬头看去,从门缝里看见屋里着火了,她赶紧跑進屋里,只见屋里到处是羽绒,丈夫满身都是羽绒,因丈夫当时穿的是羽绒马甲,遇火炸开身上还着火,丈夫在水槽那放着水,还不由自主用手扑噜火,然后迅速把上衣扒光,放着水在洗脸。妹妹喊:“姐夫,你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丈夫望着妹妹愣了一下。妹妹着急地问:“我该干什么?”丈夫喊:“关阀门!”妹妹慌张,也不知阀门在哪。丈夫说:“我来吧!”只见他动作很敏捷,迅速关掉炉灶的阀门。后来他说他打开总阀后,应该点另一个炉灶,是他搞错了。另一个炉灶一直出液化气,而他反复打的炉灶根本没通气。 大姑姐看着光着上半身,手脸漆黑,表皮烧伤略带血迹,头发上斑斑点点的白点及烧焦的头发交织在一起的丈夫从屋里很镇静的走了出来。简直太突然,谁也想象不到,我刚离开才几分钟的功夫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妹妹到借用的饭店找我,怕我紧张,叫我给丈夫找衣服,只说他冷。我随即拿了衣服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现场,看到大姑姐正给丈夫剪烧焦的头发及白斑点。(白斑点是头上戴的一次性的无纺布的帽子化了和羽绒交织在一起粘在头发上)我问他:“疼不疼?你快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诚心念,是师父保护你了!”我和妹妹大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妹妹及大姑姐都是同修。我说:“我叫120,咱们去医院看看吧。”丈夫说:“不用,你直接送我回家。我已用酵素把伤口处洗了洗。没事。疫情期间去医院太麻烦。” 我当时心里没底,不知他心里念没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因为他这个人脾气比较倔强。这时妹妹去药房买了药膏及纱布、绷带回来了。由于是冬天天气比较冷,怕伤口冻着,用纱布缠上,我开车拉着丈夫直接回家了。在家呆了三天,由于大伯哥不放心,找熟人,我们去了专门治疗烫伤的医院。医生说没事。换了几次药,大约过了一星期脸上好了。没有留下伤痕,只留下一道白印,是当时口罩带在下巴颏,口罩带(绳)的印记。不仔细看,熟人都看不出来,只是脸上的皮肤有点发红。大约半个月手臂及手也好了,只是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估计过两伏(两个夏天)也就看不出来了。 后来我们聊起此事,大伯哥说:“当时别人把此事告诉我时,据描述的情况,人没被气化了,就很万幸了;房子没起火,没被炸坏,也真是万幸。”因为楼上住着人。我说:“是呀,如果没有师父的保护,能这么幸运吗?” 常言道:水火无情。由于丈夫早已明白真相,因而化险为夷得福报。丈夫不但退出邪党组织,还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挂坠挂在车上。还时常为不明白真相的人着急,时常给不明白真相的人讲真相,时常劝得病的人炼法轮功。 丈夫的变化这么大,也非一朝一夕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 一、丈夫受谎言毒害参与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由于铺天盖地的打压迫害法轮功,我及家人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当时三十多岁的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觉的简直天都要塌下来了。电视广播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污蔑大法及师父的谎言,我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心里头象压上了个大石头。不行,不能这样坐等,我要去進京上访。跟孩子说明情况后,孩子也要跟我去。在火车上我们被警察劫持,警察把我和九岁的孩子关進派出所一宿。第二天丈夫被叫到派出所,他见到我后,拿着手提包狠命的往我头上砸,嘴里还不停的骂着。孩子被丈夫带回家,把我非法关押半个月。以后我就上了当地的所谓黑名单,说是枪打出头鸟。随后我时常被社区人员及警察骚扰。被强迫问话,有几次片警强迫我去派出所问话,我拒绝。 记得有一次,因为附近同修被非法抄家牵扯到我,同修被逼迫领着警察来我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我被牵扯到此案,后来此案被划给其他派出所处理。此派出所警察来电话要求我去写保证书,否则就拘留。我拒绝。结果丈夫把我骗上出租车准备直接送我去此派出所。当我发现被骗时,义正词严的告诉丈夫及司机说:“我不去,我要下车。”丈夫不理睬我,告诉司机继续走。我想起师尊讲的法,我不能主动被邪恶带走,眼瞅离目地地越来越近了。再拐个弯上个坡,估计就到了。我想就是跳车我也不去。此念一出,丈夫叫司机停车,让我下车。他自己去了派出所,等了好久,没人搭理他。警察们都在开会,他自己没趣的走了。 后来得知我居住地有三位熟悉的同修被警察骗去,直接送入拘留所被非法关押。 二、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看书、炼功了 丈夫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喝的醉醺醺的,经常回来很晚,我和孩子就在他不在家的时间看书、炼功。为了求得一时的安宁,不愿听到他那呵斥声、摔摔打打声。动不动就威胁九岁的孩子,说:“你要再炼就把你扔到楼下摔死。”当时我住顶层。给幼小孩子的心理留下很重的创伤。我要在家看书被他发现,就抢书,要撕书。有时偶尔被他发现,他就死拽着我的头发不放手。我也不松手,把书藏在怀里。 记得有一次我刚开始炼神通加持法。他醉醺醺,气哼哼的摔上门,他回来了。我心一紧张,没动地方继续炼,录音机放着外音。他听到声音,来到孩子房间,看到我在炼功,嘴里喊着:“我叫你炼!” “我叫你炼!”……“啪”、“啪”打在我正做球状加持的手,并把录音机拿走,嘴里嚷着:“我给你扔楼下去。”我怕他造业,随后跟了过去,一看他把录音机狠狠的摔在床上。音乐还在响着,我的心揪在一起,我愧对师尊,还好没扔到楼下。我迅速拿回录音机藏起来了。我坐在地上从新开始炼,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丈夫又進来,看我还在炼,又“哐”、“哐”给我两个嘴巴子。我心里想,我就要炼。当时他当着我的孩子和五岁外甥女的面打我。两个孩子吓的大气不敢出,静悄悄的趴在各自的被窝里。因为俩孩子当时都跟着修炼。 从此以后我就堂堂正正的炼功,看书还是怕他抢。不敢看大本的,就看四分之一版本的。常常想跟他讲真相,可刚要讲就被打断,根本不听,经常把“离婚”两字挂在嘴上。 三、邪恶按所谓的黑名单抓人 不记得是二零零几年了,只记得是四月二十五晚上八点左右。家里的座机突然响起,我下意识感到是片警打来的,因为在那个时期是时有的事。丈夫接听了电话,片警问我在家吗?当时只感觉到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我快速收拾好我提前准备好的大法书,拿了两件衣服准备要出门。这时丈夫拦住死死不放我走,并说:“你今天晚上要离开这个家就不要再回来。”我冷静的跟他说:“我只是出去呆几天,我也没跟你离婚,这也是我的家呀。没事的,我只是出去几天。”丈夫就是不让我走,说:“这么晚,你上哪去?”并把家里的无线电话狠狠的摔在地上。拽着门把手。威胁我说要打电话报警。看我硬要走,他回屋里了,嘴里不停的嚷着、骂着。我没动心,拎着包快速离开家,抄小道来到大马路上,直接打的去了离家比较远的地方。下了车,我心里嘀咕,我上哪住呀?这才想起单位同事。她明白真相,离异自己单独租房住。对,给她打个电话,去了她那。第二天得知昨晚是按所谓黑名单抓人,有认识的同修第二天被非法抓捕,直到四月三十号拘留所人满为患,实在装不下了,才停止。附近有两位特别熟悉的同修被非法抓捕劳教。后来听孩子说我刚走,又来电话找我,问丈夫我朝什么方向走了,丈夫回答:“不知道。”他也确实不知道。 四、坚冰在慢慢融化 由于我的坚韧,第一次進京警察非法要我交三千元,我没配合,不是执着钱,我认为我修真善忍没错。被非法关押后回来丈夫问:“你给他们钱了吗?”我说:“我没错,我凭什么要给他们钱?” 第二次我再次准备進京上访。准备去火车站之前,把丈夫的晚饭做好,孩子已妥善安排好。刚要出门丈夫回来了,把茶几上的饭菜掀了一地,嘴里又吼又骂,直接冲向厨房,拿起菜刀砍在菜板上。我怕丈夫不理智,做出过激的行为,怕给大法抹黑。我没有强硬的去火车站,因为我和同修有约,怕连累同修。我心里的委屈没人诉说,只是默默地流泪。这时我父亲来了,劝丈夫也不好使,丈夫对大法、对我父亲也出言不逊。我只是含泪劝丈夫不要这样。我说:“真善忍没错,师父没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只是想以自己亲身经历向政府说句公道话。” 第三次社区书记叫我交书,我不交。三番五次打电话催促。由于没坚持丈夫拿去一本书到社区准备交。我电话跟去,哭着喊着,简直活不起,丈夫吓得赶快回来了,把书还给我。并说“象要了你的命似的”,第四次我宁肯跳车也不去派出所写保证书,第五次,第六次…… 丈夫一次次的看到我的坚持,看到我的持之以恒,丈夫也在改变。 当然在这过程中我还得修心去执,修好自己,把大法的美好展现给丈夫。我跟丈夫讲社区人员及片警找我的经历,目地是增强丈夫的正念。其中有一次社区书记和街道妇联、区妇联、市妇联联合给我领到一个会议室想给我洗脑转化我,我在师尊的慈悲保护和正念加持下,我喊出了“法轮大法好!师父好!还我师父清白!”然后我心平气和的给她们讲了真相。她们临别时与我握手,还要用车送我回去,我婉言谢绝。还告诉我她们的电话号码并告诉我她们在哪办公,要有什么困难就去找她们帮忙。我都一一谢绝,当时也没记下她们的号码。往回走的路上,社区书记夸我口才好,做的对。 还有一次片警来电话叫我去派出所,我想去就去吧,当时在师尊的加持下正念很强,跟片警讲了真相。片警说他“七·二零”以前看过书,明白。临走时片警把我从三楼送到楼下大厅,没人时一再嘱咐我别见谁都说,少说几句,自己在家炼。后来明白真相的片警调到别处去了。我们在街上偶遇时,我一再嘱咐他记住九字真言。还差两年退休的社区书记自己主动提前退休了。也是后来在菜市场我们偶遇时,她主动先跟我打招呼告诉我的,我真为她高兴。我也一再嘱咐她记住九字真言。 记得有一次我流离失所不在家,警察打电话找到丈夫,说叫我写保证。并威胁丈夫说,若我不写保证,就要把我如何如何。丈夫由原来的配合,到现在的正念抵制。他说:“快过年了,你们不想让我过好,你们也休想过好,我看谁敢来我家?!谁敢砸我家的门,我家有液化罐,你敢来,我就敢把它拿到门边点着火,与你们同归于尽!……” 邻居Y有一天晚上喝酒很晚回来 ,看到楼下及楼内有很多警察,以为是抓逃犯的。第二天早上看见邻居Z问昨晚的事,邻居Z说是抓楼上的小媳妇(指的是我)。邻居Y就问我丈夫,我丈夫就讲自己怎么和警察对的话。我经常在丈夫状态好的情况下给他讲真相,哪怕只能讲一句,他能听一句也行。慢慢的丈夫变了,愿意听了,喜欢听了。 全球起诉江泽民,我也是其中一员。在邪党搞所谓的清零、敲门行动时,当地政法委人员打电话找到我丈夫,说想见我,并叫我去写什么放弃修炼的东西。我丈夫义正词严的对他说:“她是守法公民,没犯什么罪,你们找她干什么?就是给你们闲的,那么多杀人放火、坑蒙拐骗、吃喝嫖赌的你们怎么不去管?那么多贪官你们怎么不去抓?法轮功怎么了?你们就是闲大了。我们没空去,我们还得挣钱吃饭。” 五、明白真相后,丈夫给世人讲真相 家里安装了新唐人接收器后,刚开始我陪丈夫看,现在动态网上每天的油管视频,他几乎每期都不落。丈夫完全变了个人。 以前我只要和丈夫在一起,我想给谁讲真相都得避讳他,因为他会当场打岔或阻拦,我只能急急忙忙塞给人家资料,效果不太好。自从丈夫明白真相后,都是他主动给亲朋好友熟人先讲,引起话题我再仔细慢慢讲,劝三退,再送真相资料,效果比较好。有的时候我不在场,劝不了三退,丈夫就特别着急,回来告诉我去给他讲讲。我说:“好,你放心,我会跟他讲。” 当我告诉丈夫,他已经三退了,丈夫开心的笑了。丈夫虽然不修炼,通过了解真相知道邪党的本质,看得比较明白,经常跟人讲,有不明白的人,讲不通的人,丈夫都不厌其烦。有时争得面红耳赤,有时不欢而散,但他总不气馁。有人问他:”你图个啥?与你有啥关系?”他说:“我不图啥,明白一个是一个,大家心知肚明,窗户纸总得有人去捅破,就像皇帝的新装,总得有人去揭穿谎言。我不图啥,不为自己,只为我们自己的子孙后代,为后人着想,也许我看不到邪党倒台的那一天。但我会去努力。”我说:“会的,你会看到这一天的。清算它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愿你能做个大德之士,有所担当。” 丈夫的朋友、同学都逐渐明白了真相,我修炼法轮功也是他们之间公开的秘密。看着身边一个个明白真相或正在慢慢转变的众生,心里感恩师尊,感恩大法。 其实丈夫自己或与我有好几次遇难呈祥的事都是在师尊的保护下,躲过来了。例如丈夫与同事开公司面包车,车翻了两人能自己从车里爬出来却安然无恙(同事看过大法书,明白真相);丈夫一人开公司面包车撞在隧道口大柱子上,车几乎报废,人却啥事没有;我和丈夫开车被装水泥的大罐子车连撞两次,把车撞横过来,要是没有路边停靠的私家车挡着,我们的车会被撞飞,车子机关盖撞坏、左侧两车门撞废。(装水泥罐的车撞我家车,我家车碰坏路边停靠的私家车)我俩却安然无恙等等。这些事想起了都后怕,这里就不一一叙述。如果没有师尊的保护,我们不会走到今天。 感恩师尊,感恩大法,愿世人都能早日明白真相,都能摒弃恶党,都能遇难呈祥,拥有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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