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三十岁的我骨瘦如柴,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克山病、胃炎、十二指肠溃疡、妇科病、关节炎等,病魔缠身。我从小开始常年吃药,生不如死。特别是丈夫不但不关心我,相反整天打我,婆婆也看不上我。我真是苦不堪言,感觉没有勇气活在世上。就在此时我还染上了赌博、抽烟的恶习,觉的赌博、抽烟是一种动力,用这种动力来维持我的余生。
就在我奄奄一息走向绝望的时候,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得法后的喜悦无以言表,我真是无病一身轻。随之赌博、抽烟的恶习全部戒掉了,真是脱胎换骨。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恩。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江氏邪恶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大法后,我就走出去证实大法。无论是去天安门证实法,还是去大街小巷、城里乡村,我都要把真相告诉有缘人。我在干好工作之外,全身心的投入到做好三件事上。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正念十足,没有怕,逢人就讲真相,走哪讲哪,一心救人。
有一年的正月十五,下了好大的雪,村村之间交通都堵塞,里不通,外不進。亲戚家的长辈过生日,我有一念想趁机去救人。走到第一户人家门口,我站在那半天,寻思進不進去呢?我就想要救人,不進去不白来了么?后来我心里想到了师父,我跟师父说:“弟子要救人!”就这一念,我大步的進去了。
進到屋一看,有三个人,他们问我:“你是哪的?”我给他们打招呼,说我是这屯谁谁家的亲戚,关系一下就拉近了,我顺势给大伙讲了真相。我说:“修大法前我有许多病,不能干活。炼功以后,身上多种病都好了。以前丈夫看不上我,老打我、骂我。炼功以后,我不和他一样了,我俩也不干仗了。我要善待他,处处为他着想,家庭和睦了。我还能干活了,啥都能干。现在的人一般都有病,这病是哪来的?就是做坏事来的。人要做善事,善恶有报是天理。”我讲了许多大法真相。
我说:“现在我修炼大法了,我要把这个福音告诉你们。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保平安。”在师父的加持下,我越讲越愿意讲,越讲越慈悲。其中一个人听明白了,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他劝屋里的另外两个人说:“退吧,有好处。”我说:“退了就得福报。”这两个人也三退了。
在师父的加持下,我更加有了信心。这屋里的其中一人还领着我去他亲戚家讲真相,他亲戚生病了。我讲完真相后,他亲戚也三退了。
接着我就挨家讲真相了。赶上去一家,我丈夫也在场。我以前总背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这次我还想他会不会干扰我讲真相,但他没有。我心想自己做正了,他干扰不了我了。我走了二十多家,讲了二十多人。丈夫还劝我去另一个屯。我以前出去讲真相都是和同修配合,这次是第一次一个人去挨家挨户讲真相。弟子谢谢师父的加持!
我想上楼给人讲真相能讲的多,让众生更明白,但是突破也很难。和第一次去屯里讲真相一样,我头一次从自家那栋楼开始挨户敲门,因为谁家谁家都认识,觉的更容易接受真相。自家楼讲完以后,我就和同修配合,她帮我发正念,把我们这个小区到整个镇的楼讲了三遍。其中有一家女主人非常支持大法,但男主人态度不好,还骂我们,把我们带去的真相资料都撇外屋地上了。看到这种情况,我们只能先走了,走前记下了他家的地址。之后我们又去了第二次,这次男主人虽然不退,但是态度缓和了。
那年我流离失所到外县,那里的环境非常恶劣,同修们有救人的心,但因为怕心不敢出来讲真相。我们在法上切磋交流,同修和我开始一起出来讲真相了。有一次,碰到一个便衣警察,他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抓法轮功的。”我没有怕,就是给他讲真相,讲了许多。最后他说:“这次不抓你了,等到下回叫我看见,就不是这样了。”我说:“善待大法有福报,给你一本小册子回家看看。”他接过去就走了。同修在一次次的配合下,出来讲真相的越来越多了。
二零零四年《九评共产党》发表了,同修们就开始大量发《九评》。晚上我们三个同修从县里骑自行车去镇里,挨家挨户发《九评》、真相资料,去了两个镇,天亮以后我们才回家。一路在师父的保护下非常顺利。虽然因为骑自行车屁股都磨破了,但我们很开心,没觉的苦,也没累。
这几年我和同修一起配合,年年真相台历啊,真相小册子啊,都给世人送去,让他们明白真相。世人明白真相后,见到我还主动和我要台历。
见到什么人都敢讲真相,渐渐的,显示心就膨胀了,有了瞧不起别人的心。特别是显示自我的心特别强,达到了不让人说的状态,给同修造成伤害,在修炼中增加了魔难。因为心性老是不提高,我的身体也出现了老化现象,眼睛花、掉牙。在学法和同修的交流中,找到了根源是私心和自我,还有显示心、自以为是的心、欢喜心、妒嫉心、争斗心、急躁心等等。我把显示心、自我和后天形成的观念当成真我了,所以善就体现不出来了。今后我要让真我做主,放下人心,按照大法去做,在法中归正自己,同化真、善、忍,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个人认识,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