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二十多年前,我从师范院校音乐系毕业,在我们这个乡镇中学担任音乐教师。刚毕业,就遇上了全市第一届学校艺术节,我指导并跳主角的舞蹈得了一等奖,为镇教委赢得了荣誉。作为音乐老师,演出任务、登台机会就多,舞蹈、唱歌、弹琵琶,我运用所学专业,在舞台上创造和展现着美。 然而,生活中我却和所有人一样,争逐名利、看重自己,不惜伤害别人,例如考勤签名时,副校长冤枉了我,对我态度很不友好,我便争的面红耳赤,最后被同事拉走才算完;我们代表镇机关去市里演出,排了两个节目,被拿掉一个,是因为上级考虑资金不足,而我们只想到排练的付出没有得到展示,就编了理由,另一个节目也不去演了,使镇工作人员难堪。 放淡名利 人自美 一九九八年的春天,我有幸得大法了。知道了“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有了正确的人生方向和标准,自己不正的一切都在渐渐归正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对大法的迫害开始了,我被贬到离家较远的农村小学任教。当时知道没有理由让我到小学去,因为我工作干得很好。但那时不知道反迫害,觉的炼功人不为难领导,不怕吃苦,坦然的接受了这种不合理的安排。 小学教师编制不足,我不能总教我的专业课了。根据学校的需要,我教的科目变来变去,二十年来,小学的科目我全都教过了。 我们这儿以学生成绩作为对教师的考核,并以此评优秀树先進,晋升职称。学生们就成了老师追名逐利的工具。有的校长安排老师轮流给学生上午安排自习课,说:歇人不歇马。学生是马?没当人待呀!为了提高学生成绩,打骂学生是常有的事。老师想尽各种办法甚至不择手段让学生考试作弊,收卷后到保密室改动学生试卷,阅卷时委托同事改学生分数,甚至向领导行贿改名次,还有从教育局提前弄来试卷的,种种败象不一而足。 在这种环境中,怎么办呢?我不但不能被污染,还要尽力去洗涤被污染的学生。面对我的学生,我想我要象教自己的孩子一样教他们。首先是教育品行,其次才是教授知识。我引导他们做人要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在他们幼小的心田播下善良美好的种子。 领导、同事来听我的课,都觉的有亲和力。有个校长评价说:“如沐春风”。大家夸我课讲的好,普通话说的好,字写得好,能歌善舞,能写会画。女副校长开玩笑说我是“才女一枚”,还说:“家长说的,学校最有气质的那个女老师,肯定是指的你。”大家对我很认可。虽然我没有什么头衔,没有各种荣誉称号。我不求名利,只管教书育人,为人师表,言谈举止优雅大方,心里坦然,轻松。 有个学生的妈妈告诉我:“我儿子回家说你象妈妈。”我笑了,难怪有的学生问我题时,喊老师喊成了“妈妈”呢。试想一个天天打骂学生的老师,学生能把你错喊成“妈妈”吗? 我不接受家长送礼,实在推不掉的,换成价值相当的礼物回赠。我镇还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另一学校工作,也是这样。我有次去市里帮她捎回来三份文具。她说是要回送给两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家长们知道我们不贪图名利,学生毕业后见到我们仍然很敬重。 不争不斗 心自静 随着在修炼中的升华,受到不公正对待时,我不再计较了。一次是在全镇教师乒乓球比赛中,我获得女子冠军,而去市里参赛的,却是获得亚军的那个女领导,我也没当回事。另一次是全镇教师“师德”演讲比赛中,我脱稿演讲,遥居第一。镇教委安排我参加市里比赛,校长也专门找人帮忙写稿子,最后没去成,让一个在我名次之下的老师去参赛了,我也没去计较。还有一次是“优秀教师”的称号和我擦肩而过。那年我教一年级数学,成绩很好,二十多个平行班中,全年四次考试,全在前三名。一般人的好成绩是老师“教”出来的,逼出来的。而我们班的成绩是“天赐”的,学生智力都很好,人数又少,成绩好就成了必然。这样的班,我只碰到过一次,可是只教了一年,就被别人看中,暑假后调整给其他老师了。 那年我得了个“教学质量一等奖”,按说这么好的成绩,在我校折合成“教师考评分”应排在前列,但我却排到了第八名,学校七个优秀教师名额,恰好没有我。在镇教师节大会发完奖后,偶尔听有人说:“教师考评分”经常被算错,我想我的是否算错了?就问校长,校长也觉的奇怪,说咱们再算算。一算,果然少给我加分了,我本是在七名之内的。那个领了奖的第七名,本应第八名。我和气的问校长怎么办呀?校长也很和气的说:你看你不早说,奖已发出去了。我不想为难校长,一笑了之,没再说啥。要是在修炼大法之前,我非得让校长到镇里改写回来不可,最起码也要让他承诺,再来了荣誉得留一个给我补上。 那个枉得了“优秀”的老师,她丈夫正好是帮学校算考评分的几个数学老师之一。这么简单的百分比折合再加起来,怎么能算错呢?后来听人说,校长到她办公室说,你那“优秀教师”应是某某(指我)的。她一听就生气了,当别人提到奖品床单时,她咬牙切齿的说:“撕成碎条我也不拿来。” 我庆幸自己得了大法,不然的话我可能去讨还,可能和她结怨,也可能和校长争吵,或许还会闹到镇里。我没有再这样做,心里很平静。 师父说:“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1]真的,第二年恰好我接了这个女老师(她歇产假)的班级,只教了两、三个月,我就得到一个“教学质量奖”,还发给了我一床夏凉被。后来到我晋升职称时,仅凭两张“教学质量”和以前演出时的几张获奖证书,就跟那些手里一大摞“荣誉”的老师一样顺利晋升了。我体会到了你该有的就有,是你的东西不丢的法理。 用平和制止一场暴力伤害 一天下午放学时,有人报告说,一个醉汉拿着砖来闹事了。我和校长在办公楼二楼同时听到,就一块往楼梯处跑。我急急忙忙下了楼,直奔西边教学楼方向去,脑子里出现了师父讲的法:“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1]就觉的这件事我义不容辞得管。 跑着跑着,看见一个二、三十岁,一米七几的个头,并不很魁梧的人,手里拿着半块砖,站在教学楼和办公楼之间偏南一点的地方。他北边一、两米内是两个刚下课的女教师,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来岁,俩人既不敢跑掉,也不敢说话,彼此正在你想往我身后躲,我想往你身后藏,在原地挪动,表情很恐惧的样子;她俩的北边是操场,看来教导主任与醉汉未交涉成,为避免被砖头砸到,跑到操场远处去了;教导副主任站在东边的花池边喊话:“我看你敢打!” 在这人的西边仅三、四米处,是一排排站好队的小学生,人又密集,在纪律的约束下,孩子们也不可能及时散去。如果他冲向学生队伍,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危险或许眨眼就变成惨痛的现实。 看到这情形,我由跑变走,径直走到那个人跟前,对他说:“把它给我。”他凶恶的瞪了我一眼,我没有害怕,平静而善意的盯着他的眼睛,又亲切的说道:“把它给我。”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凶光一下不见了,他顺从的把砖头递给了我,我顺手把它扔到旁边花池的草丛中。 师父说:“你要想当一个修炼者,全凭你自己那颗心去修,全凭你自己去悟,没有榜样。”[1]修炼人只有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做事,才是最正最好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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