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1日】2001年元月5日,我去天安门打大法真相横幅,只因一句真话,就被押到前门派出所。所里恶警用高音喇叭播放诋毁大法师父与大法的谎言,为抵制迫害,大法学员们就大声背诵师父的经文、《洪吟》等。恶警就用冰凉的水往学员身上泼,许多学员上身都湿透,而那时正值北京最寒冷的季节。 随后我和许多法轮功学员被送到北京东城区看守所。一下车,恶警用一只一寸粗的狼牙棒径直砸向学员。下车后,恶警让学员们像犯人一样双手抱头,我因拒绝而被电击双手。然后开始拍照,我不配合,4、5个恶警马上一齐电击我的头部,踹我的腰部、腿部,晚上才发现大腿处黑紫,下蹲时疼痛。晚上我被关进一间监室,此前恶警把学员的棉外衣及随身携带的卫生纸等用品全部没收。床上一个光板大通铺,室内没有暖气,没有被褥,且封闭不严,西北风吹得呼呼的。我和几个女学员来例假,连一点卫生纸都不给。晚上学员们只好背靠背挤在一起取暖。 元月9日,我被单位几个副经理带回石家庄市某派出所,后被关进石家庄第二看守所,3月被非法劳教一年,送进石家庄市劳教所第五大队二中队非法关押。石家庄市劳教所开始强制洗脑,我被他们认为是“带头”抵制迫害的人。 后来,我和其他几人被强行带上车送到了臭名昭著的河北高阳劳教所。第二天一早,一个刘姓女恶警就逼我们背监规、穿号服,我们默默地抵制。第三天早上我们绝食抗议并表示不穿号服、不劳动。约上午9点钟,我们被戴上手铐,抓上囚车去灌食,晚上又灌,那里的恶警大队长杨泽民威胁我们:“再不吃,就给你们一天灌9次!”晚上灌完食,警察就把我们带到一个四面通风的大仓库里上地铐,就是把学员的两手分别铐在地上,学员只能蹲在那里,且不许改变姿态,不许睡觉。恶警们轮班看着我们。 上地铐的第三天晚上约9点多钟,我被一个叫马莉的恶警带到一间大屋子里,地中央铺着一块大白布,四周是黑边,他们让我脱掉鞋,坐在地上两腿前伸。我看了一下,屋子里是恶警大队长、指导员、中队长和7、8个恶警,有男有女,他们开始讲我在石家庄劳教所的“情况”。我说我的判决书中写着:如不服判决可以上诉,你们为什么不允许?江××利用手中权力打压法轮功,致使许多学员被活活打死,我要告他。恶警杨泽民和一王姓恶警(好像是女子大队的队长)听到这些话,气急败坏,杨泽民亲自上来一脚踏在我的肩上叫嚣:给我好好收拾收拾她,看她还告不告!于是一屋子的人上来,揪头发、拧胳膊、踩住我的双腿,用两根电棍开始电我的脚心、脚面。电一会儿,歇一会儿,然后再电,最后用三根电棍从后领伸向后心处电,前后大约3个多小时,最后杨泽民心虚抵赖:“你告我也不怕,你说电你了,谁看见了?” 随后我被关进洗脑班,一星期后又回到“严管班”。这里的“严管班”就是一个或两个刑事犯管一个大法弟子,再加上2个-3个恶警,每天除了吃饭、洗漱、上厕所(都是定时的,且只给很少的时间,做什么都得跑步),其余就是双脚并拢坐板凳,不能随便动弹,一坐就是一天。被恶警利用的犯人每天都在大声聒噪、斥责大法弟子,不绝于耳,特别到了晚上,更加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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