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修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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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二四年八月二日】我母亲今年七十四岁。一九九八年春天,母亲、我和我先生一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本性善良的母亲不断的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身心受益匪浅。现在略述母亲的故事,以感恩慈悲伟大的师尊。

一、母亲讲传统故事,教我做好人

小时候,我家是“半边户”。我父亲在小城里上班,挣点微薄的工资;母亲在农村养育我们姐弟三人。在那清贫苦寒的日子里,母亲培养出了一个中专生和两个大学本科生。母亲白天务农、干家务,晚上编篓子、做缝纫、织布印花,做对联,搞副业补贴家用。母亲起五更,睡半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空闲,里里外外一双手。母亲乐观、善良、公道,不怕吃亏,肯帮助别人,能说会道,人缘极好,大人孩子都喜欢她。

我们做错事时,母亲也会体罚我们,但更多的是给我们讲故事,做类比,讲道理,让我们知错,自觉改正。母亲虽是小学毕业,但读了很多老书,肚子里的故事总也讲不完。精忠报国的岳飞,满门忠烈的杨家将,传奇故事封神榜,女中豪杰花木兰……我们听的耳熟能详,倒背如流。是非、对错、忠奸、善恶,因果报应,尽在其中,不知不觉中规范了我们的道德标准与言行。

尽管我们在学校受无神论毒害,但在母亲的言传身教中,在神奇的事实面前,我还是相信神佛,探索未解之谜。母亲的很多言行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如“识大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吃亏是福”等等。

现在想来,母亲的家教,传统道德观念的形成,为我后来得法修炼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二、大风大浪中的坚定与见证

贫困的生活,过度的劳累,飞逝的岁月带给母亲一身的病。母亲曾经风湿瘫痪,身上扎满了银针,整整扎了半年才能活动。右腿静脉曲张,做手术摘掉了象蚯蚓一样的坏血管,缝了近百针……我们渐渐长大,母亲渐渐衰老,还要不停的干活。母亲在电影院前摆摊,卖冰棍、汽水,照看车子,经常做到凌晨两、三点。

一九九八年,一起看车子的一位老太太,脸蜡黄蜡黄的,总说算命的都说她那年该走了。可是她没有死,反而一天天鲜活起来,脸色红润了,行动利索了,人也年轻了。她告诉我母亲,她每天早晨去河边炼法轮功,还用录音机听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

那时弟弟妹妹都去读大学了,母亲帮我照看孩子。母亲早晨要煮饭,没去炼功点。她托那位老太太请了三本书:小本的《转法轮》、《转法轮(卷二)》、《精進要旨》。母亲说:“我狠了狠心,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用了十元钱,请了三本大法经书。”

我先生身体不好,听说炼法轮功好,我们也请了《转法轮》,也跟着晨炼,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知道大法的珍贵,也没有珍惜大好的修炼环境。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悔莫及。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后,江魔利用中共邪党发动了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说来惭愧,我和先生都是在职人员,对大法也没有深刻的认识,只知道大法好。在高压和欺骗中,把大法书和炼功磁带都交给了单位,放弃了修炼。母亲把书藏起来,也不敢出去炼功了。后来先生被检查出肿瘤绝症,省医院诊断他只能活三个月了。我们死马当作活马医,又抓住法轮功救命。

没想到,法轮功真神!学法炼功后,我先生的病好了!延续生命至今,二十三年!我们也渐渐明白了法轮功是佛家高德大法,师父是来救人的。

我把这个法轮大法好、谁炼谁受益的消息告诉亲朋好友,走出去讲真相,被非法关進看守所。我绝水、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我母亲顶着巨大的压力,天天跑公安局要人。她从公安局办公楼的一楼到四楼,一间一间的讲我炼法轮功,修真、善、忍,是优秀职工,市级劳模,在家里贤惠孝顺;我先生炼法轮功绝处逢生;法轮大法好,镇压是错的,立即无条件放人,警察们都听我母亲讲。她又找到局长的家里去,给局长的妻子、女儿讲真相,要人。

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在母亲和同修们的正念帮助下,我和另外三位同修堂堂正正的闯出了魔窟。

我弟弟找到工作后,母亲去照看孙子,一个人坚持修炼。一个冬天的早晨奇冷,地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母亲抱着一大堆洗干净的床单坐电梯上楼顶晒,一上去就摔倒了,感觉骨头都裂开了。母亲摔的四仰八叉,不能动弹。她急忙喊:“师父救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和正法口诀。母亲从地上爬起来,抓着栏杆下了碉楼,坐电梯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学法、发正念。

第二天,她照常出去打车接孙子。疼痛难受时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弟弟和弟媳要送她去医院,孙子跪在她面前求她去医院,母亲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有师父和大法呢!”母亲身高矮了几公分,九天没有大便,估计是腰椎压缩性骨折。母亲一天也没休息,六十多岁的人还来了例假,你说神奇不神奇?

后来我被省洗脑班迫害,一家人被中共邪党整怕了,都责怪母亲不该带着我炼功。母亲瞅机会,耐心的讲解“四·二五”上访真相,“天安门自焚”伪案真相……中共的邪恶等等。后来我回家后,家里环境还好。

弟弟、弟媳休年假,想带母亲去名胜古迹。母亲惦记着被迫害的同修,只想去北京,上天安门喊:“法轮大法好!”弟弟吓的伸舌头,不敢接下句。弟弟问母亲:“还想去哪里?”母亲说:“想去美国,想参加法会,想见师父。”弟弟想来想去,在有一年的暑假,和弟媳带着母亲、孩子和妹妹的孩子一起到了香港。

母亲终于在香港繁华的大街上见到了真相点的同修,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母亲的眼泪夺眶而出,她紧紧握住香港同修的手:“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啊!”香港同修说:“你们受苦了!”青关会收买的小丑们在旁边污蔑诽谤大法,母亲对同行的游客们说:“谁正谁邪,看看他们脸上的气色就知道。”邪恶的小丑们见利忘义,一脸黑气,满嘴脏话,刚好反衬出大法弟子的一身正气,慈悲祥和。

游客们去黄大仙庙时,母亲没去。她去拿了一本《九评共产党》,导游劝她别拿。不会讲普通话的母亲,那时居然讲的导游听懂了:法轮大法是度人的佛法,不要去阻拦别人了解真相,展板上写的都是真人真事。导游说她不是大陆的,是香港人,不会听从大陆那一套,只是怕游客们安检过关时遇到麻烦。母亲笑笑,说:“不会的,他们都有神佛保佑。”母亲把《九评共产党》带回了家。香港之行,让弟弟弟媳和孩子们明白了大法真相和中共的邪恶。

回家后,两个孩子和母亲在我家学了一遍《转法轮》、《洪吟》、《洪吟二》,在孩子们的心中播下了真、善、忍的种子。尤其是妹妹家的孩子,记住了很多大法师父讲的法理。后来孩子和妹妹在台湾旅游时遭遇了台风,船上的人都吓坏了,孩子镇定从容的提醒妹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化险为夷。这孩子帅气阳光,考上了名牌大学,三次被公费送到外国培训。

三、母亲传真相,老家人躲过了中共病毒劫难

在农村老家时,母亲是乡亲们的“及时雨”和“智多星”。她不畏强权,不记得失,深得乡亲们的敬重。为后来传真相福音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在看阶级成份的岁月里,族中一位奶奶去世,她家成份是“上中农”,备受打压。她有六个儿子,只有长子娶了媳妇。其余的都因为成份高,娶不到媳妇。第二个儿子大饥荒修水库时,因为稀饭泼了一筐,被农民们发泄怒火活活打死。本来也不是他弄泼的,就因为他成份高,成了出气筒,被扁担打死。那位奶奶去世时,队里干部不让送花圈,一族人都不敢吱声。母亲含着眼泪,带着我们姐弟三人做了一个花圈,写上挽联,给老人送终。母亲私下对我们说:“她家的‘上中农’成份也不是剥削来的,是她家祖太勤俭节约,一天只吃一顿饭,从牙缝里省钱才买了一点地。刚买地,中共就来了,就被划成了‘上中农’。她家人挺老实的。”

母亲修炼大法后,没有忘记老家的乡亲们。母亲和我一起走亲戚,带上礼物,带上真相和祝福。母亲回老家大受欢迎,家家留她吃饭,住宿。母亲基本上讲一个人,明白一个人,三退一个人。儿孙辈的碰上就讲,没碰上的就叫老辈转告:“大法是来度人的呀!”

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中共病毒(武汉肺炎)大爆发,百分之九十的人“阳”了,很多人死了。后来我问母亲:“你那些老朋友呢,还好吗?”母亲微笑着点头:“还好,都留下来了。”

四、疫情封控中救人

二零二零年过年时,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爆发。我地大年三十被严密封控,过了一个冷清而又恐怖的大年。大劫当前,母亲心急如焚,她翻护栏,钻栅栏,走街串巷发真相资料救人。

一天凌晨,她正挨家挨户送真相资料,“站住!”冷不防一声吼叫,一个高大的黑影冲过来:“干什么呀你!”母亲心知,碰到蹲坑的便衣了。母亲不慌不忙,取出一本《天赐洪福》,双手捧给那个人:“我是给你们送福音来了!这么大的瘟疫,明白真相才能走过劫难呀!”那人要打手机,母亲说:“你是个好人,你不会做不好的事!”那人迟疑了片刻,挥手示意母亲回去。母亲绕过他,慢慢往回走,把剩下的小册子一本一本塞進居民的大门里才回家。

师父的经文《为什么会有人类》发表后,母亲带着印着师父新经文的《明慧周报》,面对面讲真相,明白了的人就送一份新经文,嘱咐他们一定要认真读三遍。母亲又特意坐公交车回老家,把经文送给她的老朋友们。

母亲七十四岁了,在家抄《转法轮》,抄《洪吟》,读法,不用戴老花镜。背《洪吟》、《洪吟二》,顺序都没有错乱。母亲耳不聋,眼不花,身体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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