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窝出来后,我就回到了老家。三年前,我曾去看过他们。那时A同修被非法判刑三年刚从监狱回来,A的丈夫还在被非法判刑监外执行中。为了赚钱给他们的小女儿治病,夫妻俩还没在修炼上完全调整过来,就开始了打工,生活很困难,但对大法的坚信一丝不减。临别前,我把我能上明慧网的手机留给了姐夫,还给了他一个蓝牙耳机,让他在工作空闲时能随时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没想到,那一次却是和姐夫的最后一次见面。
我在信箱里与A同修交流,希望她能保持正念,A同修说:“你姐夫没有任何征兆,上午还在上班,中午回来还给我们做的饭,收拾家里卫生,下午突然就走了。我知道缘份尽了,我要走好以后的路,什么都不想了。你不用惦记我,帮我发正念吧。”
我给另一个同修写信,请她帮我去看望A同修。这位同修回信说:“A同修和她女儿的状态都非常好,不用挂念!”但是我仍然每天给A同修发正念,正念加持她。我每天都看信箱,偶尔有A同修给我的留言,只有简单的几句话,给我报个平安而已。
八月初的一天,A同修给我写信说:“这几天状态不好,脑袋有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如果你在我身边就好了,修炼太难了。”我给她回信说:你要解体“修炼太难了”这句话。咱们有无所不能的师父,咱们什么也不怕!我不能去看你,但是我的心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给你发正念。
A同修回信说:“这几天突然身体不舒服,我不承认它,该干啥还干啥,你帮我发正念吧。”看到A同修这封信,我就和B同修说了这件事。B同修问我:“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啊?”我说:“这几天我一直在纠结这件事:我想去看A同修,但我现在手里只有二十多元钱。我儿子每月六号开资,才能给我一笔生活费;这段时间我的身体状态不好,腿和脚很疼,走路很困难,我都一个多月没下楼了。眼睛又痒又疼,连续打喷嚏;A同修做梦,说我和她曾经有一世是母女,她是我的母亲,我是她的六、七岁的女儿,所以这一世我俩关系比较亲近。我如果去了的话,是不是加重了我俩的情啊?”
“我们都是师父的弟子,都有师父在管着,我自己的修炼状态也不好,不精進,有时早晨炼功都起不来,还想去帮别人,这不是证实自我吗?我每天都要配合同修一起打电话救人,如果去的话,也耽误救人啊!”
听了我的话,这位同修说:“我不是这么看的。同修有困难,需要你帮助,你就应该去帮。如果是你的亲姐姐让你去,你去不去?你现在手里没有钱,你可以去找某某同修,借一千元钱做路费,等有钱了再还;你说腿疼,那是假相,你不能承认;你说耽误打电话救人,如果A同修状态调整好了,她不是也能救更多的人吗?A同修和你关系最近,你说什么她都爱听,她也能和你说心里话。如果换作是我,我就去。”听了B同修的话,我觉的有道理。
我于是和家人(同修)说:“A同修来信说很难,我想去看看她,你能和我一起去吗?”家人说:“我不去。这是个人修炼的事,你去能解决什么问题?”我说:“我想去帮她写揭露迫害的文章,他们夫妻揭露迫害的文章都没写。”家人同修说:“让她写完发到信箱里,你帮助整理就行了呗。”
第二天上午学法的时候,我的心不静,总往上返是否去看望A同修的念头。我捧着《转法轮》,看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啊,弟子很纠结,不知道是不是该去看A同修。师父,请您告诉弟子吧。”我又随意翻《转法轮》,想看看师父是否有点化,也没看到。我自己就笑了:我这不是有求吗?
继而我又想:“今天是六号,每个月六号儿子保证给我八百元生活费。如果今天下午三点前儿子给我钱的话,就够我的路费,就是我应该去。”可是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收到儿子的钱。我给儿子发信息:“你出差了?”(儿子以前说过最近要公务出国)隔了一天,儿子回信:“还没出差,工资也没开呢。”儿子的单位效益很好,这种情况很少见。
晚上我做梦,我去A同修所在的城市,找不到路,四处打听。有人告诉我一条路,很难走,但是我走的很快,简直就是健步如飞。后面的人说:“你走的真快,我的腿疼脚疼,走不动。”我就想,我前几天也是你那样,我现在好了。醒来后,我明白了:我的腿和脚没病,我能去看A 同修。
我向内找:我纠结是否去看A同修的真正原因是“私”,是安逸心,怕吃苦。因为我在家除了做三件事,什么都不用我操心,每天家人做饭、收拾卫生。儿子不但每月给我八百元生活费,还每月在网上给我买各种食品,用快递邮寄给我,让我衣食无忧,安心修炼。找到了这个求安逸的私心,我就加大力度发正念清除,真正做一个为他的生命。再看手机,上午儿子给我转账五百元。我知道自己向内找,找对了,就有了这笔钱。于是我就和配合我讲真相的同修说要去看A同修的事情,同修说:“你去吧,我给你发正念,我做好救人的相关准备,等你回来。”
我把手机上的钱转到银行卡里,就直接打车去了火车站。一问,直达的卧铺没有,只有站票,十四个多小时才能到达。我就问是否有中转票,一查只有一张,中转时间是半夜,要等两个多小时,二百六十元钱。
我踏上了火车。开车以后,我给家人发了一个信息:“我在火车上,去看三姐。”然后就把手机卡卸载了。当年我们就是因为手机被监控而被绑架的,所以我非常注意手机安全,平时家里人都不用手机,手机卡都卸载。我的手机卡是用儿子的身份证办的。
到达A同修的城市时不到早晨五点,公交车六点二十分才运行,我手里的现金只有十四元,不够去A同修家的出租车费用,而附近又没有自动取款机。于是我给家人用支付款应用软件留言,让他给我转账五百元。因为太早,家里网络没打开,不能及时看到留言,我就求助路边的一位先生帮我给A同修打电话。A同修接电话,我说:“三姐,我来看你了,打车钱不够,你下楼给我交出租车钱吧。”A同修惊诧的语无伦次,说:“什么?你在哪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到了A同修家楼下,没看到A同修,我就对出租车司机说:“我的钱不够,你帮我给我姐打个电话,让她下楼给我交钱,我给你多加一元钱。”司机帮我拨通了电话,A同修的女儿接的电话,说:“我妈懵了,在这哭呢,说没想到你能来看她。你等着啊,她这就下楼啊!”A下楼帮我交了出租车钱。
我下车后,腿和脚脖子都很疼,走的很慢,A同修搀扶着我進了她家门,我一下就坐在沙发上,喘了半天。A同修双眼盯着我,眼里满是泪花,一口气的说:“你怎么来了?你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这些天我就盼着你,你说不能来,我就死心了。但是我还是期盼着,你哪怕给我打个电话也行啊,我想你啊,真想你啊!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也行啊!刚才接到你的电话,我没反应过来,我以为你只是给我打电话,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谢谢师父!谢谢师父啊!师父知道弟子难,是师父派你来帮我啊!”
我换上了A 同修给我找的家居服,就和A诉说我要来之前向内找和这一路的经过。我说:“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高铁中转的时候那么远的路程我根本都不敢想能走过去。后面这段路是上铺,我脚脖子很疼,右腿膝盖疼,两腿是颤抖的。我咬着牙求师父加持,才爬到上铺,中间都不敢下来去卫生间,发了一夜正念,熬到下车。”
A同修向我描述她丈夫同修过世的过程后,说:“前几天我突然不能吃饭,全身无力,就好象虚脱了一样。我当时真是盼望你能来帮帮我,陪我学学法,帮我发发正念啊!”
我问:“你怎么不找小妹(C同修)来陪你啊?”A说:“别提了,小妹现在上班可忙了,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她在一个高档养老院伺候部队退休的老两口,在那里吃住,每个月四千元钱,一周只休息一天,哪有时间来陪我啊?所以我也没和她说。”我说:“小妹那么忙,能有时间救人吗?”A说:“没时间救人啊。明天让小妹来,你劝劝她吧。我说这个工作不行,小妹说这个工作也许是师父的安排,让她去各种人心的,比如怕脏、怕吃苦的心等,所以很累也一直坚持着。”
我说:“咱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救人是最重要的,没有时间救人那能行吗?不能救人,怎么能是师父安排的呢?你说都不好使,我说就能行啊?我这不是证实自我吗?”A同修说:“同修陷在困境中走不出来,帮同修走出来,怎么是证实自我呢?”我说:“我这是怕犯错误的心,是保护自己,还是私心,我不要它,那不是我。那你联系小妹,让她这两天来一趟吧,我这次来就是帮你写揭露迫害文章的,写完我就回去救人,不能在这里多呆。”
第二天小妹来了,见到我就笑了,说:“我就知道是你来了,不然的话三姐不能这么着急找我。”我开门见山就问起了她的工作,她简单介绍了工作的情况,我说:“我觉的衡量这个工作是否能做的第一个条件就是是否耽误救人?咱们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要把救人排在第一位。再说了,你在那个环境个人修炼能保证吗?能静心学法吗?”小妹说:“没时间救人,个人修炼也不能保证,看书学法发正念也不能保证。我和老太太住一个房间,白天给老两口收拾卫生,房间里养老院的人随时都能進来,根本不能看书学法。晚上老太太经常醒,醒了我就得照顾她。”
我说:“那这和关在黑窝里有什么区别?那里都是邪党退休的高干,空间场都是共产邪灵。”小妹说:“可不是嘛,整天放红歌,看习的讲话之类的。我也向内找了,别人给介绍的工作,我不好意思推辞,是面子心;还有四千元工资也不少,我这是利益心。”我说:“咱们从黑窝出来以后,有私企聘我做高管,每月一万元工资,供吃供住,住在他们自己家的宾馆。因住在宾馆我不能打电话救人,我就让他们给我租个房子自己一个人单住。雇主不同意也不理解,说:‘住在宾馆多好啊,一个人单间,还不用你打扫卫生,衣物都给你清洗,为什么还要再花钱租房子呢?’因为不方便救人,我就没有应聘那个工作。”
小妹说:“我其实挺佩服你的,能放弃那么好的工作,一般人做不到。”我说:“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和你说说工作的事情,你的这个工作既不能保证个人修炼,又没时间救人,你就不能再干了。现在时间多宝贵啊,咱们不是个人修炼啊,一定要摆正基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是有救人的使命和责任的。再说了,那四千元工资也不高啊,现在一个普通保姆只是接送孩子上学、打扫卫生,都是三、四千元。你的这个工作二十四小时伺候两个不能自理的老人,才四千元,老爷子还不认可大法,这个工作赶快别干了。你求师父给你安排一个能有时间做三件事的工作吧。”小妹说:“行!你说的对,这个工作不干了,明天我就和他们说,让他们赶快找人。”
小妹走后,A同修说:“还得你说吧?我怎么说都不好使。”我说:“你可别这么说,明慧编辑部前几天发表的文章《恭维和自心生魔》你看了吧?夸同修就是害同修啊。我好不容易才来的,你可不能害我啊。”听了我的话,我俩都笑了。
半夜我的后背突然疼痛难忍,疼的我无法入睡,我就向内找:在和小妹同修交流的时候,我说自己因为不能救人放弃了一万元月薪的工作,这里有显示心、证实自我的心、看不起别人的心;小妹说佩服我,我默认了,这里有喜欢听好听话的心;平时自己不注意的时候,也有恭维别人的言行;说小妹赚四千元工资少,这里有利益心;让小妹明天就和老板提出辞职,这里有邪党文化“煽”和“控”,还有“私”:首先想的是让小妹赶快逃离那个环境,而不先想对方是否能马上找到替代的人;中间的时候,说到自己去除贪吃的心和花钱的欲望时,也是带着显示心和名利心而证实自我。
白天和A 同修交流的时候,我曝光了这些人心。A 同修在和我叙述在黑窝里被迫害的过程中,也向内找出很多人心和不符合法的言行。A同修给师父买了四样水果供上,给师父认错,并发正念解体了那些人心。
第三天,我要在网上买返程的火车票时,看到家人给我转账五百元,儿子又给我转账三百元。但是A同修一直坚持要给我往返的路费,被我多次拒绝。我说:“我是来帮助同修,还要同修给我出路费,不能这么做。本来这是很神圣的事情,掺進金钱就不好了。家人已经给我汇钱,我儿子又给我钱了,足够回家的路费,我不能要你的钱。”A同修哭了,说:“你能来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也没有钱,我现在有钱,给你路费不是正常的吗?你要家里同修的钱和要我的钱有什么区别?都是同修,你只想自己怎么做,不考虑我的感受,你让我心里多难受,你给别人什么东西都行,就是不能要别人的东西,你是怕失德,你这是不是也是自私?我也不多给你,就给你回去的路费,你就拿着,你让我心里好受一点,行不?你不要,我心里过不去呀!”听A 这么说,我就说:“行了,你别哭了,那我拿着。”
返程车票是二百九十五元,A同修非得给我五百元,我说:“你给我点零钱就行,我打车没有现金,包里只有十几元。”于是A的女儿笑着说:“你给她四百元,再给她一百元零钱不就行了嘛。”A同修也破涕为笑,说:“我都让她给弄糊涂了。”就硬塞给我四百元,又给我找了六十元(一张五十、一张十元的真相币)。
第四天早上去火车站的时候,A同修说:“让孩子给你叫个出租车吧,省的你下楼还要走很远的路,到十字路口才能打车。我今天也不去上班了,想去送送你。”我说:“我一来你就请假三天,今天还不去,能行吗?”A说:“没事儿,单位的人对我可好了。我平时也从来不休息。”于是A的女儿打车和A同修一起送我去火车站。
刷身份证進站后,我正在找检票口的时候,迎面来了两名年轻男警察,针对旅客抽查。他们拦截了我,先让打开随身的行李,说看看是否有易燃易爆品。然后就检查背包里的现金,拿出第一张一元钱看到是真相币,就递给了另一个警察,说:“你看看这个。”然后就每一张人民币都检查,有三张一元和一张十元的真相币。搜包的警察就说:“这是法轮功的东西,我们必须严格检查。”
然后警察就从新检查背包,先检查手机。警察拿出一个大的联想手机,打开就问:“这个手机的内存卡呢?”我说:“没有内存卡。”他就每一个内存栏目都打开,看到两个文档就问:“这是什么?”我说:“密勒日巴的故事,佛教故事,在车上看看。”警察打开每个文档翻看,我就发正念,别让警察犯罪。然后警察看到插内存卡的蓝牙耳机,就问:“耳机上的内存卡呢?”我说:“没有内存卡。”于是警察就把蓝牙耳机打开和手机连接,一看连接成功,就问我:“这个手机和蓝牙耳机怎么回事?”我说:“别人送给我的。”
旁边的小警察对我说:“大姨,别着急,我们这是例行公事,正常检查,不会耽误你上车,请你理解,保证能让你按时上车。”我说:“我明白,我什么事儿都没有!”然后又把我平时用的苹果手机也拿出来,递给另一个警察看,警察每一个手机的栏目都打开看,然后问我:“这是一部新手机?”我说:“不是新的,儿子给我的旧手机(因为我没安手机卡,手机上没有任何常人用的常用软件,只有支付宝)。”搜包的警察拿着我装手机卡的小塑料盒问我:“这是什么?”我说:“我的手机卡啊!”
这时围过来好几个警察,小警察把苹果手机递给我,然后对搜包的警察说:“这是一部新手机,什么都没有。”搜包的警察把我的背包还给我说:“大姨,你的这四张钱我们没收了,这是法轮功的东西,我们就是查法轮功的。你看好,这是四张,不能给你了。你走吧。”我检票上车,一路发正念。在师父的保护下,安全到达目地地。
回到家里,我在明慧网站内信箱给A留言,告诉她回来时遇到警察拦截这件事。A回信说:“谢谢师父保护没出什么事。我很自责。”我回信说:“你千万不要自责,这是人心,发正念解体它。因为钱的问题我被警察拦截,如果不是师父保护弟子,后果不堪设想。我就不应该要你的钱,应该自己买回来的火车票。这件事我向内找:
1.情太重。不让你买回来的火车票,怕你难过就接受了;2.利益之心。本来儿子给我的钱已经够了,用儿子给我的钱买火车票才对。这是师父安排的,让我能有回来的火车票钱。3.用人心对待修炼的事情。我不是去走亲戚,而是去揭露迫害,做最正的事情,怎么能用人情去对待和思考?一分钱都不应该要啊!4.安逸心。不应该让你女儿给我打车,承认了自己的腿疼和脚疼,不想多走路。5.不应该让你女儿给我买油条,我拎着那么多吃的,还买油条(省下三明治拿回家给我家人吃,因为我家人喜欢吃三明治,这是对家人的情)。
这些都是我的错,我让师父操心了。如果我不是及时发正念,求师父救我,后果不堪设想。这次教训太深刻了。我明天早晨就会去别的同修家把你给我的四百六十元钱交给同修,让他们用这笔钱做证实法的事情,在这件事上归正自己。都是我没有学好法,遇到事情没有用大法去衡量自己的言行。
这也是好事,通过这件事我对放下情的重要和严肃又有了更深刻而清醒的认识。所以也请你彻底放下对我的情吧,好好学法,实修自己,咱们一起跟师父走到最后,回家。我也会把这次去你家的事情好好向内找,找出所有不符合法的人心,发正念解体它。”A同修给我回信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觉的给你钱是正常的,你来帮助我,我给你拿路费很正常,又不是给你拿钱去旅游。我觉的还是正念没跟上,晚上正念发的少,路上和你说话,也没发正念,都是我的错。”
我给A同修回信说:“正念没跟上也是一个主要原因。但是如果没有漏,邪恶不敢动我。我必须在这件事上真正提高上来,不能用任何借口掩盖自己的执著心。当时面对警察我没害怕,回到家里以后就后怕了,头脑昏昏沉沉的,今早没有起来炼功。发完六点正念我就去给同修送去五百元钱,让同修做真相资料用,归正因为钱被邪恶钻空子这件事。”