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后,我也被气晕了,真想跟他们拼命。二舅远在新疆乌鲁木齐,我在新疆哈什,相距几千里地,二舅给姥姥的钱,怎么会让我去办呢?我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情。我连夜给二舅写信,请他给家里阐明这件事情(当时没有手机、电话)。同时也给老舅写信(因姥姥在老舅家),声明没有此事。希望他们不要再闹。几个月过去了,此事没有得到解决。弟弟说,姥姥不来了,老舅还不断的来向母亲要钱。大舅、大姨都认为我们占了便宜,愤愤不平。弟弟问我:大姐,怎么办?
怎么办呢?我也没有办法,说也说不清,讲也讲不明,二舅不说话,谁也没有办法。只有不理他们。反正咱们也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就这样冷战多年,母亲也和他们老死不相往来。
二零一七年,弟弟来电话说母亲病危,要我回家,而且马上。孩子们急着在网上为我定车票,我也赶紧打点行装。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了,讲真相救人是我的使命,众生都是为法来的,几十年过去了,我不能再因为个人恩怨让他们失去听大法真相的机会。
第二天,我到家了。第一件事,和弟弟商量去姥姥家,接老舅(姥姥、大舅、二舅、大姨都已经去世)。老舅来了,姐弟俩见了最后一面。茶余饭后,我给老舅讲了大法真相,并帮他退出了邪党组织。
我虽然和老舅见了面,讲了真相,但是几十年前的怨气还是压不住的翻腾。父亲的去世、母亲的辛酸、我背的黑锅、遭到他们的谩骂。这时,我想起师父说的“欠债要还”(《转法轮》)和因果定律,欠什么还什么,一点都不由人计较。我想,那么二舅让我背的黑锅,是不是我前世欠他的呢?姥姥、小舅拼命的向父母讨债,是不是也是欠他们的呢?回答是肯定的。
二十元钱虽然不多,可是在那个年代,农民是最苦的、最穷的。鸡鸭都不让养,一年到头挣工分,见不到一分钱,二十元钱对他们来讲也是天文数字,难怪他们六亲不认,拼命的讨。我明白了,也想通了,不恨他们了。
第三天,母亲去世了。在小舅的感召下,姥姥家族的人都来了,我一一的都给他们讲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大家坐在一起都会心的笑了。几十年的怨缘终得善解。
师父要求我们对谁都慈悲,对谁都要有爱心,我还做的不够,我会用心努力,做师父合格的弟子,保持传统,走完师父给安排修炼之路,直至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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