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二一年十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说来惭愧,得法二十多年,一多半时间是被非法关押在黑窝里。反复来往于派出所、看守所和监狱几次,每次都感受到大法的威德带来的环境的逐渐宽松和世人的觉醒。现略举几件事例与同修分享。 一、“你将来要写书,一定要把我这事写进去” 第一次是中共迫害刚开始时,因到公园公开集体炼功,被警察非法拘留,同号在押人因受造谣媒体蛊惑,对我们充满敌意和恐惧。随着接触大法弟子增多,她们大多改变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态度。 一天,我和几个同修一起炼功,被恶警拳打脚踢,一个叫王晓玲(化名)的嫌犯被吓得啼哭不止。号头说她是被吓掉魂了,还说:“也就是你们大法弟子,要是我们,早就被打坏了。”当时我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第二天,打我的恶警声称打我脸他手疼。我当时还想,怎么我脸一点儿也没疼? 我生日那天一大早,王晓玲就忙着做蛋糕(用玉米窝头和豆奶粉)。当得知那天正好是我生日时,号头说:“小玲受你们大法弟子好多恩惠,这也是上天安排让她回报你们。” 刚开始恶警不让我们炼功,因炼功,我们常常被罚、被打耳光,他们还唆使在押人打我。 当我再次被非法关押到这里时,炼功已不象上次那样受干扰。警察装着看不见,有的在押人员还主动给我腾地方。 一次,上级官员来检查,我正在做着加持神通的动作。随行的狱警看到后,忙对他的领导说:“我待会儿再管。”“待会儿你也管不了。”那个来检查的胖警察悻悻的说。 我午夜发正念起不来,值班的嫌犯就把我叫醒。有个叫巫丽(化名)的嫌犯经常叫我。她笑着对我说:“等哪天你写书,一定要把我这事写進去!” 临下监时,狱警悄悄对我说:“我们对你怎么样?”我谢了她,同时又让她帮我传了一个三退名字,是刚从一起下监的人中退的。她没有拒绝。 二、警察说:“以后你再见到我们来,快离开!” 一次,我在大街上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世人给举报了。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还在继续找着有缘人。想借买水果给卖水果的人讲,卖水果的人着急的催我走,我还觉得奇怪。 再往前走,我碰到一个推着自行车的,给他退了党。然后,又到一个商店买东西,再给人讲真相。没注意,三、四个警察已堵住门口,路旁停着警车。 到派出所后,我给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接到报警慢点来。警察抱怨道:“我们已经拖了好久了,以后你再见到我们来,快离开!说实话,今天要是我一个人,就放你走了,可现在为了养家,没办法。” 他告诉我,他也经常翻墙看海外资讯,对现在的高压统治也有不满。他说,我面对警察时的反应,跟一般嫌犯不一样,我无论现在如何,将来一定会有好结果的,比他们强。 他允许我家人来看我,家人怨我,他就斥责她们,还让我给外地亲人打了电话。我劝他三退,面对监控,他说:“我现在什么都不能答应你。” 等上了警车,他送我去看守所时,我再次劝他退党,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那个开车的警察也接受了我给的护身符。 到了看守所查体时,送我来的警察主动帮我拉上帘子,还嘱咐我别强顶,以免吃亏。 三、“你们没罪,不应在这里干这活!” 在黑窝里,通过大法弟子讲真相,明白了真相的世人也亲身感受到大法的威德而心生感恩。 一个叫新艳(化名)的人,保外就医期间,心情极度抑郁,心理咨询医生在给她多次咨询后,自称也要被她给弄抑郁了,要给她推荐自己的老师。已花了上千元咨询费的她对医生失去了信心。每天想的说的都是: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办?我完了! 我刚见她时,见她一脸惊恐。后来她主动与我接触,也问我一些问题,我把大法真相告诉她,给她做了三退,并用从大法中悟到的理回答了她诸如人际交往和孩子教育方面的问题。 她明白了大法真相,不再忧郁,不但与其他人相处融洽,还主动清理卫生、整理东西。我因不参加奴工劳役,其他人完不成任务,就不让休息,我就主动去擦地。新艳把抹布抢过去,说:“你们没罪,不应该在这里干这活!” 后来,她又跟我学背师父的《洪吟》。一天,她悄悄告诉我:“你师父是不是给我下法轮了?我小腹部有东西在转。”“我师父为什么要给你下法轮?”我故意加重语气启悟她。“可我还没炼动作呀!” 直到她眼疾再次复发,只过了半天,没有任何治疗,就好了,她才确信师父管她了。因为以前在外面每次犯病时,都要去医院打点滴,花上千元钱才能好。由此,她也由开始对我的感激和尊重,知道了这是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德。 在看守所里,我亲眼见证了她得法后历经魔难,学会向内找、心性提高的过程。她先我从拘留所出来后,把我给她的三退名单交给了我认识的同修,并得到了《转法轮》等大法资料。虽已无法联系她,但相信她已走在大法修炼的路上。 还有一位安徽的王芝(化名),刚来时,脾气暴躁,经常与人吵架,因我把新短裤、袜子先给她用,她对我有好感。她明白真相后,会见时,还劝她上大学的儿子退了团。 她不识字,就借让我教她认字的机会,学师父的《洪吟》。从此,她不再与人吵架。有一次,她告诉我,有一个原来欺负过她的人被警察冤枉,要受罚,狱警向她调查时(因当时只有她在场),她没有借机报复,而是如实陈述。她说:“如果不是学了大法,我是不会这样对待的。” 她还用她的方式表达着对大法弟子告诉她真相的感激:当我用绝食的方式对抗穿号服,被戴上手铐,并用皮带束在腰间,手臂活动受限时,每次她都等给我盖好被子后,自己才睡下;她还争着给我擦身、洗内衣;当时还没人给她存钱时,她还用替人值班换来的鸡蛋和方便面,悄悄给我准备生日餐。她也善待其他的大法弟子,因为就象会见时,她劝儿子退团时,给儿子说的:“我接触的大法弟子不止一个,她们都是好人。”转所时,其他人都害怕被搜出来,把我写给她们的经文都还给了我,只有她坚持自己带着。 另外还有一个死缓犯,曾当过号头,对大法有过误解,也配合警察做过错事。后来逐渐明白大法真相,也开始跟我背诵师父的《论语》,不再占人便宜。从她给我说的她的几个梦看,师父已在管她了。临别时,她告诉我,背诵《论语》可伴她度过漫漫刑期。 这场魔难是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迫害,我一次又一次的身陷囹圄。可当我还有救人的正念时,师父的无量慈悲和大法的威力就会展现,从而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和正念,使我在魔难中走到今天。 我会珍惜大法、珍惜这万古机缘,走好以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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