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一日】(接上文) (七)药物迫害人神共愤 自一九九九年以来,中共江氏集团对法轮功从政治到经济,从肉体到精神,迫害的手段可以称为世界之最。特别是强制使用不明药物致人死命或大搞人体试验,明目张胆地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外,更普遍地在法轮功学员的饭食饮水里、用具上下药,下毒手段也日益精细、隐蔽、阴毒。人为的造成健康的器官衰竭、瘫痪、精神失常,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慢性发作去世。 黑龙江省在被迫害致死的七百六十六位法轮功学员中,被施用各类破坏神经类药物致死的就有百余人,据不完全统计,明慧网发表的案例中至少有七十位学员用此种办法致死;限于篇幅,本篇只收录了被中共精神病院和监狱、劳教所虐杀的部份案例,大量残酷的迫害事实仍被信息封锁和有意掩盖着。 案例一 被强制吃药后,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刘德清最后被迫害得腹部肿胀 |
刘德清,女,六十岁左右,海伦市保健院医生,曾二次被非法劳教一次判刑。老人生前说:“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我正上班,突然来单位几个人找我问事,说一声大法好,就被抓到看守所里躺了八个月。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日,刘德清被第四次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 “50x50的一块地板砖,从早五点到晚九点、坐五寸高小板凳都不准出地板块的线,手在大腿上,叫码军姿。”三九天穿线衣线裤在地上成天成宿的坐着;前四、五天人还明白,等到第六天人就挺不起来了,一闭眼睛就用针或牙签扎,用板条打,用扫床的刷子打,拽头发往墙上磕,用脚踹,尿都尿裤子里了,尿地上用你干净衣服擦,人休克就更加大迫害,专门给你吃药,不吃就灌。刘被强制吃了药后,大便都是黑色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全身浮肿,怕冷,恶徒就强迫她冻着。哈尔滨医大二院诊断为肝硬化中期、腹水、贫血、血色素六克。被送回当地,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案例二 赶快放你回家,今天晚上怕你都活不过去 董连太 |
董连太,男,四十五岁,哈尔滨市双城区人。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一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四、五个警察,随车将被摧残的生命垂危的董连太,急匆匆送回其所属的双城单城镇。回家只八天时间的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晚六点四十分冤离人世。 在送董连太之前,一个劳教所警察说:赶快放你回家,今天晚上怕你都活不过去。 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急剧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叶状物,气味难闻。不知被劳教所使用什么有毒药物迫害而死。 二零零八年 七月七日,哈尔滨专门来人对董连太非法审讯。董连太义正词严的说;我没有犯罪,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我信仰法轮功是我个人的权利,我连自行车都没下,根本谈不上扰乱社会治安。 那人声称:凭一百张法轮功传单足以劳教两年。董连太说:这手印(传单上的)是在把我打晕的情况下警察强行拽着我手按上的,即使是我带的,你看法轮功传单上的内容了吗?那是救人的,是告诉人们在劫难来临时如何保性命。 案例三 被两个精神病院强行用药折磨三月后致死。 常永福去世时双耳、眼角流血,鼻子、口中有血块 |
常永福,男,四十四岁,木兰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常永福被恶警闯入家中抓走。送往臭名昭著的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遭到恶警和犯人的多次毒打迫害,导致精神恍惚。 十月十一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院方、教育科、管理及各大队抽调的警察杀气腾腾的齐集四大队,有的手里还拎着电棍,身佩武装带。由刑事犯陆续强行将法轮功学员常永福、何庆辉等十二人先后拖入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恫吓与毒打。 为了推卸责任,长林子劳教所将被打成重伤的常永福送回木兰县610办公室,610恶人将其送入木兰县东兴镇精神病院,而后又送哈尔滨普宁精神病院迫害。在那里给注入了不明药物,待药物发作后让家属接人。 二零零六年十月份,精神病院通知常永福的姐姐将常秘密接回。此时,常永福被迫害的精神失常,鼻子肿大,视力衰弱,后期昼夜无眠,乱喊乱叫,明白时说精神病院不知用的什么药,全身难受,鼻子、头和眼睛疼得厉害。始终流血,双目失明。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早上五点多,常永福的呻吟声停止。死后鼻子内仍积满血块,双耳、眼角流血,口中有血块。 案例四 强行抬到卫生所打针后,送回家三十六小时离开人世 鞠亚军遗照 |
鞠亚军,男,三十三岁,哈尔滨市阿城区玉泉镇一普通农民。十月二十一日下午,在长林子劳教所,鞠亚军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正在操场旁边站着,这时过来一帮人,不问青红皂白,抓起鞠亚军就走,只听鞠亚军高喊:“法轮功学员救命啊!”在场的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就被抓到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不知用了什么药,大约晚上九点多钟他被送回,已昏迷不醒。次日清晨,一个同修发现鞠亚军的手臂上有针眼儿,才知道是被打了针;二十二日晚被灌食后的鞠亚军突然脖子僵硬,不认识人,但始终说:“这是政府对我的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当长林子监狱的一行人将鞠亚军送回玉泉镇政府时,他早已不省人事,来人强迫家人快签字,一溜烟儿全开车跑光了。全家人不顾一切,全力抢救,从阿城市医院,连夜转送哈尔滨市医大二院,三十六个小时不停的抢救,无效,鞠亚军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十八分离开了人世。 案例五 六天六夜的残酷折磨致精神失常 王丽艳 |
王丽艳,女,四十八岁,牡丹江地区宁安市人,因散发真相资料于二零零二年八月末被警察从家中绑架。王丽艳遭受连续六天六夜的残酷折磨,宁死不说资料来源,被送进看守所。王丽艳被迫害的同监室的都不敢在她旁边睡觉。一个月后被强迫送进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二个月后家人看到她的时候已经认不出来了。由于王丽艳精神恍惚,家属通过各种渠道、甚至买通关系,历经一年半的时间才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接回家时已精神失常,说话控制不住,胳膊、腿麻木不听使唤,不会哭、不会笑,面部没有表情、睡不着觉,心慌、头部剧痛。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三日去世。 案例六 江氏灭绝政策,无德庸医试验致命药物 王桂兰,女,黑龙大庆石化公司机修厂防腐车间职工。二零零一年被市第三医院(精神病院)迫害,某主任(姓名不详)知道其为法轮功学员后,坚决不同意她出院,表示要研究病情,之后即给她注射不明致命药物,使其身体出现严重异常,流口水、口舌麻木不听使唤、心脏剧痛到满地打滚,生不如死。被迫害半年多出院后的王女士几乎成了一具躯壳,没有记忆和正常思维、孩子的名字叫不出、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一日,王桂兰含冤离世。 案例七 被灌下不明药物后精神失常连家人都不认识 吴春龙 |
吴春龙被迫害致死前一周 |
吴春龙,男,三十岁,一九九五修炼法轮大法,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从事美发行业。两次被非法劳教。被佳木斯劳教所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零五年被送回家时骨瘦如柴、神志不清、不会说话。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一日,英俊派出所警察安全义把吴春龙抓走。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到刘洪光等七、八个恶警酷刑折磨。吴春龙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下不明药物。几天后,吴春龙出现昏迷状态,经常便在床上。在绝食七、八天时,吴春龙的膝盖以上至腰部肌肉瘫痪,没有知觉,腿不能动,胸部发凉,头脑迟钝,没有思维,整个人瘦得皮包骨,此时生命已危在旦夕。吴春龙在昏迷中经常喊“法轮大法好”,犯人王福竟然在恶警的指使下毫无人性的用毛巾沾上稀屎塞进他的嘴里,吴春龙经常被口里的毛巾憋醒。 一次灌完后吴呕吐时发现有没化的药片。他要求见驻所的检察院人员和劳教所管理科人员进行申诉,警察却迟迟不予理睬。他被折磨的几经昏迷。 二零零五年四月三十日,吴春龙生命垂危被送回家。目光呆滞,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识。八月二十日凌晨两点左右,吴春龙含冤而死,时年三十岁。 案例八 被灌进奶粉样的东西后脏器衰竭,六月后离世 朱洪兵 |
遭受迫害出狱时的朱洪兵 |
朱洪兵,男,未婚,三十多岁,大庆石油管理局采油七厂职工。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的当天,朱洪兵上省府上访。全副武装的警察中一个恶警揪住朱的脖领子进行拳打脚踢后将其强行拽走。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朱洪兵被强行送入大庆监狱。他以坚持炼功、不穿囚服、不剃头来抵制邪恶迫害,恶警顾志富指使犯人将他捆绑了三天三夜。七监区长李凤江叫嚷“不转化就火化”。恶狱警不让朱洪兵吃饭、睡觉、上厕所;将他捆绑起来、扒掉鞋子、赤脚站在铁罐头盒上,一站就一天。五天以后,强行灌食下胃管。恶人把一碗奶粉样的东西全灌进了朱洪兵的肺部,造成肺叶全都溃烂,导致后来心脏衰竭,全肺脓肿,曾一度昏迷不醒二十四天。 在大庆监狱,朱洪兵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后,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记忆力严重衰退,刚刚吃过的饭就想不起来了,七监区恶警队长公然说:“什么时候放人呢?就是把你放回去,你也没有存活的希望了,你回家也就是活个十天八天的,否则绝不放人。”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家人把他接出来后,朱洪兵艰难的维持了六个月,零九年六月十八日离世。朱洪兵遗体被火化时,头盖骨外面是白的,里面却是黑的,骨头严重的疏松。 案例九 她用了一块药棉止鼻血后 全部脏器衰竭 倪淑芝 |
倪淑芝,女,五十九岁,哈尔滨市呼兰区人,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更加诚实善良。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倪淑芝在腰卜乡发真相资料,被警察绑架,到了国保科,一进屋就把倪淑芝狠狠的打了一顿。当时倪的耳朵被打聋。倪淑芝被关在呼兰看守所,她绝食抗议五天后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末,倪淑芝被非法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二零零六年末,倪淑芝因鼻子出血,找护士要来一块药棉止血。不长时间,倪淑芝就说不出话来、咳嗽、吃不下饭、腹泻。倪淑芝离世前表示,哈女监医院院长赵英玲给的药里含有烈性毒药,只要沾一点点五脏六腑就会被慢慢的侵蚀并衰竭。 倪淑芝生前曾讲过,她自从用了监狱药棉止鼻血后,身体就开始出现问题。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倪淑芝回到了家中,此时的她已是全身浮肿。维持了几个月后,她的身体情况更加恶化。十二月份亲友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发现肝、胆、肾、心脏、肺部、胃肠全部衰竭,有一个肺叶已经烂得只剩了一半。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倪淑芝含冤离世。 案例十 他们采取灌药的卑劣手段不让她讲真相 姚国秀遗照 |
姚国秀,女,五十二岁,鸡西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姚国秀曾多次进京上访,被恶警再次抓捕后非法劳教二年在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因为姚国秀总是在讲真相,恶警们就采取灌药、打针(不明药物)等卑劣的手段不让其说话。据说有一恶警给姚国秀一杯放了药物的茶水喝下,她的神智开始恍惚、行为上逐渐的不能自控。 当家人去看望姚国秀时,都惊讶的发现平时有说有笑的姚国秀完全变了一个人,两眼发直、表情痴呆、头发散乱、嘴唇爆了厚厚一层皮,脑门被打的发青,手背上被皮鞋踹的脱了皮;姚国秀已无法辨认眼前的家人,在亲人的长时间呼唤启发下她才忽而明白、忽而糊涂的认出了来看她的人是谁。二零零一年七月,精神失常的姚国秀被接回家乡鸡西。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姚国秀坠楼而死。时年五十二岁。 案例十一 她被野蛮灌食后生命危急 大口吐血 张桂芹 |
张桂芹,女,年龄未知,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四月,新工地派出所警察与居委会主任,半夜闯入张桂芹的家,将她绑架。刑警队的警察对她用酷刑,往她眼睛里灌肥皂水;将她垫在凳子上,两个人用力抻她的腰;后又将她双手背铐吊挂起来。几天后,张桂芹被非法劫持到齐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张桂芹被折磨得手无知觉不能动,完全不能自理,一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往齐市双合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张桂芹被蹲坑的通东路派出所警察绑架,酷刑逼供后转至齐齐哈尔第一看守所。齐齐哈尔市“六一零”、市公安局、铁锋分局到看守所检查时,张桂芹高喊“法轮大法好”,穷凶极恶的警察抄起拖布疯狂地搓她的嘴,搓得鲜血直流。 十月末张桂芹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期间,看守所孙大夫给她野蛮灌食,把胶管横着向下插,还给她灌浓盐水等。十一月八日生命危急时时,被戴脚镣送入市和平厂医院,三名警察日夜看守。张桂芹高度昏迷,大小便失禁,被导尿,呼吸极度困难,濒临死亡时她大口吐血,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四日半夜一点多,张桂芹在市和平厂医院被迫害致死。 案例十二 她被迫害后不会说话,不能吃饭,全身不能动 李华,女,五十八岁,大兴安岭塔河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七月八日从齐齐哈尔劳教所回来时,家人发现她精神不正常、神经错乱,经常站在门外,不认识人,也不知饥饱,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四日,李华由于修炼法轮功被恶人构陷,塔河公安局许峰等人在片警王国义的带领下非法闯入李家非法搜查,并非法拘留十五天。 回家一周后又被塔河县公安局恶警劫持到塔河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劳教所。在齐齐哈尔劳教所期间,二零零六年七月八日回家时,李华已经被迫害得痴痴呆呆,不愿说话,问她问题也不回答。李华走的时候戴的英纳格手表和一枚金戒指都没有了。据同时和她在一起的学员说:李华在劳教所后期就已经不知道吃喝拉,她身边总是有包夹、警察跟着。 有一天突然摔倒,被送入医院。经医院检查,李华有肺结核、小脑萎缩、脑梗塞等疾病,瘦得一把骨头。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八日李华含冤离世。 案例十三 被注入不明药物致死 刘宏涛,男,三十九岁,哈尔滨市道外区法轮功学员,两次进京上访,被拘留、勒索、非法解除了劳动合同。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二日刘宏涛再次被绑架拘留,非法关押哈市第二看守所,被刑讯酷刑逼供,受尽折磨。并且被注入不明药物,当时犯人反应(犯人为了保外就医,花高价钱支持警察买结核病菌往人身上打药),回到看守所刘宏涛一直发高烧不退。五月二十日被非法批捕关押哈市南岗看守所。刘宏涛被打的脸严重变形,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投监狱时被查出患有双侧肺结核,被新建监狱拒收。将人送万家劳教所医院、南岗看守所等,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一日刑期满时才将人放回,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七日早五点三十分含冤离开人世。 案例十四 劳教所强行用药、灌肠,被折磨数月后去世 毕加新 |
毕加新,男,五十八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因张贴大法真相资料,被佳木斯莲江口派出所绑架,并被非法劳教,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犯人逼迫他背监规,他不背,被犯人用皮鞋狠踢腰部,痛了好长时间,连晚上翻身都困难。 在劳教所期间,毕加新绝食抗议劳教所的粗暴虐待。后狱警以“关心”为名,强行给其用药、灌肠等,导致毕加新拉肚子三个多月,日日消瘦,牙齿全部松动,无法进食,头昏脑胀,浑身无力,骨瘦如柴,而且经常大便失禁拉在裤子里,一切全靠功友照料。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怕人死在里面,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六日,给毕加新办了保外就医。十日后,一月二十六日,毕加新在家中去世。 案例十五 送精神病院也不转化 高德勇,男,五十五岁,身体高大魁梧健壮、齐齐哈尔市市政一公司科级干部,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后坚持修炼,被单位非法送至富裕劳教所一年半,回家后又去北京证实大法,被齐齐哈尔市五龙派出所劫持回,电棍被打折四根,再次被劫持到富裕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恶警们把他送到精神病院,给他用大量药物,妄图使他在药物作用下放弃修炼。但高德破除了不法人员们的图谋。恶警们又给他上大挂,用电棍电太阳穴部位,非打即骂,一罚站就是十七、八个小时,最终将他折磨至昏迷不醒。 高德勇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时,身心受到极大损伤,出现脑血栓症状,为推卸责任,恶警们说他是“脑出血”,被保外就医,于二零零四年夏季去世。 案例十六 最后一支毒针打完后他彻底疯了 隋景江 |
隋景江,男,五十一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一前后,隋景江被强送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集训,之后,被送往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迫害。有一天支队长郝威说隋景江血压高要给他打针,隋景江说:我身体没有异常感觉,我不打针。你给我打的是啥药啊?咋没药名呢?狱医狠狠的说:你管啥药呢?打坏了我负责!结果不出所料,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四肢发紫、不听使唤,几乎要瘫痪了的感觉,那种痛苦与难受的滋味用语言是无法形容的。第二天副支队长来了,不由分说又给打了第二针,第三针,怎么去的医务室、打了几针、打的啥药就全不知道了。长林子劳教所不敢再留,把他提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阿城区的国保大队、“610”、公安局等几个部门联手行恶三十多警察包围了隋景江的家,当着众乡亲的面,绑架了隋景江又抄了家。再次绑架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又给隋景江打了一支不知名的毒针。这一针打下去,隋景江彻底疯了,大冬天穿着单衣服在外边跑。隋景江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离世。 案例十七 头部被打了一百多针 习凤云,女,六十三岁,齐齐哈尔市泰来县乌兰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三日习凤云在家中被恶警绑架,九月份被转入黑龙江省女子劳教所,身体被迫害出现严重的病态,整日整夜不停的咳嗽,戒毒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通知习凤云的家人将其接回家。二零零九年六月份,习凤云病危,没过多久含冤去世。据习凤云本人生前说,她在二零零一年左右曾遭到邪恶严重迫害,头部被打了一百多针。 案例十八 被警察送至精神病院迫害昏迷八天身亡 赵福兰 |
赵福兰,女,五十九岁,佳木斯东北电影院退休职工,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体一直非常健康。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赵福兰被佳木斯前进区永安派出所绑架到看守所后转至劳教所,五月二十三日被警察送至佳木斯精神病院,后被家人接出转至佳木斯二院抢救,当时已不能说话。症状是消化道较多出血。赵福兰昏迷八天后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三十一日死亡。 案例十九 她吐过几次血 肚子鼓胀 臀部溃烂 张云芝 |
张云芝,女,五十一岁,齐齐哈尔市碾子山法轮功学员,家住跃进委六组,一九九八年十月开始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一日早,碾子山恶警突然出动一百多人在邪恶头子的驱使下,他们同时闯入四户法轮功学员家强行绑架。张云芝是邪恶重点迫害对象,跃进派出所副所长王洪新直接唆使参与下,一帮恶警将她头套上塑料袋进行毒打,疯狂惨无人道的折磨使张云芝昏死过去。 恶警把奄奄一息的她送往后山住院部脑神经科后,通知张家人到医院,家人发现张云芝四肢抽搐,口吐血丝,大小便失禁弄得一裤子,已是不省人事,生命垂危。医生见状骇然大惊,不敢下药治疗。张云芝被抬回家后吐过几次血,肚子鼓胀得非常吓人,头小了一圈,全身瘦得皮包骨,臀部溃烂,腿的皮肤上有筛状小眼,还不时的往外淌水。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日下午四点多,张云芝离开了人世。 案例二十 解剖遗体时发现腹内的脏器已经全部烂掉了 尹玲,女,三十四岁,双鸭山市五九七农场法轮功学员,从事美发业。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八日,尹玲带着儿子到家不到二十分,七、八个警察闯入她家,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强行把她绑架。儿子惊恐地呼唤母亲:“你上哪?我怕,我怕。”母子从此分离,家中只剩下无依无靠的孩子。先送拘留所,第二天,由公安局长朱少坤带人将她送到佳木斯劳教所,劳教三年。 在尹玲回家之前,警察已翻墙入室进行了四次抄家,并到尹玲父母家将两位老人带走做人质,至尹玲被关抓后,也未放回两位老人。尹玲之后被关押到佳木斯劳教所,遭受到残酷折磨。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尹玲开始绝食绝水抗议非法劳教。期间她全身浮肿,小腹胀得非常厉害,其间出现两次昏迷。恶警黑白把她铐在床上,到她生命垂危之际。劳教所才通知家属接回,不到一个月人便离世。据尹玲的舅舅讲,解剖尹玲的遗体时发现腹内的脏器已经全部烂掉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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