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做一个好人
我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农村人,我们家有四个孩子;三个男孩,一个女孩。家里唯一能挣钱的就是父亲一个人。记忆中,小时候,尽管母亲过日子精打细算的,有时候我们还是吃不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我,是个利益心很重的人。记得一九八九年,我刚上班的时候,就经常从班上往家拿公家的劈柴,煤也捡过,后来发展到拿废铁卖钱。班上的同事们也都这么干,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修炼大法后,懂得师父讲的大法教我们做一个好人,在单位里、在社会上、在任何一个环境下都得做一个好人。通过学法,我的人生观得到彻底的改变,我改掉了偷公家东西的毛病,同事们都说我学傻了。
我工作兢兢业业,肯吃苦且能干,得到单位领导认可的。在单位,我是个小带班的,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毛病,脾气大。得法后,我也在这方面做了较大的努力,也有了明显的改观,同事说:你可真变了很多。这对我来说并不容易,是大法改变了我,从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变成一个能为别人着想的人。
我的日常生活就是早上去公园炼功,然后上班。下班后,在学法小组学法,大家在一起交流心得体会。周六、周日,有时间大家以集体炼功的形式到各个地区弘法,希望别人也能得到大法,身心受益。每天乐呵呵的,觉的很幸福,过的很充实,这就是我们修炼初期的状态。
二、走正修炼路
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后,我们地区的修炼环境开始发生了变化。首先,我们在炼功的时候,发现周围有看到警察在走动;其次是我们在学法小组学法时,有一天,派出所的警察来敲门,说是查户口的,我们打开了门。他看了一眼我们这些人,没说什么就走了。现在想起来,那时他们就是来摸底的。大家没有害怕,依然正常每天来学法,到公园炼功。大家都觉的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我们在做好人,有什么好怕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记忆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一天早上,我们还到公园去炼功。在炼第二套功法时,当地的派出所警察包围了我们。他们还算客气的驱散我们,没有打、也没有骂。我想起四岁的小孩一个人在家里,就先回家了,把师父的大法像藏起来了。不一会儿,公婆和丈夫也回家了,派出所警察也来家看一下,没有抄家,就说政府不让炼了,好就在家偷偷炼吧。
从此以后的日子里,电视、广播的谎言诽谤就没消停。在一九九九年九月份,我们姐弟四人去了北京上访。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回来后,单位领导保卫科找我谈话,态度蛮横,厂长担保我得以继续上班。为此,总厂的书记找我谈话。
记忆中,他是个很和善人,拿着一本信纸,准备记录的样子。我想了想,我该怎么说,才算走正,心里有点紧张,但也得面对。我稳定一下自己的心,说:“谈话可以,但你不能记录。你要记录,我就一句话不说。”书记和善的说:“那好,就不记录。你说说吧。”
我说:“书记,我就是个普通的工人,在单位工作表现的怎样,你可以去我们厂长那去了解一下。”他笑着说:“我们了解过了,你是个工作口碑不错的人。”我说:“那好,我想我的不错正因为是学了法轮功才这样的。师父教我们做个好人,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我以前也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不觉的我炼这个功有什么错,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吗?您说呢?”他说:“是的。你说的对呀。好,那你回去吧,好好工作。”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找过我谈话。
三、反迫害中传真相
二零零一年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有预谋的发生,使我们地区迫害的形势很紧张。那一年我们地区在九月份非法抓捕了很多人,丈夫(同修)也在其中,十几天后,他被非法劳教一年。当地的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几位同修,迫害形势也不容乐观。
我还是得顶着压力往前走。也许是师父的安排,几个外地同修来我所在的地区,成立了第一个简单的资料点,我就顺理成章加入其中。刚开始,没有电脑,我们只能制作真相条幅:黄绸布、红字。那时是丝网印刷的,用白绢制作的模具板。男同修负责做,女同修负责打糨子、印刷、晾晒、叠好、装入口袋,运送到各个需要的地方。
记忆中,我是跪在地上印刷的,一跪就是半天、一天,甚至到半夜的时候,都有过。跪的腿又酸又痛的。跟同修在一起能为证实法做点什么,心里真是很开心,那一刻,能忘记一点儿心中的怕和恐惧,能支撑我的就是师父的法!师父教我做好人,没有错!师父是被无耻的谎言污蔑的。作为一名大法弟子,为大法应该说句公道话是最起码的责任。
记的当时条幅内容是: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这是二十三年前的记忆!
有惊无险的事情也有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地区的一个资料点被中共破坏了。所幸是人员从后门撤离。第二天,有警察敲门,我就开了门,警察進门就叫我签字,说是搜查。我说:“我不签。我们家你们已经翻了一百次了(其实没有一百次)。”领头的警察说:“今天翻一百零一次。”态度很横。
还有两个年轻的警察说:“你别吵吵。”我打开房门,大声说:“我婆婆前两天被你们抓走了,公公死了,丈夫还在劳教所,你们还让不让我活?”
我的吵闹声惊动了对门的邻居二姐,她打开门,来到我家,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你可不能做傻事啊,你还有孩子呢?”这帮警察一看这架势,赶紧都往楼下走了,也没翻我家。我跑到阳台往下一看,楼下围满了邻居。邻居们都骂他们,他们一个个钻進警车,一溜烟儿就跑了。第二天,他们就把我婆婆放回家。当时,婆婆被抓走有一周了。
谢谢师父给了我这么大的勇气!我也经历了一次有惊无险的考验。
随着正法進程的发展和需要,我开始学习电脑,学习上网、下载、打印。那时我们发资料是单张,一家不落的发放。后来就开始做真相小册子了,又有了粘贴、不干胶。发放的过程也是去怕心的过程,也是证实法的过程,也是我们修炼的过程。我们不但自己发,也送给其他的同修,大家整体配合,那时候真相资料家家都有啊。
第一次送资料的情景至今难忘:我是手提着一个纸壳箱子,里面装的资料。走在路上,心里很紧张,就是莫名的恐惧。一边走一边心里鼓励自己:别害怕!观念转变很重要。师父点化了我:你提着一箱苹果走在街上,你怕吗?你是什么感觉?就这样一想,心一下就轻松了。
尤其是看到警察的时候,我会故意放慢脚步,心里平稳下来后,就好了。从此以后的日子里,师父就把这种怕心给我拿掉了。这么多年来,没有因为这一块出现任何安全问题。感谢师父!
四、维护“小花”中修炼
二零零八年,随着正法進程推進,大型资料点已不适合了,邪恶也还在疯狂的迫害、为减少迫害的几率和损失。我们应明慧网要求,有条件的地区资料点要遍地开花。我知道要跟上正法進程,克服困难,突破怕心。丈夫同修买来电脑,安上网线。一朵小花就这样悄然开放了。
我要求自己做事严谨、单线联系,做到修口。能够平稳走到今天,也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虽然我还有怕心,我一直在努力前行。有惊无险的事情也发生过,都是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才走到了今天。举两个例子:
(一)
安装完网线的那天,晚上五点钟,是丈夫下班时间。有人敲门,我什么也没想,一下就开门了。闯進来十五个警察,不由分说進门就到南屋乱翻,也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同时有两个人把我堵在北屋,不让我动(电脑就放在北屋里)。我当时就知道发正念,清除操控警察的邪恶因素。
他们翻了一通,看样子好象没找到他们要找的东西。他们又来到北屋,打开了柜子,摸一下,关上了柜门。接着,又打开了刚买来的电脑,什么也没有,然后就关机了。
他们把我劫持到了当地的派出所,期间我一直在发正念。他们也没问我啥。晚上八点钟左右,我被放回家。
事情过后,我了解到是一个同修被抓了,身上搜到了“护身符”,她说认识我,警察就到我家搜查,没有搜到同样的护身符,他们就把我放回家了。我刚准备做资料,可还没等开始呢,他们就演了这么一出戏。这也是在去我的怕心吧。
(二)
武汉肺炎期间,一天,我们当地的片警突然打电话给丈夫同修(他的电话是实名制的),询问我们家住在哪里(我们搬家了,不在当地片区)?丈夫挂断电话,不再接听,并把这个号码拉黑了,主要考虑到家里的设备安全问题。我的怕心又被带起来了,心里也不稳,发正念后也还不放心。
我决定先转移设备。我先联系一个同修把东西搬走,放到另一个同修家里,我的心才稳定下来。可是,那段时间里,我们地区的很多“挂名”的同修都遭到了电话骚扰,放设备的同修也未能幸免。他承受不住,第二天要求我把设备拿走。于是,我的设备转到了很远的一个地方,每周我要坐车去那里打印《明慧周刊》等真相资料,往返很是不方便。时不时的疫情弄的人心惶惶。
两个月的时间吧,也没人再给丈夫打电话了,也没人找他麻烦。我悟到我的怕心还是有,但我也得去这个怕呀,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弟子想把设备搬回家做;这样来来回回太不方便了。也因为我的怕心还有,才出现这个事情。我想做好,请师父加持我吧!这样一想,我感到一股暖流通过两腿,热乎乎的。当时我是坐在车里的。我悟对了,师父在加持我。
然后,丈夫下班后,我和他沟通了一下,他也同意了,第二天就把设备都搬回了家。第三天,那地方的车就被交通管制了,不通车了。太谢谢师父了!不然的话,我们这片区的周刊和资料就受到影响了。
结语
要说的话很多,我能平稳的走到今天,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风雨中,我能想起师父的法;迫害中,能想起求师父帮我渡过难关;魔难中,能感受到师父时时就在我身边!体悟最深的法理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