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生命无着落的时候,一位大姐给我送来了几本书,我就整天躺在床上看。其中有一本是《法轮功》。因为当时那位大姐是练其它气功的,也只是当成气功书给我带来了这几本书。我看完后就还给了那位大姐,还是照样喝着我的中药汤。
一天傍晚,我突然感到眼前发黑,要不行了,随后出现要拉肚子的感觉,我强挺着跑到厕所,把肚子里的食物全部拉空。回到屋里后,全身上下开始疯狂的往出冒疙瘩,一层又一层的冒,内脏里也有同样在冒疙瘩的感觉,并且全身开始肿胀。当时我感觉肝脏部位有一个圆球旋转着围着肝在转,圆球转一圈,我就吐一口碎沫,然后圆球又到小腹部位转。梦中还有几个人在给我做妇科手术。尿道也开始往出喷脏东西,疼痛难忍。恐惧中,我认为得了什么怪病。
大约一个多星期吧,不知不觉中我变成了无病一身轻的人,从未有过的年轻,脸上白里透红,太神奇了!我的前额还看见一只大眼睛,然后看见神话中的嫦娥仙子从我眼前往天上飞。从此以后,我经常看到佛道神从我眼前飘过,还看见了龙、法轮(当时不知道是法轮)等东西。
最奇怪的是,我满身都是电,身体热的不行,夜间手一摸衣服、被子就是一片火。有一次,我突然感觉到头顶有一尊大佛,在我的头顶使劲往下压,压了几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次去看病的路上,我拖着带病的沉重的身子,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从心里往外的轻松。其实那时是大法师父给我把病都拿掉了,挡着我不让我去看病,可是我不懂。
半年后,那位大姐来找我,她说:“有一位气功大师讲法,你心眼好,肯定爱听。”我边叠着被子边说:“我不去。我身上热的难受,你摸这被子上全是火。”那位大姐恳切的继续劝我,我十分不情愿的跟着去了。
到了那里后,大姐就给我播放法轮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我听后,觉的真好!敏感的我感觉全身到处都是法轮,那天晚上转了一宿。梦中看见我的周围有很多条小道,都是农村那种用高梁秸夹出来的那种小道(其实都是障碍),是师父点化我上正道。后来那段时间一切被我认为是怪病的状态,全在法中找到了答案。原来那时大姐给我的几本书中的那本《法轮功》是大法呀!师父在我还不知道大法时就已经为我净化身体了!
从此以后,我走進了法轮大法修炼。每天我去公园参加晨炼,时时感觉自己在功里飘着。紧接着一个个奇迹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炼功时一个卍飞進我的前额。我以为谁都和我一样,问过身边同修后,却发现大家都看不见;一次在公园打坐,看见一个影子从我身体离开,不知去了哪里,过一会儿回来了,晃了两晃就和我的身体又合在一起;一次去亲戚家串门时,正躺在床上,突然听到耳边一个声音告诉我“回家”,我不知怎么回事,但也起身回家了。走到半路路过商场,想着逛逛商场再回去吧,结果進商场刚走了几步,就感到脚要离地,要飘起来,吓的我赶紧回家躺在床上,免的飘起来。这些从未想过的神话故事般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从此破除了我无神论的观念。
丈夫见证了我得法后的神奇及身体的变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炼,孩子也跟着一起走進了大法修炼。
以苦得乐的修炼经历
得法时我已经接近五十岁了,不再操劳生意了,心性关也就只能体现在家庭中。丈夫是一个常常魔性大发的人,党文化非常重,三两句话就开始吵吵。大事小事都得听他的,非常霸道,又无一技之长,操心事又没能力,又妒嫉我,无一点善念对待我,几乎剥夺了我全部的家庭管理权力和自由,冰冷的家庭暗无天日。
得法后,我更加珍惜自己的修炼机缘,知道这不是我的家,天上我还有一个真正的家。我明白了因果关系和业力转化的法理。师父让我真、善、忍,我就一声不响的忍着,比如丈夫找茬时大声吵吵说我这不对那不对,我就心平气和的承认是我不对;他说你这个东西怎么这么放,鸡蛋里挑骨头时,我就说我放错了,我改。
然而不管我怎么迎合他,毕竟我不能挣钱了,他还是时常烦恼,大动肝火,一次竟然魔性大发,将一个很结实的椅子都摔扁了。我一直牢记真、善、忍。梦中师父点化我在回家的路上飞跑,由于我的精進,一度心态还很好。做梦时,我经常看到自己一边踢着毽子一边上楼梯,那段时间我感觉真象师父说的象火箭一样往上蹿。
但是修炼是一层一层的,我还得继续往上提高,关还得继续过。我对孩子的情,真象对自己的眼珠一样的关怀备至,望子成龙。我曾经费尽心思,盼啊,求啊,孩子终究也没能成龙。如今孩子已经得法了,还求什么名利情啊,修炼无价。我明白了人间的一切都是假相,而且人各有命,父母岂能改变的了。
一年半的个人精進修炼,割舍名利情后的欣慰,和丈夫矛盾中的升华,不断悟到法理的愉悦和神圣,我深感法的真实不虚,师父给予我的太多了。我每天都在佛光的沐浴中,身心都在法的清洗中,敏感的我感觉到身体每天都在功里飘着,无比美好与美妙。
履行使命,兑现誓约
我带着无比神圣的个人修炼基础,步入了正法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小胆量的我把师父关于怕心的法都牢记心中。有时还是怕心伴随的非常苦,耳边也经常响起师父说的:“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悉尼法会讲法》)
我又大量的学师父的新经文,加强正念。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和神圣誓约后,我和当地同修一起大面积发放真相资料、《九评共产党》,上街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在对师对法的坚信坚定中,在否定旧势力中走在正法的路上。二零零一年,我与当地部份同修登上了通往北京的列车,到天安门广场举横幅证实法。在师父的慈悲保护和加持下,我们几次都顺利而归。
助师正法救众生中也伴随着个人修炼,旧势力虎视眈眈的钻我们个人修炼的空子。由于忽视了学法修心,很多人心都如影随形的伴随着我。我看到我地区一些正法项目没跟上,我就一个一个的协调去做,旧势力就放大我的急躁心、干事心、完美心等执著,大量的证实法的事往我这堆,一度学法没时间,甚至吃饭都没时间,人心也就多起来、大起来,我被邪恶钻了空子,被绑架构陷、劫進了监狱。
我所住的医院监区的同修,都是遭受过严管,遭受过酷刑折磨的,很多身上都带着伤痛。我虽然没经过酷刑,但我一直绝食反迫害,才把我安排到医院监区的。那里的同修都经过反迫害不写什么书,还有的不“转化”遭受迫害,她们都很坚定。我几次不由自主的从心中涌出眼泪,放声大哭。
虽然身处如此环境,我仍然珍惜修炼的机缘,时时不忘修炼自己,我也要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走回师父给我安排的路。我对自己的执著等人心毫不留情,既然有漏,就大刀阔斧的割舍,时时修心性,守住善。师父不停的点化和鼓励我,帮助我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也感到慈悲的师父给我拿掉了很多人心。我用强大的正念否定旧势力对我的强加,我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后,既没有想家的念头,也不承认迫害。
有一次我躺着睡觉时,头顶上方显现出师父的形像,师父用手示意我起来、起来、起来。我想我不能消极承受,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必须早日闯出去。因为我选择了绝食反迫害,警察怕我死了担责任,不敢迫害我,说给我用各种方式和理由办出去,后来师父也点化我放弃绝食这种方式,正念正行救人。
十个月的绝食反迫害,师父替我承受了很多很多。我不觉的苦,每天不是背法就是发正念,看着我的警察背后的邪恶被清除后,对我非常照顾,我也慈悲的对待那里的一切众生。煎熬中的日日夜夜,在师父的慈悲看护、点悟、启悟下,我每天都感到自己在升华。
一天夜里我醒来,突然感到自己平躺着还双盘着腿,满身都是能量。师父还不时的让我看到另外空间的景象,鼓励我多发正念,我经常长时间的发正念,清理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时不时有监室里的有缘众生走过来向我问好,有的偷偷在监室门外看着我笑,有的把心爱的东西送给我,我知道都是与我有缘的众生。
她们经常把好的东西送给我,但我都是拒绝。后来师父点化我,她们尊敬大法弟子是在选择好的未来。我就给她们讲你们都是被邪党毒害的好人,法轮功是让人做好人。有的犯人说等自己出去后也要看《转法轮》大法书。有的劝我别饿死了,你快吃饭,我买一箱奶咱俩一人一半,回去我还要跟你看书呢。有的给我电话号码,让我出来后去联系她。
在我住的监室内,我经常找机会给她们讲《九评》,揭露中共邪党迫害人的历史,她们都爱听。因为我选择的是慈悲,幸亏我把师尊慈悲的法背下很多,慈悲真的是佛法威力。在那里也没有人跟我对立,包括警察。师父给我机会和里面的同修互相鼓励,并且把那里的新学员安排在我身边,共同精進,她的嘴歪眼斜,师父都给纠正过来了。
我感到师父一直就在自己身边。看着我的一个犯人说她们对我再不好,我对她们都没有恶意。我知道修炼人内在的慈悲是永恒不变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就在证实法。我在那里面对所有众生,心中只有一念:我要救你们。
师父用巨大的承受保护我走过了这巨关巨难。千言万语道不尽师尊的巨大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