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八日】在王友琴女士的《网上文革受难者纪念园前言》中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位受访的长者,是一名教师,文革中被定成“现行反革命”,在“劳改农场”“劳改”多年。他说,他在“劳改农场”作过很多活计,其中之一是放牛。 他的专业是工程,从来没有放过牛。开始的时候,他面对一群能够自主移动却又不会听与说人话的庞然大物,心里免不了紧张。过了一段时间,他发现牛群对他并无敌意,不会伤害他,还渐渐听从他的指挥。他们彼此相安。 农场里有一棵大柳树,附近的青草茂盛肥嫩。他常常带牛群到那棵大柳树旁边吃草。 后来,牛群中的一只牛老了,干不动活儿了。这只老牛因此被杀掉,是在那棵大柳树旁边被杀的。 自从那只老牛被杀了以后,他再带牛群去那棵大柳树附近吃草的时候,牛群停步不前,并且哞哞长叫,声音十分悲切。此后,他又试过两次,牛群依然拒绝去那里吃草,并且齐声哀鸣如初。他听了也黯然,从此就不再赶牛群前往那个杀了老牛的柳树下面去,不论那里的青草如何肥美于别处。多年以来,他心里一直暗暗纳罕,为牛的记性和坚持。 我听着,好奇地问:“牛记得那里是同伴被杀之处而哀鸣并拒绝前往?动物有这样的同情心以及记忆力?” 他说,牛确实是这样的。不过,别的动物却不一定如此。比如,鸡就不一样。在杀过鸡的地方,别的鸡照样嬉戏玩乐,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有时候,一群鸡中间有几只被抓出来宰杀了,拔毛开膛,一些肠子之类的被扔出来丢在地上,别的鸡奔来啄食,还互相争抢。 我听着,牛和鸡的行为的两幅画面在脑子里铺展开来,清晰而现实。我知道这位老师是在讲述他的一段真实的经历,而不是在有意编织寓言或者讽刺。这样的故事也不是可以凭空想象得出来的,除非有亲身观察,才能得知这样的细节。可是我在另一条思路上被触动了。 听到这个牛和鸡的故事的时候,我想到了人。 读完这个故事,我也在想,是的,目睹同伴的被屠杀、被肢解,牛与鸡的表现,给我们提供了两个截然不同的选择。可以绝不合作、掩面止步、悲痛同情,也可以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餐食同类。 就在当下,很多我们身边的法轮功学员正在被关押着,被酷刑折磨着,有的已经被活活打死,还有的被活体摘取器官后被焚尸灭迹。对于他们的遭遇,有人愿意伸出援手,表达对中共的抗议,对他们的同情;有人明哲保身,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也有人心甘情愿的做中共的帮凶,殴打和侮辱善良的法轮功学员。 其实,人在做,天在看,每个人的所作所为就在摆放自己的位置。是顶天立地的人,还是卑躬屈膝的鬼;是心地善良,还是狡诈凶残;是走向光明,抑或滑下深渊。 孟子说过:“无恻隐之心非人也”,也就是说,不能对受苦受难者心生恻隐者,就达不到人的最低标准线了,也就不配人的称谓了。今天看了上面的故事后,我们认为,那些构陷法轮功学员的官员们,那些身上沾满法轮功学员鲜血的凶手们,那些举起手术刀伸向法轮功学员身体的医生们,他们的灵魂真的不如那些对同伴惨死哀鸣如初的牛,他们的思想境界与那些毫无廉耻争抢同伴肉体餐食的鸡等同。 人生时时面临选择,你的选择决定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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